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3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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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与番将交涉。”萧靖辉已等不及了,向城下高喊:“宋军快做答复,再若延误,莫怪我剑下无情!”杨选嘴里喊道:“别急,别急,这就来了!”身体已纵跃上前来到城下,“城上番军大将军听了:我们确不忍杨将军在你剑下丧命,我军可以停止攻城,但有一个条件要讲。”“什么条件?”“很简单,我军停止攻城后,请你下令,不要伤我登上城头的将士,放他们下来。”萧靖辉冷冷一笑:“哼哼,休想!”“嘿嘿!你先别愣充硬汉。你要不答应下这条,我大宋兵马就要继续攻城,就算你把杨将军杀了,你能得啥好处?城池一丢你往哪跑?就算你逃得快,回去后你咋交代?跟你透个实底儿,你要是不答应,我们就惑出杨将军一条性命,攻下雁门关!哪头重,哪头轻,你掂量掂量?”萧靖辉暗暗称奇:大宋国真是人才济济,什么奇才都有。说这话的人如同钻进我肚子里,我想的是啥,人家是一清二楚。行了,不能因小失大。萧靖辉无可奈何的对杨选说:“就依你这条。宋军停止攻城,这里我自会让士卒放你们的人,唯望互不食言!”“放心吧,大宋国的人历来说一不二,食言的事找不到我们头上!大将军,后会有期!”杨选返回,彩云鸣金收兵,城头上的宋军兵将萧靖辉还真没动,老老实实放他们从云梯吊索上下来。他还暗自庆幸:亏着我手里有一个杨金豹,也亏着宋军没有不管不顾,惑出杨金豹的性命强攻。不然仅此一战就让人家把雁门关又夺回去,不用说皇上那里不好交待,就是自己的脸面上也过不去,太丢人了。我们苦攻苦战,搭上几万兵马,三个月才拿下雁门关,若让人家半天工夫又给夺回去,我这兵马大元帅,没处搁脸,真的抹脖子上吊了。这回就行了,好歹第一战宋兵没能夺城取胜,宋军没胜,我这张脸上也就有了光彩。看到宋国大军纷纷撤下,萧靖辉暗自庆幸。杨金豹可急了,眼瞅着雁门关就要拿下,怎么能功亏一篑而撤兵罢手呢?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城下喊道:“彩云,你若还是杨门女将,就不能放弃攻城啊!别管我,国门雁门关一丢,金豹就算活着也无味,快把城池夺下。今日我死,也死得其所,也能在天国瞑目!彩云呀彩云,攻城啊!”郭彩云在城下听到金豹的喊声,两行热泪情不自禁滚落在腮边。他不忍再看丈夫,转身随大军后撤。金豹心中一急,旧伤又发,口里吐出一大口鲜血,直把胡须和衣襟染成通红一片!金豹再喊,已经是声嘶力竭:“既然杨金豹在此,有碍大军攻城,那金豹就先死在城上,只求大军攻城!”说着往城下跳。彩云禁不住回头再看,却见血淋淋的杨金豹正被番兵连扭带架拖下城楼。她不由心头剧痛,仰天长叹,泪雨滂沱。且说大军撤到十里之外的营寨。小将焦猛的伤不重,回来揉搓揉搓,糊上片膏药,人又活蹦乱跳了。杨满堂的伤势可就太重了。伤口不很大,四周却有些发黑,全身发热,烧得满堂一阵清醒一阵糊涂。明眼人一看便知,杨满堂中了毒伤!军中医官看到满堂的伤势也束手无策。要是一般的刀剑之伤没啥,上点金疮药,包扎一番,三五日就好了,可是要中了毒伤,可就不一般了。世上的毒药千种万种,相互之间再一调配,可说是无计其数。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一种毒药,准有一种解它的药。要解毒首先你得弄清楚中的是什么毒,再用相应的解药。使毒的人当然知道这个理,所以往往是几种甚至是十几种、几十种毒药配在一起用,让人难以辨认用的是什么毒药。遇上这种情况,要想解毒救人就很难了。,专门寻找稀奇古怪、世间少见的毒药,精心炮制,做出独门毒药,要解这种药,非得他自己只得独门解药才行。旁人想解毒根本没门!押粮官丰子雷家中世代也是极擅用药。丰子雷治个皮肉之伤不在话下,就算一般中了多种毒药调制的毒伤,他琢磨琢磨也能找出解药。随军的几位医官找不到救满堂的办法,就把丰子雷找来。丰子雷一见满堂的伤势,一惊非小,觉得满堂中的毒决非一般。这时满堂已经昏迷不醒,丰子雷躬身伏在满堂身前,翻开眼皮看看,撬开嘴看看舌苔,搬起胳膊看看腋窝,撩起衣服看看后背,手心看看,脚心看看,肚皮看看,折腾了一溜十三遭,丰子雷直眉愣眼,没话!几位医官见丰子雷这副神情,小心翼翼地问:“丰将军,先锋官的伤势如何?”丰子雷憋了半天,说出一句话,几位医官都泄了气。丰子雷说:“我找我爷爷去。”丰子雷翻来覆去,左察右看,望闻把脉,也没弄清满堂中的什么毒。不敢枉下解药,所以要找他爷爷、当世名医丰一金前来给满堂治伤。但丰子雷也知道,爷爷在汴梁悬壶坐堂,请他老人家倒是能来,可汴梁距雁门关这么远的路,一个来回得需多少时间,给满堂疗伤根本来不及。丰子雷自己毫无办法,不得已才憋出这么句话。丰子雷和几位医官商量:“我没看出满堂中的是什么毒,不敢轻率下解药,解药下错,人就没救了。请我爷爷,他在汴梁,来不及。眼下唯一办法就是别让先锋官烧得太厉害,烧得越热,毒药药性发的越快。我这儿有一些清凉之药,先给先锋官用上,让他的烧退点,也好容空,咱们想办法把解药找出来。”目前也只好如此,医官把丰子雷的药给满堂用上,真不愧是名医之后,丰子雷这药非常灵。不久,满堂的体热就降下来。也算不错,虽治不了本,却治的了标。杨满堂这里稍稍安稳点,元帅郭彩云那里又出了事。怎么了?郭元帅悲痛过度、着急上火,晕倒在帅堂之中。想想看,杨家将的人,一个在汴梁大狱押着,一个在番军大营,还有先锋官、自己的儿子杨满堂,这可是千顷地里一颗独苗,杨家就剩下这么一个传代之人了,如有三长两短,杨家就此绝了根苗、断了后裔。现在杨满堂身中奇毒,救治无方,当妈妈的怎能不焦急万分。郭元帅毕竟是中年女人了,身体再硬朗,也难以承受这接二连三的悲切和刺激,终于煎熬不住,昏倒在帅堂。众医官又一阵跑前跑后的忙活,把元帅救过来,扶到后帐歇息,不作细表。且说杨满堂迷迷糊糊躺在军帐中,不时有兵卒送来冷茶凉药,一直熬到深夜,满堂静静的睡着。兵卒不敢打扰,躲出帐外。他正在睡梦之中,耳边有人轻轻呼唤:“杨公子,杨公子,你醒醒。”满堂睁开双眼,看到身边站立着一个身穿号坎的兵卒。心里奇怪:军营之中,怎么会有人叫我“杨公子”?军卒见了我,不是叫杨将军,就是叫先锋官,这个人为何叫我杨公子呢?噢,也许我睡得迷迷糊糊,听错了。这人是来给我送药的。满堂一看来人也是端了一只大碗,更认定是自己听差了,就想让兵卒把药碗放在桌案上。来人一见,又说:“杨公子你现在最好不要动。”这回满堂可听得真真切切,来人是称自己为“杨公子”,满堂好生奇怪:“你是什么人?军营之中为何称我为‘公子‘?”来人垂下眼帘,轻轻把手中的大碗放到桌案上,慢慢取下头上的皂隶巾,就见一头青丝飘然垂下,分明是一位娇媚女子!来人摘下巾帽,露出女子娇容,满堂凝神细瞧,大吃一惊,脱口说道:“又是萧玉姣?”满堂看得不错,来者正是萧玉姣!萧玉姣忙以手示意:“杨公子切莫高声。”你还不让我高声?两军阵前你可不是这样。我刺你一剑,你还我一刀也就罢了,不想你毒如蛇蝎,竟在大刀之上暗涂奇毒,欲置我于死地。现如今我已奇毒在身,看看不久人世,难遂收复失城之愿。你又深夜闯入帐中,又想怎样?还嫌你心不够黑,手不够狠?想把我杀死在军帐之中?哼!我今已毒伤难愈,死又何妨!满堂挣扎着想站起身来。萧玉姣一双芊芊玉手放在满堂肩上,说:“杨公子,你现在不能动,你的伤很重啊。”满堂心说:是不轻,是你一毒刀砍的,你当然清楚。满堂用力瞪起双眼,厉喝而道:“把你的手从我的身上拿开!我杨满堂宁愿让你的刀伤我的命,也不愿被你的手污了我的身体,拿开?”萧玉姣轻叹一声,眼圈潮红,一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颤颤巍巍地从满堂肩上撇下双手,一时间这双手竟不知放在哪里为好。沉默片刻,萧玉姣喃喃细语,在满堂耳边说道:“杨公子,你认错人了。”“我认错人了?那我问你,你是不是萧玉姣?”“我是萧玉姣。”“你是不是萧靖辉的女儿?”“我是他女儿。”“这就是了。白天,你我两军阵前刀枪相见,你用暗涂剧毒的大刀把我砍伤。怎么才到晚上你就忘的一干二净?萧姑娘的忘性太大了吧?”萧玉姣泪水流下:“杨公子,请相信我的话,你确实认错人了!”杨满堂想大笑一通,但病体太虚弱,竟没笑出来,只得气喘吁吁地说:“算了吧萧姑娘,杨满堂眼拙,也拙不到这种程度。直说,你干什么来了?我知道,以我现在的伤病之身难以和你相敌,你要杀我却也不难,但是你别忘了,你是身在我大军营盘之中,帐外遍布我宋军将士,只要我喝喊一声,量你难逃活命!”“你的话丝毫不错。但杨公子你要想想,如果真的是我用毒刀将你砍伤,明知你活不多久,干嘛我还要夜闯军营到你帐中来白白送上性命?谁能做这等蠢事?”是呀,萧玉姣说得的确在理,满堂也觉得事情蹊跷,便问:“你的话当然说得有些道理,但白天两军阵前我明明是被你毒刀所伤,你又作何解释?”“杨公子,事到如今,我就对你实话实说,阵前毒刀伤你的乃是我的同胞姐姐,她叫萧月姣。”是你姐姐?那也不能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呀。““我们不仅是一奶同胞的姐妹,而且是一对双胞孪生姐妹,故此长得十分想像。“满堂听罢似信似疑,默默不语。萧玉姣急得珠泪连连:“杨公子,你还不相信我的话吗?”满堂说:“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话,实在是因为自我离开西宁到了汴梁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