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位面系统(清穿)-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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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宁一窘,她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这便佯怒道:“混账,你这是在侮辱太子吗?”见连翘吓得扑跪在地,这才再说了句,“既然你把那东西说的这么神,不妨拿一副来本宫瞧瞧。不过……”
“奴婢决计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连翘很是麻溜地应和了声。
鞭什么的,蕙宁以前还从来没见识过,当连翘把一盅亲自炖好的神汤端在她面前时候,还是被那根东西给震慑住了,拿起筷子一挑,“这个东西真的有那么大的功效。”
连翘说:“娘娘,这个东西对男子而言可是壮阳补肾的圣品。”
见连翘说的跟吃过一样,蕙宁这便打算这一盅神汤赐给她,吓得连翘直摇头,“娘娘,这可不是女人能碰的东西,您还是放过奴婢吧!”
是这样吗?蕙宁想了想,“那就去把随喜叫来,让他喝了。”开什么玩笑,她才不会随便什么都拿给胤礽吃,吃坏了可怎么办。
让一个太监喝这种汤真是有够难为的,蕙宁原本还以为连翘是在虚夸功效,可见了随喜因无处发泄而鼻血横流的时候还是被唬的不轻,忙忙就让连翘去太医院求些败火药来,顺便暗戳戳地把另一副补药给炖上了。
自拥有位面器以来,这还是胤礽受过最严重的创伤,以至于他在位面空间里整整静心修养了一个月,如果不是以前练过丘东笙授予的内功心法,想来也不会恢复的如此之快。
而这一个月代替胤礽在现实生活中出没的便是尹丰,每天入夜后它都会把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告诉胤礽,现在胤礽已经完全康复,它便也就功成身退了。
“她好像觉察到了什么,已经试探过我多次,这几天看起来像是消停了,实际上又在暗地里捣鼓着什么,一会儿她就要来。”尹丰把最后的事情交代完就离开了。
想起尹丰之前所说,胤礽不禁会心一笑,舒展着筋骨边将窗子推开,扑面而来的是一阵彻骨的寒风,冷不防的倒是让他抖擞了精神。
已经进入十一月了,树梢上连半片枯叶也寻不着,地上蒙着一层水凝雾,像是刚刚下过雪的样子。
想起尹丰刚刚说的话,胤礽决定先去归云轩,省得蕙宁在寒夜里走这一遭。
还未转身便就看到了小径上一盏宫灯忽明忽暗,朝着永安殿的方向缓缓行来。
蕙宁进门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胤礽,她记得自己已经提前跟胤礽打过招呼,道是今晚要过来,难不成他又故意避开自己。将食盒搁在案上,蕙宁不死心地唤了声,“殿下……”内里安静的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回音。
就在蕙宁失望要离开之际,后头忽然传来了哗哗水声。
“殿下在吗?”蕙宁唤了声,举步就往后头去。
待掀开层层帷幔,一方折屏赫然显现在眼前,屏后是隐隐若现的浴池,蕙宁就那样杵在了原地,不知该进还是退。
就在蕙宁挣扎不下的时候,屏后人突然开了口,却是让蕙宁把披挂在屏上的大袍拿给他。
连那神汤都敢端来了,却还在这矫情什么。蕙宁暗骂自己没出息,深吸一口气就绕到了后面去,看到的是半身没在水下的胤礽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身上湿漉漉地,这才让蕙宁意识到什么,忙取下袍子往池边走去,“快点起来吧,仔细着凉了。”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就那样朝着胤礽的方向飞扑了过去。
把胤礽一起扑进浴池再行戏水之事的戏码可惜没有发生,反倒是霍然站起身的胤礽把蕙宁给接住了。不过好在袍子正好盖在了胤礽的身上,蕙宁站好身后看也不敢看胤礽一眼,直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花盆底什么的果然害人不浅。
“就算是故意的我也不介意。”胤礽神色轻松地说着,将袍子系好后就从阶上下来,很是自然地牵起蕙宁的手就往外头走去,“白天的时候你说有很重要的事找我,那是什么?”一眼就看到了案上搁着的食盒。
“那个,那个是……”关键时候不在状态,蕙宁突然想来一瓶脉洞,好让自己能在关键一刻脉洞回来。
“给我准备的!”在蕙宁支支吾吾的时候胤礽就已经把食盒打开了,嗅着味道还不错的一盅靓汤,只是在汤勺轻轻波动的时候似乎让他看到了什么作料,这便重新看向蕙宁,“这是你炖的?”
蕙宁不太自在地扯了个笑,琢磨了半天得出的决定却是,“汤凉了不好喝,要不我明天重新给再炖一盅来。”说着就要夺下胤礽汤勺,把炖盅拿回去。
不想胤礽却不甚在意的样子,攥住蕙宁的手一拉,令她旋身跌进了自己的怀抱,“难得你有这份心,我要是不喝岂不是要辜负了你。”说完当着蕙宁的面把整盅汤一饮而尽。
蕙宁主要还是怕胤礽会像随喜那样虚不受补喷鼻血,这才阻止,见此情状,吓得捧住他的脸直看,“你没事吧!”
“你认为会有什么事?”胤礽说着就将蕙宁摁倒在自己的腿上。
坐在胤礽的腿上,蕙宁赫然感觉到了脉动般的异样,脑袋一蒙,不禁要叹这神汤要不要这么猛烈。一抬眼,已见嘴角噙笑的胤礽俯身压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个算是船戏了~
下一章嘛……
第57章
以胤礽的估算;攻打扶桑的大军差不多在年前便可凯旋归朝;他原是打算等到那时再与蕙宁完婚,至于行房的事毕竟都等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不过,既然蕙宁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质疑,他似乎也没必要再等了,否则以他对蕙宁的了解;那个靓汤估计会时常出现在自己面前。
二人虽然都是初经人事,胤礽却不陌生,对于前世侍妾如云的他来说;甚至可以说是游刃有余。倒是羞赧的蕙宁让他在这一场看似享乐的事情上吃罪不小,“嬷嬷在教规矩的时候没教你怎么伺候自己的夫君?”胤礽皱着眉头纳闷儿不已,蕙宁这绷得跟个榆木疙瘩一样的身子,若是换在以前,他早就愤然离去了,哪里还会说这么许多,兴许以后都不会再踏进她的房间。
蕙宁也觉察到了自己因过于紧张而僵硬的身子,可不管怎么说她到底没经过事,陡然间跟一个男子赤裎相待,虽然彼此不陌生,但哪怕心底里再愿意接受这件事,身体可能也会出现本能的抗拒。所以当胤礽这样说的时候,她又逼着自己迎上了他的目光,眨了眨眼,“要不,我再给你讲个笑话。”起码先缓和一下气氛。
胤礽果然要被蕙宁打败了,他觉得肯定不是嬷嬷没教好规矩,这便决定自己亲自来调|教。
整个过程都进行的十分美妙,只是在最后的关头蕙宁又出状况了,“不行不行……痛痛痛……”
“忍着,一会儿就好了。”胤礽也不痛快,却还是蹙着眉头强行进入了蕙宁的身体。
初次行事,并未有想象中的水乳交融,而这对于大开禁|欲之门的胤礽来说无疑是蜻蜓点水,在蕙宁才刚缓过劲儿的时候又要了她两次。如果不是见蕙宁神色疲惫,想来还要继续。
蕙宁这才尝试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也因为落实了夫妻之实,胤礽就不再让她回归云轩去,而是住进了永安殿。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后宫,最为直观的表现的就是在第二天去给皇后请安的时候被戏谑了一顿。
除下云肩后,皇后便就眼尖地瞥见了蕙宁颈子上几多桃色痕迹,这若是换作别个定是要受到责难,偏偏皇后就是待见蕙宁,在这个宫里寻个合眼缘又投契的人可是少之又少,这便朝着伺候自己的宫人使了个眼色。
“连翘这丫头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太子妃今日是让本宫瞧见了,要是让别个妃嫔见到,指不定又要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来。”皇后将蕙宁招到跟前,将一盒雪颜霜曾给了她。
连翘吓得跪地求饶,蕙宁不明就理,还是在宫人端来的镜子内才看到了自己的窘态,脸一赧,左右不知如何掩饰,差几也跟着一并跪下。
皇后一摆手,“好了好了,本宫也不是要责难你的意思,你们夫妻恩爱是好事,往后出门前先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免得教人拿住话柄,堂堂一个太子妃,传将出去可不好听。”
“蕙宁谨记额娘教诲。”蕙宁唯唯称是,心底里却是将胤礽腹诽了好一通。
“好了,坐下说话。”皇后再一挥手,将随侍在侧的宫人给遣了,只余下贴身伺候的。倚身在凭几后的手枕,边拨着念珠边说,“太子的侧福晋虽然比你早进宫,不过她是个福薄的,前时难得怀了孩子却没保住,如今你合该趁着受宠的时候早日替太子诞下子嗣,于将来而言也好巩固自己的地位。”在这方面,皇后便是最好的例子,谪妻又怎么样,没有孩子什么都不是。
蕙宁毕恭毕敬地听着,在听到李佳氏曾经怀过胤礽的孩子时心里还是不舒服了下,面上却没太表现出异样。
皇后又说:“既然你们都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应该早日完婚才是,这样吊着也不是一回事。”
蕙宁也觉得应该这样,可胤礽什么都不说,难道还要她厚着脸皮去逼婚不成?现在听皇后这样说,难免顺应道:“谨凭额娘做主。”
是以,当皇后把这件事提出来的时候,康熙也觉得是时候该让太子大婚了。
胤礽算着此时开始筹备婚礼,恰好在年未的时候举行,这便也不再反对,顺着圣意随各府着手准备去。倒是蕙宁,自打从坤宁宫回来后便就一直怏怏不悦,问了连翘,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天气冷就别译了。”胤礽说着要去拿蕙宁手中握着的笔,却被她给避开了,只是指尖触到的手背已是冰凉。
“皇上说了,文华殿这阵子缺人,我若是再怠工,怕是要耽误他们编纂。”蕙宁头也不抬着说,往后又掀了一页,蘸墨落笔,边说:“殿下今日无事?”在她的印象里,胤礽白天的时候基本不见人影,要么也是在看各地送来的奏书,再分轻重缓急往上呈去。
胤礽却又觉得蕙宁有什么事,否则不会这么与自己说话,这便硬是从她手中把笔给夺了下来,还因此打翻了砚台,“文华殿的工作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