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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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还有盼弟,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你为什么不喝那黑皮代敬的酒?
“还有你,我亲爱的战友。”孟遥摇摇晃晃地端着酒杯,一手扶着陆涛,眼神迷离地大声喊道:“来,咱俩要好好干一杯。敬你,辛苦了,这些天。敬你,战士们都吃得好穿得暖。干杯。”
不过,这一声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响亮,但十分刺耳。而且,既然是兄弟之间,用得着这样夸张吗?
“醉了,他一高兴就容易喝醉。”陆涛慌慌张张地一面奋力扶着摇摇欲坠的孟遥,一面对诧异地探身过来想要关怀一下的县长大人赔笑道:“不过还是那句话说得好呀,酒不醉人人自醉。若没有郑县长的这美酒,我们又哪来的这一次狂欢。失态失态,望郑县长和各位多多包涵。”
说完,他叫过诸葛盾,大声命令道:“先把营长扶到车上去,任何人都不得再去打扰。”
“这――”郑敬仁望着醉态可掬的孟遥,好像的确是酩酊大醉了。
陆涛两忙两手一拱,笑容可掬地说道:“多谢郑县长一片心意,我等酒足饭饱,满载而归,加之我家兄弟已大醉,如此,我们就告辞了,容后再来拜见。”
郑敬仁哭笑不得,只好拱手道:“后会有期,后会有期。”
这主角都走了,其他人还有什么可热闹的。上百号人一下子都安静下来,瞅着自己的酒杯,恋恋不舍地将最后一滴酒倒进喉咙。再一转眼,连县长大人都钻进马车一溜烟走了。
“娘的,客人没走,主人倒走了,这是哪里的规矩。”
黑皮端着酒杯,忽然疑惑地盯着曹飞彪:“兄弟,都是肉掉一块不眨巴眼的大丈夫,你得跟哥哥我说实话,孟营长绝不是一般人物,这点酒是放不倒英雄汉的。你说,这一出是三十六计的哪一计?”
曹飞彪打着哈哈,反手重重拍着黑皮:“哥哥,你好像喝高了。”
这边正说着,那边忽然传来一声好听的哭腔。众人一看,都不觉一缩脖子。钱如云一边与钱如武撕打着,一边扭着脖子要去追孟遥,嘴里还不敢相信地喊道:“他不会丢下我一个人跑的,他不会。他一路都没丢下我,这一会儿就更不会。大,大,放开我,我早就说过了,我不回羊尾,不回钱家。”
盼弟奇怪地瞅着哭闹不已的如云小姐,忽然疑惑地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你不回家,你想到哪里去呢?”
“大,怎么办?”钱如武面对又撕又咬的妹妹,感到束手无策。
“都这样了,你说怎么办?”钱耀祖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挥起拐杖敲在他的腿上:“雷万里呢,他不会也会醉了吧?叫他来,多喊几个人,就是给我绑,今天也要把她给我绑回去。”
雷万里倒很听话,过来一看,扛起钱如云就往马车上跑。就这一个姑娘家家的,用得着几个人嘛,他一个人,足矣。
不过,等钱耀祖气哼哼地爬上车,雷万里又将脑袋伸进车篷,兴奋地看看钱老爷,又瞅瞅钱少爷,最后指着钱小姐瓮声瓮气地说道:“对不起了小姐。老爷,少爷,孟营长回来了,你们答应我的事情,现在可以办了吧?”
“混账,都是一群混账。”钱耀祖将一根拐杖在车帮上敲得山响。
钱如武叹口气,恨恨地望着雷万里:“你个雷霹雳呀雷霹雳,你眼珠子是长在前面还是长在脑袋后面,你那点破事,能不能换个时辰再说?”
说完,他忽然有迷迷瞪瞪地望着钱耀祖,露出一丝清醒的味道。
“大,你眼睛毒,你看那孟营长,莫非是真醉了?”
话音刚落,一根拐杖便敲到了他的头上。
“学着点吧,我的小蠢货,人家这是在教你上大学堂哩。”
第一卷鼎立中原第41章、特等功臣
这个年过得真叫一个舒坦呀,很多战士都捏着一块银元,互相比赛着,将它们一个个放在嘴边使劲吹着,看谁吹出的声音更响亮,更悦耳。
每个战士一人五块现大洋,干部多一块。
营长还说了,过完年,以后每月一个战士两块大洋,干部照旧多一块。只要人在突击营,大洋就一月一月地这样下去。教导员说这叫战士津贴,孔学孟秘书长说这叫饷。但他们更喜欢营长说的,这叫零花钱。吃饭不要钱,穿衣不要钱,什么东西都给到手上,养成了习惯,就怕到了城里伸手就拿。所以这零花钱,就是给那时候备下的。营长说,如果那样拿了,就不叫拿,而叫抢。有了零花钱还抢,那就要砍头。
当然,喜欢吹银元的战士都很熟悉银元,不熟悉银元的战士常常就将它们顺手揣进口袋,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但没有人敢小觑他们这些不懂板的人,因为他们都是营长的老班底,个个都像不吭声的小老虎。
小花也得到两块大洋,但不是津贴或者什么饷。这是年三十那天晚上,孟遥亲手递给她的。
孟遥喊着她的名字说,“小花,过年了,就你没有红包,这可不行。”
啥叫红包,小花不知道。但听旁边的师爷、哦不对,现在应该叫他秘书长一解释,她就高兴得不得了。红包原来就是压岁钱,长这么大,连她爹妈都没给过压岁钱。现在一眨眼,她终于等到有人给压岁钱了。
奇怪的是,开始并不是孟遥掏腰包,而是他逼着曹飞彪掏钱。
看着别人奇怪的眼神,小花不知道营长为啥非要让这个五大三粗的彪子给自己压岁钱。还好彪子不肯,还跑得远远的,所以最后是营长自己红着面皮摸出自己的两块银元,亲手递给他。
“小花,你现在还不是突击营的人,所以要认真上学,好好听课。等学好了,让孔学孟孔爷爷给你安排工作以后,就不能再给你压岁钱了。”孟遥这样说道。
小花接过两块还带着孟遥手温的银元,很自然,也很随意地这样回答了一句:“俺才不在乎什么压岁钱哩,俺以后会自己在营里挣零花钱。但要是你还给俺压岁钱,俺就要。要是人家给俺,俺就坚决不要。”
高志远听到这话,忍不住瞄瞄小花。这小丫头,也就十八岁吧,有意思。不过再看孟遥一脸尴尬的表情,他更觉得好笑起来。算了,还是帮帮这位害羞的带引号的长吧。他装作咳嗽一声,捅捅都快把整张脸埋进报表之中的陆涛,大声说了一句:“好了,现在开会,请警卫排的同志清场吧。参加会议的同志,也请各就各位。”
这次人是整齐的一次,连远在上海的张军也回来了。在他四周,分别坐着曹飞彪,牛刚,李建坤,季旭,周芳雨以及傅晓冲等各连连长。另有几张陌生的面孔,但座位上的名字却写得很清楚:刘鹏,华文则,何刚,张疤子,雷万里。
在台上坐着的,则分别是孟遥,陆涛,高志远,盼弟,孔学孟。
会议开始后,先是陆涛对过去进行了一番总结。大家一面听着,一面津津有味地频频点头。好家伙,成绩斐然呀。大家最关心的第一件大事,就是突击营的经费。仅仅半年时间,六百多万现大洋便划拉到自己的账面上来。这里面有钱家捐赠的12o万,股金8o万。有孟遥在省城售出的技术专利近3oo万,还有以广州军政府名义馈赠的1oo万。这是实打实的银票。至于不以银票为准的其他物资,折算下来也达到了三百多万之巨。这里面最大的一笔,当然是占领整座牛头山脉之后的大量缴获,以及钱家捐赠的粮食和布匹。所以,现在突击营虽然还不敢称富,但好歹也算有了近千万的身家。
干部、战士第一次津贴,按目前实际5312人头计,也不过用去三万大洋。采购粮食、肉食等用去3o万大洋,新建和翻修医院、营房以及学校和图书馆,用去4o万大洋。真正的大头,则用在了上海。从年后的第一天开始,各种建工建材、沙石洋灰以及钢材铁器,连同操着吴侬细语的上海工程技术人员,一批批地向山上汇聚。这些花去了3oo多万,而且看架势还要源源不断地往里扔白花花的银子。因此,陆涛最后几乎是带着哭腔结束了他这场波澜起伏的报告。
“同志们,现在都听明白了吧。我们从报告的第一个字开始,是千万富翁,到最后一个句号,我们又重新变成了一个穷光蛋。”
接下来,则由高志远宣读了一项新的任命:
成立突击营直属飞行大队,原空军特级试飞员、“洞若观火”行动带队长机刘鹏任大队长。
成立鄂豫蓝根据地科学院,原空直属1o5所席研究员华文则任院长。
成立突击营直属特战大队,原LZ军区特战大队、“洞若观火”行动特遣分队长、陆军中尉何刚任大队长。
成立鄂豫蓝根据地公共安全局,解放战士、原龙啸天部属张疤子因表现突出,特别是在根据地基础建设中挥了重要作用,经建设总负责人李建坤推荐,破格提拔,任代理局长。原钱家庄护院把头、武术世家雷万里经开明绅士钱耀祖大力举荐,个人强烈要求加入突击营,经营党委审核,任副局长。
随后又进行了一系列的表彰和嘉奖:
奖金数最高的,是挣钱最多的曹飞彪。他总共为突击营贡献了13o万现大洋,因此他的侦察排每个人的奖金又是全营最高的。当然,孟遥一趟出去就拿回3oo多万现大洋,按说拔得头筹的应该是他,但他一句话就带过了:“一个是空手套白狼,一个是真金白银,没有可比性。”所以,这也成了他逼曹飞彪给小花压岁钱的借口。但明眼人都看出来,他其实是在乱点鸳鸯谱。
而最抢眼、同时也是这次唯一一个特等功的,却是谁都没想到的平时看上去酸溜溜的孔学孟。不过无论是谁,只要一听是什么事,马上就会点头赞同此功的确非他莫属。
在张军从上海回来之前,而华文则和他的专家组又一筹莫展时,孔学孟用最土的办法,轻松地就搞定了歼2o战机挪移的大课题。
这办法其实很简单,就是利用水车原理,用几百条草绳将战机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在陡峭的山崖寻找到一个相对平缓的下坡处,开出一条通道。然后,再于沿途铺上滚木,沿途巨大的树干则作为支点,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