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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百兵-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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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晟既已是帮主,何必如此?即便要巩固自己地位,也无须在剿匪大战之前动手,那不是使己方少了一大助力吗?”公孙遥不解地问。

卫靖哈哈一笑说:“道理很简单,李晟武功远不如李岳叔叔,他必定是担心剿匪战役时李岳叔叔大出风头,名声远远超过他,这可能会威胁到他帮主之位,所以费了好大功夫安排这样子的奸计,来陷害李岳叔叔。”

“若真是如此,那么李晟未免也太过狠毒,为了诬陷李岳叔叔,便牺牲了那大宅之中数十条人命……”

卫靖挥手说著:“那大宅中人必然也是李晟安排的,什么坏丈夫、什么媳妇儿子,当然全是假的。那些大宅里头的奴仆、丫环、老爷、姊妹们,想来都是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家伙,收下好处合演这出戏,只是他们可不知道最后会被杀死罢了,马天敬等滥杀一通,不但照足了剧本行事,也算是杀人灭口,连后谢都省了,我猜一定是这样!”

“心狠手辣至如此地步,我真难以想像……”公孙遥叹了口气,摇摇头说。

“嘿嘿,李晟处心积虑,除去了李岳叔叔这心腹大患,可惜他也当不了多久的帮主,最后还是死了;那个诬陷李岳叔叔的老帮众想来也老死了,伶儿和那两个丫环现在倒不知在哪儿……不,李晟恐怕不会留下活口,只怕他们早给灭口了;马天敬倒是生龙活虎,还当上无双堂副堂主,好在神兵大会时樊军打断了他一条手,也算是替李岳叔叔出了口气。”卫靖滔滔不绝地说。

李岳对两人言语充耳不闻,默默一拐一拐地走,此时听见了卫靖提起马天敬,这才朝卫靖瞥了几眼,冷冷地问:“你们见过了马天敬?”

“是啊,他现在和满全利、秦孟先、鲁雄,同为无双堂四个副堂主。”

“若不是我的疯癫病,我早已去了闯天门,找他‘叙旧’了……”李岳看著自己右手,缓缓地张开、合起。

“李岳叔叔,你独自前往地下海来,就是为了要去那神兵大会找李晟和马天敬报仇?这么多年来,你从未返回海来市?你的疯癫病,是因为那时给气出来的吗?你昨晚还没说你是如何从前往刑堂的木板车上逃脱的。”卫靖连珠炮似地追问。

李岳抬头看著苍天,按了按自己脑袋,露出了狰狞的神情,仿佛头疼一般,卫靖见了李岳如此模样,便不敢再追问,就怕激起他的疯癫病,一下子六亲不认,大开杀戒,那可不妙。

李岳闭起了眼睛,用手指在脑袋上敲著,跟著猛力拍打,发出好响亮的声音,好一会儿,这才舒了口气,悠悠地说:“这不是气出来的,是让闯天门中一个绝顶高手伤的,他一刀砍在我脑袋上,我能活下来,已经是老天爷赏赐……”

“天底下竟然有人能胜得了李岳叔叔?”卫靖佯装出不可思议的神情,问:“难道是马天敬?”

“呸!马天敬也算绝顶高手?”李岳怒叱一声,瞪了卫靖一眼,见卫靖吓得不再说话,怒气才消减了些,说:“而且谁说我输了?我一个打他们几十个,杀了一堆王八羔子,那个斩我一刀的家伙,也不好过,他被我摘下了一条胳臂,嘿嘿……”

“原来是神武堂的藤田!”卫靖和公孙遥同声说。

“你们也见过藤田?”

“神武堂现在三个副堂主,一个是藤田、一个是使弯刀的老驼子、一个叫青眼儿,那青眼儿年纪尚轻,李岳叔叔你当年应该是没有见过。”

“使弯刀的老驼子……是了,是那驼神,他的弯刀也是一绝……仔细想想,我的仇人现在在世的,似乎倒还不少……”李岳回头看了看那已经几乎看不见的几排老屋,是这附近通往地下海来唯一的入口,是个荒废许久的小乡镇。

“李岳叔叔,马天敬背叛了你,还押著你前往闯天门刑堂要处决你,你便乖乖地让他押去?当时你应当已经知道你大哥李晟的毒计了吧。”卫靖对李岳逃脱的经过十分好奇,便换了种方式问。

李岳摇看著远方,好半晌才呢喃说著:“那时我还来不及想这些,我的脑袋之中,是一片空白的……”



下了药的英雄酒药力逐渐发挥,悲痛侵蚀了李岳的心肺,他闭上了眼睛,任由人处置。

一阵袭上口鼻的清凉感觉使他再度回神,他全身被绑缚了一圈一圈的粗麻绳,被固定在一台木板车之上,他让一片草席盖住了全身,看不见外头动静。

他听见了大扬府主厅喧闹吵杂之声,感到身旁有些人走动交谈,马天敬也夹杂其中,他恨不得立时跳下木板车,一拳打死马天敬,但他没有这么做,他的脑袋还轰轰乱乱的,回想著方才发生的一切。

跟著,木板车动了,似乎是让两匹马拖著前进,有一票人马随著木板车一起行动,他从那些人的口中得知,这路人马正循著无人小路,赶往闯天门刑堂,为的是处决自己。

在颠簸的路程中,他闭著眼睛,心寒如冰,听著那些帮众谈论这件事儿,他终于想透了全盘经过。

“哈哈,伶儿,你干嘛一直看那家伙,难不成你真对他有意思了?”一个帮众哈哈大笑。

李岳一怔,这才知道原来伶儿也跟在这阵仗之中。

伶儿与一名帮众同乘著一匹马,跟在这队伍之中,神情冷淡,看著前方两匹马上两个帮众,一人拉著一条绳子,拖动著后头的木板推车。

“话说起来,咱们每一个人与你的关系,比起你和李岳的关系都要来得深厚,咱们每一个都是你的丈夫,李岳大概只有那夜送你就医之时,见过你的身体而已,每次想起李岳期待与你见面时的模样,便觉得好笑!”帮众们轰然笑著。

“你们闭嘴!”伶儿愤怒尖叫,跟著颓丧低头,黯然不语。

李岳静静躺在木板车上,一动也不动,他的口仍紧缚著那染红了的巾布,他口中还有许多酒瓶碎片,他的膝盖断骨随著颠簸路程不停颤动,但他此时几乎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全都让自胸膛之间擂鸣散发而出的巨大悲痛淹没了。

她好半晌才说:“各位好哥哥们……我的那份钱不要了,分给你们吧,你们将他放了……”

“啊哈,这娘们当真爱上他了!”“伶儿,你以为你当真可以分得一笔钱,远走高飞?”“你当咱们比李岳还蠢,放了他,等他回来找咱们报仇?”

伶儿冷冷地说:“你们可以打断他另一条腿,让他完全跛了,一个双腿都断了的跛子,如何找你们报仇?你们要杀我灭口,可以,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但我还是希望你们放了他……”

“这多麻烦啊!李岳这家伙的腿又粗又硬,你没看刚刚打断了多少棍子,待会一刀抹在他脖子上,我便不信这笨家伙连脖子上的血脉都是坚硬的,哈──”一个帮众大笑,挥动鞭子在草席上呼呼抽打几记。

其余的帮众纷纷起哄:“小张,平时你在李岳身旁摇头摆尾,像个小跟班似地,现在可狂妄了!”“啰唆,你还不是一样!”

“你们不放也不行,我刚刚让他服下了解药,待会等他力气恢复了,你们想要杀他也难了。”伶儿冷冷地说。

“什么?”马天敬一怔,手一招,阻下了整个队伍。

帮众们狐疑问著:“你别想骗咱们,他被捆得紧紧的,口中还绑著巾布,你如何喂他解药?”

“我将解药化入水中,趁方才大家备马时,掀开草席一角,淋在他口中巾布上,解药水自会顺著巾布,滴入他的口中。”

“你以为咱们会上你的当吗!”那与伶儿同乘马匹的帮众转身揪著伶儿的头发怒骂:“你死到临头了还想骗人?李岳会上你的当,我们可不傻!”

伶儿不等他说完,伸手至那帮众腰间抽出佩刀,捅了那帮众一刀,滚下马来,扑到李岳躺的木板车边,一把将草席揭开。

“快抓住她!”“贱货!”帮众们纷纷下马,拔出腰间佩刀,却没有一个敢靠近那木板推车,他们见到木板车上的李岳眼睛睁著,环视他们每一个人。

“饭桶,还不动手!”马天敬翻身下马,挥动九截鞭朝著伶儿打去,伶儿尖叫一声想要躲避,左肩让九节鞭打中,登时鲜血淋漓。

伶儿脸色煞白,拿著佩刀割动起李岳身上的绳索,帮众们吆喝著,挥刀杀来。

啪嚓一声,一条绳索断了,李岳右手微微挺起,手臂上青筋纠结,肌肉贲张。

帮众哇地一声,一下子全都后退数步,彼此看著,说:“你快上去给他一刀。”“你怎么不去!”

“废物!”马天敬还坐在马上,他挥动九节鞭,照著李岳脑袋挥打而去,李岳猛一偏头,让那九节鞭打在自己肩颈胸膛之处,登时浮凸出一道可怖血痕。

“不要!”伶儿尖叫,举刀想要护卫李岳,马天敬一鞭卷去了她手中的刀,跟著一鞭抽打在她的腿上,将伶儿一鞭子抽倒。

“趁现在,大家做了他!”马天敬呼喝著,又一鞭抽向李岳的脑袋。

李岳闷吭一声,他右臂处几道绳索登时断裂,一把抓住了袭来的九节鞭头,此时马天敬使的九节鞭不像十数年后的神兵大会那般,锐利如刃,而是钝的,李岳的力气并未完全恢复,他猛一使力,还是将九节鞭抢了过来,抡转挥动,一个离他较近的帮众登时给打烂了脸。

“哇──”帮众们哗地一声,吓得连连后退,他们本便是李晟长期布局之时,一一安排至李岳身边的眼线卧底,同时李晟也仗著帮主调动职务的权力,将一些无关紧要的任务,派给李岳原来那些较为忠心的随从手下们,使之离开李岳身边。

也因此,这干平时围绕在李岳身边,陪他饮酒作乐的随从下属们,对李岳既是心怀鬼胎,又十分畏惧害怕,那夜大宅屠杀之后,他们每人都让李岳打断了一条胳臂,自是记恨在心,这趟处决任务,每个家伙都想在李岳身上斩上一刀半刀泄恨,但在这当下,李岳竟恢复了力气,他们心中的惊恐可想而知,有两个腿软倒地,有三个转身抢马要逃。

“别怕!大家合力杀死他,若不杀他,回去帮主必然要杀咱们!”马天敬跃下马,大声喊著。

“你行,你上啊!”一个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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