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獒-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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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们就那个了?”
“一开始也没有,我本想着把她抱到床上就走的,没想到她死死搂着我的脖子,不让我走。”
“别断断续续的,说完。”
“她不让我走嘛,我也就不走了,就和她在一起,天亮才走。”
“你家里人看见了吗?”
“应该没。”
“那那个薛杏贞早上说了什么了吗?”
“她就说了句:‘我走了’。然后就回路北去了。”
“那你现在该怎么办?”
“不知道。”
“先别声张,看看形势再说。”
“嗯。”
从此,宝鉴如惊弓之鸟般害怕,害怕薛杏贞来找他麻烦。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半个月过去了,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连张小红都没有写信过来,宝鉴渐渐松了口气。
原来,这张小红等不及苟小七第二天给她带信,就让薛杏贞连夜帮她送信,没想到这薛杏贞一宿未归,张小红敏锐地觉察到了什么。等薛杏贞回来,她质问薛杏贞昨晚在黑家做了什么,薛杏贞坚持说只是单独在客房里住了一宿,别的什么也没做。张小红问不出什么,又觉得无法再信任薛杏贞,怕这姓薛的对宝鉴图谋不轨,怕自己忙活了半天,替别人做了嫁衣裳。张小红为了防微杜渐,就不再给宝鉴写信了,薛杏贞从此就没有了去路南的理由。
一段时间的太平无事,让宝鉴误以为自己没事儿了,又开始和陈圆圆热闹起来。
陈圆圆看到宝鉴对自己忽冷忽热的,有些不满,但她又不能直接去问,就来到花蕊身边,假装述说烦恼,向花蕊讨教答案。
就是陈圆圆不说,花蕊也注意到了宝鉴的变化,以她的经验,她知道这宝鉴有事了,她要和慕容老爷说说这事儿。
第五十六回,整顿学风
花蕊来到慕容老爷跟前,说:“这个,造甲的孩子们都大了,也应该注意到男女授受不亲了,不光是女孩子,男孩子也是要注意声誉问题的。宝鉴这孩子是全造甲的榜样,他这个榜样要是有些什么偏差,让造甲的孩子以什么为标准呢?”
“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不妨直说,我没有时间听拐弯话。”
“宝鉴和路北的女孩子不清不楚的。”
“我知道,是那个叫张小红的是吧?”
“应该是的。还有,他和陈圆圆暧昧的很,要是将来陈圆圆看上了宝鉴,不愿意替武大哥做事了,怎么办?”
“唔,我知道了。”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呢?”
“怎么处理是我们造甲的事,你就不要过问了,谢谢你的提醒,我会考虑一下再处理的。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回去歇着吧!”
“好的,慕容大哥,我走了。”花蕊本以为借着这个机会会让慕容望军和自己亲近些,没想到人家连看都没有多看自己一眼,这让花蕊很受伤,讪讪地走了。
因为薛杏贞没有来纠缠自己,宝鉴又念起人家的好来,脑海里偶尔会浮现出杏贞温柔可爱的模样来。就在这时,慕容老爷找他去说话,他放松的心又紧张起来,战战兢兢来到慕容老爷那里。
“慕容老爷,您找我何事?”
“哦,下午成晟的习武教的如何?”
“不如往年。”
“为什么这么说?”
“成晟在学堂外办了武术加强班,让我们放了学都到他的加强班里去学武,他的加强班是另外收钱的,三十个钱一节课,我们都没去,听说隔壁村有孩子去了。”
“这太不像话了,造甲从没有薄了成晟,他这样做真是吃里扒外。那阮先生呢?他有没有私下办班?”
“他办了秀才考试辅导班,每天傍晚上一个时辰的课,用的还是造甲的地方,也是三十个钱一节课。”
“这帮老师真是想钱想疯了,一个老师私下办班,就意味着他的正常教学要缺斤短两,不然,他在辅导班上讲什么?真是,这造甲怎么有这股子歪风邪气。”
“听说现在这市面上的先生大都是这样的,您想啊,一个学生一节课收三十个钱,三天一节课,一个月下来就十节课,每个人就是三百钱,不要多,收上三四个孩子就是一两银子了,收入不少呢。”
“昨天苟十八到我这里来,说是苟云风和他要钱去上什么秀才辅导班,说是保证将来能考中秀才,考不中就免费再学。我一听就觉得不对劲,今儿把你找来,就是问这事的。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就从年后开始的。年前,其它地方已经有这种现象了。成教习办班办的早,阮先生是年后才开始的。”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这件事的。对了,造甲学堂的学风怎么样?”
“我不明白慕容老爷的意思。”
“你们现在都在专心学习吗?”
“……”
“我听说你们都成双成对的,是吗?”
“我们大家都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你和那个张小红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和张小红什么关系都没有。”
“那就好,你先回去,今儿的对话不要和任何人说。”
“是。”
课间时,慕容老爷来到了书院,见痞儿正和苏力说话:“苏力姐姐,你这几个月都上哪儿去了?”
“我去我姥姥家了。”
“哦。你姥姥家好玩吗?”
“不好玩,我姥姥家很穷的,都没有饭吃。”
“那你还在那儿待了这么些日子。你每天都吃什么呢?”
“吃水果。”
“啊?”
“我姥姥家吃不起饭,只能吃水果了。”
“苏力姐姐好坏啊,你耍我。”
“呵呵呵。”
慕容老爷看见苟云风在那里对水仙儿嘘寒问暖,苟小七和黑可兰在说笑,宝鉴和陈圆圆都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慕容老爷把阮先生叫来:“你看看这造甲的学风都成了什么样子了?你怎么可以坐视不管?你当先生的责任呢?”
“禀慕容老爷,这事儿我曾经管过,但是学生家长不配合,我当先生的也无奈啊。”
“哪个学生家长不配合?”
“黑家。”
“哦,就是学生家长不配合,你也可以跟我说,怎么可以对这种现象听之任之呢?”
“这事儿是我的失职,请慕容老爷责罚。”
“为这事儿我犯不着责罚你。我想问你另一件事儿,你对成晟私下里办班这件事怎么看?”
“这……”
“你这么吞吞吐吐,莫不是你赞同他的行为?”
“这,这个我知道错了,我也是一时利欲熏心,做了错事,还望慕容老爷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
“唔,你的态度很好,我很高兴,这事儿我将不再追究,你也不必再放在心上,我和苏道玉说一声,给你每月的例银增加到三两银子。”
“多谢慕容老爷的宽宏大量,我一定尽心尽力地教导造甲孩子们。”
慕容老爷和阮先生谈话之后,回到家里,让人把成晟找来。人没找到,却带来了一封信,是成晟的辞呈。慕容老爷拿着辞呈直叹气,说这成晟这人太老实,自己并没有想把成晟怎么着,只是想让他收敛些,他却因为这事就这样走了,做事真是太极端了。
当天下午,造甲的男孩子们就没了武术教习,慕容老爷一是怕孩子们没事干玩疯了,二是想把男孩子的注意力从女孩子身上吸引过来,就安排男孩子们去学骑马。
一见到马,孩子们都很兴奋,只有问心安不高兴,他嫌马臭。痞儿摸摸马的鬃毛,和马脸蹭脸地套着近乎。大家在马夫的带领下,一个一个骑在马上溜了一圈。痞儿,苏灿烂很是开心,宝鉴有些害怕骑马,觉得骑在马上很高,随时都有可能摔下来。
慕容老爷的这招果然奏效,造甲的男孩子们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马上了,天天在一起讨论马的品种和骑马心得。渐渐地和女孩子们说话的时间就少了。
过了一个多月,一天早上,薛杏贞找来了,对宝鉴说自己怀孕了,宝鉴吓了一跳,他都快把和薛杏贞的事儿给忘了,这下,他才意识到麻烦才刚刚开始。
宝鉴去找痞儿商量,痞儿没经历过这事儿,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问宝鉴:“那那个薛杏贞打算怎么办呢?”
“她说她全听我的。”
“那你和你家里说,纳她为小妾行不?”
“恐怕不行,这冷玉璜你是知道的,她不会容忍薛杏贞的存在。再说我娘也不喜欢路北的女孩子。”
“那咋办啊?总不能让她把孩子打掉吧?”
“……”
“你倒是说话啊,你到底想怎么办?”
“实在不行,就照你说的办吧,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我说什么来着?”
“你,是你刚才说的,你说实在不行就把孩子打掉啊!”
“嗯?我说的?我那是征求你的意见,怎么又变成了是我的主意了?”
“就是你刚才说的。”
“好了,好了,是谁说的都不重要了,关键是那姓薛的同意把孩子打掉吗?”
“她说她听我的。”
“那你就去问问她看。”
“嗯。”
当宝鉴拐弯抹角地对薛杏贞说了自己的想法后,薛杏贞咬咬嘴唇,半天没有说话,宝鉴吓得也不敢问,就那么僵持着。
过了一会儿,薛杏贞说:“既然这是你的意思,我想,就照你的意思办吧,我没意见。”
“那可苦了你了。”
“不苦,我愿意。”说完,薛杏贞就趴在宝鉴身上哭了起来,宝鉴感到很对不起薛杏贞,但很快,他又怕这姓薛的哭得太大声,让别人家听见,就赶忙安慰她几句,哄得她先回路北去了。
宝鉴找痞儿商议如何打胎,他们共同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柴五,就那个卖药的。可是现在,到哪儿去找柴五呢?就是托武大侠去找,可怎么跟武大侠说这事儿呢?
正当两人一筹莫展之时,苏灿烂鬼灵精怪地跳出来了:“二位哥哥莫慌,灿烂我有办法。”
宝鉴此时烦得很,对灿烂的搅局更是反感:“你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办法?别在这儿添乱了,该上哪儿玩就上哪儿玩去,我很忙,别捣乱。”
“你今儿这事还就是我有办法,旁人都没有。”
“你有什么办法?”
“我有药。”
“你有什么药?”
“堕胎药。”
宝鉴痞儿眼睛都亮了,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