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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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阵地的第一线却是“绞肉机”一般的消耗着双方的战士,不断有人倒下,也不断有人替代死者的位置,双方都清楚,这一条防线的得失。将决定大局的成败。
实在挤不进去的木驼并不甘心,在后面愤怒了许久,终于想到了办法。
“石头!——我要石头!——快!——”
太昊战士们如梦初醒,立即从后面地山地上捡来不多的一堆石头,然后捡起大大小小的石头,越过公孙氏战士的头顶。以抛物线砸向翟族人在坡地上的后续部队,一时间惨叫声响起,坡地上很快出现了断档。已经冲上前来的翟族人后继无人,渐渐显得单薄,机灵点地开始退后。杀红了眼的却不顾一切地继续往上扑。
公孙氏战士也发现了形势的变化,士气大振,杀声更响。甚至有性急地战士出现了向坡下追杀的举动。
“回来!——”
太昊战士大叫,让已经往下冲的公孙氏战士止步,并迅速回到阵地上。
阵前一阵静默,除了大河地水声。就只有双方伤者的惨叫与呻吟。
翟族人还能移动的全都逃到了坡地下方,坡地上还有少数垂死者在挣扎,却一步也动不得。
没有人下令,但翟族人地大队中,坡地顶上的防守方。都有火把星星点点地亮起来,将阵前的情形照得分明。
太昊战士们补上的利箭为坡地上地垂死者解脱了最后的痛苦。
双方一时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公孙氏的队长才发现。这一天以来,顶住了数轮攻击而损失不过10多人的太昊战士已经创造了奇迹——就傍晚这一役,公孙氏就已经伤亡40余人。
不过翟族人更惨,这一役至少有近两倍于公孙氏地损失。
但以双方悬殊的数量比,翟族人赔得起!
伤者只能得到最基本地救治,而且翟族人不再退却,只是在坡底下虎视眈眈,恨意和战意在眼中燃烧。
战士们不再的机会冲到坡地上去拾回箭支。
翟族的族长也来到了坡底下,骑马无言地在坡底来回踱了一圈,坡太陡,骑马没有上来的可能,就是骑马要下坡,也得极为小心才成,何况往上。
但这张鬼脸出现在阵前,让翟族战士们战意更甚。
“吼!——”翟族族长(隗王)仰头长啸,众族人随声附和,将长矛举起,2000余人的吼叫声甚至盖过了大河的水声,响彻岸边的大山。
木驼张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这一天的苦战已经把他所有的声音消耗完毕。
“老子不跟你比声音!——”木驼在心里恨恨地咒骂。
“啊!——”隗王一声大叫,身后的战士再次发起了进攻。
这一次不用下令,公孙氏战士们已经伏低身体,给后面的太昊战士们让出射箭的位置。
两轮箭后,只有不到10名翟族人倒下,扑上来的翟族人要多得多,公孙氏战士们再次陷入血战。
不断从人群后抛出的石头在隗王亲临的情况下,不再让翟族人畏惧,而可用的石头也越来越少。
火光映照下,双方一副不死不休的战斗架势。
这一轮进攻在双方各付出近百人的代价后告一段落,翟族人在隗王的石唤下才勉强退后,估计隗王也看出来,这样的消耗战法一时半会分不出结果来,与他的手下商量战法去了。
木驼在坡顶上无奈地按住头顶,有些晕头转向,刚才一不小心,捡到了一块颇重实的石头,却一时手软没有扔出去,倒砸了自己的头一下。
坡顶上也是一片沉寂,隗王还有得商量头,而防御方连商量的必要都没有——只需要以血的代价阻止敌人就行了,还用得着什么战法!
这一仗就此进入僵持阶段,在我赶到这个血肉磨坊之前,翟族人已经发起过四轮夜战攻势,却没有真正占领过坡顶的阵地。
剩下的勇士们的确足以自豪了!
差不多以一比八的比例,将隗王牢牢地绊在了这个狭窄的河岸边。
后来的战局发展证明,这一仗决定了中原文明的主人是谁!翟族人从此再也没能染指盐湖,被俘虏的翟族人最后在姜氏族人多数都被同化掉了。农业文明终于在游牧文明面前立住了脚跟!
由于我的出现,隗王将部队远远地退至数里外,如避神魔。
天明以后,已经略恢复元气的600余太昊骑兵们小心翼翼地牵马下到大河边,整理好队形。
现在,杀戮即将开始,不过攻守易势,是时候让隗王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骑兵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 隗王遁迹
只休息了不到三个小时的太昊骑兵只嚼了一点干粮,小心地从坡地上牵马下到大河边,在清晨的黑暗中悄然集结。
咆哮的大河掩护下,马匹轻微的响鼻没有惊动远处的敌人,我在几小时前射出的一箭让翟族人如避神魔,远远躲到数里外的大河岸边才敢扎营。
“不要进入翟族人的投矛范围内!只以弓箭远射,不必管大队在哪里,只要射出你箭囊里的所有箭就可以了!”阵前的惨状激起了我的杀戮之心,给战士们下的命令也得到全体骑兵的高度认同。
“出发!”
马蹄声由缓到急,由弱到强,600骑如风似火,从大河边掠向敌营。
数小时前才在疲累中倒下的翟族人没有料到,太昊族的反守为攻会来得如此之快,以至于连值岗的翟族人都没有从梦中完全清醒过来:难道是更多的援兵来了?
但太昊骑兵所来的方向,以及在侵晨的微光中闪现的箭簇反光让翟族人最终反应过来。轻微的骚乱和尖利的啸叫从翟族人营地中响起,并迅速席卷全营。
这时,600骑太昊战士的马蹄声已经敲响大地,将大河流水的声音完全盖过,熟睡的翟族人从地面传来的震动中被惊醒,绝望的嘶吼和扑向马匹的混乱让营地乱了套。
没有分辨哪里是大帐,也不管翟族人是在什么状态,所有的反应都来不及,更无法讲求精确,太昊战士颇为盲目地将箭雨倾泄向从帐篷中钻出来的翟族人。
惨叫声瞬间响遍大营,我带着一个分队从大河边掠过翟营,近一公里的距离内。平均至少射出了五箭,听到惨叫声随着我们的队伍经过而此起彼伏,战士们情不自禁地在马背上呼啸大吼,一泄这几个时辰内的愤怒与痛恨。
另一半队伍从营的靠山一侧冲过,他们地运气更好一些,直接杀到了翟族人的马群所在,乱箭之下,受惊的马群不再受翟族人约束。在营中乱跑乱踏,将不少帐篷踏成地毯,天明时,从这些“地毯”中渗出斑斑血迹。
“啊!——”
翟族人的惨叫响彻河岸。大河已经不能掩盖这叫声。
数百翟族人终于幸运地骑上了马,却没有想到反击,而是快速向东边的河岸逃命。
“追上去!”我对一个太昊骑兵连长吼叫了一声。
近200骑在他的带领下,居然以一比二的数量比追杀起了比他们多得多的翟族人,那些连长矛都忘了拿地翟族人却丝毫没有人数带来的优越感,对后面身被藤甲的太昊骑兵比对他们的祖鬼更畏惧得多,连回头一看地勇气都没有。太昊骑兵的利箭“嗖!嗖!”地从他们的身旁和耳边掠过。也让他们心胆俱丧,哪里还敢谈得上反击!
经过昨天的血战,恐惧像荒草,已经在大多数翟族人心生根蔓延,不可遏止。
这些身被藤甲的战士绝对是不可战胜的!
何况还有一个比神魔更可怖的族长在!
他绝对比神还强大有力,比魔更残忍嗜杀!
围绕在营地边地太昊骑兵则往返交错地绞杀胡乱奔跑的翟族人,利箭无情,“嗖!嗖!”的破空声尖利地划破清晨的空气。将死亡的气息撒满营地。数百翟族人在没有奔出帐篷或跨上马背之前就已经丧命。太昊骑兵们已经开始无视我的命令,随意地在翟族人的营地内穿行,用利箭射向任何会移动的目标。
天色渐明,开始有翟族人能够向太昊战士掷出长矛。却在藤甲地防护下没有形成太多地伤亡,但无情的利箭却不断收割翟族战士反击者的生命。
终于,混乱中产生了恐惧,并布满营地,所有的翟族都不再作无谓地抵抗,而是全力以赴地奔逃,抢到马的族人是幸运者,增大了逃得性命的可能,连马都没有抢到的翟族人则无助地嘶喊奔跑,在利箭临身之前拼命想远离这个修罗场。
天色大白时,结局已经不可改写,营地上活动的除了太昊族人就是一匹匹无鞍的马,已经没有翟族人能够或者敢于站起来,太昊骑兵的任务是清理战场,将或蹲或趴的俘虏驱赶到一起,而把乱跑的马匹聚集到另一边。
追击敌人的太昊骑兵也很快返回了,同时带回的还有200多匹无主的马。
清理战场的结果是,太昊骑兵一共缴获了近3000匹马,俘虏700多翟族人,逃掉了上千匹马和800多翟族人,地上则有900多具翟族人尸体。
太昊战士方面不过损失了7名战士,伤者也没有超过50人,马的损失在巨大的俘获面前更加可以忽略不计。
坡地上的公孙和太昊战士都下到战场上,喜悦掩盖了疲惫和痛苦,都忙于收拾战利品。
翟族人此时不再有昨天初到时的杀气与悍意,而是在恐惧中蜷缩在一起,最后被胜利方“仔细”地用藤条和麻绳捆紧,不敢稍加反抗。
让木驼不顾伤痛雀跃欢呼的,是那3000来匹高大强壮的翟族人的马,这可是太昊从来也不敢梦想的强大机动力量啊!
纵马驰过整个战场,我却没能感到大胜后的快感。
杀戮和血腥是我到了原始后见到过的最为极致的一次,即使是在昨天对付盐湖边的翟族人时,我也没有这么强烈的杀意!
可能是因为昨天的杀戮不仅是我造成的。
但今天早上这一场屠杀却是由我导演的!
不过在反感杀戮的同时,却没有同时让我产生任何仁慈心或负罪感,只是有一种不快意的感觉莫名地在心中滋生,难以消融。
“乃知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以而为之!”
我知道,这一仗为大河边的诸族赢得了宝贵的时光,让农业文明有了盐湖的支撑和太昊的扶持机会,再过十年,农业文明的规模和水平将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