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田,养养儿-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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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丽珍假咳了一声,“梁总,是不是果园出了问题?”
梁昊权看着江丽珍漂亮的脸蛋,眉头微微皱起,很快又抚平了,“不是,我找你们行哥有事商量。”
“那您请进,二楞子,还不快让开。”
二楞子动都没动,堵在门口,望着景行一副他不开口他就不动的架势。梁昊权瞧着二楞子就窝火,刚才在下面就被二楞子给堵住,死活不让他进里边来。好说歹说才说去通报,他跟着上来还被跟贼一样盯着,结果一来又看到景行和江丽珍在那‘打情骂俏’,自己还被堵在门口不能进去!
景行挥了挥手,二楞子这才侧身子让梁昊权进屋,可依然守在门口江丽珍叫他他也不离去,跟盯着有所谋的歹徒一样盯着梁昊权。江丽珍也无奈了,总不能去揪二楞子的耳朵吧,干脆不管了,给梁昊权倒了杯茶水就离开了。
“梁总,您有什么事吗?”
梁昊权就算有再多的话,有个二楞子那火眼金睛盯着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开口道:“我觉得庄园里的蔬菜家禽都挺不错的,除却梁氏旗下的超市,还有不少大型楼盘需要高品质的菜肉店加入,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们合作。”
梁氏旗下的连锁超市在全国都是闻名的,如果能进入他的卖场肯定是最好不过。而肉菜店景行也计划要开个连锁店,梁氏的楼盘大多都是在居民聚集地很多的繁华地带,如果在那能开店,肯定是大有赚头。他也有打算要联系相关负责人商讨这些事,他在梁氏这些年,关系网还是有的。
只是这样的小事,梁昊权没必要亲自找他谈吧?
“我确实有这个意向,之前已经和相关负责人打过招呼,他们也有这个意向。”言下之意,梁总您就不必过问了。
梁昊权完全是无备而来,那天回去回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怎么都觉得心里不舒坦,这不就火急火燎跑过来,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过来了。可现在被二楞子这么一挡一盯,原本就混乱的脑子,现在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含糊了半天,才吐出了一句,“今后我的工作重心会移到茂市,已经在那边把房子布置好了,今后基本上就在茂市常驻了。”
景行知道梁昊权一直有野心往新兴行业拓展,所以对他来茂市并不奇怪。“哦,恭喜。”
梁昊权忍了忍,又开口:“以后可以经常过来。”
景行很想说‘所以呢?’最终忍住,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茂市的房子我弄了一件做了宝宝房……”
景行这下冷笑起来,“所以,你来茂市其实是想和我抢辰辰来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
“如果没事了,请梁总离开吧。”景行给二楞子投了个眼色,二楞子跨门而入,就要将梁昊权拉走。
二楞子虽然力气大,可梁昊权也不是吃白饭了,两个人就这么僵持在原地,梁昊权有些狼狈,“景行,我们就不能好好谈谈吗?我根本没有那个意思,你为什么非要误解我?”
景行也不想做得太难看,摆了摆手让二楞子先出去,二楞子完全属于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看到景行这么使唤,直接就把人给松开了,差点没把在用力的梁昊权摔个大马趴。
“梁总,虽然您一直说不想和我抢辰辰,但是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没办法产生信任感。甚至……让我更加惶恐。”
梁昊权表情很痛苦,不明白他已经低头认错,把姿态放得这么低,换回来的结果竟然是越来越糟?他做人怎么会失败到这个地步?而且对方还是一直守在他身边,应该是最了解他的人,怎么彼此会如此不信任?
“我们认识了十年,自从你进了梁氏,我们大半时间都在一起,不应该是最了解彼此的人吗?我所做的一切你应该很明白包含了什么,你为什么这一点信任都不能给我?”
景行脸上有些茫然,不知想到什么地方去,“是啊,为什么呢?我也弄不清楚,为什么那时候你把我踢出梁氏的时候那么决绝。我们明明认识了十年,却抵不过认识了几个月的人。我也很想问,为什么这一点信任、宽容都不能给我。”
梁昊权顿时哑然,胸口钝痛。原来不是每一个错误都是一句道歉,或者回头补救,就能将那个伤口修复好的。他就像暗藏在身体里的一根针,每当你快要忘却的时候就要扎一下心口,提醒你曾经往事。
“这一章节,咱们就不能翻篇过去吗?”
景行摇了摇头,表情略带惨淡,“我也不知道,至少目前不能。我只知道我现在会很担心,担心现在你的妥协和忍让,在下一个十年又复还给我。人生能有几个十年,我何苦让自己又在另一个十年里忐忑度日。”
两个人沉默了,气氛凝重,就连二楞子也察觉到了。虽然他不太明白两个人在说什么,却也知道两人为什么事而纠结着。
梁昊权把自己的脸埋在双手里,久久才放开,“我不会放弃的,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决心和诚意。”
景行叹了口气,想了想,最终还是道:“梁总,何必呢。你很清楚你喜欢的并不是我,不过是想和我搭伙过日子而已。现在又有了辰辰,更像一个家,才会有种非我不可的错觉。其实你不必这么执拗,被辰辰迷惑住了眼睛。其实如果你当辰辰不存在,你会发现有更好的人适合你。那个人不一定是左小佐,更不会是我。”
☆、第69章
“不要再提他!”梁昊权几乎是吼出来的;二楞子直接全身警惕的盯着梁昊权,一副就要出手的架势。
景行心里狠狠揪了一下;原来他的心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平静。
梁昊权烦躁的扯了扯头发;“你为什么老揪着他不放;明明都是过去的事了;老提他有意思没?他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
景行嘲讽一笑,“原来梁总你没有把他掰弯啊;是怕打扰他的生活所以连自己的心意都不敢表明吧。如果你对我有对他心思的一半,我的日子就不会过得这么惶恐了。”
梁昊权看景行的样子,莫名的慌张;“你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你难道不应该最清楚吗。”
“你还揪着这个不放到什么时候?腻腻歪歪的还像不像男人。”
景行呵呵笑了起来;听得梁昊权毛骨悚然,“是啊,什么男人,我就是个怪物而已。”
梁昊权不悦的皱起眉头,“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景行直直的望着他,“如果,如果左小佐不是直的,恐怕梁总你也就没这么多顾及,把人追到手了吧。那个时候,就算你知道有辰辰也不可能会回头找我吧。甚至,如果左小佐不介意,会毫不犹豫的从我身边夺走辰辰,从此连辰辰的面都不愿意让我见,害怕我这样恶毒心肠的人会害死你的爱人,会利用辰辰来要挟你。
可惜,没有这个如果。所以你才想起了我,反正永远没办法和左小佐在一起,不如找我这个还算听话好用的备胎。如果今后再碰到如同左小佐又是个弯的人,大不了再把我又踹开,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对你而言也并无损失,这段时间还能享受一下家庭温暖,何乐而不为。梁总,您不亏是生意人,打得一手好算盘。”
梁昊权的心被狠狠击了一下,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他想过景行会怨他,会对他不太信任,却从没想过景行可以把他想得如此不堪。原来从前他的若即若离,早已把这样的不信任深深的印在景行的心里。如果没有左小佐这件事的爆发,恐怕他永远不会知道,景行从前是深爱着他,却不曾信任过他。而他们两人之间无法像景行和肖扬之间毫无芥蒂的亲昵,正是因
为这样一道看不见的鸿沟,景行没办法真正把自己的一切放在他身上,他从前看到的不过是景行刻意之下的样子而已。
哪怕没有左小佐这件事,他那时候选择了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也不过是一个包装得很好,触不到心的景行,一辈子也无法看到景行最真实的一面。
而现在景行经过拔鳞脱皮的痛苦,从被迫舍弃这段感情又站起来的那天起,就再也不愿意回头去做那个一直强迫自己展现完美一面,每天深受煎熬的人。景行之前的拒绝不是怨恨,也不是恼怒他曾经的决绝,而是害怕再倒回去过从前那样的生活,这样的害怕甚至比怨恨还要难以消除。
景行现在或许并不是不知道他现在确实是诚心想过日子,可是却没有勇气再陪他过一次,曾经的十年已经耗尽了他所有力气。就算偶有心动,可很快就被心中的那根刺给惊醒,被害妄想症便会犯起来,然后他们又回到原点。
这个认知狠狠的扇了梁昊权一巴掌,深深嘲讽了他曾经的自以为是。如果一个人对你已经绝望,啡钒梨甚至把你视为痛苦的源泉时候,真的还能追回来吗?
梁昊权第一次,这么的恐慌和茫然,对未来的无法预测让他无所适从。习惯了一切随着他的控制而走,这样的黑暗让他不自信起来。
“景行,我后悔了。”梁昊权很疲惫,如果当初他不是那么自以为是,怎么会让两个人沦落到这个境地。如果这些年他不是那么理所当然的接受景行的好,或者一开始就划清界限,或者一开始就决定在一起。他们两个人是不是也会像景行和肖扬一样,两个人并肩而行,那么无芥蒂的一起分享快乐,一切承担痛苦?
他从来自视甚高,就算犯错也有自信弥补,现在他无法肯定了。
景行淡淡开口:“我永远无法释怀,而你,会有更好的选择,我们不如就这样吧,路归路桥归桥。至于辰辰,你想过来看,就看吧,多一个人爱他于他并无坏处。但是,你只是个叔叔,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这一瞬间让梁昊权觉得,他们两个人真的从此就如同两条永远无法交集的平行线,这样的认知让他心中异常惶恐和害怕,心好像被抽走一大块。
梁昊权抓住景行的手:“景行,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不是因为辰辰,不是因为任何人,
只是因为是你,我保证不会出现你所担心的那些事。”
景行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梁昊权不放,景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