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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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老头被抱过之后也大笑着说道:“幽默吴总真,你把我刚才抱的差点气没喘来过。不过日文你说的我听不懂。”
原来这老头会说中文!我们相视一笑,众人端起酒杯干了一杯。这鬼东西中国话说的很溜,加上很逗,实话说我很喜欢他。另外两个年青的日本人虽然不会中国话却也彬彬有礼,笑容亲切让人难生恶感。
交谈甚欢间外面一阵喧嚣,王大权过来对大家说:“牛市长、马市长、杨主任带着几位业界的朋友到了。话还没说完,一堆人走了进来,被拥在为首的三人油光粉面,颇有领导的气质看来就是那些市长了,嘿,牛马羊!整仨畜生!我可得好好瞧瞧!
这一瞧差点没把眼珠子吓出来,仨畜生倒在其次,我居然看到他们身后有个熟面孔………老妖怪家的中年男人!!他此时也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急忙上前一步挡住阿七,小声向后说道:“有情况,千万别和我站在一起。”一边揽过日本老头张开手迎向来客大叫道:“朋友们,抱一抱,大家一起抱抱!”日本老头倒算客气,非常配合的上前搂住两个市长。
王大权又来给大家做介绍,到中年男人的时候他向大家说道:“这是庄生集团的董事长,张先奇!”
中年男人此时面上已经看不出任何奇怪的表情,极热情的挨个握了我和日本人的手。机灵的阿七这时已经跑到公司同事那里,三十来个人站在一起中年男人应该看不到她。
晚宴也在热烈的气氛中开始,每个桌边都有几名服务小姐来回穿梭给大家满酒,递毛巾,“湖边居”的总厨也跑进来给大家报菜名“雪花蟹斗、鲍参蒸湖蟹、避风塘蟹钳、蟹粉鱼翅酿大虾、黄金发财羹、”……大家嘻嘻哈哈,还没开吃便你来我往几杯酒立刻下肚,我第一次喝酒,只觉得满嘴辛辣,不知道电视里演的那些人怎么能喝的津津有味。但听说这一瓶得2000多块,却舍不得不喝。反正我也识不得东西好不好,当药喝也比过浪费这种机会。
马市长拿起拿上的食袋笑道:“这吃螃蟹还分文吃和武吃,文吃是使专用的工具,锤、镦、钳、铲、匙、叉、刮、针俗称“蟹八件”。
我接口问道:“那什么是武吃呢?难道是和螃蟹打一架?”
满桌大笑,中年男人不失时机的冒出来:“吴总可真是幽默,真像我一位朋友。”
我笑容不止,比平时低半度的声调问:“张总现在不当我是朋友吗?”
中年男人不急不慢的说:“那当然不是,我这朋友是苏州人,也对吃螃蟹很有研究。跟吴总还有几分挂相,吴总来北京多长时间了?北京的名小吃多着呢,吴总对吃这么有见地不如给我介绍几样?”
正在思考如何回答间,王大权突然说道:“我们吴总是中国人民大学的硕士,在北京好几年了,以前还在毕马威做过项目经理。张总连主人家的来历都没搞清楚,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罚酒一杯!”
在众人的起哄间,中年男人含笑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又说道:“喔,是嘛。不过听吴总的口音不像本地人,老家是哪里的呢?”
听到这句话我立刻傻了,刚才想亲王大权的冲动也烟消云散。更可怕的是大家都看着我,那头牛市长还不知趣的说了句“嗯,吴总说话不怎么听的出哪里人呢。”
我头都要炸了,也不知道我的吴老板爷爷是哪里人?要是一气乱说当场就得穿邦。还是王大权,估计他喝的太高兴了,冲口一句“我们董事长老吴总听说是福建人,小吴总嘛普通话很标准听不大出。”
我突然灵机一动,打小是跟着疯老道长大,他一直是说普通话,平时我们交流也都用普通话。虽然日常和川人沟通也用当地话,便后来从重庆流浪到成都经过几个城市的口音又有区别,所以我的四川话倒不如普通话说的熟练,。到北京后我一直说普通话这帮兔崽子听不出口音才是正常。而认识老妖怪那会儿我说四川话,所以中年男人现在应该还不能确定我是那个偷换日神台的小要饭!
我挠挠耳朵,模凌两可的答道:“我小时候就到北京了,现在嘛自然算北京人。只不过家里都要求我说标准的普通话,再加上大学里和后来的同事都来自天南海北,为了沟通方便全部用标准国语,所以没什么京腔。”
看到大家都点头称是,王大权更奉承了两句。我才安下心来,心想再这么被中年男人套话肯定撑不了多久,借口给另外几桌敬酒,连忙端了酒杯逃也似的跑开了。
正文 月夜逃生
我心中着急,也不知道中年男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更不敢想如果被他发现身份会有怎样的后果?但阿七极聪明的躲在角落里,不注意根本看不到。在草堂祠她是见过光的,要是中年男人看到阿七,那他立刻就能确定我的身份。而且刚才虽然我不承认,但也不知道能不能唬过去,真是心乱如麻。
我心事重重的绕到旁边的桌子,突然有人站到我旁边,我抬眼一看是那个壮实的年青日本人,他端着酒杯叽理哇啦的冲我说了一堆话,我也干脆学他叽理哇啦。大家说的什么都不知道,但要敬酒这个意思却很清楚。
那两个青年的日本人没被安排在主座,而是分别坐到项目经理们的两桌,这哥们儿刚才喝的极其热情,一圈又一圈的跟我们的项目经理敬酒,可惜酒量不海现在已经开始七晕八素了八五八书房。中国人历来讨厌日本鬼子,公司这些小伙子们自然一样,但平时两家有生意来往当然不能撕开脸皮,不过酒战一定要打!他们用英语交流倒也流利,你一杯我一杯,这个日本白痴来者不拒,一开始就被灌了十几二十杯。
我正在心烦意乱间碰上这么大愣头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脸上还保持着笑容,让服务小姐倒上酒迎上他的酒杯,“啪”的碰了一下,嘴里叫道:“干!”就这么一仰脖喝的见底,这日本阿壮也不相让干净的喝了自己的酒,把杯底朝着我扬了扬。
服务小姐很周倒,见我出来敬酒,端着酒瓶一直在旁边候着,酒一没有立刻倒上。我婴儿般微笑的看着日本人,嘴里却骂道:“他妈的,2000多块一瓶啊!今天喂狗了!”又一直朝他的酒杯不停的点头,让他感觉我是在叫他继续喝。
这个阿壮已经开始有点摇了,他满上酒双手举上来,嘴里滴滴咕咕不知道说的是洋文还是日本鸟语。我用力的跟他碰了杯,还是微笑着骂道:“你妈个×;,我操你妈,今天我跟狗喝酒了!喝吧,小日本!今天他妈的喝死你!我操,你个小日本,总有一天我们得打回去!”我虽然骂的狠但表情保持的很慈祥,阿壮见我和他一口气干了两杯酒,又笑着跟他说话,竟然开心的哇哩哇哩的大叫,还冲我竖起大拇指。
娘的,这儿子真乖!还能被人骂感动了,这可是我头一回!第一次骂阿壮的时候同桌的中国人都傻眼了,后来看我边笑边骂大家立刻明白过来,顷刻间全部开始向日本人敬酒,同时也不说洋文了,全部换成国骂,喝一杯骂一句。后来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声:“日本人可能听的懂我们说什么,大家换成各地的方言,保管小日本们不懂。”接下来陕西话、福建话、广东话全来了,不知道是谁的点子,回头我一定得加这小子的薪水!远远看见几个公司的小姑娘喷了好几口水,强忍住笑。
被中年男人识破我的身份,他再叫来老妖怪还有那个变态的随流我迟早得玩完,还跟日本人做什么生意?今天我就豁出去了,反正骂也骂了。我又跑了几桌,觉得肚里翻江倒海,急忙让服务员拉开包房的卫生间冲进去吐起来,又洗了个冷水脸这才稍微清醒了点,赶紧掏出手机给李大哥打电话。
电话不久便接通了,话筒里传来李大哥的声音:“喂,火离吗?”正想开口求救突然觉得身后有人,一转身,奶奶呀!中年男人正站在我后面,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差点把舌头咬断,强忍着改口道:“今天我在外面跟日本客人吃饭,就不找你了。”
那边李大哥笑骂着:“看你很能喝嘛,别醉了。我还有点事,没别的事我挂了。”
我连肠子都快气出来了,偏是毫无办法。只能挂了电话,冲中年男人笑道:“张总这么有兴趣陪我上厕所啊?”
中年男人也笑道:“我是怕你喝醉了,特别来看看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忙?”
要是有枝枪我肯定把他扫成马蜂窝,可惜没有,只好装作很难受的样子,摆摆手答道:“没事了,哎,麻烦。”
中年男人则拉开门,用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他和我从卫生间出来后一直很自然,也不再对我套话,跟大家谈笑风声像什么事都没有。我则麻木的应酬着满天飞的酒杯,好不容易才熬到酒席散去。又坚持把这些人送走,已经是凌晨两点,这才急忙拉阿七上车,点了火飞一样的往家开。
快进四环我才长舒了口气,把手拍上阿七的肩膀,叹道:“你没被他看到吧?刚才吓死我了。”
阿七也伸了个腰这才说:“我认得他,他和随流是一伙的。我想应该没有被看到吧,你别多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喝这么多酒撑得住嘛,不然还是让我来开吧。”
我的确觉得头晕沉沉而且又开始想吐,点点头把车靠边停下准备换阿七。就在下车的那一瞬间心里突然一动,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袭上心头。此时从路边冲上来十几个人拦住我和阿七。
这些人有男有女打扮怪异,其中一个染着金毛的家伙怪笑道:“你这车不错啊,嘿,看来是有钱人,借点钱来花花吧。”
我醉熏熏的看着他,吞吞吐吐的说:“靠,抢钱抢到你祖宗头上来了?老子…。。现在只…。怕老妖…怪…。”
金毛一脚踢到我肚子上,骂道:“你说你是我什么?操你大爷,你跟你舅舅我起腻是吧?活的不耐烦了?”说着又是一拳打在我脸上。
我单膝跪地,心想小混混碰上小混混了。但自从在火车站被那伙流氓差点打死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