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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军统巨枭-毛人凤-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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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戴笠参加了蒋介石总司令部的密查组,组长是老蒋的侍从副官、与戴笠有师生之谊的胡靖安。不久,老蒋下野,突然决定去日本追宋三小姐(宋美龄),胡靖安随行负责保卫工作,临走前,他要求戴笠、许忠五、成希超等密查组成员坚守上海,暂且住在自己家里,并留下了一笔数目可怜的维持费。没多久,钱花完了,大家就把胡家的衣箱送到当铺里抵换。结果店东瞧不上眼,指着整箱的小孩衣物连连摇头。怎么办呢?许忠五脑瓜子好使,他知道戴笠早先在上海打流时,与杜月笙有结拜之交,便怂恿戴笠向杜老板告贷。戴笠无奈,抱着试试的心情,去了一趟杜公馆,想不到已经发迹的杜三哥,还念记落魄时结交的穷弟兄,爽快地给了戴笠50元钱。戴笠捧着救命钱回到胡家,亲手交给办理伙食的许忠五,甭提有多高兴。谁知,许忠五居心不善,当晚便挟款潜逃,丢下了受苦受难的弟兄们。

要吃饭,志气短。戴笠顾不上脸面,再去求杜三哥,杜又给了50元,这才使密查组的成员渡过难关。后来,戴笠随着蒋介石的重新上台而发迹,许忠五不顾前隙,涎着脸来投靠戴笠。当时,正缺人手,戴笠表面宽容,收其麾下,但那笔旧帐依然如骨鲠在喉,一有机会,便找碴儿消遣许忠五。

“你们看看,这家伙是不是坏透了?连自己同志的救命钱也要骗,对别人就更不用说了。”戴笠讲完这段往事,仍在气头上,接着又说,如果那时不是杜先生的帮忙,自己大不了再过一段打流的生活,可东方白、成希超他们在上海无亲无眷,不去抢劫,非得讨饭不可。“所以这家伙(许忠五)须得磨练磨练,不然将来会闹出大乱子的!”

知道了根由,毛人凤的肠子不再柔软,许忠五坐牢好长时间,他没有再出面说过情,至于西安时欠下的那笔旧情,似乎也忘得一干二净了。其实,有违戴笠旨意的事,莫要说区区友情,既便是亲情也牵不动毛人凤逾越“公道”。所谓的“毛达彪通共案”就是一例。

1941年春,一次偶然的机会,戴笠抓获了隐藏在军统局第四处和第二处内的中共地下党员张蔚林、冯传庆、杨洸等人,为求“扩大战果”,戴笠故意在侦审期间,将他们作为一般违犯“家法”的加以处理,关押在重庆稽查处的看守所内,借以麻痹其他中共同志。张蔚林将计就计,索性利用旁人不了解情况的空子,拜托看守所所长毛达彪送一封信往重庆市中二路四德里14号处。毛达彪何许人?说详细点,是何芝园的夫人毛同文的兄弟,也是毛人凤的从侄,道道地地的江山小同乡。他不知根底,帮着跑了一趟。两天后,军统局从侦讯中发现中二路四德里14号是中共重庆党组织的一个秘密接头点,忙派出大批特务前去搜捕,结果连个鬼影也没逮着。回头再查,得知是毛达彪替张蔚林往那里送了封信,气得“老板”暴跳如雷,马上下令把毛达彪抓起来,以通共罪判为死刑。

眼看毛达彪的脑袋要搬家,最着急的当然是何芝园夫妇,但碍于干系人(一方面隐藏的共产党员出在何负责的第二处,另一方面何还是毛达彪进军统的引荐人)的缘故,何芝园不宜出面,只好由毛同文前去求助毛人凤,望他看在同宗、同乡、同僚的几层关系上,劝说戴笠刀下留人。然而,一向“仁慈”为怀的毛人凤,这时出奇地冷静,任那毛同文如何哭求,始终不吭一声。

因为他深知戴笠杀意已定,捅了这么大的漏子,若不能找出个把“通共”分子,于上于下都无法交待。所以,毛人凤宁肯背上轻视友情族谊的骂名,也不愿让戴笠对他留下把握不准急缓主次的印象。最后,毛达彪被杀掉了,据说行刑的那天,呼冤不迭,差点把声带喊破。

峥嵘偶露

其实,毛人凤的“菩萨心肠”只是一种假象,是他处于守势时惯用的韬晦伎俩,深深埋于胸际的还有毒如蛇蝎的另一面。比如趁人之危、满足私欲的行为就十分阴损。前文讲到的杨吉昌堕胎而死的案子,毛人凤帮了叶翔之、谈荣章的忙,其中就有谈的老婆奉献肉体付出的代价。又如山西天主教会的特务李广和,借宗教名义,在晋南一带从事反共卖国勾当,后来接受日本特务机关的派遣,跑到重庆来活动,被戴笠察觉,抓了起来。李的小老婆闻讯前来救援,想见“老板”,没有成功,却先见到了毛人凤。毛一见这小娘们十分风骚,顿起不良之念,释放李广和的胆子没有,但以此为诱饵,趁机霸占人家内眷的阴损功夫却使将出来。就这样,李广和在牢里蹲到戴笠摔死,小老婆一直让毛人凤受用,唯一的优惠,就是能由毛人凤出面陪同,常去牢里探视男人。

另外,毛人凤公报私仇的手段也十分阴险毒辣,而且无计不施,无孔不入。1940年春,戴笠有一个警卫叫王春泉的,跟财政部的一位李小姐热恋上了,决意结婚。按照军统“针不能两头尖”的纪律,这是犯规的,所以几次申请,几次都碰了壁。王春泉为此大发年骚,背地里指责“老板”不公道,为什么他毛人凤可以结婚,我们就不能结婚!当时军统内部迫于纪律的约束,许多有情人难成眷属,听了王的牢骚大有同感,慢慢地聚成流言,传到了毛人凤的耳朵里,毛从此对王春泉记恨在心。不久,戴笠有事离开重庆,毛人凤代为看家。王春泉掐定烧柴的不敢整治卖炭的,便在罗家湾一带租屋,公然与李小姐结成夫妻。由于操办婚事,负了债务,又抵不住别人的索讨,便仿着同行的模样,铤身外出行诈。他找到重庆的一家商行,对总经理说:“如果贵行想从滇南公路进货,我可以帮忙,我们军统局的汽车队跑这条国际通道,不受检查。”商行经理知道军统局的威风,又听说王春泉是“戴老板”

(文)的警卫,深信不疑,马上拿了笔钱给王,作为定金。其实,王春泉哪有权调动汽车队,没多久便露了馅。商行经理问他要钱,王还不出来,商行经理便写信向军统告状。状文很快落到毛人凤手里,按照常规,毛人凤多半会把当事人找来问明情况,然后再设法缓解,叫人当场感激。如今是王春泉则另当别论了,马上作为要件呈报戴笠。戴笠见王双罪并发,先破“家法”,再犯国法,立即叫军法处开审,确认事实后,判了个死罪。

(人)其间,王妻多次来军统局求情,表示愿意替丈夫还钱。一些与王有交情的同事也指望毛人凤能出面通融,可王春泉还是被枪决了。紧接着,新寡的李小姐便每天在罗家湾唱她的哭丧歌。据当时在军统当助理秘书的王绍谦先生回忆,歌词的大意是:“我的春泉呀,嗳,嗳,你是屈死的鬼呀!说什么不准娶妻,为何大汉奸殷汝耕的老婆(当年向影心作为军统的卧底,曾嫁与殷汝耕为妻)可以嫁人呀!说什么诈骗?实在是没有权呀。有权的有钱又有势,我俩结婚,算犯什么罪呀?就说你有诈骗罪,为何不准我出钱赎呀赎罪呀?”真可谓一字一哭,声声带泪,矛头直接指向了毛人凤。然而,一个星期后,哭丧歌突然听不见了,李小姐也不知去向。

(书)按照军统的规矩,死于工作的叫“殉难”;死于疾病的叫“殉职”;死于家法的叫“殉法”。这“三殉”家属,都可以得到长期的抚恤,但李小姐却是个例外,人们再也没有见她来军统局领过抚恤金。毛人凤在这里究竟起了什么作用,认真思索一下是不难体会的。

(屋)“邹伟成事件”也可窥得毛人凤阴毒的一面。邹伟成是军统局本部机关里的一个职员,因为拉一手好京胡,被选为军统局中山室的娱乐股长兼国风京剧团团长。此人身材伟岸,相貌堂堂,很讨毛人凤老婆向影心的欢喜,向三天两遭地邀上家来伴几段京剧,先是哼哼《玉堂春》,日子一久,彼此稔熟,索性演起了《大劈棺》。因为“伴奏”有功,向影心冒用毛人凤的名义,把邹推荐给杨森,当上了县太爷。然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未久流言传到毛人凤的耳朵里,扰得他极不自在,转身射出一箭,假杨森之手把邹的县长撤了。

不过,相比之下,”胡逸民被扣案”更是一个小巫之后见大巫的例证,酝酿时间之长,发动速度之快,诬陷手段之毒都是可圈可点的。

当初,向影心从敌后归来,正打算与毛人凤重温鸳梦,忽然听说胡逸民出狱后,凭着西安事变中的丁点儿功劳得官又得钱,并且在督造汉口监狱的过程中填饱私囊发了迹,眼下正带着穆小姐在南京享艳福的消息,顿时气炸了肺。心想:那死老头子还没跟自己正式离婚,凭什么如此乐呵逍遥?毛人凤一心要娶向影心,也忌讳胡逸民与向的婚约,于是,顺水推舟,怂恿向与胡逸民闹离婚,然后再狠敲那老头子一笔。向影心本是个撒得出手的女子,按着别人提供的地址,威风凛凛地打上门去,三拳两脚就把胡逸民的安乐窝掀了个底朝天。想不到偏偏碰上了胡逸民,又硬又毒又小气,他估摸着向的背后有人唆使,索性咬定牙关,坚决不同意离婚,并且反客为主地威胁向影心说,你若是自动出走,我就登报声明,小妾卷款潜逃,遂报案追赃。一时里弄得毛人凤、向影心进也不成,退也不成,反而被动起来。照理,这桩事毛人凤完全可以借助戴笠的帮助,查明胡逸民造监狱时的贪污罪行,不怕他不就范。但又考虑到胡逸民当时正走红,背后又有何应钦、于右任等大佬的支撑,一旦闹出了大局面,终是两败俱伤的事。为此,便硬生生地把这口气咽了下去。戴笠知道后,称赞毛人凤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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