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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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女红军裹着一块泥水四溅的油布,疲惫不堪地跟在后续的队伍中缓缓走了。
不知为何,正在的李德,忽然像一只猎狗似的耸了耸鼻子,随即撩开长腿,不由分说地一把闯进正在行进中的队伍里,张开双臂蛮横地拦住了那位正低头拉着伙伴前进的女红军。
“噢肖月华,亲爱的,你是我的妻子,你不能这样对我。今晚住下后,你得和我一起睡觉,懂吗?这样的鬼天气,没有你我真不睡下去。”
这位女红军,就是那位传说中的肖月华吗?
孟遥一听,不禁抬眼向她望去。
历史中的那位多少有些政治悲剧的肖月华,与眼前这位粗壮但也算得上五官端正的女红军,果然很是吻合。只是由于连连征战和跋涉,她显得十分憔悴,甚至看上去还有些摇摇yù坠。
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李德竟然还生拉活拽地要将肖月华拉出队伍,以便将她一直控制到晚上。
跟上来的伍修权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无助地向周恩来望去。
其实,在红军队伍中,男女混杂一直都是十分普遍的现象。同志间的纯洁友谊,患难与共的战斗情分,再加上常年的野战环境,上到领导人,下到普通士兵,很多情形下,都是不分彼此,甚至同床而眠。人们根本没有私心杂念,大多都是倒床就睡,听到枪声或者军号的指令,爬起来就走。
据后来美国传记作家哈里森…索尔兹伯里、斯诺以及一些西方记者记载,在他们的采访中,作为红军卫生方面的权威傅连璋曾自豪而又略带心酸地告诉他们,90﹪以上的红军都没有最起码的两性知识和生活。
而严酷的常年战争现实,也让男女红军在每天的战斗中,完全没有一点对彼此间的异性间的那种异样感觉。
不过长征之后,男女混居的情况有所改,并因此成立了几个特别的修养连,以便更好的保护和容纳一些年岁较大的高级干部,并将女红军相对集中到了这种连队。比如贺子珍、康克清、邓颖超等,都没有和他们的领导人生活在一起。
而且不得不说,一些混进**队伍的投机分子以及社会盲流,在长征初期的混乱中,曾制造过一些令红军高层难以启齿的强…jiān事件,因而这种修养连便一直保持到了延安之后。
然而面对李德这种情况,就连周恩来也只有尴尬地苦笑。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再加上李德又刚刚被挤出了最高权力圈之外,再拿婚姻问题说事,传到共产国际那里,不仅是一件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烦事,而且会越描越黑。
最后还是老毛厉害,尽管有些生气的浑身有些颤抖,但还是一出声就击中了要害:
“李德同志,形成这个修养连决议时你也是举了手的,所以你不能带头破坏它。即使你要临时申请夫妻团聚,那也应该先问问月华同志,她是否愿意。否则的话,你这就是在破坏纪律,强迫同志。”
“好吧,那就问问她好啦——”
李德耸耸肩膀,很自信地望着肖月华,甚至还就此撇了撇嘴。
谁知,肖月华在挣开李德之后,不仅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而且还突然声泪俱下地哭了出来,不知在嘴里骂了一句李德,转身就跑回了的队伍中。
其实骂不重要,重要的是孟遥很清楚,肖月华随着红军一到延安,就被李德重新掳近进了的怀抱,当然这也是合法的。在每天为他烤面包的同时,终于为李德生下了一个男孩。
有趣的是,这个本应该十分漂亮的中德混血儿,却没有体现出李德一直夸夸其谈的日耳曼纯正血统的优越性,不仅皮肤很黑,而且连眼睛也是乌黑的。
在李德一直公开嘲笑老毛、朱德等伟人是地道的农民和草莽的言论中,这一次,他终于自觉地闭上嘴巴。
因为,在最后一次与老毛的争吵中,老毛毫不客气地搬出了这件致命武器,一剑封喉,从此让这位一直用着不知是真是假的“奥托…布劳恩”之名的李德,就此闭上了他一直以来指手划脚的臭嘴。
老毛说李德同志,你抱抱你的孩子去吧。你的所有**理论和实践,其实都是站不住脚,和靠不住的。”
第356章、沁园chūn…雪
第356章、沁园chūn…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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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抗日烽火第357章、罂粟花妖冶得很呐
第357章、罂粟花妖冶得很呐
虽然属于盲人摸象一般的行动,**还是在张国焘的指示下,率领他的四方面军第三十军从临时驻扎地理县(今杂各脑),一路游击,并由临时配属的第九军25师、27师在占领懋功(今萧金)之后,因有疑似大股不明部队活动,于另一个方向齐头并进的**才带着他的88师也到了懋功。
经过一番论证和猜测,又派出几股侦察部队试探了一番,才此地活动的部队,根本不是他们期待中的zhōngyāng红军,而是突然出现的番号庞杂的国民党军队,川军、黔军、湘军都有,显然又是老蒋轰围追不舍的各路军阀。
在确认老蒋的嫡系部队还未赶后,**当机立断,迅速派出了韩东山的25师,一路猛冲猛打,居然十分巧合地攻占了夹金山唯一出口处的一座小城达维。
这点孟遥可没有曹飞彪记得那样清楚。他只依稀记得红一、四方面军最终将在达维附近实现会师,虽然只是小股部队的会合,但双方从此不用再相互打哑谜了,所以也就让配属到蒙古支队的陆航支队9架武直,在送完补充到草原上的指战员和基层政权主要文员之后,也是一路蛙跳到了这里,秘密集结待命。
这个临时抽调的陆航支队,在草原放空了所有搭载人员之后,除了每架上面的一个机枪手和各一个空降兵、特战队员外,剩下的空间全部塞满了备用燃油、弹药和食物、药品。
他们也许不会出场一次,但一旦出场,那就是绝对要救命的行动。
比如,马上就要进行的红军长征途中最后的一道天堑——茫茫大草甸。
比如,正在西北一带秘密隐蔽着的、正摩拳擦掌期待在与西北二马骑兵对冲中,渴望一展身手的突击营骑兵新一军的两个轻骑团。
就在这种各路豪杰都瞎打瞎撞中,身为主角的红一方面军同样也是未知未觉地在懵懵懂懂中翻过白雪皑皑的夹金山,在简单研判了一下方位后,便由一支前卫团为先导,一路扑向了横亘在他们眼前的唯一的小城达维。
这里种满了漫山遍野的罂粟,就连极少的农田也都开满了妖冶的罂粟花,姹紫嫣红中,也因此让很多红军士兵眼花缭乱。
不少人从地狱般的雪山上,一走到这里来,猛然间看到这一片片宛如天堂般炫目的罂粟花,以及沁人心脾的异香,都已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几乎没有一个人,这种美丽的花朵,一旦采摘之后,将会以一种样的魔鬼模样呈现在世人面前。
除了“闻名世界”的黔军中那些特有的“双枪兵”们。
就在这种陶醉的叫人忍不住流连忘返中,双方的士兵终于越来越接近,并最终在一团团的花丛中了彼此的身影。
几乎不用指挥员下令,枪声便响成一片。
这真算得上有史以来最香艳的一次遭遇战,姹紫嫣红摇曳着的罂粟花,恰到好处地遮住了所有几乎快要衣不蔽体的红军战士。不敢说老毛的另一些诗篇,比如“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这样的诗句,是否就是在暗喻这样的场面。但将“三军过后尽开颜”放在这里,却是绝对的美妙。
因为双方都是身经百战的红军战士,所以在叮叮当当放了一阵枪后,他们蓦然,这世上大概绝没有这么恐怖的事情——打来打去,他们就像在和的影子作战一样,战术、冲锋和呐喊,全都一模一样。
呵呵,不知是哪个聪明的司号员,突然灵机一动吹响了军号。
那边军号一响,这边军号跟着响起。双方竖起耳朵听完,顿时一个个欢呼起来,来不及将子弹退膛便站起身,冲向刚刚还以死相博的对方。
“我们会师了,红一、四方面军终于会师了……”
没有比这个消息更叫人欢呼雀跃、也更热泪盈眶的事情了,而且还这么巧,一阵阵误会的枪声,仿佛是在为彼此的会师而鸣放的礼炮。
很快,在枪声中赶的老毛、周恩来、博古以及分散在各个纵队的朱德、彭德怀、刘伯承、叶剑英等党政军领导人,迅速被迎接他们的25师请到了维达唯一最气派的建筑——一座看上去十分完整的大喇嘛庙。
作为迎接部队的临时最高指挥**,在惊喜地给张国焘发完电报之后,便马不停蹄地从懋功飞奔到维达。
被老毛半是玩笑、半是命令地“要求”他“寸步不离”的孟遥,同样一见到漫山遍野的罂粟花,也被它妖冶无比的花姿迷住了。但很快,他就清醒,只是话还未出口,就被傅连璋惊喜得近乎疯狂的举动给吓了。
当然,准确地说,傅连璋其实也就是怔怔地望着一片片的罂粟,嘴里呢喃着,就那样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直到整片的花朵淹没了他,一串疯狂的大笑声才从那花丛中传出来:
“毛委员,周副主席,红军有救了,我的那些伤病员,有救了。这些、这些都是鸦片啊,稍加熬制,它们可都是最好的止痛剂和镇静药啊”
傅连璋这句话一出口,孟遥更是索性完全闭上了的嘴巴。
他忽然想起之前曹飞彪跟他说过的一个红军故事。
其实,这些盛开的罂粟花,在傅连璋眼里是极其稀缺的药品,可在其他掌管着财政、后勤和补给的领导人眼里,又何尝不是一块块叮当作响的大洋,一箱箱嗷嗷待哺的弹药,一碗碗喷香的红烧肉呀。
对孟遥这一细微的变化,洞察秋毫的老毛自然是看在眼里,却又苦笑在脸上。
“这就是所谓的人穷志短呐,孟遥,我们比不得你这样的大财主,有枪有炮,无论是在美国还是在大上海,你都是日进斗金,让你笑话啰。”
对此,孟遥也只有苦笑的份儿。
伟人的尴尬,不是真正的因贫穷而窘,窘的是他作为一个“外人”,恰好看到了这些。
看来,斯大林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