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子槟榔-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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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喝足酒,收洗完了,周宁才挽着一个男生来到,一个挺帅气的山东小伙。景泽文又打趣的说:“怎么湘大的帅哥一抓一大把啊。”惹得那小伙子有几份局促不安,显得手足无措的样子,倒是周宁回了一句:“咱们湘大美女也是一群一群的吗。”又惹得大家一通大笑。
周宁的男朋友叫乔挚,来自山东烟台,在法学院,与周宁周级。是在一个化装舞会上认识的。乔挚虽来自山东却丝毫没有北方人的那种豪爽,倒有江南女子的秀气,“不过与周宁倒是挺好的一对儿,性格互补,两不误了,”这是江璇一次开玩笑说的。
周宁见成澍边上坐着一个从不认识的白衣女子,有一种惊艳的感觉,就冲成澍说:“成澍,这位是?”
成澍忙看了一眼身边的朱迪,二人相视一笑,又见朱迪点了点头,于是成澍就说:“这位是我女朋友,朱迪。也是我的英语老师。”此语一出只见刀静兰把头扭向梁爽,看着梁爽,梁爽冲她点了点头。其余人显然是早已经知道成澍和朱迪的事儿了,大家都鼓起了掌,刀静兰也随着大家鼓掌,张君在边上定定的注视着刀静兰,看刀静兰那紧闭的双唇,和那微微起伏的气息。刀静兰的余光也在许注意到了这儿,就马上转过脸冲张君笑了,虽然眼里湿湿的,这倒看得张君一呆。
“来,咱们为成澍和朱迪举杯,祝他们甜蜜。”景泽文提议到,同时也早已经起身的刀静兰也举起了一杯烈酒。
“也为在坐所有的人有情人终成眷属。”成澍起身。
“祝所有人快乐。”朱迪也站起了身。所有人都干杯,只是各人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却没有谁去追究,只因在喝下酒的那一时,各人的表情也各不相同,只因心情不同罢了。
“可以切蛋糕了吗?”刚坐下,周宁就叫起来,“你们可是酒足饭跑了,我肚子可是开始敲锣打鼓了。”而边上的乔挚却在拉她的衣服想制止她。二人的举动却被众人看见,于是又是一个哄堂大笑,而乔挚的脸却更红了,那手又不知道如何放了。
“好,这就切,就咱们这个小老乡啊怎么也饿不着的。”梁爽把要用的纸盘、叉和刀分配好,把切蛋糕用的刀递给了成澍:“来,成澍由你来切,来分。”
于是又是点腊,又是唱歌,再由成澍许愿,成澍十分虔诚双手合十,双目微闭,不一会儿睁开了眼睛,接下来的就眼去年一样,只是少了一场蛋糕大战罢了,但也是那样的尽兴。
晚上成澍请所有人到校后的枫桥夜卡拉OK厅,先唱歌跳舞,后半夜就选了几部经典的电影看,早上出来时,成澍仍是像一场梦里一样,这梦中分不出自己是主人还是客人,他牵着朱迪的手在后面慢慢的走着,刀静兰则走在更后面,默默的看着这一幕。
周宁拉了乔挚的手在前面走着,突然转过身来冲成澍问道:“喂,成澍,你尾巴长出来了没有啊?”
“什么尾巴?”成澍一呆。
“就是过生日的人在第二天早上长大了一岁,就有了一条新尾巴了。这本是英国人生日后常问的话,也难怪不知道。”朱迪小声的说。
“原来是这样啊,”成澍如醒了一般冲周宁大声回答说:“长了,一根很长长的大尾巴。你长了没有啊?”
“长了,”周宁并没有反应过来,成澍所指的尾巴其实是指乔挚。
“多长啊?”成澍又问。
“这么长,”周宁把长发提到胸前,“大概七八十公分吧。”
“停了枫林车,红了二月花。”成澍坐在靠窗边的位子上,朱迪就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们是去看长沙的枫叶去了。“你说这原诗是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枫叶红了吗,是晚霞的光照还是冬天的白霜的功劳啊?”
朱迪一听怔了一下,想了想说:“可能二都皆有呢。诗中前一句说了一个晚字,就可能是远望增,在晚霞的照耀下,视觉发生错误,诗人就误以为是红枫叶及晚霞的功劳。但诗的后一句又有霜叶一说,可见枫叶红于二月花真实是霜露的功劳。”她刚停下,又忙改口说:“不,不是晚霜,应当是是落。古人有夕阳滴血红的说法。你首先就误入其中了。”表情似乎十分得意。
第四章 骄阳四射 五
“是啊,我是误入耦花深处,却也惊起一只鸥鹭。”成澍把左手搭到朱迪肩膀上,用右手捏了一下朱迪的鼻子。“就是这个小灰鸥鹭啊。”
“哼,你这个老渔翁。”朱迪说着竞不客气的去揪成澍下巴上的胡子,那是成澍专门留起来的,搬得成澍只有举手投降。
在长沙南站下车,二人随便吃了份三块钱的快餐,就坐上了公交车上湖南大学,刚下车来接二人的朱棣早已经在站台上等。这朱棣是朱迪的高中时的朋友,是个女生。成澍拎了所有的东西跟着手挽手的走在前面的朱棣和朱迪,朝着朱棣他们宿舍走去。
湖南大学是湖南省唯一一所国家部属重点大学,依凭千年学院岳麓书院的人杰地灵之气;便座落于岳麓山。而岳麓书院也就成了湖南大学的曲径通幽之处,成为湖南大学学生看书的好去处,而入了湖南大学,以学生证便可以自由出入岳麓山,这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在湖南大学吃过晚饭,天也就黑了下来,气温也骤然下降,一下子就一些不耐此时寒冷了。朱棣只好带了两人去校活动中心去打乒乓球,对于乒乓球成澍只会胡来几下,却难以上桌,于是不一会儿就成了两位小姐的乒乓球拉力赛一样,成澍只有看着并不时报以掌声。
第二天早晨,成澍从睡梦中醒过来,见时间尚早便出了朱棣安排的住处,一人信步走出那银杏树林一般的湖南校园,来到湖南大学边可近看湘江水的路上走着。早上风大,寒气重,走在路上,不远处湘江水拍打岸边的声音一下一下的送入到成澍耳中,而那桔子洲头也在晨雾中若隐若现的,宛如一位羞怯的绿装少女,这种天的雾气中夹杂着灰尘,烟雾味道十分难闻,成澍走了不大会儿只有又回到了湖南大学校园中,那高大的银杏,直立的丹桂花和着那杜鹃,散发出一种沁人肺腑的混香,分不出是银杏叶的清悠,闻不出丹桂的清香,却又透出杜鹃的浓烈,虽如此混杂,却倒清爽。
“在那儿呢。”不远处两个女生向他跑了过来,近来看却是朱棣和朱迪。
“怎么出来也不留处条儿,让朱棣急得跟什么似的。”朱迪一见到成澍就训开了,看来擅自出来让她在同学面前很不好交待,看上去像真的生气了一样。“早知道我还不如一个人来呢。”说完恨恨的看着只管笑的成澍,虽那笑有一些难堪,但朱迪去并不给他面子。
“看你说什么呢,”朱棣拉了拉朱迪,“他不是在这儿吗,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怕丢了不成,再说咱们睡得也太死了,看太阳都出来了。而且他要是起来就一个呆在房里等我们那才多没有意思呢'奇+书+网',早起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是好习惯。难道你想找一个一天只知道睡,一醒就找媳妇的人吗?”
朱迪一听乐了,脸也红了,只好轻轻的上前拍了成澍一下,替他拾去肩上的一片银杏叶,说:“这次可饶了你啊,不过是看在我朋友的面子上的啊。”
朱棣也笑了,“那咱们先去吃早点吧,吃完了咱们就去玩,看这天下午肯定特别热,”又回头看了看成澍说:“找了朱迪你以后可得小心点啊,她小孩子脾气特别严重,以后还是多让着点我这个不懂事的小朋友啊。”
成澍也没有搭话,只是笑着瞅着朱迪说:“听见没有,以后,不得改乞讨你的脾气了,要不以后人家还以为我是拐骗小孩子呢。”他刚说完,朱迪一拳不打了过来,说“你少臭美了,你以为你的孩子脾气就少啊,照样算是我拐带小孩子呢。”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朱棣摇了摇头,说“哎,真是应了那句话啊,不是怨家不聚头的。你们简直就是一对欢喜冤家。”
吃过早点以后,三人进岳麓书院,朱棣就冲当了导游的职责,进得书院后,她就进入了角色,她对成澍、朱迪介绍:“这所岳麓书院创始于北宋,后有朱熹、朱轼等理学大家都曾在此讲学,其中建筑以书院之名,承垄了中国古代寺观建筑的风格,这里同样供奉着佛,也就是孔子,理学吗,说到朱熹他们那一代时也就只是以理学为之,只是其精要之处却仍是古代的儒家思想,只是加入了当时时代统治的要求,又加入了佛家中的禅理罢了。”她略为一顿,又说:“这里大量种植的植物以银杏为主,这点有些类似于云南大学,云南大学也就是以银杏树而著称的。”语言中不由得露出了她为湖南大学学生的那种自然的骄傲。听到这儿,成澍不由得微微皱皱眉头,但脸上却依然是笑容可掬的边看边点头。
“朱棣,当初你还不如去上旅游学校,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一个十足的导游吗。”朱迪挽着朱棣的手说,“其实当个导游不就有前途了,像正大综艺里的两个主持人,把一个地球都玩了一转,自个儿还一分钱都不用出。”
说话间,三人已经出了岳麓书院,来到了岳麓山下,路边依着书院院墙和山脚坡处,一长溜的小摊在贩卖着各种经念品,尤其是用膜包装好的各式枫叶。朱棣却不宵的看着这些漂亮的各式小商品,对二位说:“这儿的商品山上也有,而且比这儿更便宜,等会儿到山上再买吧。”
于是成澍和二位女生就顺上山的小道儿一路的走了上去,此时节气已经是过了霜降,爬到半山,斜插至半山的爱晚亭,向四周眺望去,仿佛自己就处于一片火海之中,同这满山遍野的滴血枫叶一同燃烧在其中。一时间仿佛自己就是一片枫叶一般,一样红色,一样激情四射。
刚在激动时,朱棣又不失时机的向二位介绍起了这个并不起眼的爱晚亭。“这爱晚亭是中国四大名亭之一,其他三个呢就是长亭、风波亭和上海的陶然亭。当然这四个名亭之中最富有诗意的最浪漫的就是这个爱晚亭了。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