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之花-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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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兰德也是怒极攻心随口一说,结果科尔宾就真的做了,若他真是利益攻心且又只是把她当成玩物,留着乔安娜再慢慢玩弄自己是最好的选择。对于科尔宾口中所说的那种迷恋,她隐约间也深信不疑。
间接地约兰德也被误导了。她以为自己弄清楚科尔宾在沉醉自己美貌和权衡利益间是到底作出选择的人,细节利益上斤斤计较,但关键时刻总考虑到自己的感受最后做出权衡,这是科尔宾给约兰德的感觉。
既然对方都真情实意了,那贵妇也不应该斤斤计较吧。现在这就是约兰德的感受,唯一让她不满也就是科尔宾那种让她大扣印象分的奇怪性癖了,弄死了乔安娜,松下整个身心的约兰德唯一值得期待的就是对方口中所说的约会。
约会是什么,包办婚姻的约兰德不懂,相当于被人拿了弓虽女干合法证书且被牧师给予弓虽女干合法资格的安茹公爵给约兰德除了封地、子嗣就剩下没多少东西。
贵妇才会一天天在淡然地面对那不勒斯、意大利贵族之余默默地等待着贞德加冕的过后的那天。
法兰西王在罗马被承认为王,幸好西吉斯蒙德没来,否则他一定气死,人比人气死人,他加冕那天因为没啥看头,大半罗马除了圣保罗教堂是人满为患以外,其他人该干嘛该干嘛,可以说就在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诞生的那天,一群女正在四周做着往常该做的事情。
贞德被承认为王的场景就不同了。
一万八千多法兰西军人带着三万多败军涌入罗马,拖家带口去围观的贵族,偌大的罗马城终于除了妓女就是教士之外,多了不少人气。
再加上这是千年以来第一位被认作国王的平民女性,人群又多了很多平民,从罗马城大门走到罗马教廷的圣保罗大教堂,街道都得教廷请人维持秩序,街面两侧几乎是人满为患。
贞德刚一出场就怯了,没办法人太多,而且那是一帮人哭着喊着模样跟一群神经病没啥区别的人,想不怯都难。正跟科尔宾生气的圣女拉了拉旁边的科尔宾壮胆。
科尔宾自己也吓得不轻,头一眼看过去也有很强烈的既视感。对面哪里是哪个谚语中条条大路通罗马的永恒之城,根本就是关押了无数神经病的神经病院。
那天,马丁五世作出了神断裁决的公证,失败的一方要在一张承认对方是国王的文件上签名,然后马丁五世为证明贞德的正统性从圣经里扯出了大卫王,扯出了上帝造亚当夏娃期间的鸡毛蒜皮小事,又间接地壮大了女权,反正女王又不是没有。
远的不说,那不勒斯的乔安娜姐妹不就是女王中的姐妹花么,不过老的挂了,小的失踪了罢了。
借用圣经证明完其实平民也不是不可能做王,马丁五世先夸了上帝一通,大肆吹鼓了一番上帝无所不能论,顺带着提了一下教皇的权柄。
超过五万人云集罗马的大会在马丁五世再次强调基督教友们要友爱和不要纷争中过度到帮助好朋友东罗马帝国抗击异教徒。
要不是波希米亚的异教徒消耗了巴伐利亚公国和奥地利公国太多的力量,家族手头上又有一部分人集中在西吉斯蒙德那里,他们也不会轻易放弃对法兰西王位的争夺,多亏波希米亚王国的异教徒叛军,他们真的把神圣罗马帝国的各大贵族打得很惨。
但更重要的是教皇的态度说明了一切,西吉斯蒙德没儿子,下一任罗马人国王的头衔是进阶为皇帝的头衔没错,可是有了那个头衔不代表就能做成皇帝,谁跟教皇关系好才是硬道理,比起法兰西王冠,德意志王国贵族更在意帝冠!
签字的时候,勃艮第公国的人没来,萨伏伊代表的萨伏伊公爵那张熟悉的面孔成了陌生人。做完这些,属于马丁五世的事情就结束了,至于颁奖典礼和犒赏仪式都不属于马丁五世负责范围之内。科尔宾被坑了好几千佛罗林,不过他也抱怨不了什么,马丁五世没篡改两人商量的协议就是谢天谢地了,有着阿维农翁教廷的财物做依仗,感觉真的很好。
接下来就是科尔宾的表演时间了,其实他在罗马能做的事情很少。犒赏列出了名单,政策摆上了行程,大家知道科尔宾要去君士坦丁堡,贞德只要回到图尔照他的安排去做就可以了,可作为骑士团的大团长,科尔宾还有一件能做的事。
宣布第二次骑士道征伐是一次永不结束的征战!
第三十五章 神圣的东征?不,三光而已 上
第三十五章 神圣的东征?不,三光而已 上 第三十五章 神圣的东征?不,三光而已 上
第一次骑士道征伐平推了阿曼涅克和弗瓦,让法兰西王南方格局彻底大变样,顺便引爆了伊利比亚半岛对卡斯蒂利亚王冠的争霸,这些都是一群爱要面子骑士们做出来的,科尔宾是最大的受益者。
第二次骑士道征伐剁了两个国王和一个王太子,结束英法百年纠缠不清的纠纷,顺道抢了佛兰德斯的一个城市,兰开斯特家族的子嗣在英吉利半岛为英格兰王位打个你死我活,一个平民女孩被推上王位,最后双方在教皇的主持下在都灵约架,二万打十三万。
谁说骑士阶级没落了!
骑士们总是由于热血而被击败,特别是法国出身的骑士,输了不止一次,可是他们依旧很彪悍,或者说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是吗!事实证明,好人怕坏人,坏人怕愣的,愣的怕傻的,骑士阶级总是喜欢出一群愣子,几乎全克大部分的人。
永不结束的第二次骑士道征伐战,那些在战场上被法兰西骑士骑马踹过很多次的意大利、德意志贵族一定对战场上惊恐逃跑的经历记忆犹新。
永不结束的战争,随时都有拉出一大票骑士来。
西欧打仗总需要一个借口,永不结束的骑士道战争,这就是继为上帝而战后,科尔宾处心积虑想出来的第二个开战借口!未来,只要谁不服法兰西,随时能够用第二次骑士道征伐战的名义拉起一片盟友。
科尔宾立于贞德之后,侧眼看着一脸陶醉在欢呼中的萝莉,他很欣慰。他做到了。因一时热血而一路错到底的,但他还是做到了。
贞德之后才有法国,她就是法兰西的灵魂,记忆里从教科书仅存片段一度让科尔宾费解,不过现在他明白了,贞德之前,有谁自称他们自己是法兰西人的?
很少。
当安茹人自称我是法兰西人,当诺曼底人认可自己是法兰西人,当皮卡第人觉得自己是属于法兰西,当香槟人也认同了他们是法兰西人而不是德意志人,只有法国这片土地上各个地区的人都自觉称呼自己为法兰西人的时候,法兰西民族才真正的是一个民族。
海潮般的欢呼,热诚且疯狂的呐喊,罗马,昔日的永恒之城,她的欢呼在科尔宾的引导中全部献给了法兰西的国王。
国王万岁,国王万岁…。
贞德听到了,法兰西人献给法兰西王的欢呼。
不知怎么的,科尔宾忽然想起了圣经中记载的一句话,“我的国,不在地上,而在天上。”
法兰西人在罗马的呐喊正如战场上回荡在耳边萦绕不散的嘶吼,即便他们扯出返回法国,凡是参加到那天仪式的人仍能在这片土地上听到那一片只有山崩地裂才能媲美的呐喊,法国佬用数万各国农兵制造的心理阴影至少得一代人的努力才能消除。
不过那已经不关科尔宾的事了。
一万五千多法兰西人,将随他们的国王凯旋而归。
科尔宾留了下来。
对执政治理国王新生涯无比陌生的萝莉听说科尔宾不将跟着她返回法国很彷徨,很慌乱,就像迷路在森林里一般,没有一个引导者牵着她的手,她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
科尔宾不可能一辈子都陪伴在贞德左右,他将会有自己的家庭,也会有自己的生活,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就当做是给贞德历练吧。国王嘛,只要不是弄得所有人都活不下去都会得到大部分人支持的。
瓦卢瓦王室要不是连续输了一百多年,几次决战被英格兰人消灭了大量的贵族,中间又让整个法国大大地出了一次血,在查理五世和纳瓦拉坏人查理争夺和随后收复法兰西领土期间又因为征税过多惹恼大量的农民中下级贵族,随后查理六世又脑残了那么多年,否则瓦卢瓦想要被推翻,很难很难。
花了一百多年才积累够推翻一个家族的怨气,不得不说,连续出了好几个横征暴敛国王的中世纪跟天朝比起来还真是一个坏统治者的美好统治时代。
因此科尔宾给予贞德的建议除了那几个基本的定策之外,能告诉她的就是多听多看少说少做。保持王者的神秘和严肃,不轻易发表任何意见,并且不要乱花钱用于建设教堂、给教会。
法兰西人如同暴风一般席卷而来,又像一阵暴风一般匆匆离去,除了一地的尸体、液体、私生子的种子,几乎神马都没留下。
顺带还卷走了科尔宾手头上掌握的法兰西王室全部财产,科尔宾又成了穷人一个了,幸好卖望远镜剩下的钱足够他去雇佣一支瑞士雇佣军不至于两手空空地参加危险的远征。
1426年秋之后,科尔宾在佛罗伦萨尽了一个月父亲的责任,带着约兰德和他儿子在意大利半岛在佛罗伦萨、米兰、罗马四处旅游。
科尔宾的奇特性癖是让约兰德苦恼的事,这段时间,她一直是提心吊胆的说,可是连续一个月下来直到科尔宾即将出征的那天,科尔宾都没提出那种羞人的要求。
人妻并不是做那种事情,她是好奇为什么科尔宾不想做那种事,在最后一天的晚上,约兰德忍不住了:“你明天就要走了吧?”
科尔宾望着天花板嗯了一声。
“那要很长时间才回来呢。”
科尔宾点点头。
约兰德看着科尔宾若有所思的样子顿时恍然大悟,她猛地从躺着床上坐起来大叫道:“不许你去弄那些异教徒女人!”
科尔宾被吓了一跳,他儿子也被吓了一跳。
代价就是小孩的哭闹声遍布满屋。
科尔宾只好去哄儿子,好不容易又把他哄下睡觉,科尔宾把约兰德拉出他们暂住的一间约兰德在米兰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