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刃之侦察兵的故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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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们先回宿舍,我保证不追究今晚的事情,你们反映的问题我们调查后在做结论。”营长拍着胸脯保证说。
张鹏看今天的事闹大了,自己再不站出来,就会连累这帮知青兄弟,从人群里挤出来大声说:“今晚的事因我而起,我在这里谢谢大家了!”转身又对营长说:“人都是我打的,和其他人无关,希望营长你说话要算数,不要追究他们的责任,我可以跟你们走!”
在营长和随后赶来的干部们再三保证后,新兵们才陆续散去,张鹏被带到营部后,警卫连的人早等在那,马上给他戴上手铐,送到师警卫连。
张鹏被推进禁闭室,‘咣’的一声门关上了,张鹏打量了一下自己‘新家’,十来平米的小黑屋,一张铁床,上面铺着一领竹席,该死的保卫干事一定和警卫连的人打了招呼,手铐都没给他打开。张鹏坐到床上,眼睛渐渐的适应了屋里的黑暗,捧着手铐在竹席上抽出一根竹蓖,搁到嘴里把它咬裂,劈成一根牙签粗细的小棍,用嘴叼着伸进手铐的锁眼,左右摆弄了几下,‘咔吧’一下,打开了手铐。随手把手铐扔到床上,张鹏躺倒床上,揉揉被铐肿了的手腕,活动了几下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折腾了半宿他也困了一会便睡着了。
清晨起床号声中,张鹏睁开眼,站起身活动下身体,在便桶里撒了泡尿,拿起手铐看了看,又扔到床上,自言自语的说:“老子阎王都打了,还怕什么小鬼儿!”走到墙根,‘啪’的打了个倒立,出不了操,就在这凑合着锻炼下吧。
“班长,那小子跑了!”门上的观察孔人影一闪,一个慌张的声音喊道。
“不可能,这么牢固的地方他能跑了?”紧接着,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
一个战士打开门,先看到床上的手铐,拿起来大声喊起来:“班长,那个兔崽子真跑了!”他话音未落,背后传来声响,“你才是他妈的兔崽子呢!”张鹏从后边抓住他的脖领子把他扔出去了。
“哎呦!”甩出去的战士又砸到了门口的另外两个战士,张鹏跟着站到门口。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敢打人!”几个人爬起来,一个可能是班长的战士气势汹汹的喊。
“现在打了你怎么样?”张鹏眯着眼看着三个人问。
“老子教训教训你!”说着三个人扑上来。
三个人上来的快,回来的更快,张鹏拍拍手,瞥了瞥躺在地上哼哼的仨人说:“就这两下子,还想教训人。”张鹏知道自己这次闯得祸不小,弄不好就得遣送回家,反正这样了,打个痛快再说吧,上前又要打。
“住手!”话音刚落,一个大个子干部跑过来。
“排长,这小子反了天了!”三个战士爬起来对刚来的干部说。
张鹏斜着眼打量着来人,这个排长看岁数和他差不多,个子不小,比他还高了一拳头,看着有些面熟。
“你小子挺狂啊,一晚上打了八个班长,不过那是在新兵连,到了警卫连你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蹲着!”小排长官小架子不小,背着手,瞧都不瞧就教育起他来了。
“小六子,你长出息了,敢教训我了!”张鹏伸手打了小排长脑袋一下。
小排长被打愣了,捂着脑袋,看着张鹏,“你…你。。。”了半天,眼圈红了,上前紧紧地抱住张鹏,‘呜呜’的哭起来,旁边准备拿人的三个战士傻了。
“行了,行了,刚说你出息了,现在咋又哭了!”张鹏拍拍小排长的背,推开他说,这个小排长正是张鹏在学兵队时的好朋友,营部的通讯员陆维民。
“张鹏,还不是让你闹的!”小排长抹了把眼泪又捶了他一拳笑着说。
“是,陆排长!我不该惹你哭。”张鹏一本正经的立正,给陆维民敬了个礼。
“现在也就你敢这么欺负我了,你还是叫我小六子吧!”陆维民吓了一跳,赶紧抓住张鹏的手,按下来,满脸赔笑地说。
“那么说,你现在混得不错了?”张鹏问。
“哪啊,是我老爹混的不错,现在他是D师的师长了!”陆维民得意的笑着说。
“哦,那么说陆叔叔‘解放’了!”张鹏说。
“早‘解放’了,还多亏张伯伯给说了话,前两年就官复原职了,把我也给弄回来了。”陆维民说。
“排长,怎么处理啊!”一个战士指了指张鹏小心的说。
“处理个屁啊,这是我老战友,去到炊事班让他们炸几个馒头,下两碗鸡蛋面,做好了送我屋去!”陆维民对那个战士说。
“是!”那个战士敬了个礼走了,边走边想:这个新兵怎么就成了排长的战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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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他乡遇故知
陆维民带着张鹏回到他的宿舍,“六子,待遇不低啊,住上单间了!”张鹏一进宿舍感慨的说,部队里排长是和战士们住在一起的,连长指导员才有单间的。
“那是我老爹有面子,师长的儿子怎么能睡通铺啊!”陆维民苦笑着说。
“我老爹是军长,我不一样睡大铺啊!”张鹏撇撇嘴说。
“那是你风格高,我老爹觉得他倒霉这几年亏待了我,变相补偿我呢!”陆维民看的挺明白。
“张鹏说实话,你这次闯得祸可不小啊,一气揍了八个班长,我听说时吓了一跳,谁这么生猛啊?没想到是你。”陆维民连比划带笑地说。
“让你失望了吧,其实这次也不全怨我,他们他妈的太欺负人了。”张鹏说起这事就火大。
“好了,好了,先吃饭,有怨待会再说!”炊事班把饭送来了,陆维民招呼张鹏先吃饭。
张鹏还真饿了,风卷残云般的吃了四个炸馒头加一碗面条,看的陆维民只发愣,“张鹏,吃饱了吗,要不我再要点!”
“差不多了,中午给我弄点肉吃,你爹这部队怎么管的,新兵连一个月也不给吃回肉,天天的清汤寡水的。”张鹏往陆维民的铺上一躺,翘着腿儿幽幽地说。
“行啊,你在我这安心住两天,我给你补补。”陆维民拍着胸脯说。
“对了,你打听着点我的事,别真把我给送回去,那人可就丢大了!”张鹏坐起身认真的对陆维民说。
“这个你放心,我和我爸打个招呼,让他说说情,实在不行让我爸给你换个部队,想当年要不是张伯伯收留我,我早不知道死在哪了!这个忙他说什么也得帮。”陆维民大包大揽地说。
张鹏就在陆维民的宿舍安了家,每天大鱼大肉的吃着,陆维民天天陪着他聊天打屁,给他通点小道消息,就这样过了五天。
一天吃完午饭,陆维民从外面回来了,告诉张鹏说:“你的事,基本调查清楚了,我爸压了几天,本想风头过了,就让你回连,可是师里的方政治部主任,也就是新兵团的政委不干,说要严肃处理你,我爸不太好说话,下午方主任要找你谈话,你小心点,别让他抓住把柄,她是个女同志,心软,你多说点过年话。”陆维民絮絮叨叨地说完把张鹏又客客气气地请到禁闭室住着去了。
下午刚吹了号,张鹏就被两个战士押着,带到了警卫连的一间办公室,陆维民早打了招呼,也没人难为他,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在屋里等着。张鹏一杯水还没喝完,一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干部推门进来了,张鹏刚要敬礼,一见那人赶紧低下了头。
女干部坐下,警卫连的指导员给她倒了杯水,也坐到另一张椅子上对张鹏说:“这是师政治部的方主任,方静怡,今天找你谈话!”张鹏点点头,没吱声。
“你叫张鹏是吧,你谈谈那天的事吧?”方主任清清嗓子对张鹏说。
张鹏耷拉着脑袋不吭声,指导员坐不住了,大声说:“方主任问你呢,你说话啊!”张鹏还不吭声。
“你抬起头来,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的勇气呢?”方主任也有点火大。
当张鹏抬起头时,方主任看到的是一张难看的笑脸,她又盯着张鹏看了一会,气急败坏的跳起来,伸手抓住张鹏的耳朵就拧,边拧边说:“当时我听到名字心就咯噔一下子,没想到真是你这个臭小子,你怎么跟燕秀峰那个不着调的东西一样,竟闯祸!”
“哎呦,哎呦,轻点,我就是大舅教的吗,哎呦,哎呦!”张鹏被方主任拧得不住惨叫。
在座的警卫连指导员吓了一跳,平时温文尔雅,细声慢语的方主任这是怎么了,上来就打这个新战士,连忙上前拉住她说:“方主任你消消气,坐下慢慢说。”方主任这才松了手,张鹏使劲揉着自己的耳朵,嘴里不住的吸凉气,心中暗自诽谤‘这老娘们这么狠啊,怪不得大舅都让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张鹏你过来!”方主任招呼张鹏。
“我不去,您又该收拾我了!”张鹏捂着耳朵往后缩了缩身子说。
“舅妈不打你了,过来吧!”方主任叹口气,换了副笑脸说。
“哦!”张鹏小心翼翼地挪过来,坐在她身边。方静怡发了通火,心情平静下来,眼里充满柔情的摸摸张鹏的头,把帽子给他正了正,揉了揉他通红的耳朵,说:“舅妈不对,刚才拧疼了你吧?”
张鹏瞪了一眼趴在窗台上一脸紧张的往里张望的陆维民,陪着笑说:“不疼,舅妈是为我好,您下手比那个‘不着调的’轻多了!”
‘噗嗤’方静怡被张鹏的话逗乐了,用手指点了张鹏的脑门一下说:“我那么说你大舅行,你可不行!”这一幕看的警卫连指导员是一头雾水,更弄不清状况了。
“小齐,你用陪着了,张鹏是我外甥,我俩单独谈就行了,你去忙吧!”方静怡对指导员说。
“好好,那您们慢慢谈!”起身出去了,顺手拉走了在外面探听消息的陆维民。
“张鹏,这没外人了,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你大舅一天的夸你,这次怎么这么冲动,打了那么多人。”方静怡问张鹏。
“舅妈,不是我冲动,而是他们太欺负人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出手教训他们的。”张鹏一幅无可奈何的样子说。
“他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