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都市的破晓时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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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听口音,是那个叫初春饰利的女孩吗?
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羽深学长,春日野学姐她……!」
第二十四章——to_be_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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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的高潮终于来了,接下来会十分虐心,请做好心理准备。
终于转职成2K党了。
第二十五章 血色的生日前日(下)
第二十五章血色的生日前日(下)Crimson_Heart_Broken
第七学区。泷泽机构医院。2月6日凌晨。
半藏站在床畔,神色凝重。
躺在病床上的,是穹。虽然全身裹满了纱布,她熟睡的样子还是十二分的宁静。
床沿的小几上摆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支紫玫瑰,显是半藏探访时带来的。
「咚、咚」,有人在叩门。
「进来!」半藏呼道。
一人从半掩的房门间进来。
是羽深夜明。
「半藏?」羽深有点诧异,他料不到在都市暗部活动的半藏也会关心这边的动向。
半藏从拉邻床拉来一张椅子,让羽深坐下,低声道:「嗯,刚收到消息,就赶来了。」
「想不到……那帮家伙竟会向穹下手,而且还选在我离开不久的时间点。」
「这次袭击,恐怕是有针对性的。」半藏沉吟道。
「是因为清扫吗?」羽深立即联想到这个可能性:「难道是有预谋的报复?」
「多半是……」
「……」两人沉默了起来。
「羽深。」半藏低下头。
「哼?」
「你到底在想甚么?」半藏的语气,像是质问。
「甚么意思?」羽深惑然问。
「这不是一个配角应有的戏码,但我还是要这样问:你究竟有没有认真为Level_0们着想过?你究竟有没有认真爱过春日野?」
「……干吗突然!?」
「答我!」半藏居高临下,疾声道。
羽深站了起来,瞧了瞧床上的穹,压抑着声音:「这算是不信任的另一种证明吗?至于我爱不爱穹,与你何干?」
「……先是在不知会我们的情况下,加入代表能力者的官方机构;然后又出于私人理由,长期缺席协同清扫,造成组织上层部的不协调。尽管驹场老大没表示甚么,Skill-Out上下都对你的立场很有疑问。」
「你明知道我加入Judgement,不单单是为能力者谋褔祉,也是维护着无能力者的权益。」
「那你知不知道每年被风纪委员逮捕的武装无能力集团成员有多少?」
两人对视片刻,羽深瞪着半藏,毫不退让。彷佛确认了甚么似的,半藏叹了口气:「你变了。」
「我没变,变的是现实!」一股无明火气涌上心头,羽深吼了回去。
「…你要做怎样的决定、抱持怎样的感情,是你的自由,但在立场上的分歧,恐怕已足以成为我们七人拆伙的理由了。」半藏摇了摇头,望向羽深的裤袋:「还有,我建议你翻查一下留言信箱,有一些事是你应该知道的。」
羽深取出了他的光屏式手机,调出一个窗口。2月5日的留言共有三则,发送人标记为「sora」。
全都是穹的留言。
下午7时05分:「夜明,有一群奇怪的人把我带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听到的话快来救我——嘟」
下午7时12分:「夜明,GPS定位成功了,这里是第十九学区一间废置超市,坐标是……等等,你们在干甚么——嘟」
下午7时13分:「夜明!夜——嘟」
羽深的面色凝住了,颤声问:「半藏,为甚么?」
「你忘记了吗,我是会截听的,Anti-Skill的所有线路都在我的监控之中。」
「你监听了我的线路?」羽深虽然愤怒,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为甚么不尽早通知我,这样或许可以……」
半藏截住了他的话头:「或许可以阻止事件?你是这样想吧?可惜,我8时15分打电话给你时,你已经关机了。」
「……!」
「你早该估摸到那三通电话都是春日野打来的,那时你就该不管三七二十一接下。」半藏也有了哨烟味,反唇相稽:「看吧?她在你的心中,根本没占有甚么重要的位置。」
「不是的!穹说她懂得自己回去,我没想到商场的保安会这么…而且会议厅——」
「在这个Fox_Hunt越闹越凶的时节,所有走在大街上的无能力者都有一定危险,忍心让自己女朋友在完全放学时间后独自返舍的不就是你吗?」
「我……」
「……」没再说一句话,半藏余怒未消的踱了出去,把门「砰」地重重关上。
深呼吸数息,强自冷静下来,夜明瘫坐在病房的折迭椅上,双目无光,望着病床上的穹。
「滴、滴、滴、滴」,病房的钟面里,长针追求短针于无望中,长夜一点一点的流淌着。
「吱~呀~」毫无先兆地,一个白大褂推门而进,怀中揽着一迭MRI片(MagicResonanceImaging,磁共振成像)跟医疗报告,脸有难色。
「请问您是春日野小姐的家属吗?」
「有甚么事吗?」还未从刚刚争吵的烦躁中恢复过来,夜明皱着眉问。
「我是来报告一下病人的情况的……除了身上大大小小多处烧伤外,春日野小姐的自律神经似乎遭到特异能力者的恶意干涉,进而影响到中枢神经系统(CNS)
的运作,方才我们对她的反射弧进行过测试,恐怕……」
「你的意思是穹成了植物人,对不对?」夜明脸色一变,抓住医生的肩膀,激动地摇晃起来。
「冷、静、点……严格来说、只是『最小意识状态』,仍有0。1个百分比、的机会、苏醒过来……」医生头晕眼花,断断续续的说道。
「…这0。1%机会,有等于无!」夜明双手一松,白大褂撞到了墙壁上。「请、请节哀顺变。」看着夜明扭曲的脸庞,白大褂一步一步的退出了病房,好似见了恶鬼似的。
「穹……」夜明抖索着俯身向床沿,伸手抚在她贴着胶布、依旧如羊脂般腻滑的左颊上。
穹的睡相仍旧安详,恍如沉醉在一个永远不会醒的美梦一般。
她直到最后一刻,还坚信着我会到来……
夜明双腿一软,跪伏在地上,面朝地板,泪珠不绝从眼眶滚落下来。
「穹啊!!!!!」
撕心裂肺的咆哮,犹如败兽的悲鸣,波荡在晚空中,良久不绝。
第二十五章——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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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中第一次二更,码字超慢的我终于也等到这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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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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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报复的正当性与非正当性
第二十六章——报复的正当性与非正当性——Justice_(N)or_Vengeance
羽深俯伏在冷冰得令人起疙瘩的地板上,意识如翻江倒海般涌动。
三通电话。
我本该料到的,那分明是穹打来的,那孩子,连独自回校都有困难,我怎么能指望她看得懂地图呢?
如果那时接了电话,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请关掉随身响闹装置」。
固法的食指。会议厅的告示。
规则。
他妈的规则,遵守规则真能获得救赎吗?
光是6月6日的脱出学园都市,就不知道违反了多少「规则」。
到头来,果然还是不该让穹自己回去…学园都市的安防机制根本不值得信任。
那帮人,早就在跟踪我了,为甚么又察觉不了。
我太小看Fox_Hunter了,但若是给我逮到他们……
思想支离破碎,宛如走在钢索上的空中飞人,摇摇欲坠。
我的关机是7时15分左右的事,如果半藏截听到第一则留言就来电的话……
然则,我能怪罪他吗,我能怨恨他吗,我有资格怨恨他吗?
一翻身,倒卧在地上,望着孤零零的天花灯,炽白的光芒只透着冷漠。
半藏走了,驹场也是,Sweeper解散了,穹瘫痪了,Fox_Hunt还在可恨的继续。
今后,该怎办呢?
一无是处的我,连一个身世可怜的女孩都保护不到的我,又能做甚么呢?
本该死亡的我穿越到这个世界,又该为了甚么生存下去?
连一句「我喜欢你」甚或「我爱你」都没说过的我,又有真正爱过穹吗?
【难道我要像发育不良的袋鼠幼仔,寻求依赖?让人担起我的重量,辛苦的活着?】
说到底,即使经历过那么多的风雨,穹跟自己的关系只是「依赖者」与「被依赖者」吗?
耳边响起电音版的贝多芬第五号交响曲,命运「砰砰」的拍门。
又是来电。
起初羽深没有接,铃声愈闹愈响,终于还是红肿着眼睛按下了「接听」键。
「谁?」羽深哑声问。
「羽深学长……?」来电者是初春,似乎不太确定接听者的身份(因为声音是嘶哑的)。
「是初春吗,怎么了?」
「春日野学姐…还好吗?」
「不好。」
羽深正欲挂线,初春赶忙道:「已经查出Fox_Hunt领头的身份了,是一个名叫春上津的神经操作系大能力者,能力是幻痛(Psychalgia),能藉由干涉目标神经元的电信号,对局部位置造成心因性深部疼痛(psychogenic_deep_pain),持续施用可造成永久性的精神创伤,甚至中枢神经的破坏……喂喂,有在听吗?」
「哦,是吗?」羽深没精打采的应道:「我要挂了。」
「等……诶诶?白井同学?」
话筒似乎给旁边的谁夺去了,然后传来黑子的声音:「羽深夜明!你到底在干甚么!」
「哈?」
「初次上阵就这么没劲,你让我们以后怎么信赖你?」
「…穹瘫痪了,你知道吗?!」羽深怒道。
「就是这样才不能继续消沉下去!」黑子几乎是吼出来的。
「……?」羽深困惑了。
「你在Skill-Out的往绩我都知道了……我认识的羽深夜明,是个朝气蓬勃的前辈,尽管性取向有点偏差(谜:妳还念叨着啊?),却是个不折不扣、锄强扶弱的男子汉。」
「哈,一个男子汉连他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