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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娶妻当娶阴丽华的帝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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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饶命,小人只是奉命监察斩刑,这些士兵尽是听命于总兵严尤,平日。。。。。。平日里不归属我统带,因此。。。。。。因此号令不通!”看着梁丘赐仍然与自己打马虎眼,一掌劈在他的右肩膀上,痛得狗官失声痛叫,几乎晕厥过去,连声哀求:“不是小人有意刁难,若是下令官兵后撤,即便大人放我一条生路,严尤。。。。。严尤总兵也决然饶不了下官!”

“你以为你不下命令就能活命?李通没有抓到,现在李轶也已兔脱,若还敢啰嗦,现在就得死!”刘稷最后一句话就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一样,语速非常缓慢可是神情异常坚定,不怒自威:“既然无处可去,那不如随我投奔刘伯升处,带你去大洪山落脚!”刘稷半戏谑半威胁,语气夸张得惨烈。

“下官的家眷还在宛城总兵府,怎能。。。。。。”原来严尤来贼狡猾得很,他为了防止手下官员叛变,将下属一府十三县的官员家眷全部接宛城总兵府供养,为的就是防止手下官员叛变。要说起来,这一招并非是严尤独创,首开先河的是王莽,他为了防各郡郡守、总兵叛变,下令各郡官员必须将父母、妻子送到长安,名义上是担心各郡兵力空虚不足以保护其家眷,送到长安有利于官员安心剿匪,实际上就是用他们做人质。

梁丘赐被刘稷吓破了胆,只得答应刘稷全部要求。

等到阿猛出城门之后,李次元连同他来宛城时所带兵马一同在密林中等候,未待两路人马会合,却听有人惊呼:“刘演,本总兵等的就是你这刁民,没想到你竟然亲自送上门来,还妄想就走李次元,当真是痴心妄想!”刘稷本来惊讶,下意识地回头一看。

岂料这一回头,岑彭就将刘稷人认做刘伯升!

“岑彭大人失言了,劫法场这点小事,怎么消哥哥亲自动手,我刘稷一人前来足以应付!”刘稷说得斩钉截铁,岑彭一时语塞,登时大怒,亮剑出鞘:“原来你不是刘稷!”

“我没说我是刘稷,只不过是你岑彭眼拙罢了。”说完,双方就交手战在一处。

刘稷刚刚就在法场上与那群官兵拼了些许时间,又风风火火骑马出城,虽然身体健硕,但也渐渐体力不支,只是胁迫岑彭:“你等若是胆敢上前,休怪我取他首级!”

岑彭也是一位豪强壮士,他破天大笑道:“你等若是下得了手杀了梁丘赐,尽管下手便是,何必多此一举,说些无谓的废话。”梁丘赐与岑彭本是同朝为官,此刻为刘稷所威胁,本来以为岑彭说话做事定会顾及到自己的性命,没想到竟是那样直率、坦荡,自己心下凉了半截。

且说梁丘赐的脖子被刘稷的钢刀死死贴着,因此不敢有任何异动,看到岑彭大军感到来,本以为自己有望得救,当下就是十分欢喜。

孰料岑彭此人人前推杯换盏,人后竟是这样丝毫不顾念同僚之情,放口大骂:“岑彭,你这竖子,竟这样对本大人,你难道不怕我回去报告严尤?”这狗官知道严尤与自己有隙,因此才拉出自己与严尤的交情!

“你恶贯满盈,活该就死!既然你要向严尤告发我,那我就更不应让你活着离开这里,那样的话岂不是给我自己找麻烦?”说着,岑彭放肆地大笑起来,刘稷见他一个年方三十,血气方刚的硬汉竟然能笑得这样颓唐、阴险,瞬间让刘稷感到一种没有来由的忌惮。

岑彭政要动手,不想朱佑带着一队人马朝自己奔来,人数居然与岑彭不相上下,招摇得很。岑彭毕竟见过市面,倒是无所谓,手下士兵就有些慌张。

恰巧这时,岑彭身后传来一声细碎、急促的马蹄声。岑彭会回头一看,心生疑问:难道宛城有出了什么变故?

“报告岑彭将军,新市、平林军竟然出出兵攻打宛城,甄阜、严尤急令将军回援!”严尤将半数以上的兵权统统交到岑彭手中,若是丢掉宛城,岑彭自然难脱其责。

“待我收拾贼将刘稷,立刻回援宛城,量那帮贼寇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可是。。。。。。可严总兵说让将军立刻回援宛城,一刻也不得担待,还说此番攻宛,不同以往,像是真的要拿下宛城!”岑彭平素里看不惯严尤所作所为,但是毕竟自己的妻子儿女都在宛城之内。宛城若失,绿林军必定将它们五马分尸;宛城得保,严尤也定饶不过自己!

“今天权且放你一马,日后有你无我,有我无你!”他对刘稷恶狠狠说道,唇边的肌肉一直不停抽搐。

第十四章 严尤岑彭生间隙

且说岑彭刚说了一句:“今天权且放过你,今后有你无我,有我无你!”然后便调转马头,便朝着宛城方向跑马赶去。

岂料岑彭来了个回马枪。彼时,刘稷只听到一声“阿猛小心!”然后下意识向前俯下身子,整个前身与马背紧紧贴着。

一声尖利的划破空气的叫声从自己的耳边呼啸而过,这让刘稷有些毛骨悚然!

好险,差一点就要了自己的命。

“岑彭,**的敢放冷箭!”岑彭并不沮丧、暴怒,只是嘿嘿一笑,这笑语与之前刘稷对他的看法迥异。

“对付你们这种人,还用得着讲究什么冷箭不冷箭,今天不拿了你,我岑彭威名何在?”岑彭边说边挥舞双锤向自己跑马而来,刘稷看岑彭的骑射姿势,娴熟不失稳重,不由得赞叹:果真是骑马射猎的好手。

岑彭将整个身子伏在马背上,侧在马头左侧!只有挥舞大锤调整姿势的时候,才略微仰起上身。刘稷看得出来,那把大锤并不轻快,可岑彭却将其用得娴熟无比,以至于两只大锤交相挥舞,丝毫不费力,当真是虎虎生风。

即便民风彪悍的蔡阳县,能如岑彭者当真是凤毛麟角。

岂料岑彭马失前蹄,马蹄竟然脱离马掌,他双腿一夹,坐下马匹反应不及,竟然一头栽倒在地上。刘稷当即以为大胜,想要活捉岑彭。

岂料岑彭有三头六臂的本是,即使手持千斤巨锤栽落马下,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地上翻身起来,照着刘稷那匹火龙驹硕大的眼珠就是一拳。

登时,刘稷只听得那马痛嘶一声,前蹄高扬,李轶定睛一看,这一拳好生厉害,又准又恨,直让那匹火龙驹眼珠迸出。

它因此兽性大发;刘稷不慎跌落马下。

岑彭因为平素一向傲慢无礼,目空一切,喜欢和据江湖侠客过招以求一逞。

他喝退上前助阵的官兵,严令不准上前。原来他想和刘稷一较高下!

众将看岑朋跌落马下,也都十分紧张,不知道是否应上前助阵,恰在此时,又来一个传令兵:“严尤总兵严令将军回城,否则。。。。。。”

“否则。。。。。。。否则他能怎样?”岑彭习惯性地反问道。

“否则怎样?我想将军。。。。。。将军。。。。。。心里应该清楚得很!”岑彭听到这话,略感诧异,平素自己手下亲兵,谁人敢用这种威胁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他抬头一看,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岑彭的小舅子,湖阳县的县令。

他姓甚名谁,岑彭心中并不甚清楚,也懒得去管,只是在自己任职宛城做总兵严尤的提督期间,对他有所耳闻。

他作为湖阳县县令并不常驻湖阳,而是逗留宛城,整日饮酒作乐,搂辣妞,没事儿灌一口,再来个胡掐乱摸;纵欲过度,自然体力不行,长此以往,湖阳县便由严尤遣人去处理大小公务,他不过是草包一个,名义上的湖阳县令,实际上悠闲得很——整日里与宛城新贵走狗斗鸡。

且说这日里南阳郡守甄阜和总兵严尤悲愤交加。

“那个岑彭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总兵的话放在眼里。”甄阜不停地抱怨:“都怪你,宛城半数以上的精兵放给岑彭,现在可好,宛城警备松懈被绿林土匪知晓,都打到家门口了,我早就看出岑彭绝非善类,不宜统重兵,你硬是不听,现在如何?”甄阜边说边用右手背击打左掌心。

这对严尤来说,是毫无悬念、不折不扣的指责!

严尤也是又气又急,一时语塞,找不到还口的余地,又见甄阜说个没完,心下一狠便撕破脸皮。

他它先是将手中的瓷杯往地上狠狠一摔,接着铁青着脸,从身旁一个士兵的手中拔出剑来,贴在甄阜脖颈上:“你再敢说一句,我就杀了你!”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语气中汉语不容置疑和决绝。

虽说甄阜和严尤一个是郡守一个是总兵,同朝为官,同殿为臣,职位又相去无几,本就是同级别官员。、

但是毕竟南阳现在是乱世,兵荒马乱的当口,武将就容出头。岑彭手中有五万兵马,而甄阜呢,不过是挂了一个郡守的头衔而已,名义上担当着总领郡内一切军国大政的名声,实则权利已经被严尤架空!

严尤将刀架在甄阜脖子上,他自然有些不服气,但是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身后的马武见状,赶忙劝解道:“两位大人有话好生说,何必动刀枪呢?”

甄阜心中窝火,无处发泄,见马武答话,想到马武是岑彭的副将,平日里关系好得很,于是将其全都撒在马武身上:“去你娘的,我和严总兵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还不赶紧给我滚。”

马武一顿臭骂实在冤枉,又无奈,只得摇头悻悻退出。

马武退出之后,严尤也清醒几分,想着即便是甄阜抱怨几句也不至于动刀兵,心下竟然生出几分愧疚。

良久沉默。

“岑彭明知道宛城危急,现在还不发兵,到底是何用意?难不成是也被那群乌合之众吓破了胆?不过话又说回来,岑彭素来悍勇,绝非苟且之人,定不会巨蛋那帮绿林贼寇,准时途中遇到什么阻碍了?”甄阜这句话名义上是为岑彭开脱,实际上是安抚严尤,表达刚才对自己抱怨的歉疚之情。

“阻碍!”严尤冷笑一声,“他岑彭有扛鼎之力,三军溃围之勇,什么阻碍能拦得住他?”

“等着罢,回来我定轻饶不了他!”甄阜嘴上上这样说着,心中憋着一股狠劲,她想起刚才马武的话。

正当此时,门外传来战报:“绿林贼寇突然停止向宛城进发!”严尤觉得此事蹊跷,新市平林军为何突然停止向宛城进发?

很快,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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