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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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鸠,如果你莱夷一族能放过太昊族人,我们就此作罢,否则,莱夷一族将再也不能祭祀少昊的祖神!”我怒极吼道。
“盈伯,留下长矛,带少昊族人离开吧!这里交给我。”盈伯看到我沉下来的脸,知道流血不可避免,我的确也不想让少昊族的其他部族战士参与到对莱夷的杀戮中。
所有的少昊战士开始离开。
约十分钟后,持藤盾的70余名骑兵们开始进入刚才少昊战士的位置,看来其他的小队也已经赶到了。
“赢鸠!最后一次…………你能不能放过风氏长老,给莱夷减少一次杀戮,我也放过你和你的族人!”
这一次回答我的是一支长箭,在离我不到5米远的地面插入泥中,这一箭足有的多米的射程,但瞬即偏倒,看来力道不足。
比射箭么?
我让木驼把战士们安置在安全的距离外,改持长矛和藤盾。等我下令再攻击。
然后我从树后绕到正对洞口的地方,选择一棵正对洞口的大树,将弓和箭囊斜背在肩上,沿树藤爬上去,直到有七八米地高度,感觉上与洞口持平了,八五八书房才在树枝间蹲下。
从这里看过去,能看到四五名莱夷战士紧张地挤在离洞口比较近的地方,手持弓箭或长矛,偶尔伸出头来看一下地面。我目测了一下,大约只有不到60米的距离,刚好够我的长弓发挥威力。
我选了一根比较方便瞄准的树枝蹲下,刚好有一个缝隙可以射击,但莱夷人却很难从树枝间发现并攻击我。
小心地瞄准了一阵,一个将头伸出来察看的莱夷人不幸地成了我的第一个靶子。
“嗖”地一声轻响。这枝箭穿过树枝间的缝隙,没入莱夷人的洞口。
“啊!”
一声惨叫,靠近洞口的那名战士从洞口跌出来,却因为洞口地石台不够宽,直接就跌向了石壁下的草地。
“叭!“的一声响,我朝下看了一下…………汗!又是射中大腿。再这样下去,我这个“射腿族长”迟早要当定了!
草地上的莱夷族战士痛苦地在号叫中抽动身体,箭伤给他带来的伤害远不如跌下去这一下子来得厉害。
洞口剩下的几名战士惊慌起来,东张西望地寻找敌踪。
我笑了笑,第二支箭又送了出去。
这一箭让我感觉到一点安慰…………一名莱夷族战士抱着胸口倒了下去。
其他几名莱夷人开始发现了我地所在,几发箭杂乱地朝我所在的树飞过来。却只有一支能勉强射入树身,其他的都掉在了草上。第三名莱夷人倒在我箭下以后,没有人敢再呆在洞口。
“木驼!”我高叫了一声。
木驼会意。唿哨了一声,率先持藤盾和长矛,向通往洞口的石径扑过去。
洞内的莱夷人听到了动静。慌乱中又有几名战士向洞口靠近。但我从树上发出的长箭对他们形成了难以防御地危胁…………莱夷人居然没有从元学会使用藤盾。
不过即使他们有藤盾也来不及了,木驼已经冲到了洞口。
我的长弓已经没有作用了。骑兵们已经快速冲了进去。
等我进洞时,莱夷人已经剩得不多,骑兵们的单兵素质是要比莱夷人好一些。
风氏的长老则从耳到颈有一道血痕,却侥幸留得了性命。
这一次是由赢鸷临时决定发起的袭击,洞中的战士多数不在,但赢鸠对袭击计划非常感兴趣,如果能杀掉太昊宗族地长老,相信对莱夷人来说,也算对先祖有一个交待,加上莱夷人对少昊与太昊和好并没有什么兴趣,能够顺便破坏与太昊的结盟,也是赢鸷所乐见的事。
幸好莱夷人发动袭击以后,选择到这个山洞中来祭祖,加上少昊和太昊的战士来得比较快,风氏长老才保得一命,但赢鸠在看到木驼他们冲进来以后,本想立即中断仪式,先将风氏长老杀了再说,却被木驼一矛戳倒,没能完成这项工作。
洞内共找到七死21伤地不到30名莱夷战士,始作俑者赢鸷却没有毙命,只是腿上带伤。
骑兵也损失不小,牺牲5人,伤17人。
我冷冷地看着倒在洞口的赢鸷,他可能感到命已不久,已经脸色死灰,浑身发抖。
第二天,我们找到莱夷人放牧的营帐,少昊族战士将莱夷族所有地长老都带回了少昊神山,交给盈伯发落。
盈伯看着石台下跪了一地的老头子,心中不忍,叹了口气:“莱夷族是我少昊族中地最早分封部族之一,为少昊族当年立足有大功,但如今少昊与太昊为兄弟之族,莱夷族人却是不肯与太昊和睦相处。”
“盈伯!你忘了祖上的大仇了吗?!”一名莱夷长老大叫起来。
“罢了!既然莱夷一族如此放不下,那就到北方去吧!少昊的祖神必会庇佑莱夷一族代代兴盛!”
在长老们的率领下,莱夷族人祭过神山,在无奈和不甘中开始了举族的大迁移。
我和木驼率骑兵在远处的森林中看着这支迁移的队伍,却没有一点同情之心。只要莱夷一支还在少昊,太昊与少昊就不可能真正联合起来,成为兄弟之族。
当然,赢鸷我们并没有交给盈伯处理,现在他就双手反捆,放在空出来的一匹马背上,就算他没有杀掉风氏长老,也得有人我为们的骑兵战士偿命!
我还得赶快将他带回太昊,向死了长老的两个小族交待。
因为很快,盈伯就将带长老团回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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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 洪水滔滔
入夏以后,大雨绵绵,草原一片泽国,盈伯的行程也为此一推再推。
太昊族神山下的帐篷都迁到了坡地上,并按我的要求,挖好了大量的排水沟,才勉强为族人提供了栖身之地,早前土鲁的徒弟们按我的要求建设的十多间粮仓已经全部先充作了住房,但建房工作却不得不因为暴雨停了下来,因为土坯墙在大雨中没有办法筑起来。
太昊族的牲畜已经全部赶往了山地上的森林中避洪,但神山所在的丘陵地区几乎被水包围,23000多亩粟苗已经有4000多亩浸在了水中,早前一望而却步无际的大草原,此刻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湖面,一米多高的牧草只有不到一尺冒出了水面,草梢随浪起伏。
神山下的石台还没有被水漫过,我在大帐内倒也夷然无惧,但看着绵绵的大雨还是有点“坐困愁城”的感觉。
还好有先见之明,没有让木驼把梅梅她们带过来,不然以梅梅的性子,一片汪洋中无处可去,非憋出毛病不可。
其实我也有点开始想念梓桦和元方了。
元昊那里好久没去,不知道汉土城的建设进度如何了,希望不会因为这场大雨耽误了才好。
另外进山避洪的太昊族人和牲畜也让我放心不下。
太昊元年五月下旬,连绵20多天的大雨终于停了下来。
洪水离神山的石台已经近在咫尺,草原已经只能看到青草的尘梢了,离离青草只能在水下随波摆动,木驼甚至在离石台不远的地方网到了一条5斤多的大鱼。
不等洪水退去,我就想骑龙云前往山地里,看看避洪的族人和牲畜。但云龙在近1米深的水中跋涉艰难,跟我一起折腾了一个上午,也还在神山附近,无奈之下,只得返回。
粟地的损失更让我神伤。已经只有13000亩左右的农业用地还在水面之上了。
风余见我愁苦,也暗自发急,却无计可施,只有木驼是个乐天派。只要每天看到他地马匹安好,便乐得清闲。
大队的骑兵早已经打发回贸易城去了,那里依山而建。海拔较高,加上排水建设完善,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五天以后,水势渐消,我终于忍不住,和木驼一起,赶往20多公里以外的山上。
其实说是山地。也不过就是坡度平缓,海拔不超过100米的山坡,但在大雨过后,却不受洪水殃及。这里已经是牛羊鸣叫,人畜两欢地场景。
相较之下,我已经打定主意,日后的太昊城,一定不能筑在神山脚下,那里就建上个有一定防御能力的宗庙吧。但大规模地太昊城一定得海拔高一点,不然遇到一场稍大一点的雨。土坯城墙可以经得起淋,却未见得经得起泡!
但山上放牧的族人处境却相当不妙,我赶到的时候,正大面积的爆发疾病!
这让我有些束手无策。
在山上搭的简易帐篷里,生活条件本就不好,大雨中连干柴也难以收集到,熟食难以保证,加上还得不时冒雨去追回跑失的牛羊。我进入帐篷区时,100多名发烧流鼻涕地族人正在苦挨。
没有大元城的大夫在,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迅速地为生病的族人提供开水和熟食。
但第一件事情是让生病和健康地族人分开居住,以免发生传染。
相距10000年,感冒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或者受凉跟感冒是不是必然有联系的,我实在拿不准,但从后世的感冒处理方法来看,多数有正常抵抗力的成年人,在不服药的情况下,只要饮食得当,多喝开水和注意休息,一个星期内应该会痊愈。
这七天我和剩下来的骑兵战士们往返多趟,为生病地族人送去了多口陶锅、大量有粟米和海盐。
可能是生病中的人更为敏感,本意是为他们烧一点盐开水,但水里放了稍多一点的海盐,他们就不大肯喝,让我也看着那锅浑浊的“海盐汤”犯了难。
的确,要让我喝下这一锅“海盐汤”,也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那后世我所喝的白净的盐开水,那里面的纯净的盐是怎么来地呢?
我找来一口空锅放在一边,让木驼取来一些麻布,试着把“海盐汤”过滤一下。
一锅颜色稍微浅一点的“盐水汤”出现了,但尝了一下,仍然有很强烈的苦味。看来不是杂质的问题,而是有其他成份在水里面。
怎么才能把水中的盐和其他的成份分开呢?
电解?分子膜?反相渗?
好像都离我比较遥远呐!
融解?——融解度?!
对了,好像不同的水融物,融解度是不一样的,当浓度提高的时候,低融解度的东西就会先析出来吧?
那么这锅汤里的东西,究竟是哪一种的融解度会高一些呢?
不管了,假如其他东西先析出,那剩下的应该是真正的盐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