他成了她-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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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悲乐看着定俏师太走了进去,白聂波一眼:“无耻!”说完,便向厢房外面走出去了。聂波见状也追赶过去。
燕悲乐刚走出厢房,就听到厢房门口那两个守门的娥眉女弟子忍不住抿嘴偷笑,燕悲乐立刻转头看了她们一眼,那两个女弟子见燕悲乐转过头来,也停止了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燕悲乐见那两人身材如水桶一般,认得她们是常跟在定俏师太身边的两个弟子,难道是定俏师太吩咐她们让聂波进来,打扰我练功?
聂波走到燕悲乐身边:“乐儿,怎么啦?”
燕悲乐杏目圆睁:“以后再敢叫我乐儿,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聂波笑道:“你打算怎么对我不客气?说来听听。”
“撕了你的嘴!”燕悲乐说完,转头就走,聂波见状也跟了过去。
燕悲乐朝玄武门住的厢房走去,本来这时候燕悲乐想去找莫超林的,但是师父定容师太也在那边,万一给师父看到她自己连功也不练了,带着一个男人去找另一个男人,只怕气得半死,燕悲乐只好去找聂彦了。
燕悲乐刚走到玄武门住的厢房,这时里面传来了一阵打闹声,一个声音不停地叫道:“别打!别打!”
燕悲乐一惊:“李铁铁?”走到门口一看,果然看到两个玄武门弟子正在不停的踢打躺在地上的李铁铁,聂胜站在旁边得意地微笑着,聂海达却躺在一张椅子上,神色安详,似乎睡了过去。
众玄武门弟子看到燕悲乐突然出现,都愣住了。
李铁铁一边护着脸一边向门口挪过去,燕悲乐连忙走过去,扶起他问道:“你怎么啦,你没事吧。”见李铁铁被打得脸肿铁青的,燕悲乐质问道:“你们凭什么打人?”
聂胜完全没有料到燕悲乐会到这里来,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燕小姐,我我们……”
聂海达慢慢地睁开睡眼腥松的眼,扭头不经意看到燕悲乐,连忙站了起来:“呦,原来是燕小姐光临呀。”
燕悲乐一脸怒气:“你们凭什么打人?”
聂海达一愣,似乎根本不知这么一回事,扭头看了看李铁铁,喝问道:“胜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胜说:“父亲大人,这洋鬼子竟然敢当着你的面骂你,父亲大人你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计较,但是做儿子的却忍不下这口气,如果你想责罚孩儿的请责罚便是。”
“你?唉……”聂海达指着聂胜气得说不出话来,“我不是常常教导你,凡事要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吗?你怎么就是不记得?”
聂胜羞愧地低下头任凭聂海达责骂。他们两父子一唱一和,刚才那两个动手打人的玄武门弟子也忍不住偷偷笑了几声,被聂海达瞪了一眼才强忍住笑,跟着聂胜装作羞愧难当的样子。燕悲乐看到这里,心中自然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时李铁铁突然跳了起来,指着聂海达说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骂人,我只是尊称他一声而已,受不起也用不着大人呀。”
聂胜说道:“什么尊称呀,你明明就是骂人。”
李铁铁不服气地说:“你胡说!我就是尊重他才这么说的。”
聂胜怒道:“你这死洋鬼子,你还敢污蔑好人?”
看着他们各执一词,燕悲乐被吵得头都大了,问李铁铁:“你怎么尊称人家的。”
李铁铁理直气壮地说:“他年纪这么大了,我是晚辈当然要尊称他一声老匹夫了。”
尊称人家老匹夫?燕悲乐又好气又好笑,也难怪别人会生气,只是对待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外国人,用得着下这么重的手吗?
聂胜见李铁铁还有胆量说出来,也松了一口气,对燕悲乐说:“你也听到了,你说做儿子的听到别人当面骂自己的父亲,这口气怎么忍得下?”
燕悲乐说:“我代他向你们道歉,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老匹夫这词是什么意思,他原本也只是一片好意,你们可以向他解释清楚,怎么就动手打人了?”
聂胜正在分辩,聂海达重重地咳嗽一声,说道:“燕小姐,这事老夫真的不知内情,要怪就怪老夫教子无方,老夫向你和这位李铁铁道歉。”
李铁铁说:“为什么他可以叫自己老夫,我就不能叫他老匹夫?”
燕悲乐狠狠地瞪了李铁铁一眼:“你还说!”
李铁铁连忙住了口,喃喃自语道:“老夫和老匹夫不就差一个字吗?”
燕悲乐心想,聂海达父子三人城府极深,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以免他们暗中对李铁铁不利,便说道:“既然是误会一场,那此事就这么算了吧,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说完,叫上李铁铁便向门外走出去。
聂波跟着燕悲乐过来,他知道聂海功和聂彦今天都不在,正在好好利用一下这个机会,哪想到会出现这一幕,这时见燕悲乐要走,连忙说道:“乐儿,你不多留一会了?”
燕悲乐暗道,我才不稀罕这鬼地方呢,拉着李铁铁就往外跑去。
(未完待续)
第126章夜半琴音声声至 三更城外欲寻人
燕悲乐和李铁铁走得远了这才停下来,李铁铁还在惦记得老夫和老匹夫的区别,见燕悲乐停了下来,便问道:“怎么你们中国这规矩这么奇怪?他自己能叫自己老夫,我就是不能叫他老匹夫?”
燕悲乐暗暗责骂自己,只怪自己没有跟李铁铁说清楚,只是以前李铁铁也这样当面叫过聂海达,虽然李铁铁也吃过苦头,但是上次都没有这么明目张胆,这次怎么回事?
燕悲乐问道:“你就只是这么尊称他而已?”
“是呀,就这么叫他而已。”
“除了这真的什么也没有干?”
“什么也没干。”李铁铁问道,“怎么啦?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不知道,或许你真的做错了什么,只是你也不知道罢了,李铁铁,以后不要随便叫人老匹夫了,那是骂人的话。”
“骂人的话?不是尊称别人的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叫人老匹夫就是说他心系天下,是尊称人家。”
燕悲乐彻底无语,两眼翻白,不耐烦地说:“那你以后能不能不再这么尊称别人了,中国人很谦虚的。”
“我也知道中国人很谦虚,但是谦虚也不能打人呀。”
燕悲乐把声音再提高一个分贝:“他都受不起这样的尊称,能不打你吗?”
李铁铁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当时我这么叫那老人家时,他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正在跟他说话的那个美女的脸色也很奇怪。”
燕悲乐一愣:“美女?聂海达跟哪个美女一起?”
“就是你的美女师父呀,我记得以前我这么尊称他时,他也没把我怎么样,没想到这次,你的美女师父刚转身离开,他就叫人把我捉回去打我一顿。”
燕悲乐暗道,师父跟聂海达到底有什么好说?难道师父也把我跟听心姐姐那样,把我卖给聂波了?只是这事又不能跟师父明说,怎么办?
“表妹,表妹?”
燕悲乐“啊”的一声回神过来:“哦,你以后看到年纪比你大的呢就叫别人老人家,如果年龄和你差不多的就直接叫名字行了,如果是道士,就称他道长,如果是和尚就称大师,知道了吗?”
李铁铁自言自语地记在心里:“年纪比我大的叫老人家,年龄跟我差不多的叫名字,道士就叫道长,和尚就叫大师。好,都记住了。”
“好了,你先回去找点药水擦一下伤口吧,还有,如果没什么事以后躲刚才那几个人远点。”
“为什么要躲他们,我又没做错事。”
“他们是坏人,你不躲他们你就倒霉。”
“好吧,看在他们是坏人的份上我就躲吧,表妹,我先回去了。”李铁铁说完,便朝自己的厢房走去。
※※※※※※
是夜,燕悲乐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而外面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有人在弹琴,琴声清脆动听,像是在诉说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不可否认此人的琴弹得很好,但是在大半夜弹琴,再好的琴技也变成扰人清梦的罪魁祸首。
燕悲乐用手掩住耳朵,但是那琴声却好像直接钻进心里一样,不管燕悲乐是否掩住耳朵,这琴声还是清晰地钻进燕悲乐的脑海里。
燕悲乐只好从床上爬起来,披上一件外套,打开房门朝那琴声走了过去。
夜色蒙龙,月光轻轻洒在大地上,像是给大地披上一件薄纱似的,燕悲乐被凉风一吹,刚才难以入睡的烦躁之情一扫而空,贪婪地呼吸着外面的清新空气。
燕悲乐不知不觉已走远离了天影寺,走过一片树林,终于看到了前面有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正全神贯注地弹琴,连燕悲乐何时出现似乎也一点都没有察觉。
燕悲乐停止了脚步,倾听着这动人的琴声,琴声正在诉说着一个凄凉的爱情故事,燕悲乐听着听着,也不禁暗暗流下眼泪。
燕悲乐想到了王启树,那个曾经发誓要爱自己一辈子的男人,没想到到头来自己却成了他复仇的一个工具罢了,只是如果他真的一点也不爱自己,以前种种山盟海誓他真的能说得如此真切吗?
燕悲乐不相信,她不相信王启树真的一点也不爱自己,他只是被仇恨蒙蔽了两眼,暂时没有看到自己的心罢了,只是他现在在哪?他还是处心积虑地要把自己置之死地吗?
一曲既罢,琴声突止。
燕悲乐擦了擦眼泪,忍不住拍起手叫好起来:“好,好动人的琴声。”
中年男人笑道:“只怕有辱姑娘圣听。”
“没有没有,你的琴弹得真好听,我是说真的。我叫燕悲乐,不知大哥如何称呼。”
“在下秦貘,秦始皇的秦,山貘的貘。”
“秦貘?好特别的名字。”
秦貘笑了笑:““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好名字。”
燕悲乐一阵惊喜:“你知道我名字的含义?以前很多人都说我的名字好奇怪,又悲又乐的,甚至还有人说我是参照徐悲鸿取的呢。”
“中国文字这么多,每个人名取法不同,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懂得其中奥妙的。”
“说得也是,对了,你在思念你的妻子吗?你的琴声好像在诉说一个很凄美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