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宫闱之觊觎后位-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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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驿轩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颤声道:“刘大人,傅公公,两位小主,奴才是冤枉的,都是这路公公威胁奴才帮他销货,奴才是没有办法才接了货。”
“你这狗奴才,竟敢胡说八道,你以为刘大人会信你的胡话吗?”路德全怒眼圆睁,狠狠地瞪了卫驿轩一眼,那模样活脱脱是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哎哟,傅公公。”路德全扑通一下跪了下来,眉宇间呈现着无辜,讨饶地笑着,轻扯着傅虎的衣摆,谄媚地说,“奴才一向尽忠,您这可是知道的事啊,怎么可能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呢。奴才是来抓贼的,这小卫子才是真正的小贼。”
“哼,路公公,若不是这小太监相告,本官还真不知道你会干出这种事,当真是让人想不到。”刘诣龙冷言道。
路德全心里顿时完全清明,告密之人竟是这小卫子,回想起来,恐怕这整件事根本就是宁容华和卫驿轩两人合谋起来对他的算计,心中不由满是懊恼,责怪自己当时竟没有看出端倪。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宁容华要这么对付他,但是事到如今,自己确实是着了他们的道,想来不由恨得咬牙切齿。
面对这一群人的围堵以及这对他不利的证据,路德全心知没了退路,竟耍起了无赖,拉住傅公公的脚,哭着叫道:“公公明查啊,真的不关奴才的事,奴才是冤枉的。”
傅虎一脚踢开了他,目光中稍显嫌弃。这路德全平日里仗着皇上疼他,骄纵奢侈,对他这个总管太监有时也不怎么放眼里。傅虎对这路德全早就心存不满,今天逮着这么个好机会,还不狠狠踩他几脚。
“冤枉?证据在前,容不得你狡辩。”傅虎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一副鄙夷之色。
“是宁容华,是她,她的宫里有很多仿制品,这些东西全是她做的,是她交给奴才的,所以宁容华才是罪魁祸首。”路德全突然想起什么,便如抓到救命稻草般,大声叫嚣道。
“放肆,竟敢诬陷宁容华娘娘。”陆贵人横眉一指,怒容满面。
“行了,看皇上如何处置吧。”刘诣龙一挥手,便有侍卫押着路德全走向太乾宫。
在皇帝面前,摆着的是卫驿轩上呈的那份签单,明明摆摆写明了这玉马属于路德全所有,而最让所有人吃惊的是,皇帝下令搜查路德全,傅虎来报,竟在他宫外的府邸发现了更多的珍宝,这些东西均是来自宫里,可想而知这路德全这几年贪了多少东西。
洛紫昕也被皇上召了过来,在一边看着这场戏。
不过她在一边听着,心里也是一阵震憾,竟没想到这路德全比她想像中还要贪婪,真是应有此报。
而对于路德全对于宁容华的指认,皇帝也随了他的意思,清查了宛宁宫,其实路德全心里也明白,宁容华既然要陷害他,又怎么会把那些赝品放在宫里呢,自然他又得了一个诬陷嫔妃的罪名。
穆元祯此刻的脸色可算是冷到了极点,怒火上扬,看着路德全的眼神射出了寒戾足以杀人,下一刻便狠敲了桌案,咆哮道:“路德全,枉费朕如此信任你,竟敢做出如此败德之事,你这就去辛者库吧。”
“皇上……”路德全一下便软了身子跌坐在地上,脸色灰白,嘴唇强烈地抖着。
辛者库,那是做苦力的地方,路德全好不容易爬到如此高位,这些年得罪的人也不少,现在又要他回去整天做刷马桶的苦力,估计不是被累死就是要被整死了,这和要他死也没什么区别了,当下他那张脸就惨白如灰。
“宁容华,你受委屈了。”皇帝离座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扶起了正跪在一边的她
“皇上明查,嫔妾不委屈。”洛紫昕盈盈一福礼,嫣然一笑。
跌坐在地上的路德全的眸子看向了洛紫昕,心里恨极,若不是她,他又如何会走到今天这地步,想着想着,这恨意便是越来越浓,转眼看到了桌上摆放着的花瓶。
突然路德全一个箭步冲向了桌前,哐啷一声将那花瓶打碎,众人正不解他此举何意时,他突然拿起这花瓶中含着尖头的碎片,向洛紫昕奔了过来。
那碎片尖处晃亮,皇上此刻正和洛紫昕站在一起,路德全拿着尖片一个猛刺,便是对着皇上和宁容华。
“皇上小心……”屋里起了一阵尖叫声。
作者有话要说:
40、斩首
只听得嘶的一声,接着便是红色溅起,随着大家的尖叫声,路德全将手上的碎片扎扎实实地插入了对面那人的胳膊上,汩汩流着鲜血。
只是那人,却是卫驿轩,不知何时,他竟挡在了皇上和宁容华的身前,生生地替他们俩挡住了路德全的那个猛刺,紧捂住被刺伤的手臂,眉头紧皱,显然这一刺并不轻。不过痛归痛,他的身子未现半分退缩。
“来人哪,护驾,把路德全给压下去。”傅虎尖锐而又惊慌的声音响起,胡乱地挥着手,那张牙舞爪却又无措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像一个被拔了牙的老虎,嗷嗷地乱叫,却使不出半分力。
不过傅虎的叫嚣是有用的,侍卫很快便冲了进来,三五下地便缚住了路德全,无论他多么用力挣扎,终究还是摆脱不了那些侍卫的制压。
“岂有此理,你这个狗奴才,竟敢拭君?”穆元祯青筋暴出,那如钢椎似地眼神直挺挺地射在路德全的身上,道,“拖下去斩了。”
路德全如被雷击般整个人跳了起来,要不是侍卫紧紧拽着他,恐怕他便要作出更为疯狂的举动了。只见他用尽全力想要挣脱开侍卫的手,双目涨红,两腮暴鼓,嘶哑地叫道:“皇上,奴才为您忠心耿耿,您不能就这样杀了奴才啊。”
“拖下去,别让朕再看到这个狗奴才。”穆元祯此刻也是怒火攻心,气得连呼吸都粗了,幸得有洛紫昕在一边为他抚着胸口顺气,否则他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作出什么丧失礼仪的举动。
路德全一路嚎叫着,被侍卫急拉着出了太乾宫,不过走了很远了,仍然可以听见他尖锐的声音,叫人好不自在。
“皇上受惊了,奴才(臣)该死。”傅虎与屋内一众太监以及刘严诣龙等人一并跪下,差不多是异口同声地呼叫道。
穆元祯深深吸了口气,总算是抚平了自己过于激动愤怒的心情,坐回了桌前,看着跪了一地的臣子和太监,脸色倒也消了先前的愤戾。
“你叫卫……什么?”他指着跪在地上,手臂上仍鲜血直流的卫驿轩,眉头微蹙。
卫驿轩打了个激灵,深深地磕首,说:“大家都叫奴才小卫子。”
皇帝哦了一声,轻喃了一句:“挺大胆的。”
“皇上恕罪,奴才不敢了……”卫驿轩顿时现出害怕的样子,身子瑟瑟发抖,声音也发起了颤。”
“不过救驾有功。”洛紫昕说道,“皇上,这奴才虽然年纪不大,但总也算机警敏智,若不是他的相告,相信还不能这么快的破案。”
刘诣龙讪笑道:“娘娘说得极是,臣惭愧。”
“这不怪卿家。”穆元祯微一抬手,微叹了口气,“是朕给了这路德全太多的方便。”
穆元祯星目一转,又投向了卫驿轩的身上,半眯双眼,眼眸黝黑,有些慎人。良久,才微微启口,说:“不过你也毁了朕身边的一个得力助手,你也该死。”
“皇上饶命。”卫驿轩吓得头也不敢抬,在地上穷磕着头,整个人哆嗦不停。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又变得诡异深沉了起来。
洛紫昕闻言的一瞬间,突地僵直了身体,心里如鹿撞般跳动不已,背上如有一阵凛冽的寒风穿透了她的躯体,手心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她僵硬地握紧了拳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穆元祯突然狂笑了起来,道:“不过,难得一个忠心的奴才,朕怎么舍得杀了?”
在众人大起大落的错愕中,穆元祯说道:“小卫子从今天就代替路德全来朕身边服侍吧。”
“谢……谢皇上……恩典。”或许这忽悲忽喜实在让人难以承受,卫驿轩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结结巴巴地赶紧磕头谢恩。
皇帝的心思果真难以捉磨,洛紫昕放下心头石块的同时,也深深感到感慨,这皇帝才是宫里最需要忌惮的人啊。
宛宁宫内,洛紫昕坐在榻前,瞥眼望了一下站在她面前垂头作揖的卫驿轩,他躬着身子,却不抬头,她也无法看清楚他的表情。不过,就算她看不清也猜得到他的得意。
“你满意了?”洛紫昕扬着声音。
“奴才幸得娘娘帮助,这才顺利过关,一切还是仰仗娘娘。”卫驿轩低声说道。
洛紫昕将目光投向窗口,幽幽地说:“原本,本宫只是想让路德全认个偷盗之罪,没了他的地位也就是了,没想到他竟会发疯至此,白白失了性命。”
卫驿轩微笑,道:“娘娘,这也应是他咎由自取罢了。”
洛紫昕点点头,目光攸地转了过来,道:“如今你在皇帝身边,你应该不会忘了答应本宫的事吧?”
卫驿轩终于抬起了头,嘴角露笑,道:“娘娘忘了,奴才和您是有相同目标的人,您的事便是奴才的事。”
洛紫昕狠狠啐了他一口,说:“别老往自己脸上贴金。”
话虽如此,却也未见她脸上有多少怒容,卫驿轩缩了缩脖子,嘿嘿一笑。
卫驿轩告退后,洛紫昕伸了个懒腰,走到了书桌前,取出了一张纸,却见上面写了几个人的名字,为首那个便是路德全。
洛紫昕取出笔,在路德全的名字上划了深深的一道。
没错,这张纸上的名字,全部是在前世害过她以及害过自己家人的罪人。今世,她要赶在他们动手之前,一个一个地将他们铲除。
路德全,你便是第一个人,这个只会搅舌根的奴才,前世若不是他,或许皇帝还不至于灭了她洛家的九族,这会儿总算是除了这个人。洛紫昕闭上双目,深深地吸了口气。
半晌,终于打开眼睑,喃喃自语:“路德全,不要怪本宫,要怪就只怪你自己太贪得无厌。”
……
“程常在和陆贵人来了。”随着惜如的通报,程玉瑶和陆月诺走了进来。
洛紫昕盈盈起身,笑着招呼着两位姐妹进屋落座,道:“几日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