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之绝色夜叉-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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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侄儿又哼了一声,望了望身边地主人,梅花眼角扫了他一眼,他的表现似笑非笑,傻侄儿答道:“你不也睡不着?”
梅花扯扯嘴,提高了声音:“我怎么会睡不着?”声音中地愤懑连自己都听得出来。
傻侄儿哈哈一笑,却不再答她,梅花就在院子里走了几步,犹豫着是不是躲进房内……
傻侄儿沉默良久,终于忍不住:“你睡不着就睡不着,口硬什么?”
梅花恼火地瞪着他,终于大叫:“关你什么事?”
跺了跺脚,就跑入屋子,重重的关上了房门,却忘了上闩。
是不是吵了一架,就感觉累了,心中地气也出了,人也高兴开心了,如是,梅花便一沾枕就睡着了。
睡梦中,她隐隐觉得金铭开门走了进来,望着自己微笑,梅花便喃喃的道:“金铭,你放心,我会去找你的……”一翻身又沉入了更深的睡眠之中,是不是两天没睡觉了,感觉特别累呢,她的嘴角还挂着微笑,却隐隐听见金铭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便朦朦胧胧的劝慰着他,“别叹气,那魔王之子……”她想说那魔王之子不会取代你的。却感觉声音都没办法发出来……
她听见金铭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想唤住他,却发现自己累极倦极,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第二天早晨,梅花醒了过来,想到那个梦,真的很真实,虽然是在梦中,梅花一想到见到了金铭,就不由自主的想笑,一个上午,心情就大好,连傻侄儿的哼哼声,也当做仙乐来听。
梅花想要走出院门,相公也没有拦阻,只是傻侄儿还远远的跟着,梅花心情好,看着傻侄儿特别顺眼,就向他招了招手,想与他聊上两句。
傻侄儿看到梅花看他招手,怔了一怔,脸上立刻摆出满脸的冰霜,不可一世的走了过来,很拽的问道:“什么事?”
梅花就问他:“喂,你真是他侄儿?为什么叫他主人?”
傻侄儿望了望她,脸上的神情比冰还冰上十倍,却不回答她的话,只是上下打量了她一下,道:“都不知你有什么好,主人要这样的对你!”
梅花也就很拽的道:“哼,你以为我想要他对我好,他又不是金铭……”
傻侄儿瞪大了眼睁望着她,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直冒,他叫道:“原来,你以为他不是金铭?”
梅花看着傻侄儿的样子,越加的肯定,他那是心虚,被自己揭开了真相,她安慰的拍了拍傻侄儿的肩膀,笑道:“很少有我这么聪明的人吧!”
不理他急眉赤眼的想解释,自顾自的走开了。
放开了心情,梅花走在山间的路上,走了很多次这条路,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相公陪着,聊着天,嬉闹着,大多数的时间都望着他,忽略了周围的环境,忽略了周围的人群。
如今却发现这里的山水确实不错,这里的村人确实很友善,梅花边走边向用眼角瞄着自己的村中小伙儿们打着招呼,那些小伙儿眼神却闪闪躲躲的望向她的身后……
梅花才不管身后冷光直射呢!
她决定,要好好的欣赏一下田原风光,在没有那假相公相陪的时候。
她望了望四周的山岭,发现这真是一个极好的地方,四面环山,东面有一狭小的谷口通往外面,她望着周围的青山翠水,忽然感觉,这个地方,真的很像一个玉,中间凹了下去,独留一个缺口,不如就叫这里玉谷?
一个模糊的影像在脑中微闪,玉,玉?却怎么样都抓不住那种感觉,仿佛脑中有一块重要的东西消失了一样,只是隐隐记得,和这个山谷有关,是什么呢?
那笛声到底没把自己的记忆彻底唤回来。
她皱了皱眉头,头感到隐隐作痛,撑着头,就想找个地方靠上一靠。左右望了望,却见前面的大榕树底下,相公身着一件粗布青衫,倚着树干,目光闪闪的望着她,那粗布衣服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是那样的合身,梅花仿佛看到粗布衣裳上的纹理在衣裳上的波动,人们常说,三分人材,七分衣裳,可为什么,他穿成这样,还是有那样的绝世风华?
梅花想移开自己的目光,那个人,只不过与金铭长得像而已,是啊,非常的像,可那目光却怎么也移不开。
第四十五章 相公出走 (求月票啊)
梅花决定了不再看他,隐隐作痛的头被他的目光一扫仿佛不痛了,她详扮作望向天上的白云,四周的青山隐隐的把这个小小的村庄环在里面,就仿佛藏玉一般,她想着,觉得头又一阵阵的痛,就好像脑中有一个东西想要跳出来告诉她什么,却始终也出不来。
头像针刺一般的痛,梅花慢慢的弯下了腰,却被相公轻轻的搂入怀里,清新的粗布衣服摩擦着梅花的脸,使她的脸微微有些剌痛,脸上的皮肤感觉到相公胸口的温度,他的心脏沉稳的跳动,他的手指轻轻的揉着梅花的太阳穴,梅花仿佛闻到了他指尖清草的香味,带着微微的汗香,散发出令人安定的味道。
梅花想,这个人,可不是金铭,想要推开他,却不舍得这份宁静安祥,就想,就靠一会儿吧,只一小会儿,又想,没有灵力的日子,这幅身躯就是容易疲累啊,什么时候,相公会帮我恢复灵力呢?
又杂七杂八的想着,这个四面环山的小村庄,真是一个世外桃源啊,那傻侄儿,又不知躲到哪里冷哼去了。
吹笛公子……金铭……
这两个词像有无形的线一般联系在一起,梅花忽然觉得相公的怀抱不再宁静安祥,他身上的衫贴在脸上太过粗糙,梅花身子一挣从相公的怀中挣了出来,注意到相公凝视着她,她喃喃的道:“太阳要落山了,快回家吧!”
说完,也不望他,像箭一般向自家的院子冲去。推开门,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不敢望相公跟在后面没有……
傻侄儿大呼小叫的从门后进来。语气夸张:“你煮饭吗梅花就想,这小子。是不是太没礼貌了,整日间你你你的,于是笑了笑,摆出一个自己认为很美地笑样,对他道:“是啊。你给我打下手好不好?”
死小子,就让我用咽不下去的饭菜来招待招待你吧!
傻侄儿沉默了,嗫嗫道:“还是我来吧,您就休息休息。”
梅花笑了,心中却没有一点笑意,她恶狠狠的对着傻侄儿:“做好一点,要不然,全部重做。”
一般情况下,傻侄儿必定要摆一幅冰冷地面孔外带冷哼给梅花的。可今天不知怎么啦,他只是望了她一眼,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只要你对主人好一点。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梅花没听清楚,先入为主地以为傻侄儿在骂她。眼一瞪。道:“你说什么?”
傻侄儿抬着眼扫了她一下,那眼光又恢复成冰凌。。。也不再理她,直走入厨房。
梅花听到厨房叮叮当当的响声,很解气,回到屋里,坐在床沿边上,又感觉无聊,站起身来,坐在菱花镜前,望着镜中自己的样子,以为会看到一个脸色苍白,萧索的女子,却看到自己的脸上散发着可疑地红润,两眼发着光,仿佛刚刚偷会情人回来。
梅花啪的一下按下镜子,很不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自己应该无日无夜的在思念真正的金铭才是。
在屋子里呆了很久,就听见傻侄儿在外面叫吃饭的声音,本想摆摆样子,不去吃,可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便想,再怎么样,也不想饿了肚子是不?它可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伙伴于是慢吞吞的出去吃饭,却发现只有傻侄儿一人坐在正堂里等着自己,想问,相公去了哪里?但那一声相公却叫不出来,那叫他什么?金铭吗?还是鬼眸?
想着,想着,就不愿意问了,坐在凳子上,拿了碗就扒,也不和傻侄儿抢菜了。
傻侄儿看着梅花,看着她大口大口地扒着,恨恨的嘀咕了一声,自顾自吃着。
梅花就觉得这饭桌上的空气怎么这么地稀薄,又扒了两大口,扮作不经意的问:“今天地饭是不是煮多了?”
傻侄儿道:“啊?”
梅花又问:“两个人吃得了吗?”
傻侄儿塞了一口菜在口中:“唔?”
梅花恨恨地问:“剩了不可惜吗?”
傻侄儿嘴角扯了一下,梅花有点怀疑他在笑,他答道:“不要紧,我饭量大!”
梅花就恨恨的不出声,撒气般将碗里地饭往嘴里扒,几下就扒完了,咚的一下丢下碗,就向屋子走去。
傻侄儿就在她身后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主人今晚不回来了!”
梅花的身影停顿了一下,口中嘟哝着道:“傻就是傻,我又没问他这个问题……”
回到屋里头,又开始胡思乱想,想山中的小花,林间的小树,甚至村子里面的大姑娘,小伙儿,就是不想他去了哪里。
今晚的月色可真美,窗户大开着,月光从窗户里透了出来,洒在屋子里的地面上,仿佛铺了一层银光,梅花望着帐顶,又望了望窗子,虽然月光美,可寒风吹着,屋子里也冻得紧,梅花却不想关了窗子,在床上斜躺着,欣赏窗外那弯弯的月光。
她想,有月亮看着,自己就可以睡得着觉了,过了一阵,她又起身关了窗子,这个月亮,可真讨厌,晃得人眼痛,在黑暗中睡了一会儿,又起身打开了窗子,呆呆的坐在床上,拥着被子,寒风透骨般吹了进来,她打了一个喷嚏,想着月光,怎么还是这么的晃眼……
坐啊,坐啊,坐到半夜,看着月亮慢慢的升起,又慢慢的落下,太阳露出了它火红的脸,早晨有空气真好啊,真新鲜啊,终于可以起床了。
她兴冲冲的起身,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脸,把自己的脸拍得红润光泽。眼睛上的两个黑眼圈地消失不见,就像,就像是睡了一个好觉地样子。不是吗?
梳好了如丝般的长发,看了看菱花镜内的女子。感觉不太满意,又坐回梳妆台前,重新扑上了粉,还擦了一点从来都不擦地胭脂。
走到院子里,早晨的空气。真是清新啊,她望了望一大早就起身劈材地侄儿,原本,这项工作是相公来做的。
她望了望傻侄儿,脚步向院门口移去,边移边喃喃的道:“我要出去了,我要走了……”
劈材声一声声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