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功成-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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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樊落又不待李全适应又猛然提起其臀部,让巨物抽出,仅仅让其柔嫩之处包住顶端,吐息之间,再深深顶入直至没根!
“!!啊呜……”颤着身,李全觉得自己全身酥软,酒意催情,久久的,方发出小狗般的呜咽声。
丝般触感罩上了层层软毛,柔绵细密,紧紧包住了自己的□。看着那在身下无力扭动的身影,阵阵战栗窜上脊柱。眼神微暗,大掌扣着那坚韧腰线,开始缓缓律动。
低低呻吟,初时的疼痛已经淡去,意识朦胧之际,那契入身子的巨物沉而实,自下而上有力撞击发出淫;靡水声,灵肉相击,直入心房。
而当抽出时,动作却极缓。绵绵之间,波涛汹涌化为了汪洋中那片轻舟。
好歹李全也当兵数载,可此时却连都抖颤的酸涩难耐,可腿却紧紧的扣住将军的腰,手足无措之间,只求那股汹涌情潮,来得更猛,也更深入。
“嗯……”仰头,李全舔着唇,双手不知觉亦攀上了自个儿胯间那已经滴液的巨柱,借着将军的动作,缓缓的上下捋动。
无需之时便渐渐硬挺,而捋动的节奏亦逾疾。轻轻低吟,正待发泄之时,突觉一双大手居然覆上了根部,紧紧的勒住。
“将,将军……”小兵眨巴着红眼,一脸憋屈的瞅着将军那俊颜。
薄唇轻启,顶动间,樊落微喘着吐出二字,“不许。”
顿时,李全连撞豆腐的心都有了。不耐的身子又不老实的开始扭动,意图脱离钳制。
于是,“啪”的一声,将军击在那圆翘的臀上,猛然加快律动速度,如疾驰的骏马。直至李全又软了身,满腹委屈化成了低咽,酥痒的让人挠了心。
而是樊大将军更是推着李全仰卧于榻上,架着其双腿,俯下身轻咬那咽喉,似是要把李全拆腹入骨。
不知过了多久,半个时辰?还是一个时辰?只觉这意识渐渐淡去,却又在下一刻被深深泪水迷了眼,抽泣着,李全巴巴的搂着将军的肩,摇着头,“饶了我,将军,饶了我……”
可回应他的,却是更恶劣的深深顶入,滴水不漏,紧扣腰的掌不再让他逃出分毫。而□之间更是扯出一抹白沫,顺着李全的腿间缓缓流下。
“不放。”耳边热气,引得李全又一阵轻颤,无法宣泄的欲望,似是折磨,可那低语,却似一股清泉,入了心。
不放,不是“不饶”……
“啊!”一阵抽搐,炙液灌入肉壁,扣住根部的手也是一松,李全嘶呜着,终于泄出了热流。瞬时堕入了黑甜的梦境。
“呜,将军,不要了……”
将军帐内,低低呜咽,升腾热气转为一片春暖。
这行军半月的,第一次如此畅快,樊落岂有放过的道理。侧卧,从后紧紧的搂住李全,或许是已泄过一次便也不再急躁,颈项相交,缓缓厮磨。
可李全却已经乏极了,双眼红肿,胡乱的撑起身,逃离身后那个近乎淫。魔!
只是刚移动一步,后侧大手一伸,紧紧的揽入怀中,那巨物又探入几分。未清理的浊液顺着黝黑的肌肤,划过那修长的双腿。
李全无语问天,垂死挣扎。
“将军,饶了小的吧,小的用嘴伺候,还不成吗?”这外面都快鸡鸣了,李全后害着,这将军所说的“三天”莫不指的是自己得在这床上“呆”上三天?
这抵死都不能从啊!李全还不想年纪轻轻的便精尽人亡。
突然,樊将军倾身,轻咬着那肉肉的耳垂。李全身子一颤,立马软了。周身最为敏感之处,大罗神仙都救不了小兵。
咬唇紧压着那连绵不绝的快意,却忽闻一声低叹,低沉厮哑,圈着舌,酥了身。
“二狗子……”将军低唤着,李全的小名。那亲人至友,才会唤的小名……
这每人心中都有那么一根弦,有人把它袒在面上,有人却藏得极深。只是共通之处,一旦此弦被拨动了,那有时便是万劫不复……
李全当下便愣住了,那三字袅绕耳际多时之后,瞬间这眼就又红了。什么东西,就在胸口炸开,便再也收不回。
依旧是低咽着,已经直不起的腰却动了动,一高一低,一起一伏的,后。穴吸食着将军的巨物,亲自,送入了将军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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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李全便被吵醒。
只闻那厚厚的帷帐后,传来那一道熊气万千的暴吼,“奶奶的!将军!这可是人啊!你当他那屁股蛋是地上挖的坑,可以随着高兴乱捅的?”
一听这话,可怜的小兵差点叉了气。不用说,如此回肠荡气夹杂着稍许关怀的吼声,必是那面恶心善的区军医。
稍过片刻,便传来了将军那清冽之中,带着不耐的嗓音,“我是他将军。”
于是,性耿的区狄又扯着嗓子大吼,“我是他老子!”
顿时,“怦”的一声巨响,可怜的小兵咕噜的滚下床榻,恰巧屁股着地。
尔后,惊天哀号便响彻整片中军营帐!
再战
“怎么着?怎么着?”闻声,区军医连忙进入内帐,扶起李全。满脸络腮的脸上瞪着对牛眼,带着斥责,“快躺下!不对,趴着!发着烧还乱蹦达,你这小子也太不让省心了!”
李全苦着脸,“军医,小的可不想折寿啊……”
虽说营里的兄弟都知道,区军医那有名的“医者父母心”。可若真摊上了个如此之“爹”,李全只觉得无福消受。
不过,这一开口,李全才发现自个儿嗓子嘶哑的厉害,像是刚吞了满口的沙砾,喉间直窜着火苗,炙烧般的痛。
“看吧!叫你别动!”区军医看他那苦样,连连摇头,思索片刻,便从怀里掏出个李全十分之眼熟的木盒,递给一旁的将军。
“将军,早晚洗净后把这金创药涂在伤口上,我再给他配些药去。”
说完,又连连摇头,叹道,“幸好休憩三日,将军,你说你昨夜做了几次?这人得量力而行!”
樊落接过药盒,望了一眼已经把整个身子都埋在被窝里的小兵,缓缓点头,算是回应。
“那……等这小子伤愈之前,将军,您能不能忍着?”区军医又小心问着,“顶多几日,以我区狄的医术包还你个生龙火虎的小兵,随便你咋折腾,成不?”
这回,将军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唇角微勾,似是满意的轻轻额首。
有了将军的首肯,区军医才放心的离开。结果这帐中,留下一脸莫测的将军,以及早已躲入被窝,竖起耳朵,暗自饮泪的小兵。
李全一向自认皮厚肉臊,连刀扎下去都不怕。而军中男风也盛,知道自己终究有这一日,便也不会死钻牛角尖。
可饶是如此,他却还是整个人缩头乌龟似的躲被窝里不说,这脸上更是烧开了水。
因为……憋着气,李全暗想着,因为,现在的自个儿是万万不想见着将军那张脸!
真是糗大了!李全知道自个儿一喝酒就忘事,可是却偏偏记得昨个夜里半醉半醒之间,自己在听到那声轻唤时,不由自主居然应和着将军,自个儿顺着情动,扭了起来……
想到这,李全却从被窝里探出那对圆溜湿润的眼,四处瞅瞅。
却见他那美人将军居然微侧着头,立在榻前,似是已经打量他多时。
于是,李全的脸又更深了一层,这黑黑红红的,都快辨不出个人样了。
“将军……”声音嘶哑干涩,像是只鸭子。幸好李全这人吃得起苦,便硬挺着。
只是樊落听了,眉间轻拧,“嗯?”
“那个,您,您咋知道,俺的小名?”李全顿了顿,有丝困惑,“这个,小的似乎没告诉过您……”
“……”顿时,樊落那白玉的脸黑了一层,只是这帐内昏暗,再加之李全的确有些烧得头晕眼花,便也看不真切。
沉吟片刻,樊落猛的翻身上榻,抱着那一脸惊惶的小兵,不悦的低吼,“睡!”
“啊!将军将军,您答应区军医的……”李全大呼一声,忙捏紧被子,不顾身体不适推拒着万分惊恐的瞪着他那双大眼。
樊落看着在他怀中打着颤的小兵以及其眼下的两团青黑,心中也明白,昨夜或许是过了点——他没料到,李全这常年行军的身子居然抵不过那些白嫩娇弱的小侍们……
可惜,樊落也没再细想个中原因。手一伸的便连人带被的,又把这小兵揽在自己的胸前,重复那字,“睡。”
“……”这回,李全似是明了,又似是不明,不过身子虽然僵着,却也不抖了。那熟悉的清莲之香飘入鼻中,竟隐约带着股安心。
迷蒙之间,李全又问,“将军……我们真的胜了?”
“……”
“呵呵,还是觉着是个梦似的,要不将军你捏我一下?看看是不是梦……唉哟,将军,您真捏啊!”小兵又泪眼汪汪的瞅着樊落,鼓着的腮帮子上,将军两指相交,正夹着颊边的臊肉不放。
眨眨眼,樊落一脸无辜的松开手。
“卟噗”一声,望着这如孩童般的脸,李全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不过乐极生悲的紧接着便是一阵哀号,“哎呀,俺的屁股!”
“……”
“将军……”靠着樊落的李全,等折腾完了,终于有些睡意,半是困顿的问,“将军,那么咱们总算能回家了?”
“呵呵,这次的军饷,够当妹子的嫁妆了吧?”
将军抚着这小兵的脑袋,沉默不语。半晌后,待李全近乎要睡着时,他方慢慢的蹦出一句,“不……”
“啊?”
漆黑帐内,唯将军一双黑眸定定的视着帐顶,嗓音波澜不惊低语着,“三日后,起兵幽州。”
李全猛的起身,后方传来的裂痛使其频频抽气,身子轻颤。可他却依旧瞪大眼自上而下,满眼疑惑的望着将军。
将军的双眸如一潭幽泉,深不见底,莫测高深。间或,闪过一道冷光便激得李全打起冷颤。
红唇微启,将军神色淡漠,一字一顿,“西狄犯境,再战幽州。”
李全一愣,他尚且记得月余前,自己还只是个西丘边境守军中的小小弓箭兵。
某一日晨练后,顶头上司江总兵敲响金锣的登高一呼:“西狄那帮王八羔子的!居然撕毁盟约,公然犯境!前夜居然洗劫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