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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恨不相逢未剃时-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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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林《记苏曼殊出家及欲枪杀康有为事》一文所记:“一日,(曼殊)乘其师他地,遂窃其已故师兄之度牒,及其师仅存之二角以逃。步行至省城,乘轮抵香港,银洋二角仅足以充船费,路上不食已二日矣。”师兄法名博经,其俗家原为南雄州始兴县赵姓子。此后,曼殊有时也以“博经”为自己的法名。

在香港期间,偶然被乡人简世錩碰见,并探长其住址。简返沥溪,即将情况告知其父苏杰生。这时苏杰生已病重,托简再至香港促曼殊归乡。曼殊托辞不归。三月十五日(阴历正月二十九日),苏杰生病故,曼殊也未奔丧。实因苏杰生绝缘河合仙,曼殊深为抱恨。

三月下旬,至上海,访“青年会”旧友叶澜于“国学会”。此时曼殊决心南游,得庄湘博士助旅费,春未启程,游历邏罗、锡籣。至邏罗时,¨wén ‘rén ‘shū‘ wū¨从乔悉磨长老习梵文,研究佛典;并至佛诞生处,瞻阿输迦王表彰佛诞生处碑。

七月,返国,到长沙,访留日旧友秦毓鎏。这时,秦任湖南实业学堂教务监督,并兼明德、经正两学堂历史教习。因此,曼殊亦受聘为实业学堂教习。

九月,“华兴会”谋在长沙起义失败。曼殊虽未参与,但与会中主要人物黄克强、杨性恂、杨笃生、秦毓鎏、张溥泉等交往密切,因黄克强等都是实业学堂的同事。

一九〇五年(光绪三十一年,乙巳) 二十二岁

上半年仍在长沙实业学堂任教。暑假中至上海,重晤秦毓鎏(去年,因“华兴会”起义失败逃来上海)。秋后,至杭州游西湖,作画寄陈独秀。

下半年,在南京,任教于陆军小学,授英文,与刘三共事。此时,并与赵声(伯先)相识。据曼殊《燕子龛随笔》记述:“余教习江南陆军小学时,伯先为新军第三标标统,始与相识,余叹为将才也。每次过从,必命兵士携壶购板鸭黄酒。伯先豪于饮,余亦雄于食,既醉,则按剑高歌于风吹细柳之下,咸相与驰骋于龙盘虎踞之间,至乐也。”亦常与刘三出游作画,在曼殊《画跋》中有记载:“乙巳羁秣陵,偕季平登鸡鸣寺,观台城后湖,百感交集,画示季平。”又记:“乙巳与季平行脚秣陵,金凤出素绢索画,未成而金凤他适。及后,渡湘水,作此寄之,宁使殷洪乔投向石头城下耳。”于此可以窥见,曼殊亦尝涉足花丛。

一九〇六年(光绪三十二年,丙午) 二十三岁

元月二十五日(阴历元旦),与刘师培(申叔)经南京下关,作画一幅(《画跋》记:“丙午元旦,与申叔过马关作。”按“马关”,非日本之“马关”,其时曼殊尚在南京,可能指南京之下关)。

同年,印度友人钵罗罕回国,绘《江干萧寺图》赠别(据丙午《画跋》记)。

春初,再至长沙,执教于明德学堂,教授图画;僦居永福寺。

夏,应刘师培邀约,至芜湖,执教于皖江中学,与邓纯侯同事。

暑假中,偕陈独秀东渡,至日本寻义母河合仙,不遇。[据河合氏次年所作《曼殊画谱序》记:“(吾儿)去夏始得卷单来东省余,适余居乡,缘悭不遇。”]暑假结束,从日本回国,仍赴芜湖皖江中学任教。但因学校闹风潮,于阴历八月下旬,与陶焕卿、龚薇生离芜湖,至上海,拟入留云寺为僧。阴历九月初四,又往杭州,游西湖。初九日,返上海,住爱国女学,偶于故纸堆中得英人祖梨手绘露伊斯美索尔像。阴历十月,迁居八仙桥鼎吉里四号夏寓。此处实为中华同盟会江苏分部。阴历十一月二十三日,离上海,往游温州。不久,返回上海。(以上行踪见曼殊丙午年《与刘三书》)

一九〇七年(光绪三十三年,丁未) 二十四岁

二月十三日(阴历元旦),与刘师培、何震夫妇东渡赴日本。自正月至五月,在东京牛区新小川町《民报》社,与章太炎同住。期间,除为《民报》写文章外,埋头于梵文著述,成《梵文典》八卷,自为序,章太炎亦为题序。此外,还不时留居于义母河合仙家,借叙天伦之乐,因曼殊始终认为河合仙是他的生母。

曼殊在《民报》增刊《天讨》上还发表其绘画:《猎狐图》、《岳鄂王游池州翠微亭图》、《徐中山王莫愁湖泛舟图》、《陈元孝题奇石壁图》。

是年春,鲁迅至日本筹办《新生》杂志,曼殊应邀为筹办人之一。但《新生》未得同人积极支持,尚未问世即告夭折。

六月,曼殊迁往小石川区久坚町《天义报》社,与刘师培、何震夫妇同住。先后发表其绘画《女娲像》、《孤山图》、《邓太妙自治州秋思图》、《江干萧寺图》、《清秋弦月图》等幅于《天义报》附刊。

此时,女弟子何震辑《曼殊画谱》,河合氏为其题序,章太炎为其题跋,原拟与《梵文典》同时付印,未果。

曼殊在《天义报》还先后发表所撰《海哥美尔氏名画赞》、《秋瑾遗诗序》、《画谱自序》、《露伊斯美索尔遗像赞》等文。

九月,归国,至上海,与陈去病同寓于爱而近路之“国学保存会”藏书楼。以童年时摄影赠陈去病,陈为题七绝一首:“正朔南天奉盛明,孤忠唯有郑延平。百年更见田中妪,一样宁馨裹锦绷。”

十二月十日(阴历十一月初六),复东渡,访旧友张文渭于东京神田区之某下宿屋中。

是年出版《文学因缘》,由东渡博文馆印刷,齐民社发行。

一九〇八年(光绪三十四年,戊申) 二十五岁

二月,寓横滨神田区猿乐町清寿馆;因患肝跳症,旋入横滨医院静养。为高天梅绘就《万梅图》。寄赠相片与柳亚子。

三月,欲进真宗大学修习梵文,未果。

每日读拜伦诗以消遣。

五月,因章太炎、刘师培交恶,刘师培夫妇迁怒于曼殊,曼殊移居另一友人处。撰《岭海幽光录》于《民报》第二十号。

祖母林氏病卒于沥溪乡。

六月,译成《娑罗海滨遁迹记》,发表于七八月《民报》第二十二、二十三号。

九月,回国,上海,寓虹口西华德路田中旅馆。中旬至杭州,寓西湖雷峰塔下白云庵。旋寓韬光庵,夜深闻鹃声,作《听鹃图》并诗一首寄刘三。诗云:“刘三旧是多情种,浪迹烟波又一年,近日诗肠饶几许,何妨伴我听啼鹃。”月底,返上海。

十月七日(阴历九月十三日),应杨仁山居士之约,至南京,任教于杨仁山为培养僧侣、研习佛学而开办的“垣精舍”,主讲梵文。主讲佛经者为杨仁山,主讲汉文者为李晓暾。“垣精舍”向镇江、扬州诸大刹招收僧侣,教以梵文,学习二、三年后,再派往日本、印度留学,进一步研习梵章。曼殊对杨仁山是举至为钦佩,认为:“今日谨保我佛余光,如崦嵫落日者,惟仁老一人而已。”(戊申九月十七日《与刘三书》)印度法护等者达摩波罗致杨仁山书二通,受托翻译为华文。

其间,白零大学教授法兰居士来访,谈翻译之事,并嘱购《法苑珠林》,以版久蠧蚀,无以应求。(见曼殊《拜伦诗选自序》。但文末误记为“光绪三十二年”,此时尚未开办“垣精舍”。)

十一月,往返于上海南京之间。适刘师培夫妇返国至上海,仍与交往。

十二月十日(阴历十一月十七日),病卧于“垣精舍”,杨仁山居士为说秦淮马湘兰证果事。

一九〇九年(宣统元年,己酉) 二十六岁

元月二日(阴历戊申年十二月十一日),东渡日本,至东京,与张卓身、沈兼士、罗黑芷同寓小石川,颜所居之门曰“智度寺”,以译拜伦诗为乐事。

四月,绘《文姬图》,托章太炎转寄刘三。

五月,任日本梵学会译师。患脑病,仍每日午前赴梵学会为印度婆罗门僧传译二时半。与印度梵文师弥君交游,原有共同翻译印度诗圣迦梨达奢之长篇叙事诗《云使》之拟,因脑病搁置。

译拜伦诗脱稿,并得陈独秀校正。

六月,侍义母河合仙居逗子海滨。

九月,回国,抵上海,晤蔡哲夫,识英领事佛莱蔗。佛莱蔗为曼殊题画册。旋赴杭州西湖视刘三,再寓白云庵。适刘师培变节,革命党人有疑曼殊囿于感情而合污者,投函警告。曼殊立即离杭州赴沪,以示清白。刘三作诗慰之:“干卿缘底事,翻笑黠成痴。”

十月,刊行《拜伦诗选》。用英文撰写《潮音自序》弁于《拜伦诗选》之端。

十一月,再度南游,至星嘉坡,遇庄湘博士及其女雪鸿,获赠西诗数册。(见曼殊庚戊五月《与高天梅书》) 嗣赴爪哇,应班中华会馆之聘,任英文教师,授男女学生数十人。

一九一〇年(宣统二年,庚戌) 二十七岁

继续留任班中华会馆教师。原拟去印度,却因“咯血之疾复发,羁旅六月,已费去七百余金,故未能赴印。”(庚戊五月《与高天梅、柳亚子书》)

六月,旧病新瘥,收到《南社初集》,日夕诵读,如与诸故人相对,甚感快慰。(庚戊五月《与高天梅书》)

一九一一年(宣统三年,辛亥) 二十八岁

夏季,一度离班回国,经广州,去上海,小住十日。据《天荒杂志记曼殊上人》所记:“辛亥夏,从南溟万里航海,访蔡寒琼于广州,须长大盈尺,寒琼竟莫能识。及聆其声,始识之。信宿忽又北去,浃洵在沪渎,以与马小进摄影邮寄,又一翩翩少年也。”

八月,重渡爪哇,仍主讲英文于班中华会馆。曼殊于是年七月十八日《答玛德利庄湘处士书》中说及:“破夏至爪哇,昔法显亦经此,即《佛国记》所云‘耶婆堤’。”译《燕子笺》为英文;译毕,庄湘博士为之题辞。

十月十日(阴历八月十九日),革命党人于武昌起义,推翻清王朝统治。曼殊于病中闻讯,极为兴奋,认为此乃“振大汉之天声”,遂准备归国。

十一月间,为筹措归国旅费,决心典当燕尾乌衣,卖掉书籍。这时用英文翻译的《潮音》已出版,由日本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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