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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长征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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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嗯 张作霖似笑非笑地斜视着牛雪原和时杨松 正想吼训他们几句 扭头见张学良走了进来 便问道 事情你都知道了 你的意见呢

张学良朝牛雪原与时杨松二人一笑 算是打过了招呼 对父亲说 父帅 我们决不能前门拒虎 后门进狼 日本支援我们 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安好心 他们无非是想让我们做他们的马前卒 我们退回东北 改旗易帜 则中国还是中国人的

此番话 既掷地有声 又通情达理 说得张作霖心花怒放 说得牛雪原时杨松无言以对

张作霖决心退回东北 于即日通电全国各界 宣布议和停战 随即命令部属作撤退准备

有东北地方保安司令钱后广发来密电告知 近来日本守备队三三两两频繁出没于皇姑屯一线铁路交通道口 行动可疑 恐有异谋 务请大帅防备

张学良劝张作霖说 父帅还是改乘汽车或飞机回奉天吧

张作霖淡然一笑 不以为然说 钱大个办事确实很精细 就是有些爱风吹草动 我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 又有什么福没有享受过呢 我不怕死 我就是要大大方方坐火车回去 看他们日本人能把我怎么样

左右竭力劝阻 张作霖不听 令张学良断后 掩护全军撤退 然后登上专列 由十余辆铁甲车前卫开路 于半夜神秘兮兮驶出北京 悄悄退向关外 一路停停走走 走走停停 总不按时 且不断改换车厢位置 如此行来 倒也平安 进入山海关后 按事先约定 专列停留片刻 东三省留守吴俊陞超级大将军登上专列 迎接张作霖 车站巡视员办过交接 专列继续行驶 透过窗户 两侧警戒哨兵依稀不断 张作霖在心里由衷地赞叹钱后广说 这位老朋友办事确实精炼老道

吴俊陞告诉张作霖 钱后广发现三岔口附近有些异常 请大帅多防备着点

张作霖把头一点 说 日本人心怀鬼胎 以为中国人好欺 哼 我要正告他们 绝大多数中国人是爱国的 汉奸败类毕竟是少数

对 吴俊陞大声说 我们中国的事必须由我们中国人自己来作主 那些强国说的话没一个是靠得住的

再穷也不能卖祖宗 张作霖边说边一双手不停地在几只口袋里摸 原来他想要闻烟 要找那只心爱的玛瑙镶银丝鼻烟壶 摸了好一阵才想起鼻烟壶早已被芳泽谦吉夺去了 火气直喷地说 咱们为日本鬼子卖命还卖得少吗 一切都顺着他们的意来 他们哪里是援助我 纯粹是想霸占我们整个中国

吴俊陞说 人心不足蛇吞象 有人时常在我耳朵里吹风 讲什么日本比我们强 我们不要去惹他 事事让着点 日本就不会为难我们 唉 这些人啦 太天真 他们不知道 日本人是想在世界上称王称霸 是想灭掉我们中国

对咯 张作霖说 对那些蛮横不讲理的强霸之国 你越怕他 他就越欺负你 哼

是啊 吴俊陞说 关键是全国要团结一致 对那些汉奸卖国贼一定要毫不留情地严加惩处

对咯 张作霖点着头说 过几天你就去趟南京 以我的名义同蒋介石谈判 尽快实现大陆的统一 然后一致对外 坚决收复台湾香港澳门 还有从琉球群岛一直到太平洋中间的南鸟岛 那都是我们中国的固有领土耶 不幸被日本人强占了去

是咯 吴俊陞说 有朝一日我们中国统一了 强大了 所有失去的土地统统都要收回来

两人又具体盘算了一会与南京国民政府谈判的事 张作霖有些发睏 随着列车的摇晃 慢慢合上眼皮 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诳东诳西 诳东诳西 专列在飞驰 一路平安无事

当一轮红日升起在地平线的时候 呜的一声  专列拉响了汽笛 示意车上的人皇姑屯车站到了 车上的人立即活跃起来

张作霖伸伸懒腰 打开窗户看去 见铁路两侧均放有警戒 心里极为满意 自言自语说 再过几分钟就是奉天 终于回老家了

此刻皇姑屯车站月台上正热闹异常 东北留守总督官张二峰和地方保安司令钱后广领着地方高官 聚集在月台上 恭候着张作霖大元帅的到来 当开道的铁甲车驶出三洞桥涵洞后 欢迎人群立时涌动 有人大声喊叫起来 戏班子立刻敲起了欢乐的喜庆锣鼓

在欢迎人群的屏声敛息中 最后一辆铁甲车徐徐驶入皇姑屯车站 专列紧随其后穿过三洞桥 火车头扑哧扑哧压了过来 列队恭候的大小官员都侧身探望 第一节车厢露头了 人们开始整理衣装 第二节车厢露头了 人们屏住了呼吸 当第六节车厢钻出洞口时 人们都昂首挺胸 目不斜视 庄严肃立

总督官张二峰走前一步 向众人打着招呼说 大家注意啦 大帅到了

戏班子的喜庆锣鼓敲得更欢更响了

轰 轰 突然两声巨响 三洞桥上冲天升起两股浓烟 顷刻之间将引颈而望的欢迎人群带入了惊慌失色之中 狂呼乱叫着纷纷奔向硝烟弥漫的三洞桥

钱后广第一个冲到了爆炸现场 张作霖乘坐的第七节车厢被炸得七零八落 张作霖卧在铁轨旁 血肉糊糊 奄奄一息 吴俊陞脑浆四溢 腹破肠露 钱后广急呼左右赶紧救人 自己也火急上前 抱起生命垂危的张作霖 抬上专为大帅备乘的小汽车 急急驶向大帅府

警卫部队迅速将大帅府团团护定 四周戒备森严 合府上下慌着一团 张夫人三番五次哭晕过去 张作相带着家人将张作霖抬到小楼之上 嘱咐门卫谢绝一切客人来访 张夫人深感事态严重 强忍着悲愤应酬家务

经梁上均医官紧急抢救 张作霖在昏迷了五六天之后终于苏醒过来 他艰难地睁开眼看着围在床前的夫人和张作相等宿将 喃喃嘱托说 我遭了日本人的暗算 怕是不行了 叫学良小子快回来 告诉他 都是中国人 不要再打内战 那些外国佬的话都听不得 表面上他们十分关心你 给你甜头 实际上是不怀好意 千万小心

说到这里 双眼圆睁 连呼几声爱国 溘然长逝

张夫人放声大哭

张作相急忙劝说道 嫂子不能光顾着哭啊 还有大事等着办呢

张夫人泣道 我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 全凭叔叔作主

钱后广与张作相张二峰紧急商量后 对张夫人说 如今对大帅之难仍须保密 不要发丧 只将吴俊陞的不幸公之于世 其他事等大公子回来再作打算

张夫人泣道 全凭各位作主

张作相遂一面再次急电张学良速回奉天 一面以张作霖的名义发布告前方将士书 稳定军心

日本宪兵队和领事馆的大小官员不时前来探访 问讯张作霖的病况

张夫人强忍着悲痛虚与周旋 委婉地将他们挡在客厅内 说大帅养病须静养 不愿见任何人 大帅虽然负伤 精神尚好 请日本客人不必过于牵挂

日本官员见帅府上下安堵如常 该开饭时开饭 该应酬的照样应酬 几经窥探 没有收获 仍不死心 便在自己的兵营内搭建高台 架设天文望远镜窥视帅府动静 终未发现任何破绽

张学良终于气喘吁吁赶了回来 钱后广几个松了一口气 放起哀乐 合府上下立刻披麻戴孝 哭声一片

张学良心惊肉跳 急问情况

钱后广解释说 我们怕少帅着急 电报中只说大帅负伤 实际上

说到这里 满府更是哀思如潮 哭成一堆

张学良明白了 连滚带爬地冲到父帅卧室 抱着父帅遗体 放声大哭

张作相闻讯赶来 力劝张学良说 事情突然 必有阴谋 少帅不可过度伤心 以防不测 军中不可一日无主 请少帅即刻振作精神 料理军务要紧

张学良哀愁如丝道 把叔 小侄年幼无知 还望把叔多多指教

张作相吩咐侍女为张学良洗脸整衣 又止住旁人啼哭 告诉张学良说 我同前辈们都谈妥了 一致拥戴你为奉天督办兼东三省保安总司令 你要马上通电全国 宣布就职 并表示停止战争 以缓和各方压力 再与南京商谈统一之事

张学良感激而恭顺地谢过张作相 回到自己的房间 吸过两口毒 精神复振 立即忙碌开来

22

落日含山 千峰尽紫 大自然尽力展示北方异色

在张作霖退往东北的第二天 蒋介石便进入了北京 先是率领众将齐聚碧云寺瞻拜国民党总理孙中山的遗容

国民党创始人孙中山为近代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先驱 立志救国 辛劳成疾 不幸病逝于北京 当时国民党尚在南方活动 孙中山的遗体无法南运 便由地方名流临时安厝在北京碧云寺

见到孙总理遗容 蒋介石思前想后 放声大哭 得众将力劝方免 随即到各处慰问北伐官兵 又到战地医院视察 安抚伤病员 然后带上总参议杨永泰到西郊欣赏河北美景 低声说 李宗仁何应钦白崇禧都劝我停止进攻东北 以政治方式谋求统一 而冯玉祥阎锡山两人则力主对东北用兵 以除后患 我有些举棋不定 你为我参谋参谋吧

杨永泰把目光从远山近水收回来 也以极低的声音说 中国大陆统一的大势已定 张学良是个灵放人 他晓得该怎么做 眼下总司令要做的只有两件事 一是削除群藩 二是消灭中国共产党 尤其是中共 你看井冈山的毛泽东 湘鄂西的贺龙 赣东北的方志敏 湘南的朱德 四川的王淮舟 还有陕甘边的刘志丹和鄂豫皖的徐向前 声势越来越大 影响越来越广 只看哪一天闹到南京来 我呢 还是赞同白崇禧的意见 对东北宜以政治方式谋求统一 而把主要精力放到维护中央集权和消灭共产党的事情上面来 至于冯阎二公 因这几十年他们与张作霖过忌太深 想彻底消灭东北军 心情可以理解 但那样做只会坏了总司令的大事 冯玉祥阎锡山心高气傲 多年独霸一方 不愿甘居人下 总司令到时只怕还得借助张学良之力

蒋介石听了杨永泰这一番言语 喜得一双眼睛顿时眯细了好几mm 高高兴兴回到行辕 恰逢有人送到张学良接管东北军的就职通电 蒋介石仔细看罢 思虑了一会 指派前北京政府总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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