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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日德青岛战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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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酒娘一听急了。怪不得有人说这情爱的动力最大。

“五天了吧!”

“你怎么不早来告诉我?”听她的语气这事对她来说象是小事一桩。强子摸不着她的底细,心里可突突的,他稳了稳心神,说:“你把疤根哥救出来,他会厚重报答你的。”

酒娘见强子的语气显得她的把握不足,微笑道:“强子哥,放宽心吧!我和巡捕长鲁巴克先生都来自我们家乡小镇,我们还是邻居呢!”

强子听了象吃了一颗定心丸,问酒娘道:“咱们什么时候去巡捕房?”

酒娘老远看看钟楼上的表,说:“咱们现在马上就去!”

强子喊来黄包车,酒娘坐上,强子在后面用力帮着推,急匆匆地往巡捕房赶去。

疤根在巡捕房里几天下来,已被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巡捕房里不管饭,只给点水喝。那疤根早没了力气,只等死了。巡捕长鲁巴克先生正在考虑对疤根的后事处理问题,这时自己的同乡,老邻居,美丽的啤酒小姐来问他要她的朋友。鲁巴克巴不迭送这个人情还来不及呢,他急忙命令两个巡捕帮着把疤根抬到了黄包车上。

治外伤中医不及西医,他们来到了德康诊所。蒙克尔医生给疤根做了详细的检查,见疤根只是些皮肉之伤,但伤口感染加上几天肚子里没饭,营养失恒,身体几度虚弱,稍有不慎有生命危险。蒙克尔医生给疤根清洗伤口上好长药后,亲自下厨给疤根熬了母鸡汤。对强子等人道:“病人的伤势很重,有生命危险,得在诊所里观察几天。”强子等人只得听从蒙克尔医生的。

晚上,蒙克尔医生在吃饭时对老婆和女儿丽娜,道:“今天收治了一个外伤很重的病人,小伙子被巡捕打得遍体鳞伤,皮开肉绽,半死不活。我给他清洗伤口时,他竟能一声不吭。好象那伤口是在别人身上似的,小伙子够坚强的,从我回国行医以来还真没碰到过。”

蒙克尔医生出于医生的心里,只是随便说说病人的情况。做儿女的以父辈为家长;中国的父辈在家庭中的影响是最大的,有多少父辈们不知,父辈的一句好话或一句赖话,都能导致自己的孩子在人生道路上改变方向。蒙克尔医生一句拿来调侃家庭气氛的话语,丽娜以为父亲是在赞扬这位她没见过的人儿有男人的血性气,所以她要好好地窥视一番。她从挂着白色门帘的隙缝中,用两个白嫩的小指头轻轻扒开一条隙,向观察床上望去。她看到的是个背影,只见疤根趴在床上,背和屁股上都上了清创药,虽然后背和屁股被打得血赤淋淋,但那表明男性美的肌肉轮廓清楚可见。她看不到疤根的脸,那裸着的后背线条显示出男性的性感,促使这位少女心跳不止。她在悄悄地窥视着,忘记了一切。直到妈妈在诊室里喊她,她才回过神来。

第二天一大早酒娘就赶过来看望疤根,她抚摩着疤根,说了很多安慰话,流了很多的泪,两人窃窃私语。丽娜看了心里很不舒服,那胃酸返胃到口里,嘴里酸溜溜的,像喝了醋,不是个滋味。酒娘带来得早点,她以疤根多日不吃硬食,吃了会伤脾胃为理由,让酒娘带回去,她给疤根端来温热的鸡汤。酒娘不知她的身份,还以为是个小护士,于是顺从地听从了她的吩咐。隔天酒娘再来时和丽娜有所勾通,她用纯正的的德语和酒娘交谈,使酒娘吃惊不小。她没想到丽娜的德语口语竟这般出色,于是对丽娜大加赞扬,丽娜的嘴里正酸着醋,不吃酒娘的这一套,她对酒娘道:“你跟中国的男人作朋友,定是喜欢他的钱!你看他现在伤得这个样子,你以后就不要再来缠他了,如果你想从他身上得到多少钱?你就直言告诉我,我替他垫付!”

酒娘见丽娜那副幼稚不成熟的模样觉得有些可笑,她故意逗丽娜,道:“男女之间做朋友不单纯是为了钱,更重要的是情意,情意到了什么都好说,情意不到如同陌路。”

“你们德国那么多的优秀男人你不去爱,如同陌路?单就缠上了一个中国苦力,真是叫我不可思议?”丽娜的心里泛酸,刀子嘴不让人。

酒娘并不生气,她反而觉得中国女人的自私小气,滑稽和可笑。她微笑着对丽娜说:“爱,是谁都无法干涉和阻挡不了的,至于爱得多深,那要看情的反馈信息波有多长,爱得越深激起的情波就越长,爱情越就牢固。你看我与疤根哥……”

疤根?这个名字丽娜象是在哪里听说过,酒娘下一句说的什么她就不知道了,在她的印象中,象是与芳芳的那个情哥哥有联系,与相面先生老儒腐知半年话语中影射的,在她脑海中的,那个她只能想象而无法看到面孔的,心中的情人有相似。她在竭力回想在哪里有人提到过这个名字,她想立马想起来,然而人的大脑往往都有这个毛病,你想立刻想起来的东西,往往越急越想不起来,这是人人都有的毛病,连医生自己也有,所以医生不拿来当病治。酒娘见丽娜根本不在听自己说什么,那眼神象是在追思什么?便放低了声音和蔼地说:“喂,护士小姐!你在寻思什么?”

“我什么时候成了护士了呢?我是德华大学的大一学生。”

“噢!”酒娘明白了她是假洋鬼子蒙克尔医生的女儿。她换了一种语气对丽娜说:“我的朋友要得到蒙克尔医生的医治,和小姐您的帮助,好吗?”

“你刚才说你的朋友叫什么来着?”丽娜也顺着酒娘的语气,改变了自己的态度趁机和蔼地问道。

“我说过吗?我记不得了……不过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他叫疤根。”

“他在哪里谋事?”

“港口码头。”

港口码头?酒娘的一句话在丽娜的脑子里深深地打了一个问号,他一定和那个叫生哥的认得,丽娜想:现在不能问,等酒娘走了再说。她正想着,门外传来芳芳喊她上学的声音,她便与酒娘打了招呼,抱起厚厚的书本走了。

皮肉伤,没伤着筋骨养几天就可以恢复体力,蒙克尔医生懂营养学,尽给疤根喂食一些长皮肉的食品,疤根的伤口基本都结了痂。根据医生的经验结了痂的伤口感染率基本是零。也就是说蒙克尔医生准备让疤根出院了。

又是在一天的晚餐上蒙克尔医生对丽娜及丽娜的妈妈说道:“疤根这个小伙子很有趣,住了将近一星期的院,我跟他学了很多的东西,谈吐诙谐。不是他的伤好了我真舍不得让他离开。”

“是啊!爸爸,人家又没欠咱的医疗费,你给他炖的那只鸡和伙食费,人家不是超倍的给了钱?你让他在咱家多住几天又有何妨?”

蒙克尔医生笑了,道:“我的孩子,我这里是诊所,不是教会医院,也不是难民所,收容站。晚饭后你去告诉他,明天选择个时间他可以出院了。”

晚饭后天已黑了下来,丽娜见疤根也吃完了饭,象是在打点行装。她把白色门帘放了下来,道:“根哥,在做什么呢?”

“噢!”疤根应了一声抬头看了她一眼后,仍在整理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就是这几天酒娘给他送来的些吃的,他看坏了没有,还有强子给他买来的几件衣服。他见丽娜到了跟前又抬起头来说:“一会儿强子要来接我走了。”

“现在就走?去哪儿?”

“不知道,说是去找房子了。”

“我今晚没事,一会儿跟着你去看看住在哪儿!”

“不行,街上乱得很,坏人很多,一会还宵禁。这房子大概在租界外,离这儿很远。”疤根这时觉着有些伤感,有些恋恋不舍,他稍停了一下,又道:“我很快会回来看你的!”

……

疤根在德康诊所住院的事很快被阿毛知道了,阿毛很气愤。他手下的那些狗头参谋给他出注意,道:“毛哥,把德康诊所砸了,看这个蒙克尔医生以后还敢不敢给生哥的人看病不?”阿毛当下派了六七个打手,其中一个扮做受伤的病人,午夜时分他们叫开德康诊所的门。蒙克尔医生以为是病人,开门迎进诊室里还没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六七个打手从怀里抽出刀来把蒙克尔医生逼到了墙角。然后把诊室里的医疗用具全部砸了,蒙克尔医生急得直跺脚。临走时其中一个指着蒙克尔医生的鼻子,道:“你以后再敢给生哥那帮子小子看病,看一次砸一次,看你还敢不敢看?”

“哎——我说,我开诊所看的是病人,我知道你们谁是哪个?下次来的是谁?”

“这我们管不着,我们是奉爷的指令来的,有本事找他去吧!”说完他们扬长而去。

蒙克尔医生哭笑不得,只得自己拾掇那些砸坏了的医疗器械。

疤根、强子知道了此事后,拿出一部分现大洋作为给蒙克尔医生的补偿,,这使蒙克尔医生非常感动。

疤根身上的痂很快脱落了,但留下了许多疤痕,这回真是名副其实的疤根了。强子道:“根哥,你这回有了吹牛皮的资本了,到了哪里把上衣一脱,拍拍胸脯让他们看看身上的这些疤,就能惊的他们说不出话来。不用和他们比试,他们就得归顺咱们。”

“根哥,这冤枉罪咱们不能白受,咱们得想法报仇!”一个兄弟说道。

一句话又引起疤根、强子的新仇旧恨,那杀害家人的事还没弄明白,这回险些被巡捕打死。如果不赶紧把仇报了,以后死了,全家成了冤死鬼。疤根道:“先找机会把告密的那个烟鬼弄死。”强子笑道:“早做了,那天下午我们正在前垛码垛,这家伙上了烟瘾跑到后垛的后面去瞌睡,被兄弟们盯上,从垛上推下麻袋包去砸死了。二把头还以为是塌了垛砸死的呢!听说还专门给那些监工开了会,叫他们不要随便到垛后面去吸烟、瞌睡、撒屙大小便。以免塌了垛发生死亡事故。哈哈,根哥,这事干得漂亮吧?哈哈!”强子给疤根出了这口恶气,乐得手舞足蹈。

“这不算什么。”那个兄弟又道:“咱们得给德国人点厉害尝尝,叫他们知道中国人不好欺负,不好惹!”

“对,对,给德国人点厉害尝尝,省得他们光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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