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青年-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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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问他:“怎么了?”
“丁香要跟我分手怎么办?”
“不就见前男友吗,不至于呵,何西。”
“我眼看着他们俩走呀走往一起走了过去,我就崩溃了。”
“有病呵,你。人家是去见面,能不往一块儿走吗?”
“不行,我今天遛不了狗了,腿发软心发虚,浑身没劲儿,你能帮我个忙吗?”
“劫持丁香?”
“帮我遛狗?”
这时唐娇进来问他们:“何东呢?”
“早走了。”何南说。
“也不带人权筝去玩玩?”唐娇说完又扭头问何西,“你怎么啦?”
何南说:“害相思病。”
“别乱说。”
“是不是怕丁香跟前男友破镜重圆呵?”
何西不说话。
“放心吧,肯定不会,”唐娇说,“丁香姐又不是傻子。”
何西“腾”一下坐了起来,充满希望地问:“她跟你说了?”
“那倒没有。”
何西“轰隆”又躺到沙发上。
“何北走了吗?”唐娇问何南。
“不知道。”
这俩人就过去拧开何北卧室门,看何北还在呼呼大睡。
“哎哎哎,起来了!”何南叫着。
何北翻个身:“去去去还没睡够呢。”
“走,遛狗去,你不是说帮何西遛狗吗,走走走!”
唐娇过去揪何北的耳朵:“干吗去了昨天晚上?”
何北护着自己的耳朵坐了起来:“干什么?干什么?”
“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唐娇问他。
何北瞪着唐娇说:“奋斗!”
“干什么呀那么晚?”
“不告诉你!”
唐娇继续拧何北耳朵:“你说不说?”
何北捂着耳朵:“甭老打听,等我盘下酒吧你们就知道了!”
“没违法吧?”唐娇问。
“没有。”
何南喊着:“走走走,遛狗去了。”
“我要告你们虐待儿童!”何北边下床边说。
“我和权筝也跟你们去吧?今天我晚班。”唐娇说。
“这事也凑分子?”何北鄙视。
“乐意,你管得着吗?”
不知有敏感的摄影记者没有,纽约大街上的景挪深圳了,何南何北权筝唐娇一人牵着一两条狗在小跑着,酷酷的。
“权筝姐,”唐娇说,“等何东回来你得跟他说让他带你玩去?”
“昨天晚上他问了,我说不用。丁香今天见完前男友。”
“然后就没空搭理你了。”何北接茬。
权筝说:“那我自己玩。”
“又不懂了吧,”唐娇说,“你要自己玩巴巴跑这儿来干什么?你得让何东觉得他要不带你玩,你就白来了……”
何南手机响,接听,然后拿着电话跟大家说:“叶坦问咱们哪天晚上有时间,权筝丁香来了,叶爸爸邀请咱们大家去他家玩Poker?”
“什么是Poker?”何北问。
何南说:“北美一种牌的玩儿法,可以检测经商的应变能力,我们上学的时候老玩。”
“你问什么呀,反正你也去不了?”唐娇说何北。
“谁说我去不了,哪天晚上我都能去。”
“还奋斗呢,我看你这酒吧得穿越到下个世纪。”
“穿越到唐朝我也得去叶爸爸家。”
“德性。没我你们不能去,我这几天晚班不行。”唐娇说。
别看何西卷在沙发上,耳朵一直竖着呢,他忽然听到外面有响动,赶紧爬起来去开门,看见丁香在开唐娇的大门,正要开口,丁香先说了:“想自己呆会儿。”
“他找你干什么?”何西本来不想问,还是没忍住。
“没什么。”丁香说着走进去,关上门。
何西对着她们的大门发愣,这时丁香又把门打开看见发愣的何西上去搂住他的脖子:“他想让我跟他去美国,我没同意。”
何西紧紧搂住丁香:“咱们结婚吧?”
丁香推开何西看着他。
“我不是都求过婚了吗?”
“我同意了吗?”
“同意了,我都录音了。”
俩人相对一笑又相拥在一起。
何西贴着丁香的耳朵说:“我跟你一起回北京,把事办了我就开始踏实上班。我这叫功成名就,开始公主与王子的幸福生活,比何东同志超前了。”
丁香推开何西笑着:“谁让你回来了?你还没毕业呢。”
俩人正幸福得一蹋糊涂呢,电梯门开了,任知了随着她父母走了出来,她跟没看见丁香似的直接扑进何西怀抱,紧紧搂着他:“西西……”
任知了的父亲任务,母亲谢秀绒“扑通”跪在何西和丁香面前,这也太戏剧化了吧?
谢秀荣说:“她就要找你,连医生都没办法……”
任务拿出红色存折递给何西:“这是两万块,你先拿着用……”
丁香默默走进屋子,默默地关上门。
生活,为什么总是这样?
晚上,叶坦请权筝和丁香吃饭,听说了丁香的事儿,马上出主意:
“咱们得试着帮她恢复记忆,她只要明白何西不是肖爽西,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她男朋友是在婚礼上跑的……”权筝喝了一口汤说。
“那咱们把她带到别人的婚礼上,是不是就能唤醒她的记忆?”叶坦完全没心思吃东西了。
“你们甭管我的事儿了,”丁香说,“权筝你不能白来一趟吧?傻追男生当然不好,但这么矜持着也不是事儿,咱们在这儿就玩半个月,现在一天都快过去了,你还什么进展都没有呢。”
“你们让我穿什么衣服我就穿什么,我还怎么着呵?”
“那他主动要陪你去玩,你也没征求我的意见就擅自拒绝……”
“那我都拒绝了,怎么补救呵?算了,我就单了这辈子。”
“现在给何东打个电话,让他带你玩去!”叶坦说。
“不行不行,”权筝赶紧说,“我们遛狗的时候,他给何南打电话说晓宁甜点店关门了,这是他的第一个业务,失败了,这时候我不应该给他找事。”
叶坦大吃一惊:“啊,就关门了?白宣传半天了?”
“说是开一天赔一天的钱,她没钱赔了。”权筝解释。
“如果你真这么关心他,应该让他知道,躲在这儿当雷锋算什么?三毛说过一句话我特别喜欢,自己也是一条生命。人对自己生命的责任就是让自己这辈子过幸福了。”丁香说。
叶坦加上一句:“可惜能让自己过好的人不多。”
“那你们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你们说何东现在心情怎么样?”叶坦说。
丁香说:“肯定不好呗,至于不好到什么份上,权筝应该知道。”
“他内心挺软弱的,这是他第一次干他喜欢干的事儿,所有的幸福可能都指望从帮胡晓宁创业上得到,现在他应该是崩溃状态。”
叶坦就分析:“在崩溃中有两个反应,一是重生,二是绝望,何东会是哪种反应?”
“都有可能。”权筝说。
“所以,”叶坦说,“你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听说了甜点店关门的事。”
丁香补充:“别给他当老师和妈,他是男人。”
“对,”叶坦说,“就问他想聊聊吗,他说想,你就跟他聊去。他要说不想,这就是好事,说明他还有能力在你这儿逞强,那你就要求他明天带你玩去……”
丁香说:“现在就打,就在这儿打……”
权筝很为难:“天哪,我,我打完告诉你们结果吧?”
“那不行。”丁香说,“如果我们不知道你是怎么跟他说的,他要拒了你我们就没办法帮你了。”
“就是。”叶坦说,她和丁香一唱一和的。
“跟一个精神病医生在一起,一举一动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她老人家从某一个动作中看出我神经有问题。现在又面对一学心理学的,能从我说的每一个字透视到我的心里,弄得我在你们俩面前就跟没穿衣服一样,什么都遮不住。这还不算,还逼着我当着你们的面打电话,你们可有点窥测别人隐私的意思。”权筝说。
丁香笑了:“医生就得窥测,要不怎么帮你治病?”
叶坦接上:“就是,我就想让你学会怎么痛痛快快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要一提自己的要求就觉得多见不得人似的。”
“我喜欢这句。”丁香说。
“要学会爱自己,你都不爱自己,怎么能指望别人爱你?”叶坦又说。
丁香说:“这句我也喜欢。”
权筝只好拿出电话开始拨,手机里传出:“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权筝告诉她们俩,三个人互相看着,在想下一步怎么走。
这时权筝手机响,接听:“何东……”
何东在电话里:“你给我打电话了?”
“我听说了甜点店关门的事儿,你没事儿吧?”
“没事就好了。”
“你在家吗?”权筝一听何东这语气,有点担心。
“不在。正在为打肿脸充胖子做准备,你什么事?”
“想聊聊吗?”
“我约了胡晓宁吃饭,就那个甜点店老板娘,正在餐馆等她,不知道她会不会放我鸽子?”
权筝捂着话筒问丁香和叶坦:“怎么办?他约了胡晓宁,我下面说什么?他好像心情还凑合。”
“他跟胡晓宁会不会因为惺惺相惜而产生感情?”丁香问。
“现在行动还来的及。”叶坦说。
权筝着急:“那我说什么呀?”
丁香说:“明天能陪我逛逛深圳吗?”
“声音软一点。”叶坦说。
权筝质疑:“不好吧?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丁香拉着叶坦的胳膊:“咱们不理她了,爱说不说。”
丁香叶坦俩人开始对着桌子上的菜开战。
权筝只好用柔柔的声音对着电话里的何东说:“你明天能带我去逛逛深圳吗?”
“没问题,你想去哪儿?”
权筝继续用柔柔的声音:“你说哪儿值得去?”
“行,那我想想。”
权筝挂上电话没掩饰住内心的高兴,丁香却冷眼看她等着,叶坦微笑看着她也等着,谁都不说话。
权筝急:“问呵?”
丁香叶坦继续沉默。
“他答应明天陪我去逛深圳,还挺高兴。”权筝说着站起来扭了几下,问她们“我这不是贱吧?”
丁香叶坦摇摇头。
“我这是用计谋给何东下套吗?”
丁香叶坦又摇摇头。
丁香说:“你以前太干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