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入门你问我答-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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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上面说了中医“辨证论治”的诊治法则,那么它和西医的诊治法则有什么区别?两者的关系又怎样?
【答】两者的法则完全不同,形象地说:一个是“辨证论治”;一个是“辨病论治”,它们两者是一纵一横的关系。如上所述,中医的诊治法则最后都要落实在“治证”上,而西医的法则是放在病原物和病因的消除,重点在“治病”上。所以有人在称中医“辨证论治”的同时,相对地称西医的法则是“辨病论治”。这种称谓十分确切地说明了中、西两大医疗体系的特点,说明了它们两者完全不同却又是纵横交错的关系。它也正是中、西医学所以不同的关键所在。一纵一横正是它们两者最大的不同点,搞清它们之间本质上的异同,从而探索两者结合的途径是很有意义的。因此可以更概念化简括地说:几乎所有西医“病”中的每个阶段都是中医的“证”。
为验证此理,笔者曾以急性感染性疾病及慢性病为例来说明。
(1)先举急性疾病:乙脑(乙型脑炎)、流脑(流行性脑膜炎)、结脑(结核性脑膜炎)、大叶性肺炎、肠伤寒、钩螺(钩端螺旋体病)、恶性疟疾等几种病。这些病,按西医的“辨病”论治来说,它们各自由乙脑病毒、脑膜炎双球菌、结核杆菌、肺炎双球菌、伤寒杆菌、钩端螺旋体、疟原虫等等完全不同的病原物所引起。病原不同,“病”也不同,病原找到了,诊断便可确立。然后是按各自病原病因进行特效治疗及支持治疗。而且以上各病只要病原不变,不论病程在什么阶段,它的病名始终不会变。比如乙脑,它只有早期、中期、极期、恢复期、后遗症期等的不同,但乙脑始终是乙脑,病名、“病”不变。假定西医这种分类是“纵”的方向。那么,再看中医的“辨证论治”就是“横”的分类诊治方向。现在请看:以上各病,在中医学里,一般都属“温病”范围。如前所述的,中医不能用病原物分类,所以不管这些病的病原物是什么,还是以“证”为主,“证”既确定,诊断就可确立。以目前最常用的“温病学”中的“卫气营血”辨证规律来说,则凡以上各病在初起阶段而有发热,恶寒(怕冷或寒战)或头痛、咳喘、舌红苔白薄、脉浮数等表现时,就叫“卫分证”。这“卫分证”,就是此病此时(阶段)此地的诊断名称。(当然卫分证之下还可细分风寒、风热、风湿等证,为简单举例,不赘述,下亦同。)治疗大法是“清热解表”。如果病情发展了,出现了大热(高热不退)、大渴大饮、大便秘结、舌红苔黄,脉数洪滑时,这时也不论它们的病原是什么,一般都叫温病的“气分证”,这也是此病此时此地的中医诊断。(笔者一再提“此地”二字,是说明中医诊断的“证”,可动态变化到地区不同,“证”也不同的,前举某年石家庄“乙脑”与次年北京“乙脑”,因地区、气候不同,“证”也不同的例子就是明证。)既入“气分证”,一般以“白虎汤”加减治疗。如果病再发展,病人有高热不退、谵语(说胡话)、舌绛(紫红)、苔黄燥、脉洪数等时。此时诊断就一律叫“营分证”或“热入气营”证,要用“清营开窍”的治法而用“清营汤”等等加减治疗。如病情再发展而有出血、皮疹等表现(如流脑的华一佛氏综合征皮疹、肠伤寒的玫瑰疹、钩螺中的大出血等等)时,这时中医又叫“血分证”,就要用“清营凉血”的治法而用“犀角地黄汤”之类主治了……具体治法,详见“温病学”中,此处只举其理论原则及框架。由上可见,虽然西医的“病”不同,但当中医的“证”相同时,治法也相同,这时的“证”,相对于西医的“病”来说,就有“阶段”的含义,而有“横”的方向了。
(2)又举慢性病诊治法则为例:西医病名的肺结核、慢性肠炎、慢性肾炎、各种慢性心脏病、神经衰弱等等。以上各病,从西医“辨病论治”看来,它们各自属于呼吸、消化、泌尿、心血管、神经等系统,各有自己的病原病因,也各有自己的特效疗法和一般疗法。病名一经确定,诊断便可确立,然后治疗。且不论它们处在什么阶段,病名却不变,比如肺结核就永远是肺结核,就是完全治好了习惯上也还叫“老结核”。这也是一种“纵”的分类诊治方向。而在中医学里,上述各病,当然不知病原物是什么,也不知病的所属系统是什么。它就把这些病的慢性期统统叫“内伤杂病”(这“内伤”,不是指伤科的“内在创伤”,而是泛指体内的慢性病)。既然连病原、病因都不知道,那治什么病?请别急,中医先生还是拿出他们的法宝:一切以“证”为主,“证”一确立,便可论治。比如凡他们之中有体虚乏力、头昏耳鸣、失眠、健忘、腰膝酸软、遗精(女的月经不调)、盗汗(在睡醒之际出汗)、舌红苔少、脉细数(快)等表现时,就叫“肾阴不足”或“肾水不足”证,就用“滋肾养阴法”主治。如果另一病人或上面同一个病人转成有神疲乏力、四肢倦怠、少气懒言(没有力气,话都懒得讲)、头昏思睡、纳差(食欲不振)、便溏(大便不成形)、常自汗(白天异常会出汗)、舌淡苔白薄、脉迟弱(脉慢而无力)等时,也不论它们的病原病因是什么,都叫“中气不足”证。这“中气不足”就是此病此时此地的中医诊断,一般以“补中益气汤”主治……其余可类推。也是“病”虽不同,但“证”相同了,治法也必相同。同样地,如果将前面西医的分类方法理解成“纵”的方向,那么中医的“证”就是“横”的分类方向了。
有的人(也包括笔者早期),因为不了解这个“治病”与“治证”的纵横关系,当看到以西医来说是完全不同的“病”,而在中医看来是相同的“证”,因而用了相同的方药时,就感到不可理解了。比如流脑和恶性疟疾,当它们同样处在同一阶段而出现“气分证”时,此时中医同样用了“白虎汤”,这时西医会说:“乱弹琴,一个是用抗菌素的病;一个是用抗疟药的病,都用白虎汤?笑话!”另外,又当西医看来是同一个病人的同一个病,因为病的阶段不同,“证”当然变了,中医用了不同的方药,也同样不可理解了。这个仍以乙脑为例,当它病在中医的“气分证”阶段时,用了“白虎汤”,但当此病转入“营分证”时,中医再复诊,换用了“清营汤”。西医一看,说:“又乱套了,白虎汤、清营汤,组成完全不同,可病人却仍旧是乙脑呀!赶快别让他来会诊,别弄乱了!”看,中西医之间,就常常是这样打不完的“官司”……这是笔者早年亲身的经历:即早年西医概念特强时,未懂中医,就曾如上面那样笑过中医;后来学了中医,而且管过乙脑病房的会诊了,反过来又慨叹有的西医不明中医了。而今有感于斯,故现身说法作此之言。
【问】上面说了许多“辨证论治”与“辨病论治”的不同,那么它们之间有没有相同的一面呢?
【答】有,下面举例说明:中医里的“喘症”一病,中医将凡有呼吸急促症状的病统称为“喘症”。其中先分“实喘”、“虚喘”两大类。“实喘”类如西医的支气管哮喘发作期一类的病(但当它慢性或机体衰弱时又可并入“虚喘”之中)。中医叫“外邪束肺”证。治则是“宣肺解表”法,常以“麻杏甘石汤”等加减治疗。“麻杏甘石汤”组成:麻黄(去节)、杏仁(去皮尖)、生石膏、甘草。而其中的成分某书刊曾阐明其功效,以现代西医药理学分析证明:其中麻黄是麻黄硷的生药,功同西药麻黄素,能缓解支气管平滑肌的痉挛等。杏仁含杏仁甙,经酶水解后,所产生的氢氰酸对呼吸中枢有镇静作用,石膏能减少血管渗透性而有消炎之功。如此一分析,就和西医疗法的原则用麻黄素类药、用化痰止咳药以及消炎抗菌药的道理基本一致了。“虚喘”,类如西医心源性呼吸困难等病。中医属“肺肾两虚”证,要用“益气定喘”、“补肾纳气”法。属热时宜用“生脉散”;属寒时宜用“参附汤”、“金匮肾气丸”等加减治疗。生脉散的组成:人参、麦冬、五味子。”参附汤的组成:人参、附子(炮去皮)。此二方中的主药人参,西医药理证明有增强中枢神经兴奋性,有强心及调整新陈代谢等良好作用,五味子能直接兴奋呼吸中枢及有调节心血管系统的功能,且无积蓄作用等等。由此可见它们也是和西医的处理原则是暗合的,像这类例子是很多的。但要注意,上面两者原则相似,却不是“绝对相同”。
【问】探讨“辨病”与“辨证”有什么意义?
【答】我们所以这样分析比较,目的是加深理解,一是不致因中西医体系不同而偏执一见;二是更可因此深入问题的本质,找出它们结合的苗头和思路。比如笔者以前就曾提及上面所举中医的“温病”治疗规律,其中的白虎汤、清营汤等,事实证明对不同病原引起的所谓“气分证”、“营分证”时都有效。它们这个效果到底是对病原物起了作用还是通过了另外的途径?如果是作用于病原物的,那为什么相同的方药对各种完全不同的病原物都有效?它们有什么共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