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驸马-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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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洪欣话引发了任柏水思考,关于向恂不走不逃用意。
对于任柏水别有用心地找来,向恂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因为洪欣话能替向恂解释,也能让任柏水不安。
“我想知道你能走而不走理由。”
足够开门见山,向恂轻笑,转身盯紧一脸揣测之意任柏水,“你想知道,我就有必要告诉你吗?”
任柏水咬着牙,皮笑肉不笑,“有所隐瞒对你来说没有好处,即便你说是假话,也比你坚持嘴硬要好。”
“恩,那我就要好好权衡一下了。”
向恂环住双臂,踱步于任柏水周围,任柏水看不出向恂心思,不免忐忑。
“首先,我并没有你们想象那么神通广大,一定就能从铜墙铁壁原军包围里安然离开。其次”,向恂看着任柏水笑笑,“是不是你爹去世了,你就可以把他放一群豺狼虎豹里?反正我做不到。任大人,我这两个理由,足够充分吗?”
任柏水咬紧了脸上肌肉,“向恂,你不要太猖狂,苟延残喘,不过是做无谓挣扎!”
“任大人还真是开不起玩笑”,向恂背对任柏水,语调高扬,脸色却是阴郁,“我现生活是天下所有男人羡慕,我有什么好挣扎,我只要好好享受即可,美女佳酿,富贵荣华,求之不得。”
任柏水走到向恂面前,脸上怒色显,“我告诉你,如果你敢伤害公主,我一定亲手杀了你!你给我好自为之!”
任柏水气愤地离开,看来向恂听说到一些事情是有依据。唯一宛茗,必有不唯一守护者。
向恂转过身,抬头停住了。宛茗不知道她身后站了多久,听到了多少。
“洪大哥和洪欣房间都派人收拾好了,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你去见见他们吧。”
宛茗说完就走了,向恂宛茗脸上看不到生气,难过,反而能感受到宛茗语气中淡淡笑意和暖意,是温柔包容和谅解。
作者有话要说:多了,是否觉得情节发展也些?
第30章 人醉愁肠不为酒
宛茗寝宫选了昔日东宫;一是与宛茗身份对等,二是向恂生活起来加习惯,宛茗也喜欢,只是物品陈列上依然需要做些改变;换了主子;所有都将以宛茗喜好为前提。可是宛茗无从下手,向恂又不发表意见;悉数不过问态度。
如今泾国皇宫对向恂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笼子;这个里面,没有侍卫会贴身跟着向恂;但是向恂行踪都被掌握;成了一个作为傀儡躯壳,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自我。
向恂推开门,洪世昌和洪欣已经里面等了一会,看见向恂进来,都站了起来,显得诚惶诚恐。向恂笑着,“洪大哥,洪欣,你们不要把我当什么太子看,驸马就不必了。”
后半句语调沉了下去,向恂眼底有一瞬间黯淡,没逃过洪世昌和洪欣眼睛,分明想问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慕容兄弟,啊,不对,向,向兄弟……”
向恂伸手拍着洪世昌肩膀,“洪大哥,坐下说吧。”
向恂端了桌上茶壶给洪世昌和洪欣倒茶,洪世昌堂皇来阻也被向恂拦下,洪世昌没把心里顾忌说出口,由着向恂了。洪欣一直看着向恂,终于向恂倒好茶之后又一次勉强微笑时忍不住了。
“你是慕容恂,公主是上官宛,对不对?”
向恂笑容僵了嘴角,继而变成了无限嘲讽弧度,“曾经是。”
洪世昌一愣,看着洪欣目光转向向恂。不得不说,洪世昌那一句弟妹真没有叫错。
“怎么会有这么巧事?不说其他,单单你是太子这一件事就足够让人惊讶了”,洪欣从看见宛茗到现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结果她还是公主,你们,你们还成亲了。”
洪世昌桌下撞了撞洪欣,暗示洪欣别说了。向恂一直似有似无地逃避着,还是被洪欣这样一句话总结了这段离奇经历。
“是呀,天意弄人,也就是这样了吧。”
“你别笑了!”洪欣对着向恂提高了语调,“比看你哭还让人难受,你一点都不高兴,干嘛还要强颜欢笑?假装坚强样子容易被人看穿懦弱,慕容恂也好,向恂也好,根本不像我们认识你!”
向恂不置可否,轻巧地避开,“洪大哥,洪欣,我眼下状况是不能一地主之谊了,不过我会安排你们顺利离开。”
“有你和弟妹,那些兵犊子不敢为难我们”,洪世昌心直口,说完就后悔了,“不是,兄弟,我意思是……”
向恂理解地笑笑,“行了,洪大哥,什么都不用说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
向恂低头不语,洪欣一句话打破了短暂沉默,“我和大哥不会走,你现身边没有一个自己人,如果发生什么事,你都没有可以信赖帮手。”
洪世昌被洪欣提醒,看看四周,“兄弟,蒋川哪去了?”
“是不是背信弃义,自己逃命去了?”
“不是”,向恂忙否认洪欣对蒋川去向猜测,“我现没有危险,而且我可以保护自己,没有必要把你们牵扯进来,你们还是回冷虎山吧。”
这么明显安抚没有办法说服洪欣,到后,洪世昌立场也改变了,向恂处境是显而易见,向恂处处为洪世昌和洪欣考虑,只顾自己,把兄弟当成麻烦急于摆脱事,洪世昌做不出来。
洪世昌和洪欣暂时留下了,宛茗周全安置,并没有太多麻烦。
向恂傍晚时分回到东宫,进门就是一愣。屋里样子显然发生了变化,然而让向恂惊讶是整体基本上保持了原有模样,属于向恂东西一样不少。之所以说改变,是因为增加了不少宛茗物件,毕竟东宫迎来了女主子,染上些闺阁气,里里外外赏心悦目,温馨了不少,可见宛茗是用了心。
嬷嬷添好茶水,宫女盛上菜肴,一桌丰盛。
“请公主,驸马用膳。”
相对而坐,宛茗已经换下华彩礼服,淡青色纱裙还原了宛茗是优雅气质,一举一动都是高贵。向恂押了口清茶,碗里饭量不见少。
“不合胃口吗?”宛茗看着向恂试探性地问道。
“公主特地吩咐御厨按照当地口味来做,连御厨都说原朝和这饮食没有太大不同,但公主还是坚持,驸马你再食不下咽,公主就要贴榜广招厨子了。”
嬷嬷宫女们都退下了,小舞也就有恃无恐,想到什么说什么了。
宛茗无奈地瞪了小舞一眼,拿起筷子夹了菜放到向恂碗里,“尝尝这个,还不错。”
对上宛茗充满笑意眼睛,向恂忘记了该怎么拒绝,只是依然不说话。宛茗不以为意,继续吃饭,筷子却同一道菜面前和向恂碰着了,一时尴尬,向恂转而夹其他菜,宛茗顺手把两个人都想吃菜先放到了向恂碗里,很是自然地开口转化气氛。
“怎么不叫洪大哥,洪欣一起用膳?”
“于理不合。”
向恂说完就放下碗起身,宛茗站起来叫住,“东宫浴池已经收拾妥当,以后还是你用,包括这里原有一切都是一样,你今天也累了,去去乏。”
向恂没有表示,离开了东宫。小舞都替宛茗委屈,宛茗只是看着向恂坐方向发了会呆,没再多吃一口。
回来对向恂大好处就于多了多可以避开宛茗去处,不用压抑地和宛茗共处一室,虽然向恂独处时间多半也是处于放空状态。藏,是因为不够坦荡。不坦荡,是因为假装是一件太难太需要功力事情。
酉时已过,宛茗放下手里书,开窗看了看月色。比原朝明亮半月,可惜无人同赏。
“叩叩,叩叩,叩叩。”
响了三声,向恂才眨了一下眼睛,拿起放下许久书,“进来。”
洪欣左手抱着一坛酒,右手拿了两个碗进来,“找了半天,原来你这。”
向恂看着洪欣把碗摆书案上开始倒酒,有些明知故问,“你这是……”
“一醉解千愁,没听说过吗?”两碗酒瞬间溢满,洪欣单手撑腰,颇具豪气,“今天我舍命陪君子!”
凭向恂酒量,不能爽答应,向恂看向门口,“洪大哥呢?”
“大哥累了,没过来。”
“我们两个喝什么酒,万一醉了怎么办?”
洪欣看着向恂一板正经样子,笑了,“喝醉又怎样?酒量都是练出来,大男人没一点点酒量怎么行?”
向恂哭笑不得,“要练酒量也可以不是现,何况我不需要酒量。”
“如果你有酒量,你就不会看见两碗酒就怕了。”
向恂扶额,洪欣端起碗递到向恂面前,“就当我千里迢迢来,赏个脸。”
看着洪欣认真样子,向恂舒口气,接过了酒碗,或许真能一醉解千愁呢!
眼睛已经乏了,宛茗还没有离开案台,她既是原朝公主,又将是泾省父母官,绝不会轻松位置势必需要付出努力。政之初,对于泾省,会是一个摸索探寻过程,如果能有向恂帮助,很多事情会加得心应手,这原本也是原帝留下向恂理由,可是宛茗纵容了向恂脾性,于是自己挑灯夜读,顺便等等某个夜不归宿人。
洪欣端起碗,还没等相碰,向恂又一次一饮而,洪欣想让向恂放松下来好好休息初衷似乎没有达成,因为向恂好像越来越难受,是洪欣看着都会觉得痛难受。
“你还喜欢她吗?”
一直没说话地只是喝酒,直到向恂已经有些醉了,洪欣才忍不住开口问了,她实不想看见这样煎熬隐忍向恂。
“她?谁?”向恂吐字很清晰地反问,想了想,“上官宛?三公主宛茗?呵呵……”
明明知道,甚至不清醒时候清楚,却总是用大力气去尝试否认,以为不承认就代表不存。
“如果你已经不喜欢她了,就不要再为她痛苦,行不行?”
向恂没有马上回答,顿了一会,依旧是反问,“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不用每天每天都看见她?”
“不看见她就不会痛苦了吗?”向恂愣怔地眨了眼睛,洪欣就当这是答案,“那跟我走,离开这个皇宫,离开她,我可以陪你去任何能让你开心地方。”
“我不能离开”,向恂按住因为辛辣酒有点发热额头,昏沉沉感觉让向恂闭上了眼睛,说着似醉似真话,“实际上,我也离不开,呵呵,多可笑!”
向恂伏了臂弯里,洪欣却因为向恂一句离不开而回不过神。这就是症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