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之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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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律师函送上法庭是少不了的程序!
王务臣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他妈的什么世道!
王务臣保证他老子要是知道他做了类似事情绝对会理智地根据目前社会主义初期阶段以及综合国情,把律师函之类乱七八糟的公式化一并无视掉,直接闷棍麻袋伺候。
许多年前没环保意识老爷子把他打包了肯定会拖去西湖沉尸,现在嘛,老爷子会在夜黑风高的晚上就近寻个臭水沟。
“夫人!”
王务臣这一闭眼,蹲在地上准备好托住婴孩的罗索娜带着哭腔惊慌地叫道:“夫人,婴儿不哭啊!”
分娩承受的痛苦很大,第一次怀孕的少女不仅要在顶住分娩时带来的极大痛苦还要同时进行一边分娩一边朗诵上帝经文以祈求万能的主给予新生儿祝福这种难度无与伦比的挑战,伊莎拜拉能坚持下来靠得不正是母亲对孩子的爱么!
女仆的叫唤让虚弱的男爵夫人几乎要两眼一翻吓死过去,那边斯特朗主教着急了,男爵的继承人在他的祝福下竟然会是个死婴,如果这消息传播出去岂不是很打击他的名声。
门外探出脑袋的内维尔男爵几乎要哭了出来,手足无措的男人吓得魂飞魄散:“主教,怎么办?”
斯特朗主教背后一阵发冷,只有上帝才知道怎么,他赶紧翻开《玫瑰经》中用来应对这种特殊情况的经文!
“伊莎拜拉·埃蒂安·内维尔!耶稣在山园祈祷,汗血流地,忧苦至极。应!”
斯特朗主教翻到了玫瑰经中痛苦五端的第一端,喊完这句话,他已是立于不败之地。仍他内维尔男爵事后再怎么怨恨,以上帝之名,内维尔家总不会迁怒于他,上帝不眷顾这个幼小的生命是因为男爵夫人虔诚不足没能背好上帝的福音,若是走了狗屎运,孩子又活过来了,那就是男爵夫人虔诚感动了上帝。
“求主。。。恩赐痛恨罪恶。。。。常行刻苦。。。。善作补赎。”男爵夫人还没放弃,弯曲而狭窄的产道还在排挤试图将腹中的孩子弄出去。
斯特朗害怕了,他竟没想到男爵夫人能在丧子之痛和分娩剧痛的情况里还能清晰地背诵出,若是她能完全的背诵出所有的经文,想到其中的后果,他安慰自己没可能吧!
“伊莎拜拉·埃蒂安·内维尔!耶稣被绑于石柱,受鞭打之苦。应!”
“求主恩赐克制。。。私欲。。。。乐意承受世苦。。。。。甘心忍受。。。凌辱。”
“伊莎拜拉·埃蒂安·内维尔!耶稣头戴茨冠,血流满面,受尽折磨。应!”
“耶稣背负十字架,虽屡次跌倒,仍走向加尔瓦略山。”
好惊人的战斗力,斯特朗和男爵夫人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他急急地道:“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顿时天昏地暗,明证耶稣为救主!”
心里本来还抱着期盼等待婴儿的哭声,可是一分多钟过去,就连奋斗了数个小时的伊莎拜拉也放弃了,心里在向全能万能的主呐喊着,年轻的母亲眼睛一红再红,珍珠般的晶莹眼泪便如泉水般涌去,双手紧紧攥紧分娩马凳的边沿。
尚未领略世间的美好就要离去,这就是她的骨肉所要遭受的命运吗?
漂亮的容颜梨花带雨,她带着不甘向全知全能的上帝发出了来自一位悲痛母亲的怒吼:“求主恩赐痛下决心,改掉恶习。”
王务臣彻底清醒过来,这个地方是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看看这地方,口味轻点会以为是个**大片产地,重一些的就会认为这是黑暗祭祀需要用的母子血液的恐怖祭台,反正不管怎么两者都不是作怜悯扮善人的好地方,他应该像正常孩子嚎啕大哭,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没哭在事后被弄上绞刑架、火场!
王务臣终于被人生了出来!
他的哭喊仿佛是带着严重**倾向的上帝对伤心母亲质问的回应,年轻的母亲在此之后就没有经受多少苦难,或者说上帝他老人家终于爽完了,提裤抽身是时候赶到下一个娱乐地点了。
被一双粗糙的手用适宜的热水清洗干净,王务臣被捧在襁褓里递到了那位泪痕未干的母亲怀里,几经折腾的妇人精疲力竭却还是怀抱住了她的孩子,脸上洋溢着一股圣洁的母爱。这总算打消了王务臣的焦虑,他生怕给洗完澡就被叫准备开坛做法的祭祀,然后用他的心脏啊之类的东西来取悦神祗。
帷幕外面两个男人轻声交谈了几句,一个男人面带欣喜地走了进来,落在王务臣眼里,那笑容就成了淫荡,他知道这笑容极其淫荡的男人就是制造一切痛苦的源头。
第四章 我还是地球人
“亲爱的,我们孩子真可爱,你看他一直在看着我们呢。”
王务臣眼前的这个老外不但笑容猥琐而且还带着十分严重的近视,具体严重到什么程度,王务臣的猜想是能把近到跟前的母猪看成貂蝉那个级别差不多。
就他皱巴巴的模样子能可爱到哪里,从没有为人父母经验的王务臣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一种情感能够扭曲任何事物,那便是亲情的爱。
无视掉这个撒谎都不打草稿的骗子(可怜的内维尔男爵分明是高兴极了),王务臣很纳闷该怎么对待把他抱在怀里的…。女性。
少女?…。人妻?…。萝莉?
好像漂亮的男爵夫人三样都是,又好像都不能这样称呼她。
最后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令他感到怜悯的外国女孩注定要是他这辈子的“老妈”,令他感到厌恶、憎恨、恨不得上去抡他两巴掌拖去臭水沟沉尸的外国佬就是他“老爸”。
沉浸在喜悦中的男爵根本不晓得他的儿子在瞧到他的第一眼就把他恨上了,原因很简单,谁叫男爵阁下是个萝莉控呢!
整个欧洲乃至远在一边的东方世界,哪个文明社会的男人不是萝莉控,某个情操很高的词人就曾把玩弄了几年觉得没了性趣的歌姬爽快地送人了,要知道那歌姬才18不到,一个极品御姐就像用过手纸一样被甩掉了!
所以身为萝莉控不是内维尔男爵的错,错的是这个罪恶的黑暗中世纪。
自从生产结束,伊莎拜拉身体便一直十分虚弱,但总算人丁单薄的内维尔家族有了继承人,躺在漂亮的人妻萝莉怀里半年过时间过去,期间值得一提的是那个在半年前被他彻底厌恶的内维尔男爵总算不被他的儿子厌恶了。
莱昂内尔是内维尔男爵的名字,男爵夫人经常这样叫唤她的丈夫,这个男人有半年没有碰过他的妻子了,你问王务臣是怎么知道的。
有一天,他的漂亮萝莉“老妈”抱着他在门槛背后花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去偷看一个中世纪男人是怎么撸管的。多次的观摩经验让他在关于人物心理描写方面的经验写作迅速暴增。此时就以一名萝莉看到她心爱的男人是如何去撸管这个命题来进行写一篇论文,王务臣以他那丰富的观摩经验绝对能写出洋洋万字的满分作文。但具体内容过于龌龊,王务臣想想就觉得恶心,所以就不去回忆了。
于是通过这不堪入目的一幕,王务臣总算晓得他的“老子”对这在出生的那天晚上去挑战双极难分娩难度的漂亮萝莉是很有感情的,毕竟吃过肉味的男人回头再吃乏味的青菜是会觉得很难下咽的,对于这样一个不吃肉改吃青菜,并且还是一吃就吃半年没有出去找肉吃的男人,王务臣没有理由再恨下去也大大松了口气,至少他不用担心家族内部会有各种勾心斗角的你死我活。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王务臣他“老子”是个傻得可爱的傻帽,那萝莉也是彪悍得一塌糊涂的人妻,开始时,不懂得这个地方人们嘴里说什么的王务臣把喜欢每天在阳光明媚的中午抱着他就乱七八糟胡扯一通的伊莎拜拉当成是午间外国语频道广播机,后来他渐渐从只言片语中知道了这位萝莉人妻每天都在说些什么。
讲故事,萝莉脑袋里装了很多乱七八糟的童话故事。内容万变不离其宗,不是王子救公主就是骑士救国王,王子救公主的故事虽然不有趣,总不会令人恶心,可那些个骑士救国王的故事,怎么回味怎么觉得里面主角都是搞基的。
查理曼X罗兰,亚瑟X兰斯洛特,理查X某某。
每次说完故事,王务臣总是一脑门黑线外加一身冷汗,敢情这世界的国王和他们的私人骑士都基情四射,这时候,萝莉总会在这意犹未尽的时刻来上一句:“孩子,你是我的儿子呢,你是最聪明最英武的,将来你一定能超过那些家伙的,对不对?”
是要做国王去举枪X骑士,还是做骑士挺臀迎国王,无论选那个似乎一样会死得很难看,被吓得不轻的王务臣看了看自己小胳膊小腿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哪里很英武很聪明。
不过不管他做出什么表情、动作,这位思维逻辑十分奇怪的萝莉总会理解成一个意思:“你是答应了吗?真乖,不愧是我伊莎拜拉的儿子。”
天晓得这个萝莉人妻的磅礴的信心是从哪里来的,结果就是他总能得到一个来自漂亮萝莉“老妈”的香吻。
这个世界的第一场雪眨眼间便到了,几天过后,里昂堡和外面的城镇变得喧闹起来,半年里都赖在床上的伊莎拜拉再也闲不住了,身为领地的女主人要为即将到来的节日做准备。
第四天,清扫完城堡,内维尔男爵协同抱着王务臣的夫人伊莎拜拉夫人坐上垫着厚厚绒毛垫的马车在十几个家族骑士的保护下于一个清晨离开了里昂堡,他们前往了镇里的教堂,被人抱着走出颠簸的马车,在小镇那里,王务臣看到了令他两眼泪汪汪的东西。
没办法,谁叫老乡见老乡啊,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碰到了老乡真的是太感动了,那个瘦不拉几被人当肉串挂在燃烧架上的小人头不就是被挂十字架上风干的耶稣么?!
刚想开口去跟垂头跟他对视的耶稣打声招呼问下他,老乡,怎么你也穿了。顿时,心头涌上的一个想法让王务臣感慨万千:“穿了,还好没穿太远。”
等被抱着进到教堂里面,离了老乡好远,王务臣心里又不禁升起一股失落感:“原来我还是地球人,世界,真的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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