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家园-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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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之后,他们终于抵受不住“瞌睡虫”的进攻,靠着栅栏哈欠无数。我瞅准机会,带着禹洪和四个战士摸了过去。恰在这个时候,从里面摇摇晃晃地走出一个人来,我们赶忙又趴了下去,紧紧盯着他。那家伙似乎眼睛都睁不开,嘴里胡说着什么,原来是个酒鬼。我见他径直往禹洪趴着的草丛走去,心中偷笑起来。果然,那家伙一过去便拉开裤头撒起尿来嘴里哼着听不懂的“歌谣”,看样子很爽。我的肚子都要爆了,禹洪应该得到大量尿素的“浇灌”了吧,那他应该可以更加茁壮成长了咯。
那家伙尿完就要转身离去,憋了一肚子气的禹洪悄悄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我打了个手势,身后几个战士立刻拉起强弩对准了门口和那四个半梦半醒的哨兵。我和那四个战士也紧随着迅速往那四个死鬼摸去。禹洪终于从后面箍住了那人的脖子,捂住了他的口鼻,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死吧”,干净利落地解决了那个酒鬼,扶着他的尸体轻轻放了下去。我们也顺利地解决了那四个哨兵,一个战士便发出了总攻的信号。
何飞他们精湛的箭法轻易地射穿了岗楼上四个哨兵的喉咙,我在这边听见一声狗叫,但是马上就又消失了下去。战士们已经纷纷沿着栅栏迅速地往各个简易的营房摸去,我笑着叫了禹洪一声,“走吧,下次不要躲到别人正门口了,呵呵——”
我和禹洪带着四个战士钻到唯一的一所木屋外,灰白色的改造扁刺无声无息地挑开门闩,我们便幽灵般地潜了进去,里面臭气熏天,简直比“香港脚”还臭!我们不得不加快速度大开杀戒,毫无阻碍地解决了梦乡中的十六个鬼子,迅速地退了出来,往另一间房子摸去。
我刚要再次撬开房门的时候,门居然“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睡眼朦胧、穿着一条四角短裤起夜的鬼子和我正对上。遭遇太过突然,但是毕竟他也是久经战阵的,略微惊讶了一下,张嘴就要叫。我抬手一刀就刺穿了他的喉咙。要知道,我的扁刺可是经过特殊的毒化处理的,伤口难以愈合不说,加上刀身的两条棱,放血的速度和破坏力是难以估量的。我伸手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终于听见他喉咙里和着血液发出的“咕隆咕隆”的绝死之前的背呜。
“高宫,你干什么呢?八嘎!”
“嘭——嘭”数响,禹洪和四个战士破窗而入,马刀在屋里卷起一阵腥风血雨,这就是侵略者的下场!
我这才轻轻放下那人的尸体,还带着温热。我想自己的表情应当是极其坚硬、冷酷的,这就是战争!
当我和禹洪来到军营中央和何飞他们回合时,战斗已经顺利的结束了。他们甚至已经升起了火堆。战士们忙碌着搬运尸体,百多人的鬼子小队弹指间成了一堆死尸。战士们找来引火的材料,准备将这些尸体一把火全部焚毁。丁铁山得意地踢着那半死不活的次佐,没想到他这个时候酒都还未醒!剩下另外三个俘虏全身血污,倒在地上鬼哭狼嚎,其他几个战士则高声谈笑着。
见到我们过来,丁铁山裂开大嘴笑了起来,“头儿,我们这次发财了!这小鬼子不知道从哪儿抢来两箱金银珠宝,怕有千儿八百两吧,哈哈——”说着便急忙凑了上来,“头儿,这大家伙可是我捉到的哦!恩,什么东西,一股骚味儿!”
我和身后几个战士立刻大笑起来。“呵呵,没什么,只不过某个人非常荣幸地被一个酒鬼尿了一身罢了,不过那种赏赐我们可是不想要啊!”
丁铁山一手勾在禹洪肩膀上,一听我这话,使劲嗅了一下,立刻放开禹洪,大骂到,“该死,怎么不早说!”这下周围的战士们笑得更加厉害了,气得禹洪也破口大骂,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何飞走过来,刚想说话,却见丁铁山夸张地使劲把手往自己身上揩,惊叫起来,“你干什么?找死啊你!”众人更是笑得不堪,我的肚子都要痛了。这大概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笑得最开怀的一次了,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这几个“原班人马”才结下了更加深厚的战友和兄弟情谊,从此不管遇到怎样的困难,我们都没有放弃过彼此之间的信任和爱护。
禹洪接连被众人嘲笑,不禁有些急了。“还笑还笑!笑你妈妈长胡子,笑你爸爸穿裙子啊!再笑就下雨了,还不快点打扫战场,放火烧了这鬼地方!”战士们只得捧着肚子四下散开,清理战场。是该回家了,雪儿还在焦急地等着我们凯旋了。
“得——得——得”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我们几个立刻往大门口跑去,几个靠近大门的战士也立即靠了过来。原来是之前跑出去的鲁汉等人回来了,后面一个家伙的马背上还横趴着一个女子,正呜呜含混不清地叫着、哭着,明显是因为嘴里塞了棉布什么的。
“鲁汉!”我们几乎同时喊了起来。何飞立刻取出折叠弩,搭箭就射。
鲁汉被我们这一喊吓得不轻,不过他也机灵,立刻转身就逃。那个女子趁此机会挣扎着掉下马背,在上滚着。鲁汉还是跑掉了,三个倒霉蛋成了何飞他们的箭下鬼。
何飞气得大吼起来,“妈的,又让他跑了!鲁汉,下次让老子碰到不把你狗卵子挖出来老子算是狗娘养的!”
第二十三节 首战告捷
我强压下心中膨胀的懊恼和愤怒,想不到一向以“正义的维护者”的信仰而骄傲的我居然眼睁睁地看着鲁汉那“狗汉奸”逃脱,简直是奇耻大辱。曾经我也有过“自摆乌龙”的经历,但是那都是因为那个被劫持的女大学生实在太聪明,凭借自己的力量从魔掌中逃脱出来,等到我们过去的时候,劫匪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得早早地“撤离”了,不过最终还是被武警战士捉了回来并绳之以法。这次就不一样了,鲁汉一跑,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懊悔当初为什么不带狙击枪来?心中暗暗发誓下次碰到他一定也拨他几层皮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算了,总有一天会好好收拾他的!”说这样的话的时候,我真的有些言不由衷。
那姑娘倒也机灵,从我们刚才和鲁汉撞上时简单的一声狂叫和鲁汉一伙的紧张表情便看出其中的奥妙,瞅准机会奋力从马上翻落下来,此刻正安静地躺在草地上,眼中辛酸和恐惧的泪水无声地流着。不管她是出于本能还是机智过人,她的“表演”已经得到了我的赞赏和佩服。当年我们几个战友“扫兴而归”的时候,就曾开玩笑说要是每个人都能像那个女大学生一样机智勇敢的话,那什么狗屁的“东突”恐怖分子或者其他罪犯都该要去上帝那儿哭着忏悔投错胎了,没想到这次“歪打正着”地又碰上一个。
对我来说应该说她还是一个小姑娘,秀气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很漂亮。“难怪鲁汉那畜生要花这么大的心思了!”我心里这样嘀咕着,轻轻地摘下她嘴里的麻布,又割断捆住她手脚的麻绳,摆出一副温柔的笑脸,“好了,姑娘,你安全了!”
她躺在草地上,神情还是很紧张,双手一松开便紧紧抱住前胸。她的衣服被抓破了,一截雪白的酥胸露了出来,在黑夜里还是很养眼。我见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出大手为她轻轻扣上衣服,却尽量保持不要碰触她的身体,然后把她拉了起来。这才发现这女孩很高,身材也是十分诱人,要是在二十一世纪,不知道要有多少痴情小男孩为她神魂颠倒了。丁铁山一扫刚才的窝囊气,开始在后面嘲笑我了,“头儿,又有桃花难了!”
何飞呵斥了他一声,表情严峻地走了过来。他是个疾恶如仇的人,刚才在大好的机会下让鲁汉溜掉令他十分恼恨。不过我要谢谢他了,多亏他为我解围呀。何飞走过来,不声不响地脱下外衣给她披上。“我们走吧!”
我笑了笑,这何飞似乎有些死心眼儿,便点头答应。为了缓解他的情绪,指了那美丽可爱的小姑娘一下,“她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好好保护她,直到送她回到亲人身边为止!”不理何飞那莫名其妙和有些恼怒的神情,我大笑着开始自己整队去了。呵呵,对不起了姑娘!不过我这何飞兄弟绝对是个好男人!
火堆燃了起来,那些尸体的毛发被烧焦发出的恶臭有些让人难以忍受。那女孩开始呕吐起来,好在看马的战士和禹洪的向导终于赶着我们的战马群赶了过来。我老远便听见了飞飞欢喜的长嘶,顿时来了精神,“好了兄弟们,咱们回家!”
俘获的战马群居然在飞飞的带领下自觉地紧跟着我们的队伍狂奔,不过想来大概多是从附近牧民手中抢来的吧,这种奇景我也懒得去想了。那被丁铁山揍得像猪头似的次佐被掉在一匹战马宽厚的马背上颠来颠去,吐得死去活来。倒是何飞,带着个娇弱的女孩怎么也跑不快,估计是怕她掉下马去。丁铁山等人早就和他混得烂熟,一点也不分场合的大肆开着他的玩笑,终于逼得何飞没法子,狠下心来学我般的把她抱到胸前,迅速赶了上来,照着丁铁山的马屁股就是几鞭子,惹得我们大家一阵狂笑。他怀里的女孩也终于绽开了笑容,心中仅存的一点怀疑和忧虑也随之而去,反而更加快乐地安心坐在何飞的胸前,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我们这支队伍。我们的速度很快就达到了顶峰。
正像禹洪预料的一样,天很快就下起大雨来,而且越下越大。初秋的草原顿时变得凛冽起来。何飞有些心疼起他身前的女孩来,嘴唇发青浑身发抖,但是就算是给她再加件衣服也是无济于事,只得把她紧紧地搂了起来,顶着大雨和寒风跟着我们继续往前闯。我心里有些着急也有些感谢这大雨,如果能这样多下几天的话,那岗村在外面的巡逻和扫荡的队伍行动就会受到限制,我们也好抓紧时间备战、休息。
我们花了比来时长了一半的时间才回到村里,一晚连续两趟长时间狂奔,加上又冷又饿,我即刻解散了队伍,让这些疲劳的战士好好回家休息一下。禹洪把两箱缴获的金银珠宝送到阿诗玛大婶家之后便在我的指示下带着那个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