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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风雨沧桑-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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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村听后神情没有出现异常,心平气和地说:“部队长阁下,请你不要忘记我们是大日本的军队,日本军人是不怕死的。如果阁下要是把我们逼急了,我们将和军火库同归于尽。”

我把他的话翻译给周科长后,周科长说:“穷寇勿迫,看他的态度是干出来的,不如就他六个小时的时间吧。”木村听说我们同意后带着士兵返回了仓库。

关爷爷不愿意了:“就这么便宜了这帮小日本子啊,我的仇还没报完呢。”

我说:“关爷爷,对投降日军是有国际公约的,咱不能赶尽杀绝,更不能像他们一样惨无人道,咱中国人要有肚量。”

关爷爷叹了口气说:“那就听你们的吧,反正我也杀得够本了。”

晚上七点钟左右天已黑,我叫战士们拾些柴火燃起了几堆篝火。

八点钟左右,离预定时间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十八名日军打着白旗排着队伍,抬着五名重病士兵向我们走来,他们的枪不但没有放下,反而都换上了歪把子机枪。一见这阵势战士们把枪对准了他们,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日军队伍到了我们面前后,一个大个的日本军曹向我走来。敬过礼后递给我一张纸,我拿到篝火前一看,原来是份用日中两国文字写的受降书,具体内容就是我说的三点,木村已签完字。我问军曹:“木村少佐呢?”他回身一摆手,两个士兵抬着一副担架走了过来。掀开蒙着的白布单,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木村少佐。从他穿着崭新的军装,腹部已被鲜血渗透的情况来看,他已经剖腹自尽了。军曹说:“木村少佐已效忠天皇,为国捐躯了。我全权代表他,请阁下履行自己的诺言。”说完后,充满血丝的眼睛闪出凶狠的目光。

我往他身后的队伍上一看,日军虽然去了躺在担架上的病号,端着枪的人以不多,但各个都充满了杀气。担架上的士兵每人手里都拿着一颗手榴弹,而且都打开了保险。更主要的是一个在后面的士兵蹲在地上,用手压着一个铁匣子的开关,从铁匣子后一直延伸到谷的电线上,我判断出这是一台电动引爆器。我明白了这支日军是两手准备,如果受降不成,就要鱼死网破拼死一搏。我瞅了瞅周科长,他焦急地说:“赶快签字吧。”

我拿出了钢笔在受降书上中方的位置签上了字,然后递给了军曹,军曹看了看后揣在了口袋里。转过身对身后的士兵说:“我们遵照天皇的命令,已向中国军队投降,请你们放下武器。”日军士兵听完后,把武器放在了地上,那个负责引爆器的士兵也关闭了电源站了起来,直到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命令一个排把武器归拢(放在一起)起来,负责看守受降日军。又派一个战士马上去叫老军医来给日军治病,然后带一个排向日军仓库走去。

在小野的带领下,我们避开了地雷进入了库区。打开库门一看,里边装了很多的轻重武器和大量的弹药,仅各种炮就有四十多门。

直到这时宋大哥他们才在山顶出现,我问他:“怎么回事,这么晚才到?”

他说:“山上到处都是地雷,我们东躲西绕直到现在才到这,没想到你们这边已经完事了。”

我笑了笑说:“要是等你们的火力,黄花菜都凉了。”

晚上十点钟小石小董领着解放军的一个连赶了过来。我把仓库和受降日军交给他们,领着部队返回了“五家屯”。

将近午夜部队才开始出发,临行前我拉着关爷爷的手说:“您老这大半辈子可真不不容易,跟我走吧,我养活您。”

关爷爷听后眼泪流了下来,哽咽着说:“孩子,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行军打仗的事不行了。现在恩情已还,大仇已报,我准备回老家到老爹坟前告诉他一声,好叫他老人家在地下安息。唉,叶落必须得归根,这是咱中国人的老传统。”

看他的态度十分坚决,我也不好勉强带他走。只好拿出一沓钱送给他(这是我第一次拿公款送人,不过没有犯错误,因为没人知道。)关爷爷推让了一番后收下了钱,抽出两支镖递给我说:“我也没啥东西送给你,这两支镖留个念想(纪念)吧。”接过镖我们爷俩恋恋不舍的分了别。(这两支镖我一直留到文化大革命,后来害怕叫红卫兵发现,给我扣上一顶向共产党复仇的帽子,因为红卫兵沾边就赖,捋杆就爬,忍痛把它们扔到松花江里。)

第 一百三十五 章 苦命婴儿

 车队出发后,进入“魔鬼谷”。这一段的路虽然三年多没车走,蒿草丛生,但还勉强能走。过了日军军火库道路变得凸凹不平,车上的家属被颠得东摇西晃,不时发出尖叫声。道越来越不好走,除了石头外还有些小河沟。车在颠簸中慢慢前行,花轱辘车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每过一个小沟或碰上一块埋在雪里的石头,车轴都发出破拉的响声,老板子们不时的低头瞅着车轴。家属们用手紧紧地把着车帮子,不时发出惊叫声,几个孕妇用手捂着肚子,有的发出了呻吟。

眼看就要到了前面的山岗,老板子告诉我:“过了岗就是‘老狼窝’。”正在这时两个家属从后面撵了上来,到了我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好啦,王副连长的老婆要生孩子了!”

我一听脑袋“哄”一下差点晕了过去,心想,这可真是越忙越添乱,什么时候生不好,非得这个时候生,妇女生孩子如过鬼门关,在屋子里,有产婆还重重危险,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冰天雪地的大山沟里,既没产婆,也没床铺,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我问她俩:“她能不能再坚持一下,到了屯子再生?实在不行叫老大夫给她打一针止疼药。”

玉莲在车上说:“你唬呀,老娘们生孩子能坚持吗?还要打止疼药?你可真是个二百五。”

我这才醒过腔,对呀,有句形容生孩子的话说瓜熟蒂落,妇女生孩子不同于肚子疼,吃点药还能坚持,女人生孩子是不能等时候的。急忙命令车队停止前进,战士们到山岗子上担任警戒。我拉着周科长的手,跑到车队里找老军医。

妇女生孩子是件大事,牵动了每个家属的心。家属们听说后都纷纷跳下车,往王连长老婆的车跑去,这时候我可真后悔了,后悔的是我太粗心了,车队在“五家屯”出发的时候,我检查家属们上车的情况,路过王连长老婆身旁时,就见她脸刹白,捂着肚子扶着车嘴里直哼哼。

我当时还问她:“怎么地啦,嫂子?”

“肚子疼。”

我还说了句笑话:“肚子疼不算病,一泼巴巴没拉净,嫂子没事。”

她当时苦笑了笑,没有吱声。

哪成想她这是快生了,如果知道她这样,那车队咋也不能再走了。

找到老军医以后,我把情况跟他一学,他说:“我是个外科医生,生孩子那是妇产科的事,我也不会呀!”

我说:“现在情况紧急,别说妇科医生,就连个产婆咱都找不着啊!您再不会也是个医生,总比我们强,快去看看吧。”

他苦笑了笑:“真没办法,那我就试试看吧。”

我和周科长领着老军医跟头前跄地往王连长老婆的车前跑。离老远就听见她那“妈呀妈呀”的惨叫。在寂静的大山沟里,一传多远,岗子上的警卫士兵们都瞅着这里。

一个老板子说:“没事,老娘们生孩子都这样。”

到了车前,家属们已经把车围得水泄不通。看到老军医我们来了,主动让开了一条道。

我刚要往里进,玉莲一把拽住了我小声说:“老娘们生孩子,你到跟前凑什么热乎闹!”

“我瞅一眼就出来。”

随着老军医到了车前,借着老军医手电筒的光我一看,王连长的老婆脸煞白,两只手死死地抠着车辕板,脸上的汗已经淌成了流,一边“爹”一声“妈”一声地叫唤着,一边骂着王连长。老军医紧紧的皱着眉,苦着脸说:“你忍着点,让我检查一下。”

王连长的老婆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看到老军医在身旁,一边呻吟一边说:“老大夫,你来干啥?”

“我给你接生。”

她止住了呻吟惊讶地说:“什么,你给我接生?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叫一个男人给我接生呢?你快走吧,我谢谢你了!”

老军医扭头瞅着我,我说:“嫂子,咱这没有接生婆。”

“没有接生婆也不行!我宁可疼死也不能叫男人给我接生,以后我还咋见人?”

老军医一听扭头就走了出去。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李科长的老婆和老军需官的爱人刘婶挤了进来。

李科长的老婆说:“这么瞅着也不行啊,赶快找接生的呀!”

“上哪找,找谁呀?老军医来她不干,嫌坷碜,别人有谁呀?”

她想了想后说:“行啦!我和刘婶当接生婆。”

“你会吗?”

“没吃过肥猪肉还没看过肥猪走,有啥呀?我俩都生过孩子,多少也懂点。”

“那这项任务就交给你俩,不许出差错。”

她白楞了我一眼:“废话,谁愿意出差错?你个大男人别在这瞎掺和,马上准备个暖和不透风的地方,烧点热水,再预备把刀。”

我一听,吓了一跳:“干啥呀!你们这是接生还是杀猪?”

李科长老婆眼睛一瞪:“哪那么多废话!叫你准备就准备,老娘们的事你懂啥?这羊水都破了,等一会就不赶趟了!”

我赶忙从人群中出来张罗李科长老婆说的三件事。

这后二项好办,没有锅用士兵的钢盔盛上点河沟子里的水,放在火堆上烧开就可以了。刀更好办,士兵的身上都带着匕首。只是这暖和的地方可不好弄了,在这冰天雪地的山沟里哪有暖和不透风的地方?急得我团团直转,不知如何是好。

周科长说:“你别瞎转悠,我有个主意。”

“你快说!”

他说:“咱有不少破被乎,用木棍支个三角架把被乎往上一蒙不就成了个窝棚吗?在门口拢堆火不就暖和了吗?再把老军医的手电借来,把手电筒头拧下往窝棚上一挂不就成了灯吗?”

我一拍他的肩膀说:“好主意,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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