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F的遥想-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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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
棉花糖的眼中闪着八卦。
“结果,那算命的还是个郎中,给叶真号出个喜脉来!还是如果生男的,家学将青出于蓝;如果生女的,当世曹操……他都这么说了,我起名时只能宁可信其有了……”说着,镇元斋暴然一声怒骂,“狗屁!几十年了,没听说过欧洲有什么厉害的枪家,也没有哪个女的混出了什么名堂……撒切尔的岁数和人种都不对。”突然间,一抹愁容染上了镇元斋的眉毛,“不会是……叶真……难产吧?”
“叶星龙……好名字。”八神庵淡淡地评论道,“那个叶真是不是喜欢穿紫色?”
“她喜欢紫色,但自己不那样穿。”
观察着镇元斋朦胧的眼睛,八神庵继续问道:“她很漂亮?你有她的照片?”
“当然漂亮了,但不给你看……你什么意思?”
仿佛回过神来的镇元斋一下从椅子上惊起。
“想必,你一直随身带着的。”八神庵也站起了身,“旦求一观。”
“你……不给!绝对不给!”镇元斋连连后退。
虽然不明白八神庵突然发问的缘由,但八卦总是多数人的天性——棉花糖在一旁起哄道:“老前辈怕是不堪露了风liu往事吧……嗯,这已经不仅仅是风liu能够描述的了……”
“真不给?”八神庵眼光一紧,确认地问。
“你想用强?看你这举手投足,我就知道你去年的伤还没好完……”
没等镇元斋说完,八神庵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屑风!
八神庵的手伸向镇元斋怀里,却在接触的刹那被滑溜地闪过。
“你以为你是李逍遥,练的是飞云探龙手啊?”
八神庵没有答话,马不停蹄——琴月阴!
却被镇元斋再度侧身避过。
“房子这么狭小,你再来我要还手了!”
镇元斋大呼小叫地四处乱窜,搞得连椎拳崇也从厨房里探出头来——但也仅仅是探个头出来,围观。
一言不发的八神庵一招快过一招,很快就让镇元斋走投无路。而避无可避下,镇元斋当机立断,飞身躲到了棉花糖身后。
却没料到棉花糖刹那间便跳到了椎拳崇旁边。那身法,和之前捅椎拳崇时完全是俩概念。
大惊之下,镇元斋继续奔逃,八神庵顺手拾起了棉花糖的雨伞,留给两为观众一个潇洒的背影,猛的一个滑步,平刺过去。
“砰!”
一声闷响,鸡飞狗跳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止了脚步。
紧接着,便是镇元斋悲愤的叫喊:“我的酒葫芦,被你捅了个眼儿!”
“没有捅穿。”八神庵放下雨伞,双手插进裤兜儿,浑不在意。
“我……”镇元斋还想说什么,却见两个不明真相的观众正凑过来,“算了,瓦罐不离井上破。”叹息罢了,又盯着八神庵的手,“刚才……你那下还真……精髓。”
“皮毛而已。我也只有那一刺。”
“哦?”镇元斋双眼放光。
“所以我想看看叶真有多漂亮。”
“现在,你已经不必看了。”镇元斋大笑,“非常漂亮!”
“是吗?”八神庵摇头,“当你离开深山回到世界了,你就不会笑得这么写意了。”
言罢,八神庵无视棉花糖与椎拳崇疑惑的表情,回到自己刚刚的座位:“清炖蘑菇,我等着。”
98卷第七十九章 《彼岸花》
98卷第七十九章
中东的传统服饰的产生理由很大程度上和当地的气候有关——人总是为了舒适而发明。
归根结底如此。
所以,在春夏将相交的时节,麻宫雅典娜忙里偷闲地择了一个宁然的夜晚,倚在小别墅外雪白的乘凉椅上,赏着星星——她的体质不需要在乎穿还是不穿阿拉伯服装,她也不必思量中东的气候是否有春夏秋冬。
她,不过是这里的一个过客。
“雅典娜。”
“斯图亚特小姐?”
爽朗的声音打破了麻宫雅典娜的安谧,侧脸望去,Richen正从别墅里走向自己,那手上夹着张纸。
“明天就要去埃及了。”Richen停在乘凉椅的一侧,一手扶着,另一只手将纸递了出来,“似乎,还没有时间与你独处过。”
没错,草薙星次郎为了见草薙苍司,提前去了埃及;Whip被老裁缝拉着讨论枪械知识,约莫因为什么因素的契机,那老顽童忽然来了兴趣。
“你们都忙嘛!”一声轻叹,道不尽感慨或是幽怨,麻宫雅典娜接过纸,眯眼借着夜光瞧起来,“这是……歌谱?”
“宫主希望你能私下里为她唱来听听。”
Richen微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小型录音机。
“宫主?不是代宫主?”麻宫雅典娜一愣,却没有发现对方改口的迹象,“我还真不知道千鹤姐在音乐创作上也有涉猎。”
“我可没说这是宫主的作品。”Richen微笑摇头,提议着,“试唱一下?这歌一般人唱不好的。”
“作者是谁?”疑问间,麻宫雅典娜低眉默唱,一会儿,迷茫依旧,“一首汉语歌,能经千鹤姐牵线,即使不是朋友之作,至少也算认识吧?是神乐宫的某位人才?还是合冰那小子深藏不露?”说着,她猛地心中一紧,“不会是……八神庵吧?”
终于,Richen大笑:“别人我不好说,但如果是八神,他的作品几乎铁定会交到你手中,而不必通过宫主。唱来试下?我也想听。”
“那倒……也是。”麻宫雅典娜微微一羞,旋即站了起来,清清嗓子。
……
“看见的,熄灭了;消失的,记住了。我站在,海角天涯;听见,土壤萌芽。等待,昙花再开;把芬芳,留给年华。彼岸,没有灯塔;我依然,守望着。天黑,刷白了头发;紧握着,我火把。他来,我对自己说:我不害怕,我很爱他…………爱……爱他。”
……
清唱的效果并不让麻宫雅典娜满意,但Richen却鼓着掌:“专业的果然是专业。这次,我们录下来?”
“可是,没有配乐……”
“这只是宫主想听,又不是灌制唱片。”
……
广西。
“八神庵!请别把小包之前的话放在心上!”椎拳崇几乎是从厨房边扑了出来,那气急败坏的失态模样让八神庵以及棉花糖错愕,倒是镇元斋一脸的理应如此。
“为什么?”
疑问没有答案——八神庵的手机响了。
“我接个电话。”看看来电,他去了别墅外面。
“喂?”
“庵,是我,千鹤。”神乐千鹤的音调有些起伏,“此刻你身旁没别人?”
突兀的问题让八神庵警觉:“没有。怎么?你呢?”
“我仍然在撒哈拉沙漠的范围,不必担心。”神乐千鹤沉默了数秒,那从手机里传来的呼吸声反而让八神庵锁眉,但终究,他还是等到了她的下文,“直奔主题吧。庵,你先听一首歌。”
没有管八神庵的反应,手机里传出了麻宫雅典娜的歌声。
如果考虑全球同步,这便是麻宫雅典娜在半小时前由Richen录音的那首歌。这个版本,比起第一次清唱,好了太多。然而,和麻宫雅典娜不同的是,八神庵从听到第一句开始,脸上的表情就丰富多采起来。
惊讶,聆听,否定,怀疑,思索……
各式的神态走马观花,直到歌曲终了。
一阵寂静。
“庵,这首歌,你……果然也听过吗?”神乐千鹤幽幽的话音传来。
“……恐怕,我们三个人都听到了。”八神庵叹了口气,却又补了一句,“不过,草薙京那笨蛋却听不懂汉语。”
“庵……”神乐千鹤不确定他是在调侃还是别有所指,但她也没有纠结于此,“在那个时候,你确信听到的是麻宫雅典娜的嗓音?”
“如果仅论嗓音,绝对没错。”
“是啊……你默默关注她的演艺也有好几年了。”神乐千鹤轻笑一下,“为我分析一下两个版本的区别吧?”
“刚刚你放的,是痴情;我们那时候听到的,是……”八神庵犹豫良久,“痴情。但是,这两种痴情的对象……”
“前者是男欢女爱的衍生;后者……或许是小年不知大年,但我很不愿去说那个猜测。”神乐千鹤的呼吸越发厚重,“庵。我们的所作所为……”
“无论对错,但凡存在的,必有其意义。”
八神庵打断了她的话,问向别处:“千鹤,为什么直到今天你才提到这个?”
“我们不是都在养伤吗?我们不是都在寻找草薙京吗?而且,你到现在不也没提吗?”神乐千鹤反问道,继而沉吟,“而且……你有没有想过,这首歌的作者是谁?”
“难道……你有疑问?”
“事实上,在一九八六年,我就听过这首歌。可惜当时太小,不懂;而今追忆,感慨万千。”
“八六年?”八神庵大惊,“谁唱的?唱的……也是痴情?”
“不必纠缠作者,那是不止属于我的隐私。而当年,懵懂的我以为那便是情爱的悲哀,直到习惯了千钧随身,我才明白,她吟唱的是宿命。”神乐千鹤语间含着苦涩,“或许,我此生连唱这首歌的机会也不会有吧……”
“千鹤……”
八神庵欲言又止。
别有幽怨暗恨生。
“庵,我挂电话了。”
……
撒哈拉沙漠边界小镇。破旧的旅馆。
摁下挂机键的神乐千鹤怅然若失。在她身后,一个青年女子侍立着。
“镜灵。姐姐墓前的留言是真的?”
“你是千鹤,同时也是宫主,于私于公,你何必再问一次?而且,这种巧夺天工的事情,那些知道得太多的内容,几个你在乎的当事人,我又何必捏造。”
面对神乐千鹤的回眸,青年女子淡然。
然而,神乐千鹤依然望着她望着那瓜子脸上的明眸皓齿琼鼻樱唇——一个典型的神乐宫的女子的面容。
然后,她的目光迷离,仿佛看到了十多年前。
“我不害怕……我很爱他。”
不堪口鼻呛血的歌唱,不甘匆促离世的幽容,不满命运捉弄的呐喊……
只是,那个时候,她究竟唱的是他,还是她,抑或是……它?
不,我不知道,我不是她,她就是她。
那么,他呢?
微微摇头的神乐千鹤低头看着手中的手机,喃喃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