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妹自传:学会飞翔-第3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当娜泰拉·范思哲有两个孩子:阿里格拉,11岁,还有丹尼尔,大概8岁。但谁是内奥姆?
“内奥姆·坎贝尔,范思哲家的密友,”作为解释,丹尼尔加了一句。
最后,我们到了“范思哲”商店。我们就像孩子进了糖果店,我当时想其他几个“辣妹”一定不会相信。我的意思是,我不相信这一切,而我真的在那儿了。
结果我挑了一件黑色皮连衣裙,里面有束身内衣。这甚;至还不是“范思哲”
副线系列——“范思哲”成衣系列——而是一件“詹尼·范思哲”——时装——值数千英镑。
我还挑了一件白色开司米长外套,一条毛皮围巾,一只手包,还有鞋子。玛丽亚—露易丝选了一件不同的连衣裙、和我一样的外套,不过是黑色的。接着我们返回了旅馆。
“发型师和化妆师大约一个小时以后到达,”丹尼尔说。
“我建议你们叫房间服务,让他们送点吃的过来。这一夜会很长。”
我穿上了我的新皮连衣裙——低胸的剪裁,在对面看我的胸部就像一台电视机,只是多了两只短小的皮袖子——搽的化妆品比我一生中任何时候都多,接着又回到豪华轿车上。首先我们被带到后台见了当娜泰拉。她正在和什么人谈话,当我们被引见的时候,这个人回过身来。是珍妮特·杰克逊。珍妮特·杰克逊!然后我们在天桥下面坐了下来,我意识到我正坐在德米·摩尔(u的旁边。德米·摩尔!
展示结束后,我们回到后台喝了点香槟、吃点鱼子面包:“你感觉我能请德米·摩尔给我签个名吗?”我对玛丽亚…露易丝低声耳语。“也许那太过时了?”
这时有人拍我的肩膀。
“我想知道,维多利亚,”这声美国腔在我耳朵里咕噜咕噜响着,“我可不可以请你为我的女儿们签个名?她们对你·简直着了迷。”那——好吧——是德米·摩尔。
然后我被引见给当娜泰拉的女儿阿里格拉。她告诉我那位音乐节目主持人是的伊·乔治,想去见见他吗?我说不,谢谢,因为我只是太害怕了。一切都异乎寻常,每个人都在飞吻——那些神采飞扬的时装周的可人儿们。我站在那儿,好像我并不是其中的一部分——好像我只是在屏幕上看着这一切,我感觉这一切离我非常遥远。有时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就感觉想把画面倒回去、再看一下、弄清楚他是谁。当然我能认出凯特·莫斯、内奥姆·坎贝尔和安珀·瓦莱塔(世界十大名模之一),她们坐在一起,挤在一个角上。从她们一直朝我看的样子,我能看出来她们正在谈论我。这是一个紧密结合在一起的小世界,而我绝对只是初来乍到。我和玛丽亚—露易丝只是像多余的人一样站在那儿,过了一会儿,凯特·莫斯走过来打了个招呼。她非常讨人喜欢,介绍了安珀·瓦莱塔,她是我最喜欢的超级模特之一。
内奥姆·坎贝尔还呆在原地。最后,她终于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好像用肩膀在走路,挺着胸脯,就像一匹马。她站在我面前,手放在屁股两侧。非常好斗的样子。
没有任何开场白,她说:“那么,他们到底为什么叫你‘高贵’?”你能听到她的冷笑。
面对一个大约十英尺的人,我尽量看着她的脸说道:“他们到底为什么说你漂亮?”
她的脸僵住了,她先是把头转了过去,接着又转过身体,走了。
但是,我这只是故作自信。事实上,我感到难以置信的孤独,只希望能回家和家人在一起。这和在学校的操场上没什么两样。其他每个人看上去好像都很快乐,而你却感觉宁愿不在那儿,不要别人上下打量你。
此刻,我真的不想去参加那个派对。我知道它和现在的情形差不多。确实如此。
一大片地方好像没有尽头,木地板,看起来坐上去就会坍塌的家具,正如你想像的那样:金碧辉煌,音乐声振聋发聩,人们摆着姿势、打着飞吻。我感觉就像“小孤儿安妮”(著名卡通连环画中的人物)。最后我和发型师基多聊了一会儿,也和当娜泰拉的丈夫保罗谈了一会儿,他过去曾是个模特。比起那些可人儿、神气活现的时装周的美人儿以及愚蠢的名人们,我和他们在一起感觉舒服多了。
我们没有呆到晚会结束就先走了。保罗安排了车把我们送到那座乡村宫殿。大约三点,我们到了科摩湖畔。那里到处是柱廊、骨灰瓮、雕像、树篱和沙砾。虽然我们到的时候一片漆黑,但是你能感觉到这地方令人惊异,长长的车道灯火通明,到处是保安。
管家迎接了我们——我们的包已经在那儿了——并把我们领到各自的房间。先是玛丽亚—露易丝,然后是我。
我的房间令人惊异。没有其他词能形容。阳台俯视湖面,到处都是詹尼·范思哲的照片,床边有一部电话,在快捷键边上写着名字:埃尔顿,伦敦;埃尔顿,尼斯。突然,我明白了。这是他的房间,詹尼·范思哲的房间。
接着我拿着梳妆袋进了洗澡间,镜子上方的钩子上挂着一条束发带,一条有弹性的毛巾束发带。上面有血。就是那一条,我猛然意识到了,他被枪杀时戴的那条。
好像这地方是个祠堂:挤扁了的牙膏皮好像是他留下的。衣柜里放着他的衣服。
我立刻变得狂躁不安起来。尽管很疲倦,我不可能一个人睡在那儿。我打开门去敲玛丽亚—露易丝的门。我估计范思哲的床大得足以睡下四个人,更不用说两个人了。
第二天,我们和当娜泰拉的两个孩子、保姆、两个保镖一起度过。那两个保镖非常健壮,从来不让孩子走出他们的视线。詹尼·范思哲死了以后,他的财产归阿里格拉。意大利就是意大利,他们非常害怕被绑架。我们找了一条船,在湖心岛上吃了午饭。接着我们乘船在湖中游览,回到房子里吃了晚餐。一切都非常可爱,这是怎样的生活啊。
第二天清早,一架直升机把我们从那座花园接走了,接着就回尼斯,回到真实的生活中,或者是近似真实生活的“辣妹世界”。
生活当然没有必要如此?外界看我是“高贵辣妹”,流行歌星巨富,但是我非常不开心。回到“辣妹营”,我妈妈给它起的名字(她甚至给我们每个人都买了一顶棒球帽,上面写着“辣妹营”),让我感到它多么像一座监狱。通常在我情绪低落的时候,只要看看窗外灿烂的阳光就能让我高兴起来。
别墅外面阳光普照,但是,感觉却和冬日无异。
当你不开心的时候,你就会认为你和别人都不一样,但是,那个星期过了几天以后,在一个和卧室同在一层的小洗衣房里,我正坐在烫衣板上和洁芮说话。
“告诉我,洁芮,”我停了一下,想找一些恰当的词,“你对西蒙真的满意吗?”
又停了一下。洁芮走到门口,往过道上看看。没人。然后她看了我一眼,眼神是那么忧伤。
“不。”
“那么,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做?”
“我就是不知道。”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这幢古老别墅的楼梯上响起了一个男人的脚步声。我跳起身,从烫衣板上滑下来,尽量不弄出任何声响,开始熨烫我的睡衣。
第十四章 “妹力”
分而治之是我从学校历史课上记住的为数不多的东西之一。老师用一束木棒来解释它。捆在一起的时候,你折不断——他拿了一束进来,我们都试了一下。但当它们被分开的时候,每一根都很容易折断。就像我们,仍然在一起吃饭,在一起工作,生活在同一个屋顶下,甚至我们的例假都是一致的,我感到西蒙想的就是这些。组合在一起,我们是强大的,我们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一点不夸张地说,我们已经征服了世界。我们决不会让西蒙拆散我们。
西蒙会把我们单独找过去,讲一些人们一直在议论的事情。举个例子——我和饮食。他毫不掩饰这一事实,即他对我吃什么,不吃什么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也许是为我自己好,但是关键不在这儿。有人“出卖”了我了。但是谁?保安?
厨师?私人助理?我们惟一能信任的人就是彼此,我肯定西蒙正在努力动摇我们的阵营。因为在那样的氛围里,你最后谁都不相信。
然而,离开了我们的家人我们都是那么脆弱,谁也不想失去我们拥有的那一点点自由,而西蒙严密地控制着我们。
他这样做的方法之一就是选定对象区别对待,某一个“辣妹”在那一段时期决不能出任何差错。但是他所选的对象可能突然改变,你永远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绝对的权力控制我们做什么或不做什么。他让我们知道任何事——比如周末探望我们的家人或男朋友——都有可能被取消,“为了集体的利益”。他许诺我可以和大卫见面——我确实这么做了,在巴黎——但是,直到我上飞机前,我仍然忐忑不安,生怕他转过来说我不能去。
那一次在法国是我一生中最不开心的经历之一。也许西蒙也能感觉出我们的不安。他第一次允许我们的家人到伊斯坦布尔看我们。在曼彻斯特的“王子委托慈善”音乐会上——这是我们在英国的首次现场演出——坐在我妈妈身边的女人认出了她,问她演出后是否会到后台去看我。哦,不,我妈妈说。我们不去后台。哦,这个女人说,西蒙·福勒说我可以去。这个女人是桑德拉,大卫的母亲。这是她们的第一次见面。所以,我们在英国的首次现场演出,大卫·贝克汉姆的母亲被邀请去后台,而我的妈妈没有。这让我非常生气,现在我自己也是一个母亲了,我妈妈当时的感觉会是怎样的呢?
好讽刺挖苦人的那些人说,我们选择伊斯坦布尔进行我们的首次现场演出是因为我们没有勇气在某个主流地区表演。这不是真的。这是百事可乐的决定:从开始起,他们就是我们的主要赞助商,正因为他们赞助了整个活动,所以决定权在他们。必须选一个百事可乐超过可口可乐的地方,这就使得选择范围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