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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缓缓图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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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所悟所得 

那些风言风语想必也传入了沈辞的耳朵里。沧源,是国内最知名的公司之一,注册资产上千亿,在其所涉及的领域中,皆是龙头老大。人们常常说,进沧源一年,一生不用愁。不论是在沧源的工作经验,还是沧源的丰厚待遇,总是让人趋之若鹜。

行微公司,或者说是国内最精简、最富有能力的一个精英团队,更是世人所渴及的一个梦。有种说法是,加入行微,便是自己能力的证明。而这个作为从沧源独立出来的公司,但凡极有才能的人,都需要掂量再三,才敢向行微进发。

根据B大学子们四通八达的消息网,即便沈辞来授课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提及他的身世背景,却也可以探得沈辞在沧源的地位。顾缓的某些同学,皆认为顾缓这般坚持不懈,不管在学校的影响的作为,是为了进沧源。他们还曾笑道,“顾缓不怕这样子弄巧成拙,以后根本一点儿进沧源的机会也没有。真奇怪,换做以往,校方早便介入了。”

这样追求外聘老师的案例并不是没有。便是前几届的一个学姐,也像顾缓这般追求老师,只是没有顾缓这般锲而不舍。不到一个星期,校方便找这位同学进行谈话,最后愣是将该同学的热情熄灭。顾缓在很久以后思及这样的事件,倒觉得当初傻傻地,竟以为沈辞对此不如何抵触,便是已有了几分暗许,却是自己当初受情爱蒙蔽得太深,竟忘记了其实沈辞的性格本是如此,他有着极好的风度。

而当时,顾缓是讶异的,却不是因为沈辞会这般说,而是沈辞这般说的缘故。怕沈辞,便恰恰好是行微的领导者。

对于沈辞这样的说法,顾缓有种被误解的难受。刚刚所蹦跶的心一下子静下来了,静得有些压抑。压抑到她瞬间失却辩解的能力。

“我知道了。”她甚至不敢看沈辞的目光。将头埋得低低的。

她不知道她现在该如何自处。只等着沈辞离开。然后找个地方隐蔽自己。

这种难堪堪比是当年自己带着一群要好的同学回家,准备共同欢庆高考结束推开家门的时候,却看见家里驻进了两个陌生的女子,一个年长,一个稚龄,她的母亲表情哀戚,脸上似有泪痕,父亲的表情暴戾,她原本以为的,她的同学们以为的她极为幸福的家庭表象破裂的那种的难堪与心戚。

可是一秒,两秒……沈辞为什么还不离开呢。

她抬起头,沈辞却说,“那些问题,还有什么没想明白的,进去继续说吧。”

“不用了,今天的问题,我突然想明白了。”她突然很狼狈地跑开。

那之后,沈辞的讲台桌前,极少出现顾缓的影子,就算有,也是属于那种纯粹学术性的问题,严谨,而富有逻辑性。

朱域说,顾缓,最近你怎么常常混图书馆了。

顾缓有些疲惫的说,我只是热爱学习了。

朱域推了推顾缓,哎,哥们,你不是挺有活力,你不是打不死的小强吗,怎么,这一点点小小的挫折,就打垮了你?再说了,就算那日发生了什么事,沈老师也断然不可能对你搁下狠话。

朱域还比了比“小小的”,活灵活现地让看到的人都笑了。

顾缓没笑,因为她没看。她微微皱眉,有些不耐烦的说,“别吵,让我把这几本书看完。”

顾缓认真起来是非常顽固的。比如说,她追沈辞。又比如说,她认真学习。而当一件事情被她放弃的时候,也是十分彻头彻尾的,比如说,不追沈辞,比如说,在大学里荒废学业,挂科到险些被学校劝退。

即便她追沈辞而不得,并且被人误会,但不代表她顽固认真的产物是失败。

学期结束的时候,顾缓以年段稳超第二名的综合分数,拿到了特等奖学金,并且将大一大二缺下的课程完完全全补了回来,说她天才也罢,说她勤奋也罢,总之,她完成了那个目标。

再见到沈辞的时候,她将打印成绩的那张纸递给沈辞,耀武扬威地示以微笑。也不等着沈辞说什么,便就此离开。转身的时候,顾缓觉得,那些最初的感觉,都已经归于了宁淡。

那日离去,顾缓觉得,那时太过于荒废光阴于无意义的事情,生活是自己的,并不是别人的。她不能够为别人而活。

那些肆意和张扬不过是掩埋内心的敏感和卑微,不论是因一时的心仪而耗费无数的精力去追沈辞,抑或者是因为父母为了她的高考而将家庭一触即发的矛盾所掩盖从而以荒废自己的学业作为代价进行弊己的作为。

或许她那样追求沈辞,也不过是被自己的好胜心所蒙蔽,蒙蔽以为自己是那样喜欢他。那样的爱太微薄,可以让人轻轻易易地就割舍。那时她曾执着迷恋于他,那后她发现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

她还是感谢沈辞的,感谢他一句对于他来说可能是无关痛痒的话语给她所带来的顿悟。

她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缺少着这样的一种顿悟,她自以为是的活法在顾建的眼里或许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胡闹,在旁人的眼里只不过是可笑的平庸。

她是顾缓,她又怎能让别人那样肆无忌惮地将她的生活全部都影响?

她是顾缓,她是曾有着抱负,曾有着动辄将整个世界纳于怀的远大抱负。

她是顾缓,她曾经引以为傲的才华,怎能因为家庭的变故从而甘心将上天赋予她的恩赐半途而废的归还?

过去的她太渺小,只能用小孩子的小胡小闹来进行一些无关痛痒的反抗,太阳地球依旧转,那些她所不愿意见到的人还是很快乐很幸福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她的自暴自弃的作为也许会让顾建有一瞬间的内疚,但也只是一瞬间,他有着另外一个承欢于膝下的女儿,顾建是那般地爱她们母女,以至于顾建甘心放弃他的家庭,甘心放弃他可能失去的极多的财产。而她的母亲,她远在异国的母亲,依旧是那么孤独,那么寂寞,那般过分沉静于过往虚假的欢乐和甜蜜。她这样做,何益于相依为命的母女呢?

她现在要做的,便是让自己变得优秀。只有优秀了,才可以掌握与他们对抗的本钱。

而她所必须学会的,是将朦胧的迷恋所割舍,就算她追上了沈辞,这样的她,只有外表没有内涵的人,又怎能配得上对方呢?她考虑的很远。并且委曲求全的不平等的恋情往往不能长久。她宝贵的年华,怎能无穷无尽地耗费在无果的未来呢?

而多年后,顾缓可以很坦荡地说,这样做,对于她来说,无疑是择了一条正确的道路,至少比当年的荒废光阴好上许多,至少,她在某些方面不是那么微薄了,至少,她有能力地自大四开始便独立地承担起了自己所有的经济负担,甚至母亲在异国的疗养费都可以不支会顾建一个人承担。她可以很淡定的将顾建每个月打在她卡上的钱,以各种各样明目张胆的方式归还给顾建。这是做人的一种底气。

而如今再度听到朱域提及的过往,顾缓觉得自己已经是心平如止水了。又或者说,她已经修炼地可以很自如地在无数张的脸皮之间切换了,就算是当面面对沈辞,她也可以游刃有余地展现给沈辞她所必要在那种场合所展现的姿态。

“顾缓啊,我一直很好奇,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你那般决然的放弃了沈老师?”朱域前半句话还一本正经,后半句话又开始恢复了他一贯的揶揄,“缓缓啊,不会告诉我,莫非你只是学会了将明恋转换为暗恋?”

顾缓瞪了他一眼,伪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少叫姐姐我缓缓,否则……”顾缓摩拳擦掌,“要你好看。”顾缓险些在要你好看之前习惯性的加个爷……

朱域扶住顾缓的手,道:“别别,这可是价值千金艺术家的手,动不得我这个粗人的。”

其实朱域一直搞不清楚,顾缓到底是不是还把沈辞放在心上。毕竟他眼见着顾缓将成绩单递给了沈辞,顾缓转身后,沈辞脸上的表情有所松动,这就必然是那日的对话与成绩有关,顾缓又是一个心性那么高的人,何况那学期结束后,沈辞就因为工作繁忙、以及已经给了有关人员的面子的缘故,辞了B大方面的有关工作,安安心心地回他的老巢去了。顾缓就算想像之前那样追,也没有办法啊……但话题就这样被转移了,朱域也只能作罢不问。

于是朱域便只能不肯死心的说,“好啦,告诉你啦,那天是现下最热门游戏的一个聚会,当然,什么你最讨厌的商业化那些应酬的是不会出现的,那些人都是很健谈的,都很好玩……恩,这样,去吧去吧,算是给我捧个场,说我不自信也好,我在游戏里把我的红颜知己——也就是你,夸得只有天下有,地下无的,若是这个时候不出现,不是驳了我的面子吗?”

“烽火有一男,此生为目标为眠尽天下花,宿遍天下柳,但其为烽火众人之率,并不因风流之名,而是他昙花一现的令人叹服拍案的微操技术。”

顾缓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句在论坛里有一自诩为特约小记者的人发表帖子中的名人传。她联想了一下诸侯与朱域的风流之名,以及性情语言、所处地域、再联想一下游戏里要举行的一次聚会……朱域不是诸侯,那么他还能是谁?

顾缓顿时觉得,世界真小。再度觉得,朱域的兴趣爱好真广泛。

顾缓猜到朱域是诸侯的同时,下意识地看了看朱域的手,手指细腻白皙,是挺漂亮的,但顾缓绝对不相信这双手可以打出《烽火》绝胜的“岐谷”一战。

就如同那个特约小记者的下句话,“而这昙花一现,就如知情人士如烽火第一土财主夹缝爷所道:枪手一职古来就有,只是这枪手非烽火中人,于是便只能成为一个传说。”

虽然顾缓当日的原话并非如此文绉绉,但表达的意思不变,原话是,爷只要舍得花钱,大把大把的钱花出去,那绝胜之名便是爷所有,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知道要哪儿呆着去。顾缓对于那个枪手是十分神往的,由此她对那个视频反复琢磨了无数次,琢磨之后,自然搜索其余的关于诸侯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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