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福星大事记-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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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见识不止震撼了我的侄孙,同时也震惊了我!”他亲密而慈祥的拍了拍我的肩头。“虽然我们只是刚刚认识,但我相信我们彼此之间会有很多共同语言的!一定会有很多的,只是等待着发现而已!”说完后他就离开了。
“第一个回合成绩不错!”霍思金在我耳边小声说到。
“应该是第二个回合吧!”我也小声的开了一句玩笑。在说笑的同时,我一转身间突然突然发现有一个瘦高的老者在远处冷冷的盯着我。
其实仔细说起来他并不能算很高,至多也就是刚刚达到1。80米,之所以看起来“婷婷玉立”的感觉会如此的强烈,只是因为他实在太瘦了!枯瘦的脸上一对绿色的大眼睛显得有些咣当,稀疏的银色长发从头顶向后垂下,和脸上皮肤同样黝黑手就像是两只巨大的鸟爪,就整体形象而言他很像一只大“螳螂”。看到我注意到了他,两道如剑的目光向我刺来。
“他就是烈别德·萨米兰科维奇……”霍思金乘着向对面的老者点头致意时在我耳边小声说到。
“哦,原来是他!”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收回了视线,可心里却翻腾了起来。霍思金没少对我谈起这个人的情况,因此在我心里对他已经有了相当深刻的印象。
烈别德·萨米兰科维奇——萨米兰科维奇家族的族长,由于萨米兰科维奇是顿河部族人数最多的家族,因而也就控制了这个部族的实际领导权。顿河部族的人数约有八千,在三大族中是最少的,但却也是最为剽悍的一支。其原来生活的地区较为靠近俄国沙皇统治的中心,因而这支部族曾无数次的被征调上战场,严重的死伤自不待言。据说他们选择向东迁移的原因也多是因为如此,对于某些事情的敏感也就不奇怪了。
这个老头今年已经快九十岁了,是少有的几个年纪与老伊萨克相仿的人之一,各方面的条件造就了他非同一般的影响力,而与之相适应的就是他出名的多疑与顽固。一个关于他出名的笑话就是:烈别德被一堆石头挡住去路,而僵持的结果就是最终石头给他让开了,因为那堆石头耗不起岁月的流逝而风化了!笑话说得未免离奇,但他的固执也由此可见一斑了。我这次事情成功与否的关键,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能否顺利敲开这个“硬核桃”。
“乒、乒”看到所有人都已步入会场,伊萨克·贝林科伊耶维奇站在长桌的一端轻轻敲了敲桌面宣布会议的开始,近四十个(虽然只有13个部族,但每个部族都不只一个长老)拿着各式各样长手杖的老头桌边自己的位置上。我则站到了桌子的另一端,霍思金作为翻译在我身边。
“各位尊敬的长老……”老伊萨克清了清嗓子后开始是阐述议题。“之所以把大家请到这里来,是有一件关乎我们所有东迁哥萨克命运的大事需要和大家进行商量!事情的大致情形我已经通过信件对大家作了通报,为了对于个别不甚明了的细节作出令大家满意的解释,我请来了我们长期的合作者——三岳屋的老板,相信他可以对所有事情有个完美的解释!”他非常巧妙的避开了我真名实姓这个敏感问题。
看到所有人都向我看来,我谦虚的向四周点了点头。
“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了我对这件事轻的态度……”伊萨克·贝林科伊耶维奇没有等其他人开口却又说了话。“而我们大家现在的处境也都在各人眼前,有些事情实际上是刻不容缓,一个机会这时自己出现了!我个人的见解不一定就是正确的,甚至可能是导致灾难的根源。之所以在今天把所有受到我们人民信赖的人都聚集到这里,正是要为他们选出一条最为正确地道路。责任不分彼此的压在我们每个人的肩上,因此我在这里要提醒诸位的是既不能轻率,更不能逃避!坚持各位自己认为正确地事情,不要为一些不相干的因素所左右。为了避免整个哥萨克部族的分裂,我已经和大多数人取得了谅解:只要有一个人持反对态度,那么这项提议就将作罢!”
“我想请问……”一个不知名的长老最先发问,通过霍思金的解释原来是想问我承诺的条件是否有足够的保证。
“我想着个问题我可以代为担保……”没用我说话老伊萨克就回答了他,接着他把数年来我们交易的情况做了一个简短的说明。其他人对这些话听得很仔细,偶尔还会有人提出新的问题,但大部分人都没有表示出什么异议,一来是伊萨克的人品值得信任,再者说这几年吉利茨部族生活的改善也是有目共睹的。
“我绝对不会对伊萨克·贝林科伊耶维奇的诚实和智慧有丝毫怀疑,但一些切身的体会使我有些不同的看法!在这个时候更不允许我保持沉默……”说这话的果然是烈别德·萨米兰科维奇,我知道艰难的谈判正式开始了。
55、与一群长者的交流(下)
“……我并不惧怕牺牲,年轻的时候我也无数次的浴血沙场!即便是在今天,我依然原意为民族、为我们人民拿起我的刀,骑上我的马!可今天我在这里要问的一句是:我们要做得这些事是否值得?”还没有说上几句话,烈别德·萨米兰科维奇的情绪就开始激动了起来。“……不知各位尊敬的长老是否仔细算过,在与克里米亚汗国长达上百年的战争中,哥萨克究竟流了多少鲜血?沙皇在黑海及南高加索取得的土地,又有哪一寸不曾被浸染得鲜红?可那些高高在上的陛下们,又是怎样报答我们的牺牲的呢?”说完这句话时他停下了话,用眼神在长桌边每个人的脸上扫过。
我也顺着看过去,确实有几个人被他的情绪所感染,但并不是很多。老伊萨克自言自语的叨念了几句什么,但又好像只是随意的动了动嘴唇。杨·别尔林斯基在转着手上那枚显眼的戒指,似笑非笑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我们一次又一次的离开家园,去往边疆新被征服的土地!抚恤英勇哥萨克战士的,只是从陛下、阁下们手指缝里漏下的几个小钱……”烈别德·萨米兰科维奇双手摁住了桌面。“哥萨克的英勇牺牲不应是廉价的,我们也不该再为别人的施舍来流自己人民的血!我最后要说的是,我们真的有必要为面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战斗吗?”
一些长老发出了附和的声音,人数明显比刚才增加了些。可能是觉得自己制造的效果不错,烈别德扭头盯住我,眼中射出了狼一样的目光。
“我与诸位中的大多数人确实是第一次见面,萨米兰科维奇长老的顾虑我也表示理解!”虽然这次并不是问我,但我却不能表示出被压制甚至心虚的表现。“……在这里我认为对某些事没有必要隐瞒,我是商人出身而成为的诸侯!对于一些‘天生高贵者’们的寡恩刻薄我也是深为厌恶,对于我的品性是否诚实我想诸位可以问问吉利茨部族的人们,我是否有过欺诈甚至投机取巧的行为?另外我还想说的是……”
“也许我们是真的老了,不然怎么会对此地的风俗如此地难以理解!”一个坐在长桌左侧中间的驼背老者突然开口说到,他的话立刻被霍思金翻到了我的耳中。“在这里骑士居然甘心效力于一个商人,这还真是奇特的传统啊!”他的话引起了一阵窃窃的讪笑,但这种明显的挑衅却使大多数人产生了反感。虽然刚才烈别德·萨米兰科维奇表示了激烈的反对态度,但此刻也不禁皱了皱眉头。
“据我所知……”看到这种情况我反而轻松了起来,甚至嘴角浮现出了一缕笑意。“划破俄罗斯草原上千年黑暗的‘基督之荣光’,最早不也正是由来自君士坦丁堡的拜占庭商人传播的吗?”
“不管合作的事情是否成功,我们既然请这位先生坐在我们身边就应该怀着足够的诚意!”作为会议召集人的老伊萨克,也对那个被我驳得哑口无言的驼背老者说道:“……无论是贬低自己的朋友还是敌人,都不能够提高自己的荣誉!再说早在辉煌的古罗马时代,就曾有商人成为了帝国的皇帝。您的话不止侮辱了我们这位长久以来的伙伴,同时也侮辱了我们所有在座的长老!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行,希利尔·山陀罗维奇长老!”
“我对我的不当言行表示歉意……”这位长老倒还算清醒,知道众怒难犯的道理。他红着脸站了起来,对着四面欠了欠身。“并请求众位尊敬的长老及这位先生的原谅!”
我也在别人认可之后宽宏大量的点了点头,在这种事上纠缠确实没什么意思。
“烈别德·萨米兰科维奇长老的话确实是真知灼见,但我还是想冒昧的提出一点点不同的看法!”杨·别尔林斯基对烈别德歉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进入正题。“……众所周知我们哥萨克是一个量产勇士的群体,这使我难以想象放弃了手中弯刀的哥萨克会是个怎样的情景!也许我们过去受到的不公正待遇使一些人产生了怀疑,但对我这样一个守旧的人来说传统毕竟是传统。用铁与血来改变自身的处境这个方法,是我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方法,放弃了这个传统我们究竟要使哥萨克民族走向何处?一些人也许会认为还有别的生存道路,但我要说放弃了用弯刀维护的荣誉,哥萨克会变成像吉普赛人那样可悲的民族!”
他的话引发了一阵热烈的掌声,甚至有人开始叫好。许多人都在同身边的小声热烈讨论,困顿的气氛顿时为之一振。
“杨·别尔林斯基长老的品德令人感佩,我本人也无意于否定我们祖先用鲜血建立起来的荣誉!抱歉,可能我没有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完全没有被杨·别尔林斯基那番话影响的就只有烈别德·萨米兰科维奇了,他嘴里说着“抱歉”,可脸上冰冷的神情却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英勇的行为并不包括用脑袋去撞墙,无数的经验已经证明:南下作战并不适合我们哥萨克!无论是与北方的立陶宛人作战还征服喀山汗国、西伯利亚汗国,我们的骑兵都是无往不利。可独独是在与南方克里米亚汗国的战争,我们在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