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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满目山河空念远(四八,四爷重生)-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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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状似似在说着胤俄,说道后来,语调变缓,连胤禩也不省得是在说何人了……

却是胤俄当真将他这话听了进去,叹曰:“八哥待兄弟真真极好,我原先听皇父数落你,九哥也多有偏颇,还多心过,如此看来,倒是愚弟无甚气量上不得台面。”

胤禩被他这一说,强唤回了神智,扯了个笑容,然而看到了弟弟绕膝,又颇有些欣慰。遂将那番遐思塞到了心底。

至此,兄弟三人倒是愈发密厚亲和。

◆ ◆ ◆ ◆

而就在胤禩忙着与胤禟、胤俄联络感情,雍正爷看着愈发牙酸,恨不能上前将三人组撕开之时,一道宫中的上谕颁布了下来——

“朕日闻江南有大阿哥党余孽横行猖獗,惑乱朝纲。兹令遂委派皇四子多罗郡王胤禛,皇八子多罗贝勒行钦差令,前往江南,勘查一方。即刻前往,不得有误。钦此。”

这条上谕几乎瞬间打破了雍郡王府与禩贝勒府上原有的宁静。

原道儿子们在下面折腾的欢实,康熙这个上位者焉能不见呢?他这几年因着东陵“毁人根基的辱骂”,亦看在胤禩并未太出圈的份上,才对胤禩多多忍耐。眼瞅着自打皇四子从景陵回来,八儿子府上的防御似乎倏地紧张了许多,一直找不到什么大破绽的康熙帝立即动用“反推法”,筹谋出胤禩原先联络、目今突然避讳的人脉,竟让他从蛛丝马迹中隐隐窥见,胤禩这三年竟似接手了大千岁一党的残余势力?!此一来,居中镇守的康老爷子心内何能再安?想到四子两年前敢用身家性命给这小八做保,他便不禁想要摸摸底,三年过去,这两人是否还有要结党的端倪。

而康熙帝这步棋,一则旨在巩固皇权,二却亦旨在储君人选。废太子已有污点不能在登寰宇,既然下面这几个跃跃欲试,他便也不得不考量考量了。

殊不知,他不明四八二人之中的暗涛汹涌,江南一行,又不晓得要揭起何等风浪……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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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四哥:小八,咱们终于可以去江南渡蜜月啦!

八哥:去去去,我们现在拍摄的是离婚戏份!

四哥:有什么关系,你莫要入戏太深,来,给四哥亲香亲香~~

八哥:滚……要亲香看下面,《子难言》莫非还不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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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难言》

卫禩也觉得腰间窜出一把火来。

人妖本就不同,何况狐妖本就是已人类元阳为饵食。他们一族怀胎五月,一胎多为两三只,然他母亲去得太早,他又是公狐,哪儿晓得怀胎时候需注意些什么?月余时间只是凭借本能,困了就睡、醒了便强撑起来去给弟弟觅食。然而匆匆一月过去,自己却几乎没怎么用膳。

并非卫禩多挑剔,而是……

看到生肉便作呕,看到男人就倒胃口。将将巴巴拖到现如今,竟然……有了感觉么?卫禩的眼神游移了下。

身下的殷道士倒是率先不好意思了:“对、对不住……卫公子,要么,你先起来?”

卫禩心头一阵恼火——爷骑着你是你的造化,只有爷一脚把你踢开的份儿,你个穷酸小道还敢叫本大爷起来?他不禁横了殷禛一眼。

那一眼看在殷禛眼中,却是要多妩媚、有多妩媚;要多傲娇、有多傲娇。道士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吐沫,他是聪明人物,又日夜思念卫禩许久,此番见到对方这个反应,灵光一闪——莫非,这狐妖与人类不同,既然已“元阳”为饵,莫不是孕期……也得多做做?他心头狂跳,免不得一双手便缓缓扶上了卫禩窄腰。

卫禩抿了下唇,低头望着他,并未制止。滚烫《“文》的掌心熨《“人》帖在略带《“书》了些凉薄的《“屋》皮肤上,没有来地让人十分舒服……他从喉中泻出一声浅淡的哼声,似是鼓励。

殷禛的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慢慢欠起身体,抚上卫禩的腰肢。卫禩这会儿倒是退让了,微微往后蹭了蹭,浑圆便压在了硬挺上。道士面色红了红,卫禩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却让他顷刻就有把他摁在地上要他千百回的欲望。只不过,大丈夫四桀怎会做出如此不体贴事情?

两人慢慢变作了相对坐姿,卫禩的一条腿却曲起横架在道士腿上,略显得蛮不讲理地磨来蹭去。道士对于“孕夫”展现出了十足十地宽容,一面爱抚着某狐胸口hong/点,一面揽过他,低头吻了上去。温润缠绵的吻让卫禩心头一酥,低低“唔”了一声,便从善如流启开了唇瓣。卫禩的嘴唇有些凉,却柔软甜腻,殷道士性喜吃甜食,便更有些食髓知味。吻着吻着,卫禩在他胯/间作乱的腿便不动了,殷禛轻笑起来,分开了他的两条腿,手潜了进去。卫禩的呼吸,难得窒了一下。

一吻缓缓完毕,从玉粳到内壁全被扫荡、噬咬了一圈儿的卫禩有些气喘,殷禛却在他唇上啄了下,意为安抚,而妖狐怕是身来便不晓得羞赧为何物,嘴唇又缠了上去,伸手还去爱抚小禛禛。

“妖孽!”殷道士直觉阳根一跳,哪儿还再忍得住,又担心地上凉,伤了卫禩,一把将人拦腰抱起,就往床上一扔。

卫禩喉间溢出笑声,不恼更不闪,双腿一叉,反道:“快些!”

妈的……

殷禛甩脱了周身残余的衣物,居高临下地望着狐狸,解盘扣的手近乎用力到要将扣子撕剥下来。卫禩笑了笑,脑袋上的毛绒耳朵期待地立了起来,而似是殷禛常年在山中锻炼出的高壮体格合了他的意,卫禩瞅着繁复衣物,有些不耐,兀自伸手便往自个儿身下摸了过去。他手法极好,没几下,便径直闭了眼睛扬起头,而光摸前头还不耐,他眯眼觑着道士,就在道士脱到长裤时候翻了个身,径自跪在了床上。九条尾巴收了起来,只余两朵挺翘光滑莹润,随后……他吮了吮修长的手指,竟然、竟然……自己将手指、将手指……探入了……

殷道士悲催地面红心跳,挫得几乎被自己的长裤绊了一跤,终于顺利地将自己剥了个一干二净,扑了上去,卫禩已然塞入了一根手指,第二根也正试探着往里近。

“嗯……”殷禛箍住他腰部时候,他还在轻缓用力,甚至浑不知羞地用那两瓣圆润往道士腰间蹭了过去。

四桀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惊天地挑战,近乎咬牙切齿地压到他背上,一面啄吻一面伸手爱抚卫禩前面的可爱:“就这样等不及?嗯?”

“你太慢……唔……本狐这是替哥哥做准备呢……”

……爷今个儿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快!

☆、54·貌离神不离

初春的官道,还有些料峭。

然就在这样一个鲜少有官员出门办差的时节;一辆四乘的马车不紧不慢地一路往南边驶去。车内坐着两位华服青年;车外并肩的是两个扮作普通仆从的公公——可不正是日前“闹离婚”闹的不可开交的四爷与八爷的座驾么?

“你便打算这样一路睡到江南?”好几日未听见弟弟开口的雍正爷;终于有些忍不住;板着脸用靴子跺了跺车底板。

胤禩却还是抱着胳膊、闭眼假寐;歪在靠着车门的位置上,一丝反应也无。

雍正爷不觉一阵气闷——他还当自己接到上谕之后,假借“节省开支”向皇父求来的“微服出巡”能够重新拉进他与胤禩的感情,熟料这老八哪怕是阖着双眼装死,也还是一副“贞洁烈妇”不愿同流合污的表情!

雍正爷咬了咬牙,决定上猛药:“八弟也知此次是微服;你我扮作去漕帮联络生意的富户兄弟。汝见过上门谈生意还意见不合的兄弟么?”

说完这句;他果不其然听到了胤禩鼻息抽动了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愚弟已然顺了四哥意思,到地方依计行事,怎么连马车内也不让人安稳了么?”

——那你也好歹和我说说话,咱们计议计议案情也好!雍正爷被他堵了个来回,心里要上不下地吊着,只觉着小八放狠话的功力相较于前朝更甚,句句夹枪带棒,不觉回了句:“到底是谁不让谁安生了?”

胤禩倏然睁眼睇着他,素日隽秀温润的脸上,只有面对雍正爷时候,才是目今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模样。眸中七分拒绝、两分隐忍、一点难过,让雍正爷立刻就有些受不住了。

他悻悻闭了嘴,双手一抄,索性也阖上眼睛。只是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一代帝王说不忍就不忍,大咧咧地哼了声,抬身就往胤禩身旁“用力”一坐。马车“吱嘎”歪了下,外头的郝进连忙一把扯住了苏培盛。

胤禩选择的位置不太好,他偏生要坐在车角,这会儿连躲都没处躲去。而雍正爷则好死不死地将腿往前一伸,干脆利落地连胤禩挪到对面的路都堵死了。胳膊贴着胳膊,臀侧挨着臀侧。

胤禩不经深吸了口气:“已应承四哥微服办差,非要连最后的体面都不留么?”

他句句话直往肺管子上戳,雍正爷面上一白又一红,素来心高气傲的帝王委实想不到要怎么再接下去,亦没有吵架时候先说软话的习惯,只得梗着脖子拒不相让,好半晌才吭哧了一声:“漕运的盐价米价高涨一案,你怎么看?”

胤禩觑着他面前的那条长腿,突然一脚踩了上去,只听“唔——”地一声闷响。外头的苏培盛和郝进同时在听见几个腾挪拆招的声音之后,感觉到了马车重新回归“平衡”。

雍正爷捂着腿抽着气,怒瞪对面也气喘吁吁的胤禩:“你就真能下得去脚?!!”

“四哥当年下得去手,愚弟今兹怎就下不去脚?”

一句话,再度将四爷的全部话语塞回了肚脐眼里——他即便想要说东陵废太子案是一时托大失误,之前的一桩桩能好意思讲自己没思绪缜密地动过歪心眼?他虽皮厚,脸却小着呢~!

胤禩却在此刻不着痕迹地飞速扫了一眼四爷的小腿,抿了下唇,才道:“漕运的案子,没到地方不好做主意。”

雍正爷喉头滚了滚,到底是将“小八你在江南有没有人马”的话给硬压了下去——这会儿提,不是紧赶着吵架么?而他揉好了伤腿,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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