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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5章

共和国十大将军传-第6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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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王树声这种较好的精神状态维持不到几天,忽然病情急转直下。

他呼吸极度困难,高烧四十多度,米水不能进,只好全靠输液来维持生命。

主治的医学专家们决定为王树声大量输血。军事科学院的干部们都踊跃着要来献血。王树声得知这一情况,虽然身体不能动,但他还是用微弱的声音说:“谢谢同志们。我已是快入土的人了,大家不要,不要再浪费自己的鲜血了。”

医生做他的思想工作,可他就是坚执不肯。

在医生不在的时候,他有时在病床上痛得翻滚,但也不愿轻易按一下床边的电铃,召唤医护人员。因为他知道,病情到这地步,就是医生在身边也是没有用的。

1974年元月2 日,夕阳西下的黄昏。王树声昏迷了。亲人们围在他的身旁,含着眼泪注视着他。

日理万机的周总理来到王树声的病榻旁。杨炬轻轻地在王树声的耳边说了句:“总理来了!”王树声倏地睁开了眼睛,挣扎着要起来,周总理紧紧握住王树声的手,忙说:“不要起来,不要起来!”

王树声心情难以平静,泪光闪闪。

周总理说:“树声同志,我是代表党中央、毛主席来看你的!”

王树声激动地说:“谢谢党中央和毛主席,谢谢总理!”说着说着,泪水便涌了出来。

王树声太敬重总理了。是总理在文革中保护了他,他奉总理为自己的楷模。在平常,周总理召集开会,他总是提前到达。有一回理发,他刚坐上椅子,理发师拿起剃刀,忽然周总理来了,王树声赶忙站起来说,“总理时间最宝贵。总理先理!”

由于操劳国事,总理面庞日渐消瘦,王树声心里很难过。他在室外散步,只要听说周总理来了,便马上回避,警卫员不明其原因,王树声说:“总理时间宝贵,不能打搅他呀!”

一天深夜、王树声刚睡下,总理办公室来了电话,要他去一次。警卫员想着首长累了,就没忍心叫醒他。

次日,王树声会晤总理,听说昨夜打电话的事,就回来批评警卫员说:“总理日夜呕心沥血,操心国事,他喊我必有急事,你不告诉我,不就把总理的时间给耽误了?以后可不许再这样!”

现在周总理站在王树声的病榻前,面容益发憔悴了,总理身体如此,还来关心别人。

周总理也注视着王树声,从前的一员猛将,现在被病魔折磨得枯瘦如柴,但昏花的目光中仍掩饰不住一股英武之气,总理的眼眶不由红了。他诚挚而又庄重地说:“树声同志,党中央、毛主席都知道你是一个好同志,战争年代,你是鄂豫皖根据地的创始人之一,红军长征途中英勇的战士;解放后,你是我国军械工业生产的功臣,你为革命作出了巨大贡献!”

这是党,是毛主席、周总理对一个忠诚革命战士所作的最崇高的评价。

王树声流出了滚滚的热泪,在临终之前,他听到这番话,觉得死也瞑目了。

1974年1 月7 日9 点57分,大别山英雄王树声逝世了,享年六十九岁。

他是革命家、军事家,也是实干家。

他具有高尚的道德情操。早年是“位卑未敢忘忧国;”晚年是“居庙堂之高,身忧其民。”

他的一生是战斗的一生;革命的一生,伟大的一生。

王树声不幸逝世的消息传到故乡后,家乡人民陷入极度的悲痛之中,他们想起了这位共和国英雄在大别山下、汉水岸边、嘉陵江畔纵横驰骋、叱咤风云的夺目风采;想起了他漫漫西行,爬雪山过草地、血战祁连山的悲壮辉煌;想起了他和蔼朴实、一心为民的公仆襟怀……

大别山为失去这样一位好儿子而哭泣,长江水为共和国将星殒落而呜咽。寒风传递着悲声,白云诉说着思念……

将军虽然长逝,但他那一片对党对国家对人民无限挚爱之情,他那一颗为党为国操劳不息、奋斗不止的忠贞之心,将永远激励着我们这些后来人为祖国的富强腾飞而拼搏,为人民的安宁幸福而奋斗!

后记

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得到中共中央党校图书馆、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的大力支持,在此,我们深表谢忱。同时对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姜文明、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覃艺、工人日报社王舟波、作家出版社亚方等同志为此书的审编工作所付出的艰辛劳动表示崇高的敬意。

由于写作水平有限,书中定有许多疏漏和错误之处,敬请广大读者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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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十大将军传——10许光达》
声明:

第一章 融洪流求真理风雨何所惧国共合作实现之后,中国共产党多次作出决定,从各地选派大批党团员和革命青年到广州黄埔陆军军官学校学习,以适应蓬勃发展的革命形势的需要。

1926年春。长沙火车站。

月台上,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眼眶里有一滴泪水在转动,他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掉下来。

年轻人的身旁站着一位穿着长衫、留着胡须的中年人,手撑一把红色的油纸伞,一双旧布鞋上沾满了泥土,浑身湿漉漉的。

只见这位留着胡须的中年人走上前去紧紧地握着青年人的手深情地说:“德华,湖南省委选你去学军事,我们觉得你很合适。今天就算告别吧!”

叫德华的青年人激动地说:“服从组织决定,绝不辜负省委的希望!”

中年人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给他说:“这本书送给你作个纪念。此去黄埔,望你好自为之!”

“感谢曹先生,”青年人兴奋地说,“我是从您那里接受真理的。《向导》周报我已读完了,现在我把它还给您!”

说着,青年人从行李包里取出两本书。

这个青年叫许德华,还不满十八岁,是长沙师范学校第十一期的学生。

他被中共湖南省委选送到黄埔军校去学习。前来为他送行的中年人名叫曹典琦。他既是许德华的国文教师,又是他的入党介绍人。

“咣当!咣当!咣当!……”火车启动了,师生握手告别。许德华跳上火车,轻轻地向先生挥手……

这个青年人,就是后来战功卓著、赫赫有名的、荣膺一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和一级解放勋章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大将许光达。

1926年夏。黄埔军校。

绿树环合的校舍,一幢挨着一幢坐落在夕阳的余辉中。远远看去,整个军校像抹了一层绯红,羞答答的。

黄埔岛,距广州四十里,林木葱茏,山峦起伏,南连虎门,是长洲要塞,广州第二门户。鸦片战争时期,林则徐曾在此修筑长洲炮台,以御外敌。孙中山把军校设在此处也是看中了这个进可以攻、退可以守的战略位置。同时,这里四面环水,与闹市隔绝,便于兴学讲武;何况,还有一批旧房舍可利用;在当时南方政府财政紧张的情况下,不可能不对此有所考虑。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小小的黄埔岛为中国革命培养了大批人才而饮誉海内外;更没有人想到,在以后漫长的革命斗争中,昔日的同窗好友会成为枪炮下你死我活的敌人,酿成一幕幕超越个人的民族悲剧。

走近军校,一块醒目的校牌映入眼帘:中国国民党陆军军官学校。琅琅的读书声和洪亮的操练口令声连成一片,不绝于耳。有几个学员正在向墙壁上刷标语:尽忠革命职务;实行三民主义;拥护革命政府……

这时,一队学员迈着整齐的步伐,雄赳赳气昂昂地向门口走去,歌声响彻云霄:怒潮澎湃,党旗飞舞,这是革命的黄埔!

主义须贯彻,纪律莫放松,预备做奋斗的先锋!

打条血路,引导被压迫民众。

携着手,向前行;路还远,莫要惊。

亲爱精诚,继续永宁,发扬本校精神……

许德华走在队伍里,热血奔涌,心潮难平:就在几个月前,他还是一个师范学校的学生,一个文弱书生。而今,他已经成为黄埔军校的入伍生学员。

他想起了离校时,留给家人的那张八个字的纸条:“南下求学,诸事勿念”;他想起了那风驰电掣般向南方奔去的列车;他想起了家乡的小河、田野、灌木林……那里给了他欢乐与忧愁,幸福与悲哀。

这一切像层层浪花,一阵阵涌上心头。啊,黄埔!我开始了新的征程!

黄埔军校。第五期炮科十一大队学员宿舍。

许德华、廖运周、廖昂等几个同学正议论纷纷,争执不休。

“蒋校长逮捕了海军局李之龙局长,说他调中山舰到黄埔要搞武装暴动,劫持蒋校长!”一个同学不安地说。

“还逮捕了大批共产党人!”

“这是破坏革命!”

“对!国共合作是总理倡导的,为什么要逮捕一大批共产党人!”许德华不平地说。

“李之龙擅自下令调舰,不是搞阴谋暴动是什么?劫持蒋校长就是破坏革命!不逮捕他逮捕谁?”廖昂十分得意地说。

“谁说李之龙是擅自调舰?!他是奉蒋校长的命令调舰,这能说是劫持校长吗?”廖运周指着廖昂说。

“蒋校长并无命令!”

“李之龙确有欧阳钟发给海军局的紧急公函,说是奉蒋校长的电话,命调两艘兵舰到黄埔!”廖运周说。

“如果说李之龙有阴谋,搞暴动,他总该有计划,起码也该在舰上亲自指挥。可他却在家高枕无忧,这不是有点不可思议吗?”许德华仔细地分析着。

“不管怎么说,共产党就是对革命不忠实!”廖昂还在强词夺理。

“此言差矣!对革命忠实与否看什么?不能只看他说,更重要的是看他的行动。在对帝国主义和军阀的斗争中,共产党人哪次不是冲在最前头?!

远的不说,单说两次东征吧!那些勇敢冲锋、不怕牺牲的不都是共产党员吗?

蒋先云,我们的学长,共产党员,第一次东征就两次负伤,还有在东征中立下赫赫战功的①欧阳钟,黄埔军校驻广东省办事处主任。铁甲车队,几乎都是由共产党员组成的。他们为革命流血牺牲,能说是对革命不忠吗?“

许德华如数家珍,在场的同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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