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的东方元帅-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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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累——处理繁琐的事情本身就很累,更何况要让繁琐的事情分拆开来交给每一个合适的人去做那样会更累,加上我的烧还没有退,尽管温度还没有高得我必须卧床休息,但这抽丝一般的内耗让我很累。
夜晚——巴黎依然没有沉寂下来,沿着石子路我和拉法耶特去见国王。
现在去见国王是绝大多数人唯恐避之不急的事情,但我拉法耶特都清楚我们两人都不能逃避。
拉法耶特历史中就该成为法兰西共和国陆军指挥官,但因为我的蝴蝶效应,他早在路易十六时期就成为了陆军大臣,当然其中过程有些曲折,但我和他都是受过路易十六提拔的恩情。
“陛下不是一个坏人。”
“陛下也没有必要去死。”
“但普通平民没法理解这位国王没有罪……”拉法耶特和我对望之后只能苦笑,在议事厅堵住马拉的指控容易,要让那些单纯冲动的民众理解国王罪不致死就不是几句话就可以做到的。
杀死暴君!
路易十六实在算不上暴君,他甚至连做暴君的才智都没有。
杀死浪费者!
路易十六虽然也享受奢华的皇家宴席,但指控他是一个奢侈者却有些牵强。
里通外国虽然有些可能,但只要没有给这位国王还有家人安上一些莫须有的罪行,国王应该还有救……
应该这样……
我默默祈祷着,即便我自己并不相信上帝。
第是一章 479 绞架下的余晖 (二)
前往丹普尔堡的路上我和拉法耶特聊了很多,或许是因为我和他对于将见那位国王都有些感慨。我和拉法耶特最后聊到了拿破仑……
拉法耶特问道:“您怎么看待拿破仑?”
拉法耶特这问话或许针对拿破仑最近在瑞士的作为,根据昨天的报告,即便在迪姆理耶将军的牵制下,拿破仑还是在瑞士干了让我们都不得不苦笑的事情。
法国正式吞并了瑞士。当我正在议事厅和马拉、布利索、西哀耶特等人争持一些政议细节的时候,瑞士这份报告让整个议会不由亢奋了数十分钟。当然宣布报告的是拉法耶特,我对于拿破仑再次越轨的行为并不是很赞同。
现在整个欧洲最反感的是普鲁士。在我在北意大利击败梵蒂冈联军的同时,威灵顿率领的英国、丹麦、瑞典联军在汉堡与普鲁士两个步兵师遭遇了。作为这次反普鲁士联盟盟主的英国显然应该出手了,但这次出手却也惨败而归。
两万八千英军、五千丹麦军还有九千瑞典步兵在火力上完全不是普鲁士的对手,尽管威灵顿在战前做了充分的侦查,打算击中全部主力迅速击溃普鲁士第五步兵师,但这位英国名将显然对于普鲁士援军抵达的速度准备不足,于是自己被击溃了。
普鲁士现在的确是众矢之的,但现今唯一打败普鲁士的法国同样会让英国人警惕,尤其在普鲁士包围维也纳的当口。法国这般搂草打兔子显然会在今后的外交上带来一些负面的影像。
当然我和拉法耶特不得不否认拿破仑处理瑞士问题显现出不俗的水平,让原本独立意识很强的瑞士“自愿”并入法国的确不简单,这也正是让迪姆理耶无法拒绝的原因。
“他走得太快了。”
“您和许多人说想让拿破仑接您的班……嗯不知道我这么说合不合适……”
拉法耶特终于问了这个问题,我也终于有机会和他自己谈这件事情。
让我成为新荷兰的领主本身就是英国试图消弱法国的手段,同时新荷兰这块领土的安定现在也需要英国人大力帮忙,不是因为普鲁士最近状况我显然无法抽空到法国。
“新荷兰还是需要我回去处理,毕竟这一块名正言顺我个人的领地,只要我能治理好,那么这就是我的基础,然而法国还是需要一个更果断的人更好,至少现阶段我和您都缺乏那小伙子的魄力。”
拉法耶特没有反驳,对于我针对新荷兰的态度,米拉波在的时候他们两人都没有劝动我,似乎他也想到了这一点我们之间的话题不由再次谈到米拉波遇刺的事情。
米拉波遇刺巴黎还有不少言论认为是路易十六下的手,今天在议事厅马拉却没有提这件事情让拉法耶特感到有些不安,这也提醒了我。
说话间,我和拉法耶特终于到了这座囚禁一位国王的城堡——丹普尔堡。
丹普尔堡显然不是一座休闲度假的避暑城堡,护城河让这座城堡更像一个防卫严密的监狱,从沉重的铁门栅栏下进入这个带着些许霉味的城堡,让人不由感到一阵压抑。
穿着洁白长袍的亨利埃塞克斯是这个城堡的看守,对于这个布理索推荐的狂热英国牧师我没有什么好感,这些标榜自己是无私革命者的家伙显然比华盛顿这样的伟人差的太远。
亨利埃塞克斯冷冰冰的问道:“将军你们有议会的批文么?”
拉法耶特白了一眼他没有理会,我从怀里掏出批文。
“嗯——好的,原来是两位将军……”
都穿着法式军服的我和拉法耶特不由摇头对望了一眼。
“暴君脾气很乖张,两位将军小心一些。”
乖张?路易十六脾气乖张?
阴潮的长廊那一端是一条螺旋下降的石梯,这个作为中世纪要塞的城堡这条石梯狭窄而又壅塞,到了末端终于见了一个石屋,在两名守卫的看护下那里面关着就是路易十六还有王后与公主。
卡卡的开门声刚刚推开,里面就传来一阵沙哑的声音,“出去,朕没有犯什么错,不要再折磨我的孩子。”
随后传来玛丽王后的哭声。
“陛下——是我,我来晚了。”
“啊?是您吗?爱卿——”路易十六的声音有些哽咽。
“是我陛下,我来了,能进来么?”
“唉——”路易十六长长叹了一口气没有言语,玛丽王后出现在我们面前招呼我们,“快进来吧,殿下。”
昏暗的灯光中躺着公主,作为孩子的父亲路易十六坐在自己女儿身边一脸惆怅。看着情形我大概猜出几分,历史中路易十六的这位女儿遭到暴民和狱卒的殴打和**,他们还逼迫她参加父母的死刑,并逼她作伪证,指控她母亲与弟弟的**关系。当然因为我和拉法耶特的缘故暴民没有过分袭扰这个公主,但显然最近这位公主也受到了不少迫害。
“公主不适合住在这里。”我叹息着。
“爱卿,查理还好么?”
“露西和科隆比埃夫人照顾着查理,我回来的时候还没有亲眼去看看,但根据夫人说,查理很好,就是前不久感冒了。”
“我能见见查理么?”玛丽王后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想办法安排一下。”
路易十六拘在一起的眉毛舒展开来,“有爱卿朕就放心了,就是可怜了这孩子……”
“如果陛下放心的话,也交给我吧。”
“嗯……”轻轻捋着自己女儿蓬松的头发,路易十六显得老了很多,“照顾查理没有给爱卿带了麻烦吧?”
“这不会,孩子毕竟是无罪的,单单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晃动的灯火只能勉强照亮这个昏暗的囚室,我和路易十六望着躺在床上的公主却找不到适合的话题。
为什么要逃离巴黎,为什么在路上被拦住,路易十六是否真是策划杀死瓦朗伯爵这些事情似乎都不重要,我们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公主陷入了沉默。
第十一卷 480 绞架下的余晖 (三)
亨利埃塞克斯拒绝我带走公主,他甚至大声高喊自己要扞卫**和革命拒绝我这样做。我瞪着他质问是谁给他的权利对一个年幼的女孩施加酷刑的,难道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革命?当年克伦威尔就是在英国这样革命的?
亨利埃塞克斯支支吾吾没有正面回答,显然这个标榜自己是公正革命者的家伙无法给自己自圆其说,就当在我即将获胜可以带走公主的时候,麻烦却来了。
马拉带着一群平民到城堡外示威,这个忽然到来的喊声显然成为了亨利埃塞克斯强力的后援,原本已经理穷的他指着外面的喊声再次高喊,“将军,外面的喊声就是革命,他们的愿望就是民意。”
我瞪了一眼这个逮了一点权利就想无限放大的家伙,难道拷打一个公主、威胁迫害国王与王后的成就感就那么爽快么?
不过还好至今这些家伙还没有**公主和王后,对于他们鞭打,用破膝机器,甚至惩戒鞋都应该算得上仁慈了?当然如果你们给这女孩能施加开花器或者猫爪是否都会用上?
你等着,你这个王八蛋,等我回来也弄点中世纪十大酷刑在你身上玩一下。
我心里暗骂着,看了一眼我身边的拉法耶特,这个一直呆在巴黎的将军不会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么?
拉法耶特尴尬地避开了我的目光,瞧着他这般模样我也只能叹了一口气,的确拉法耶特在民间的威望远不及我,他实在没有能力阻止那些发狂人们。
“我们走吧,到外面看看。”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我只感到这座城堡给我一种窒息的寒意,瞧了一眼那再次关闭的铁门我连改善一下那小女孩的伙食估计都暂时做不到,可那孩子膝盖附近的肉都有些感染了,别说是一个公主了,一个平常人也受不了那样的折磨。
你们想干什么?我刚刚走出城堡本来想来这样一嗓子,但面对沸腾的人海我沉默了。好家伙在议事厅马拉没有斗过我,现在居然召唤了上百人到这里和我示威?
“将军,您准备私自放了那个暴君么?”一个平民显得很激动,但他对我还是用了敬语。
“没有打算释放国王……”
“那您来这里干什么?”
老子来这里管你们什么事?我本想这样喊一句,但最后没有,“国王虽然有错,但公主有什么过错?有必要给那个小女孩施加酷刑?”
眼前这平民愣了一愣,他显然不是很了解情况:“什么酷刑?”
“他们一家**,一群yin荡荒yin的贵族!”又有人喊了一嗓子,其他原本不知情的人顿时找到一点能支撑自己理由,跟着大声附和起来。
“一个8岁的女孩**通奸?她那里有感觉么?她的器官发育健全了么?你们是听谁说的?你们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