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位面系统(清穿)-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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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没料到皇帝会把这等大事交由自己,心下虽喜面上还是推诿道:“选秀事关皇家子嗣绵延,臣妾一人如何能够担当此等重任,要不请皇太后一并把关,免得教人不服。”依照历来规矩,选秀事宜皆由太后与皇帝并持,皇后可不想给自已惹来不快。
于是新选入宫的秀女大多是皇后看了顺眼的,又因为有太后在场,饶是有些秀女再不满没被选中也不敢有半句怨言,而被选中的十几个秀女大多包衣出身,要么也是知县之女,御前侍卫之后,出身尊贵者几乎都落选出宫。
◎◎◎
为免让家里人知道,蕙宁并没有把王长钦领进家门,而是往外头走去。
“宁儿,你在京城过得不好么?”没走出多远王长钦就沉不住气了,眼晴死瞅着蕙宁的脸宠不放。
蕙宁露出一个比花儿还要灿烂的笑容,“你别想太多了,我过得不知道多好呢。”
王长钦才不相信,指了指蕙宁的双眼,“何必强颜欢笑呢,看你都憔悴了,要不跟我回杭州可好。”
蕙宁这才想起来自己匆匆忙忙跑出来烟熏妆还没卸,这便拿出帕子胡乱抹了抹,并郑重对王长钦说:“哥哥呀,以你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姑娘没有,何必要吊死在我这颗小树苗上呢?你就不怕把我吊折了压坏你自己吗?”
王长钦怔了下,然后笑道:“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吊折的。”
对着这么一个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人,蕙宁要抓狂了,“你有这股子劲儿,当初怎就这么轻易放弃玉儿姐姐了,你应该跟他们死磕到底才对啊。”蕙宁早已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就不该答应他们来蹚这趟浑水,事前说的天花乱坠,事后一个个都翻脸不认人了,就连系统也装起死来,徒留她一人来收拾这个残局。
王长钦也想不通,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那只能证明玉儿非我所求,而你才是我命中注定的缘份。”
蕙宁抚额,感觉面对一个中学生一样的人谈什么情啊缘份啊好违和,偏偏王长钦还一本正经的样子,这让她很是不忍直视,便提议道:“你看我们现在都还这么小,何必争朝夕,来日方长不是。”
不想王长钦却诧异地说:“你已经不小了宁儿,再三年都到了可以下骋的年纪了。”
这话让蕙宁彻底无语了,她都还没来好事呢,嫁人是不是太羞涩了?
第32章
蕙宁在得知王长钦上京来不仅仅是为了追自己;主要还是替他们王家来洽谈生意;压力瞬间就轻了不少;再看到王长钦的时候也不再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这日蕙宁正好要随明宣去琉璃厂边上的松竹斋,才刚出门便遇上了王长钦。
“你便是王家哥哥。”对于王长钦的名字,明宣略有耳闻。
王长钦也猜说:“你是玉儿的弟弟明宣?”
明宣并不像蕙宁那样与谁人都可以自来熟;遂并没跟王长钦多说什么,只说:“我们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告辞。”
不想王长钦却打定主意要跟着蕙宁似的,“反正我今天也没事;不如就跟你们一起逛逛。”
明宣却不甚客气地回绝,“我们并不是去游玩,王哥哥若想逛;我差个人带你去便是。”
“那多麻烦,我跟着你们就是,决计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你说是不是宁儿。”说完就冲着蕙宁笑。
蕙宁才刚要开口就被明宣投来的目光吓了一跳,一句话卡在嗓子眼说也不是咽也不是,最后吞声说道:“不如你们俩一块儿去吧!我回家纳凉。”说实话,蕙宁不喜欢夏天,在这个没有防晒和保湿的地方,出门简直就是煎熬。
最终,蕙宁也没能如愿回家,反倒是王长钦跟着他们一道往琉璃厂去了,而原先由明宣替蕙宁打伞的举动不知道从什么起被王长钦给取代了,宽阔的街道上并不拥挤,明宣却硬是从他二人中间挤了过去,并丢下一句话道:“再这般慢吞吞的,松竹斋该关门了。”
王长钦很是纳闷地看了看明宣,“这孩子怎怪里怪气的。”
蕙宁早已见怪不怪,遂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说:“还是走快点吧!待会儿更热了。”
“不如我去叫辆马车来,这得走到什么时候,瞧你满头大汗的。”说着就捻袖替蕙宁拭起额角的汗珠来。
“石蕙宁,你还想不想去了。”明宣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们跟前,不满的问了句后就攥起蕙宁的手直往前赶,徒留不知所谓的王长钦楞在原地,等到他回过神的时候,那二人早已走到街末,让他一阵好赶,等到追上人的时候也到了琉璃厂。
王长钦站在松竹斋前抹了把汗,直到这时才知道松竹斋是卖什么的,不免纳闷儿,“买个文房用具还需得跑这么大老远来?”
明宣却鄙夷了王长钦一看,率先拾步进了门槛。蕙宁也只是摇了摇头,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便也进了店去。
从伙计热情地小爷长小爷短中不难看出,明宣不仅是松竹斋的常客,更是贵客,顺带着连同行的蕙宁与王长钦也受到了热情的招待。
老伙计招呼着王长钦:“这位小爷是头回来我们松竹斋吧!我们松竹斋在琉璃厂这一条街上可是数一数二的,但凡进京赶考的士子无不在我们这儿添置文房用具,所以松竹斋还有一个及第斋的雅称,这里更是文人雅士们必到之处。”说了这么多,最主要的是,“您今儿想添购点什么,松竹斋的南纸可是远近驰名,您需要带点回去试试吗?保证您用过后再用不惯其他纸。”
王长钦早就摩挲着细腻的纸面琢磨了起来,再观纸张纹理,已是了然,“你们这儿的南纸可是来自浙江的。”
老伙计眼晴一亮,竖起了大拇指来,“小爷眼光独道,我们东家正是浙江人。”
王长钦笑道:“这个纸我不要了。”
老伙计重重一怔,脱口追问:“此等品质的宣纸全京城也只有我们松竹斋有卖,你不买点岂不可惜。”
王长钦淡淡说:“不是我瞧不起南纸,而是,我也是浙江人。”
老伙计这才恍然,转而正欲再向王长钦介绍其他文房用具,明宣却走了过来,“严叔,我这位哥哥自家便经营有各类货行商铺,文房用具自也不在话下。你且忙去,这儿有我就行了。”
老伙计走后,明宣并没与王长钦多说什么,而是喊上蕙宁回家了,至于挑选好的物什自会有人送上门去。
出了松竹斋,王长钦便拦在了蕙宁二人面前,“既然你们的正事办完了,现在时候还早,不若我们再去一个地方如何。”这话却是对着蕙宁说的,眼见明宣张口欲言,又抢道:“明宣你就先回去吧?别耽误你读书才是。”说完就拉上蕙宁头也不回地走了。
明宣不似王长钦,死皮赖脸的事情他不会做,只是瞧着蕙宁连反对一下也没表现出来,一气之下便转头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这大热天的,还要往哪儿去。”因为挣不脱被攥住的手,蕙宁不得不被拉着往前走,等到她回头的时候,明宣早已没了踪影。
王长钦倒是早有安排,才刚走出琉璃厂的长街,街口处便有一辆马车等候多时,车夫见他们走来,早已将踏脚凳搬了下来,并满脸堆笑着将二人迎上车去。
待坐上马车后王长钦才说:“听说京城的胭脂胡同可一点也不亚于松竹斋,你一个姑娘家合该为自己正经妆点妆点了,别再把自己搞得乌烟瘴气。”最后那话却是指蕙宁上回的烟熏妆。
蕙宁却一本正经道:“我对胭脂过敏。”
王长钦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是你没选对胭脂,我选的自然是适合你用的。”
虽说有人追求的感觉是良好的,但是对王长钦这类的蕙宁却是敬谢不敏,何况她现在也不差钱,这便说,“我爹说了,拿人家的手短,我有钱,需要的话我自己会买,不劳你破费。”
不想王长钦更笑:“瞧你急的,我本就没打算送你,我只是带你去买些姑娘家的东西,起码让你看起来不再像个丫鬟。”
这话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所以蕙宁的脸当场就绿了,她也知道自己最近在往丑的节奏发展,可那也不代表谁都可以这样口没遮拦的寒碜自己,太伤人自尊了,如果不是因为马车正好停了下来,把王长钦揣下车的心都有了。
蕙宁并不太情愿随王长钦一块儿进到胭脂坊,只是留在车上会显得自己特小家子气,尤为重要的是她对这古代制作胭脂很是兴趣浓厚,这才跟着王长钦进了胡同口的一家门楣高阔的作坊,说是作坊,却更像是有钱人家的府地。
还没踏进门槛,就已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阵阵芳香,仿似那胭脂醉,让蕙宁都忘了要打喷嚏,就这样寻香绕进了影壁,庭院里赫然摆放着许多鲜花让人眼花缭乱,一个正在打理现场的伙计迎了上来,简单询问后就带着王长钦二人往内宅去。
路上伙计说他们老板正在实验室里研制新品,把王长钦二人带到玻璃室外就离开了。
有那么一瞬,蕙宁还以为自己穿回去了,眼前这间两面玻璃的房间与整个房子风格很是格格不入,尤其是内里桌台上摆放着的器械用具,活脱脱是个现代化学实验室错位到古代的感觉。
王长钦也很新奇地摸着下颌打量起这个特别的房间以及内里的那些从未见过的东西,虽然玻璃并不是什么新鲜物什,但这样大规模的用在房子装饰上还是头一遭见,而且里面那两个身穿白色大褂的男子手里拿着玻璃管也很少见,总之对于见多识广的王长钦来说,此番算是又长了见识,直叹:“西洋的东西就是另类。”
蕙宁这时才注意到其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正是自己在名胭坊遇到的阔老爷,倒是不意外他是这个作坊的经营者,只是没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一副平庸模样的土豪竟还会搞研究,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再看一旁的少年人,认真观摩的态度倒是像个学生,不时地还拿笔记录着什么,好像是觉察到什么,陡然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了蕙宁的目光。
胤礽抿了抿唇,停下手说:“怎么把外人放进后院来了。”
因为全心投入到工作中,尹德并没有觉察到有人靠近,在胤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