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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中国暗杀王王亚樵-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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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许志远也考虑到在枪刀暗杀不能奏效的情况下,采取王亚樵多年搞暗杀活动中,多次采用的爆炸方法对张学良住地进行爆破。这样,许志远小组特意从上海兵工厂,搞到大量烈性炸药,以备万一。

赵士发小组的进展最为缓慢。虽然他对王亚樵冒然决定刺杀张学良的计划,从开始时就不以为然,甚至持反对态度,但他发现大势所驱,特别是王亚樵对暗杀张学良的信心十足,赵士发多次劝阻,也无济于事。因此赵士发从心里感到焦急和痛苦。

“九爷,我劝您对刺张的计划,还要三思而行。”当几个小组都在对刺张计划全力以赴时,赵士发又一次向王亚樵进言相劝。可是王亚樵那时的头脑发热,特别想起东三省和热河国土的沦落,心里就痛断肝肠。哪里还听得进赵士发的劝阻,他固执地说:“我决心已定了,你不必再劝,我非杀张不可!”

赵士发无奈,只得作暗杀前的准备。然而张群住所无法进入,一时行刺的计划搁浅。

一直到4月5日,清明节那天,郑抱真忽然把个让大家都感到振奋的消息,带进了法租界王宅。他说:“现在我们已从可靠内线,得到了张学良的最新住地。原来他只在张群别墅里住了一个星期。又搬到福熙路181号宋公馆小住几日。现在由他本人出钱,在上海购买了一所房子。地点就在高乃依路1号。”

“高乃依路?那不是也在法租界地盘上吗?”王亚樵听了郑抱真的消息,顿时愁云一扫,他万没想到自己正在准备暗杀的张学良,居然搬到了他自己的身边来了。他连连叫道:“好好,真是天助我也!赵士发,你马上暗中侦察一下动静,倒要看看张学良的新居如何,是否可以直接闯进去对他暗杀?”

赵士发不敢怠慢,连夜带着他的行动小组,悄悄来到距王亚樵住地不足二里远的高乃依路1号。他发现这里原是一幢精致的三层法兰西式小洋楼。白色的楼壁,前后均有花园,东院是法国公园,西边则是几所法国人的民居。都是幽雅别致的小洋房。赵士发再看张学良买下的这座小院,虽然有白色围墙和大铁门,但是,守门的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戒备森严。只有三五随行侍卫,小楼前面有棵高大的玉兰树,树下停着辆小汽车,远远望去,这小小院宅里静悄悄一片,决无那种如临大敌,防范刺客袭击的紧张气氛。这种氛围反而让赵士发感到几分意外和不解:既然张学良是个卖国求荣的奸佞,为什么住在法租界却毫无防范措施呢?

王亚樵听赵士发报来的消息,大喜:“好啊,一个卖国大汉奸,现在终于落到我的手心里了。赵士发,既然张学良的公馆内外没有防范,你们为何不能马上下手呢?”

赵士发心里仍对行刺张学良心存疑虑。进言说:“九爷,虽然东三省国土是在张学良手里丢失的,但是,会不会另有原因?最近我不断听到一些来自社会各界对张的非议,同时也听到一些不平之词。有人说,在九一八事变那天晚上,张学良根本没和胡蝶跳舞,还有人说他决不是不想打回东北老家去。有人说张汉卿想东北老家,时常会在梦里哭醒呢!九爷你想,哪个人不怀念自己的故土?”

“胡说,既然他想打回老家,为什么又跑到上海来了?”

“我听说,蒋介石在‘九一八事变’之前,好象给少帅拍过一封密电。”

“密电?”

“对,是老蒋下令不许张学良抵抗的。”赵士发颇为不平地说:“九爷你想,既然老蒋有不准张抵抗的电报,他张学良也只好放弃东北。我感到不解的是,既然有人暗中限制少帅手脚,这不抵抗的罪名,怎会又落在张的身上呢?”

“我不管是不是老蒋的电报在起作用,我只看张学良不是好东西。不然,如果我张学良,即便接了老蒋电报,也是要坚决抵抗的。”

赵士发始终坚持不宜对张学良轻易下手,他继续向怒气咻咻的王亚樵进言:“话虽这样说,可九爷毕竟是个闲云野鹤,不在官走动的人,哪会知道官场的险恶啊?我想,张学良也许有他的难处,才不能抵抗的。不然,他老家就在东北,哪有一个将军情愿放弃家乡,拱手交给日本人的道理?即便我们想行刺汉奸,也要搞清张到底是不是汉奸,才能下手。而现在我们也只是听别人的议论,并没有抓到张投降日本的证据嘛!”

不料王亚樵从心里对张学良放弃东北国土痛恨不已,他听了赵士发的话,勃然大怒说:“不许再为蒋介石的把兄弟当说客了,赵士发,我命令你的小组马上行动,最迟在明天夜里,也要刺杀成功。不然,我王九光就亲自上阵去杀掉这个败类了!”

赵士发见他杀张决心已定,情知继续进言无益,于是就回去作进高乃依路1号刺杀张学良的最后准备。

—文—张学良带着家人离开北平,来到上海黄埔江畔以后,不久就听到一些军界友人,来向他报告王亚樵对他行刺的消息。那时,因热河失守带给张学良的种种苦恼和失意,竟象被风刮去一般悄悄散去了。代之而来的是举国一致的抗日呼声。所以他对有人想暗杀他,并不介意。

—人—最先提醒他的,就是前次在北火车站遭到行刺的国民政府财长宋子文,他对张说:“汉卿,现在我至少从几个渠道获悉,上海大杀手王亚樵,现正准备对你下手呢!此人可谓手黑心狠,不得不防啊。”

—书—张学良嘿嘿一笑,倒也泰然,说:“我张汉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平生倒也经历惊涛骇浪,只是从没遭到别人的暗杀。他王亚樵和我素昧平生,无怨无仇,又为何故前来杀我呢?”

—屋—宋子文说:“他和我也素不相识,不是在北火车站险些让我丧命吗?”

张学良道:“我和你子文兄毕竟不同,他想杀你,因为你是蒋委员长的至亲国戚,他又受孙科等南方反动派的支持,故有所为。我一个东北人,王亚樵杀我出师无名啊。所以,我倒也不在意。”

张群也来说项提醒:“汉卿,对这个叫王亚樵的人,你不能不防。你门前怎能连站岗的人也没有,那些警卫都是形同虚设,如此大意,怎么行呢?当初白川大将就是死在王亚樵手里的,他的手段太黑,连蒋先生提起王亚樵来,都会吓出半身冷汗。所以你千万在多加小心才是。”

张学良仍宽怀大度,嘿嘿一笑:“不然,王亚樵定是因为不了解东北失守的内情,所以才派人杀我。仅从此事看来,他王亚樵倒也有爱国之心。如若他为爱国而杀掉我,倒也是件好事。因我只要一死,有人就会公布我为什么不下令东北军抵抗的内幕了,到那时候,我就洗清了不抵抗将军的恶名。所以,就由他派人来刺我好了!”

张群见张学良对王亚樵不在意,心里越发焦急。尽管他如何苦苦相劝,张学良只是坚持不肯回到张群的公馆里去,仍然大大方方住在高乃依路1号寓所里。

于凤至听说上海刺客已在暗中盯上了他,也感凶多吉少。想起几天前抵沪时遭到大批民众的抗议,她心里越加害怕。于凤至作梦也没想到张学良会因失去东三省和热河,就引起民众如此强烈的反感和愤慨。她见了那些群情激愤的场面,曾哭着对张学良说:“汉卿,你什么时候才能洗去卖国的臭名?不如马上公布出那封《铤电》,以示清白为好。”

“不不,现在还不到时候。”

“可是,等将来有人知道你在替蒋受过的时候,已经被人以卖国贼载入史册了。”

“是非只有公论。至于我张汉卿究竟是不是出卖国土的罪魁,历史迟早有一天,会还我清白的。你说,现在我能说出真相吗?”

“为什么不能?就为你当年在南京和蒋先生拜过把子?”

“也不仅如此,我张汉卿能享受荣誉,也能够承担屈辱。因为我是个军人,军人就该以服从和牺牲为天职!古来都是如此,我又如何能够例外?”

于凤至和赵四都来相劝,说:“可是,万一王亚樵真派刺客对你暗杀,岂不就成了千古奇冤吗?”张学良却豁达地摇了摇手:“不必介意,我虽不认识这个叫王亚樵的人,可我知道古往今来,凡属刺客,多是些具有民族正义感的人。王亚樵这样恨我,就因为他并不了解我张汉卿在九一八事变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既然他是一腔豪情,为国为民除掉民族罪人,我就不怪他。如果他真来了,你们就索性放他进来就是!死在自己人的枪下,倒比死在日本鬼子枪下更好!”

于凤至和赵四仍然苦劝:“咱们还是早些离开上海为好,何必在此遭到无辜的伤害呢?”张学良坦然说:“走是肯定要走的。不过,我在走以前,一定要把烟毒戒掉。不然,我去了欧洲,外国人会以为我当真不是个能挽救国家危难的军人。至于王亚樵派人杀我,我倒并不介意,因为我自知不是卖国贼和汉奸,又有何可怕呢?”

4月9日深夜时分,下起了牛毛细雨。这是入春以来,上海第一场雨。

子夜,赵士发率领的刺杀小组,悄悄来到高乃依路1号。这时,他们远远望见那幢三层法式小白楼,在漆黑雨夜里仍然亮着幽幽灯火。赵士发早对张学良心怀好感,只是由于王亚樵暗杀张的意志已决,他不得不带领七八个弟兄冒雨而来。当他们来到小白楼后,发现张寓仍然没有特殊的防御措施,

“弟兄们,现在来的正是时候,都随我来。”第一次执行刺杀任务的赵士发,心情格外紧张。他知道次奉命暗杀的人,曾是东北军少帅,也是国民政府的第二号人物。所以他按照事前的暗杀方案,命两个有刺杀经验的杀手随他翻墙入内,其余几人分别在小院四周担任掩护。距此不远又有王亚樵派来的汽车等候,以备行刺后逃走使用。

漆黑雨幕下,只见三条黑影,动作轻捷地从后墙跳了进来。赵士发发现后院无人防守警戒,索性沿着楼墙嗖嗖嗖爬上了楼顶。这时,赵士发才见到一楼和二楼,都住着卫兵和女眷孩子们。并没有他们寻找的暗杀对象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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