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帮帮忙-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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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吕仲明跨坐在尉迟恭小腿上,以湿布揩拭他的身体,继而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尉迟恭的粗物,尉迟恭的那根玩意儿简直是条茁壮的黑龙,雄根漂亮,肌肉轮廓清晰,暗红色的前端还渗出一滴晶莹的泪。
尉迟恭喘着粗气,说:“今天一定会速战速决……老子憋得太久了。”
吕仲明顺着那粗物根部舔舐上来,舌头绕着前端打转,尉迟恭几乎要喷出来,吕仲明只是看了一眼,便以手指圈着,箍住根部,说:“好啦,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毕吕仲明起身要走,尉迟恭手脚被捆着,半晌不得作声。
“想要你就求我啊。”吕仲明嚣张地说。
“壮士!求求你啊!”尉迟恭马上道。
吕仲明一本正经道:“求我也没有用,求人不如求己嘛,关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不是一向都这么想的吗?”
尉迟恭:“……”
吕仲明:“886。”
尉迟恭:“别走!你要去哪?”
吕仲明终于起了一次恶整他的念头,出去拿了蜡烛,拿进来,把烛泪滴在尉迟恭的腹肌上。
尉迟恭登时就叫了起来。
“痛么?”吕仲明听他叫得甚是夸张,尉迟恭有点抓狂道:“你在做什么?”
吕仲明转念一想,说:“反正我也可以给你疗伤,滴你又怎么样了。”
尉迟恭:“哪儿学来的!”
吕仲明用手指刮掉蜡烛泪,看到尉迟恭身上连红印也没留,皮糙肉厚的,根本没影响嘛。于是又滴了几下,尉迟恭反而不叫了,看着吕仲明不住喘气,脸色通红。
“终于你也有受不了的时候了。”吕仲明坏笑道。
尉迟恭:“你……”
吕仲明又滴了一滴在尉迟恭昂挺的那物上,尉迟恭冷不防又叫了起来。吕仲明口干舌燥,再接再厉,直接滴了一滴在他的龟|头上,这里是尉迟恭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蜡烛的热泪滴下,喊出来的声音险些都变了。
吕仲明看着那粗胀之物丝毫没有变软的意思,又看尉迟恭满脸通红,显然甚是受用,眼里还带着狡猾的笑意,显然是又在逗他玩,登时嘴角抽搐,只觉又被他骗了。
“你明明很享受。”吕仲明无聊地说:“不来了。”
“再来。”尉迟恭道:“让你玩,你夫君我乐意。”
吕仲明听到这话,心里又是一动,忍不住凑上前去,吻了吻尉迟恭的唇。
他用手指刮去尉迟恭那物前端的蜡膜,把它捏得微微张开,尉迟恭马上道:“别朝里面滴,说真的。”
吕仲明正色道:“没朝里面滴。”
他用手指又捏又揉,还伸手去逗弄尉迟恭胸前的乳|头,尉迟恭呼吸粗重,舒服得直哼哼,断断续续道:“轻点,要被你折腾出来了……”
吕仲明想到尉迟恭第一次摸他,教会他那事的时候,简直就是个流氓,心里好笑,便一手在尉迟恭身上肆意揉弄。握着尉迟恭笔挺那物的左手,已沾了满手水。
“你坐上来?”尉迟恭问。
吕仲明没说话,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尉迟恭又低声道:“还生气不,别生气了。”
“嗯。”吕仲明红着脸,心想先做了再说,做完以后也可以继续不理他的嘛。
他将尉迟恭渗出来的津液涂开,扶着他粗硬的那物,就要跨坐上去,忽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尉迟恭:“……”
吕仲明:“……”
“国师在里面吗?”长孙无忌的声音说。
吕仲明马上道:“在。”
尉迟恭道:“长孙无忌,待会你再进来!”
吕仲明系好短裤,裹上袍子,边系腰带边出去,问:“什么事?说吧。”
“别啊!”尉迟恭惨叫道。
吕仲明出了牢房,长孙无忌显然顾忌尉迟恭在里头,额上满是汗水,说:“出去说。”
不知不觉,已是夜晚时分,吕仲明已经在牢房里呆了这么久,肚子也有点饿了,就把尉迟恭暂时性地晾着,以资惩戒,和长孙无忌走出大理寺,被夜风吹来,十分凉爽。
“这次又是什么事?”
吕仲明心想,你们一个两个,每次有什么事就都来左一个国师,右一个国师,天天尽是国师帮帮忙,仗着你们麾下武将把老子泡到了手,层出不穷的事全找国师,真是够了。
长孙无忌朝着吕仲明就拜了下去,吕仲明一看就头疼,说:“快说快说,别客套了,有要紧事呢。”
“东宫今夜设宴。”长孙无忌声音发着抖,说:“给即将发兵并州的秦王饯行……秦王带着房玄龄去了,方才东宫的人送信来,李元吉在屏风后设下了刀斧手……国师,求国师念在曾与秦王一同晋阳举兵,平霍邑,破洛阳并肩之战的情分上,救救秦王!”
吕仲明看着长孙无忌,知道长孙无忌说别的还好,说到与李世民曾是战友,这情分却推不过,根据自己所知,李建成应当不会在此刻对李世民下手,然而麒麟提醒过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已提前发生,最后结果,却也难说。
吕仲明道:“回去告诉房玄龄,这是我帮天策府做的最后一件事,我答应了陛下,不能插手东西宫之争。”
长孙无忌道:“国师,这不是东西宫之争,若太子不顾一切发难,事情必将不可收拾,陛下想必也不愿看着世民丧命。”
吕仲明点了点头,长孙无忌便吩咐人备马,送吕仲明进宫去。
☆、第七十六回击鼓
东宫灯火辉煌;李建成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置今日殿上之争于脑后;笑着朝李世民道:“世民,现在算一算;也已过两年了;当年你和突厥可汗的十年之约;还有八年。”
李世民显然已决定在战后便前往洛阳;白天谈过后,已逐渐解去心结,笑着说:“这次要是打不过他们,来日说不得,也只有出塞去了。”
李建成喝了口酒;笑吟吟看着李世民;说:“世民,哥哥祝你得胜归来。”
李世民也会心一笑,说:“就算死在沙场,也会把并州夺回来。”
李建成色变道:“快别这么说。”
李世民有点黯然,温和一笑,凝视杯中酒水,说:“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小时候,大哥你带我出去打猎的那次。”
“打猎?”李建成道:“我倒是忘了,在哪儿?”
“国师到——”
李建成与李世民忙同时起身,李建成脸色微变,又瞬间收住,笑着迎出去,问:“国师怎么来了?”
吕仲明道:“刚从陛下那儿出来,陛下说,晚上太子摆酒,祝秦王马到功成,让我来带个话,陪秦王也喝一杯。”
李建成呼吸一窒,马上就听出了吕仲明话中的暗示——你爹都知道了,今天晚上要是李世民不能出东宫,全部责任都在你头上。
吕仲明又道:“不必拘束,太子请坐。”
“父皇说什么?”李世民笑着问道。
吕仲明道:“没说什么,还是那句话,问并州打不打得赢。”
李建成莞尔道:“国师觉得打得赢么?”
吕仲明乐道:“我也还是那句话,天机不可泄露。”
一时间席中三人都是大笑起来。
“方才说什么?”吕仲明道:“继续说,不用理我。”
“聊小时候的一些事。”李世民莞尔道,“小时候,在骊山脚下的猎场,我追一头狐狸,追出了十里路,你说别射它身上,得射头,否则剥下来的皮就不好看了。”
李建成的注意力被这件旧事吸引过去了,有点茫然,眯起眼,在记忆中搜索这次狩猎,却毫无头绪。李世民又笑道:“你一直跟在我后头,最后我没射中狐狸,被它跑了……”
“……好像是有这么一次。”李建成忽然笑了起来,说:“你还摔下马去,是不是摔断了手那次?”
李世民点头,说:“是在一片树林前头,你策马过来,抱着我上马,说没追到不打紧,人没事就好。”
李建成笑道:“你小子,那会儿手都摔断了,还一声不吭,也不哭,你从小就是这么硬气。”
李世民微微一笑,说:“这事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记得,你说没打到狐狸,有什么打紧的,世间许多事,是你的总该是你的,不是你的,去了就去了,不必强求。”
“我倒是也想起一件事。”李建成说:“让国师见笑了,小时候,世民只有六岁那年……”说着李建成以手比划。
手下摆上菜,吕仲明肚子正饿得打鼓,马上开吃。
“三妹千里迢迢,从幽州托人,给你送了把长弓回来。”李建成说:“还记得么?是你最爱惜的东西,据说是周穆王平定西戎的上古神弓,名唤‘击鼓’。”
李世民有点茫然:“啊?我完全不记得有这把弓了。”
“因为被我烧了。”李建成道:“那时大哥见你得了喜爱之物,天天拿着长弓去玩,不知为什么,心生嫉妒,便趁你不在,将它烧了。”
短暂的沉默,李世民简直莫名其妙。
李建成笑道:“这件事,我记了许多年,常常想起,毁了你至为心爱之物,源自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念头……对不起,世民。”
“我完全想不起来了。”李世民哭笑不得道:“大哥,你该不会编了这事来哄我的罢。”
李建成那表情,有点唏嘘,又有点无奈,用自己的杯子斟满酒,让人送到吕仲明面前,又朝吕仲明道:“我记了这么多年的事,常常压在心上,这厮居然已忘了,早知道不提也罢。”
李世民哭笑不得,吕仲明喝了口酒,乐道:“小时候我在家里也是这般,我爹有一幅字,特别喜欢,据说是一个老朋友给他写的,那会儿我太小,不懂事,拿着他收藏的一副字出去包龙阳君给我摊的煎饼果子,回来就全毁了,这世上,只有这么一副,价值连城也就算了,更承载了他以前的记忆,害他气了好久。”
李世民登时哈哈大笑,说:“我小时候也常常调皮捣蛋,没少毁掉大哥多少东西。”
吕仲明又饶有趣味地说:“后来我听别人说我幼时如何捣蛋,便知道了这件事,去给他说,爹,对不住了,毁了你最心爱的东西……”
“……我爹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了,说‘有么?什么字?我怎么不记得了?’”吕仲明道:“夫妻没有隔夜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