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笔居小说网 > 言情小说电子书 > 满城春色宫墙柳 >

第22章

满城春色宫墙柳-第22章

小说: 满城春色宫墙柳 字数: 每页3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回,能算是新宠么?奴婢瞧着,连前阵子南府出的官女子都不如哩。”

皇后想起前头在上书房后院撞见皇帝与苏贵人的情形,心里闷闷的难受,听着善柔宽慰,才渐渐移了情思,道:“你只管盯紧就是了。”善柔边答应着,边打手势让外头的宫婢端了晚点心进屋。皇后甚觉疲乏,令人取了半壶合欢花浸的酒,也无需人伺候,独自坐在窗前品酌。夜色苍茫,四处掌了灯,远远望向亭台楼阁,亦是黑乎乎的只有巍峨的轮廓。屋中点了两盏清油灯,将花枝烛影映在皇后脸上,摇摇坠坠,愈发显得孤寂而倦怠。

一进到了五月间,天气渐渐发热。娴妃小产之事,内务府虽紧赶慢赶的追查,可始终无迹可寻,再加上六月要进行选秀大典,更觉缺了人手,忙活不过来。这日正巧是十五,众妃嫔在皇后宫里请安,论起小产一事,皆是惋惜。娴妃面色瞧着不错,其实心里仍旧痛不可拔。偶尔碰见宫里的阿哥、公主,总要伫足看上许久,嘘寒问暖,喜欢得不得了。

皇帝正好有话要与皇后商议,散了朝便往长春宫来,见了花红柳绿的满屋子,才拍了拍额,道:“今儿十五,朕倒差点忘了。”高贵妃莞尔,娇声道:“皇上忘了什么?说来给咱们听听。”皇帝看了青橙一眼,见她穿着松花色织锦缎宫裙,梳着方髻,簪两支鸭青点翠的珍珠垂苏,端坐于凳上,规规矩矩,谨守着分寸。便笑道:“朝中的事,你们听着也无趣。”

众人见皇帝有话要与皇后说,就纷纷起身告退。回到翊坤宫,厨房献上数碗长寿面,海安早预备了四五袋子铜钱赏人,尔绮率着底下的宫婢内侍入殿给青橙跪拜,人人得赏。青橙食了小半碗寿面,将剩余的赏与了几个掌事宫人。皇帝用过午膳方至,连素日的进讲也免了,只带着两个贴身太监一径而来,才说了两句话,忽听外头起了喧哗,有人尖声道:“你别跑,我认得你,在娴主子宫里鬼鬼祟祟的人就是你!”

海安掀帘出去,喝道:“是谁吵闹?”

外头陡然静默,女子清脆的声音愈发张扬,使屋子里头也听得一清二楚。她道:“我是长春宫的掌事宫女,今儿是苏贵人芳诞,皇后娘娘让我来送银寿面。可好巧不巧,竟让我撞个正着。”稍顿,如利刃般望向身侧的太监,道:“那日给娴主子送酸梅子的人就是他。”

南府:乾隆时期的宫廷戏班

说:

可能要上架的节奏了,今天晚上到深圳,明天开启码字模式。。。

☆、上架感言:总会有进步

这是我在的第三本古言。

曾经听某个大神说,无论你写什么故事,有人喜欢,也会有人不喜欢。红不红,全看天意。但是,只要一直在写,就总会有进步。

写宋宫有庶女的时候,我是想写一个非常坚韧的女子,非常相知相惜的爱情。后来写宋宫之梦啼春闺,原本打算是写青春作伴的少年少女,还有风景如画宽裕富饶的大宋江河,略带田园风的那种,但后来感觉有点偏题。现在写这本清宫文,目标是:不要有一个无关的人物,也不要有一条多余的线索,要不长不短、干净利落的结尾。

故事不会特别长,也不会很短。脉络的大致基本会与历史一致,令妃娘娘迟早要来的,哈哈。还有,小伙伴们给长评,一定重重有赏哦。呐,要过一千字貌似才会评上精华。

☆、第六十八章:自己去内务府领脊杖二十(还有一更)

吴书来原本坐在茶房稍歇,忽闻外头说话,细耳一听,知道大事不妙,急忙掀帘出去。 海安立在廊下,唬得心眼儿直跳,面上却镇定斥道:“万岁爷在此,你休要胡说!”吴书来识得那与太监拉扯的宫女,正是与景桃交往非浅的冬菱。他堆笑道:“今儿是苏贵人寿辰,万岁爷在里头庆贺哩,咱们可别失了分寸。”

冬菱是皇后跟前四个掌事宫女之一,在宫里极有脸面,心性儿也强。她将手中的食盒递与随身的小宫女,道:“谋害皇嗣可是大事,太后、皇上都瞧着哩,我既有了头绪,怎能瞒着不说?”吴书来面上滞了滞,正要说话,却听屋里有肃厉之声传来,道:“到面前来说。”

青橙神情淡然,看着一众的宫人入内,皇帝端坐在正厅宝座,眼如雄鹰般锐利,望着冬菱,咬牙道:“谁要是敢胡言乱语,朕绝不轻饶!”

冬菱浑身一颤,跪在地上请了安,又渐渐沉稳道:“娴主子小产那日,奴婢正巧随侍皇后娘娘去景仁宫探望,候在廊下时,看见有人提着食盒在石影壁后四处窥探,奴婢见他偷偷摸摸的,就多瞧了几眼。当时虽未计较,后来想想总觉疑惑,只是找不到人来对峙。不想,却又在翊坤宫撞见。”说着,贴地叩首道:“奴婢说的都是实情,没有半句妄言,请皇上明察。”跪着旁侧的太监吓得满头大汗,却并不说话,只是一味的点头磕地。

皇帝唇角半丝笑靥也无,还未开口说话,已叫人胆颤心惊。他望了眼青橙,见她安然若定的站在侧首,竟无一丝慌乱,微觉讶异。底下的宫人皆是骇然惶恐,垂手侍立,连大气也不敢出。皇帝道:“是你宫里的人,你可有话要说?”

青橙提了提裙摆,直直跪下,道:“翊坤宫送酸梅子的人是佩儿,景仁宫收到酸梅子的人是访儿,佩儿是我底下的人,暂且不论。但若真是我宫里的人送的酸梅子,访儿是见过的,应当识得,不如宣来对峙。”吴书来偷觎着皇帝神色,见他抬了抬脸,便连忙出去召人。

不过半刻钟,皇后闻讯而来,娴妃也带着访儿过来指认。访儿将那太监仔仔细细端详了许久,凄然的看了娴妃一眼,方回禀道:“启禀皇上,给奴婢酸梅子的人,并不是他。”

因着孩子还未过百日,娴妃鬓上朱钗尽褪,又未施胭脂,愈发显得沧桑憔悴。一听到酸梅子几字,就觉心上似剐去血肉般阵痛,她泣然道:“你可瞧仔细了?”

访儿见主子如此,鼻尖酸楚,明明知道不是,却还是回身又看了一回,方道:“确实不是,奴婢记得那人的脸长长的,眉毛很粗。而此人是圆脸,眉毛又短。”娴妃失落万分,嘴角抽动,眼圈儿滚着泪珠,皇帝遂安慰了一句:“别伤心了。”

娴妃自知失仪,却已是忍不住,背过身饮面而泣。皇帝起身,拍了拍她的背,语气低柔道:“好好儿养着身子,朕许诺你今后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娴妃不敢在帝后前太过放肆,忙抹了泪,勉强挤出笑容,道:“谢皇上。”

皇后道:“苏贵人跪了大半会子,快起来罢。”皇帝恍若此时才想起青橙还跪在地上,便随手指了张凳子,道:“去坐吧。”尔绮忙过来相扶,青橙依礼谢了恩,才款款坐下。

皇帝面色愈发阴沉,皇后怕他误会,便朝冬菱斥道:“糊涂东西,在万岁爷跟前也敢胡言乱语,差点委屈了苏贵人。”又屈膝道:“是臣妾管教无方,惹得皇上心烦,请皇上责罚。”

冬菱俯首点地,诚惶诚恐道:“是奴婢捕风捉影,疑神疑鬼,皇上要罚就罚奴婢,与皇后娘娘无关。”皇帝端起桌上一盏碧螺春,抿了半口,淡淡道:“你倒有些忠义。”旋即狠道:“自己去内务府领脊杖二十罢。”

皇后一听,脑中轰然大响,可瞧着皇帝脸色,竟不敢贸然开口求饶。冬菱吓得半死,浑身颤栗,大声呼道:“皇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皇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皇帝撇过脸,露出厌弃之色,朝外头甩了甩袖。吴书来懂得,打了暗号让外头的太监进来绑人。

冬菱情急之中,喊道:“苏贵人救救奴婢,苏贵人救救奴婢…”

青橙原本不想理会,见冬菱手舞足蹈挣扎着被人拖出去,忽而生了恻隐之心,便唤了一声,道:“皇上…”

不等她往下说,皇帝眉头一挑,道:“怎么?你还要替她求情?”

青橙徐徐道:“如果是胫杖,顶多断掉两条腿。而脊杖,虽非最严酷的刑罚,但会对脊椎和内脏造成无可治愈的损伤,受罚之人,多半要被活生生打死。冬菱是皇后娘娘跟前的掌事宫女,做事利落,自有几分敏锐,见有人鬼祟,心存疑惑也不算奇怪。皇上宽宏大量,就饶她一命罢。”又冁然而笑,道:“今儿是我的寿辰,皇上就答应了我罢。”语气里竟有些恃宠而骄的意思,连皇后也未曾如此与皇帝说话,很觉酸涩。

皇帝搁了茶盏,忽而笑了笑,像是烟消云散一般,道:“今儿是你寿辰,都听你的。”

冬菱舒了口气,瘫软在地,半响才回神谢恩,道:“谢皇上恕罪,谢苏贵人。”皇上看了皇后一眼,道:“她是你的人,如此大错,你自己看着办。”

皇后忙屈膝道:“是。”又定了定神色,当着众人的面,朝冬菱道:“明儿起,你就去辛者库当差罢。”香菱才稍稍缓和的心,直直坠落到深渊最底处,她知道皇后怕被拖累,怕遭皇帝误会,必须撇清自己。若当下求饶,怕是惩处更重,便跪地道:“谢皇后娘娘恩典。”

这时,尔绮忽而躬身,在青橙耳侧轻声道:“主子,那太监奴婢瞧着眼生,好像不是咱们翊坤宫的。”青橙仔细一看,果然没有丝毫印象,便问:“你是哪里当差的?”那太监眼珠子转了转,道:“奴才是门房的小林子。”

青橙问:“哪道门?”

小林子满头大汗,道:“是翊坤门…”话音未落,只听尔绮忍不住喝道:“你撒谎,翊坤门下的谙达,没一个我不认得的,却从没见过你。”竟有如此转折,连娴妃也大吃一惊,不由得道:“难怪冬菱说你鬼鬼祟祟,难不成还真在景仁宫出入过?”

冬菱忙一口咬定,道:“奴婢真的在景仁宫瞧见过此人,绝无虚言。”

竟有人胆敢在眼皮底下故弄玄虚,皇帝气得额上青筋直爆,道:“说,你到底是何人?胆敢半句谎话,朕叫你五马分尸。”见皇帝震怒,小林子七魂吓跑了六魄,连连叩首,一股脑全倒了出来,道:“奴才在永和宫当差,庆主子叫奴才瞧着宫里动静,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向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