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腕官途-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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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贵马上道:“朱所批评的有道理,是我糊涂了,该罚,真的该罚。”说着开了酒瓶,斟了三小杯,又倒在一个大杯子里,一仰脖子便干了,将酒杯翻了一下,意思是自己干了,接着道:“朱所,我这能算过关吗?”
朱立安却道:“这话你不能问我,你应该问梁部长才是啊”。
梁红艳就拿起筷子指点着菜肴道:“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别闹了,还是先垫垫垫肚子吧。”夹了一筷子凉拌金针菇放在嘴里,又警告道:“咱们提前说好了,一会要是喝高了可不许耍酒疯。”
两个人“那是、那是”地应了几句,又自吹自擂说了一堆自己酒风如何如何好的话,便也跟着吃了起来。
刚才袁世贵和朱立安一唱一和,说行酒令讲笑话的时候,陶如轩已经听出了点门道,知道他们所谓的笑话恐怕多半是荤段子。自己虽然过去也听过一些荤段子,但是真要当着梁红艳面讲是否合适呢。浅尝则止,大家不笑,也就失去了趣味;讲的过分了,大家笑了,过后梁红艳心里又会怎么想呢?难保会觉得自己庸俗。所以这个标准其实还是很难掌握的。
一边吃一边琢磨,陶如轩一直有些拿不定主意。
菜过五味,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袁世贵就迫不及待道:“还是我先给大家讲了一个吧。是关于纺织厂的,当然跟我们纺织厂没有关系,是一次我去河阴县毛纺厂办事的时候,听毛纺厂的人给我说的。我觉得有点意思,就给大家讲讲,只当一乐。”
说到这里,袁世贵却先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朱立安就埋汰道:“我说袁总,你瞅你那点出息,还不知道可乐不可乐,你自己先笑上了,快讲,快讲。”
袁世贵就伸手做了个按压的动作,意思是让朱立安不要打搅,又清了清嗓子才道:“是这么回事,河阴县毛织厂门口有个用彩灯做的牌子,上面写着‘河阴*毛纺织厂’六个字。有一次有个县领导晚上到厂里视察,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第一个河字的彩灯坏了,那个领导也是个外行,就愣了一下神关切地问厂长:这个……原料好搞吗?”
说完后,袁世贵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其他人却没有一个人笑。朱立安在一旁道:“你这算什么笑话,我们听了半天都不知道什么意思,该罚!”
袁世贵就急眼了,却因为有梁红艳在场,也不好明着解释,就瞪着眼睛道:“河阴*毛纺织厂,第一个河字没亮,你想想,明白了吗?”
陶如轩听明白了,却不好意思笑出来,只能憋着。朱立安半天弄不明白,又将“河阴*毛纺织厂”六个字在嘴里翻来覆去念了数遍。梁红艳却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用筷子指着袁世贵道:“袁世贵,你这可有恶意中伤,故意编排领导的嫌疑,再外行的领导也不会问出这种话嘛。再要讲这种段子,你主动把那一瓶酒都给我干了。”
袁世贵刚要赔情解释,朱立安也弄明白了,不由哈哈笑了起来,半天才止住了,对梁红艳道:“梁部长,一定要罚,可不能轻饶了他。”说着将一杯酒递给了袁世贵。
袁世贵大喊冤枉道:“这算怎么回事,说好了讲出来大家笑了就算,现在大家都笑了,却还要我喝,不行,不行,没有这样耍赖。”
朱立安看了一圈指着陶如轩道:“谁说我们耍赖了,你们看小陶兄弟不是就没有笑吗。少废话,喝酒,喝酒。”
袁世贵见陶如轩果然没笑,秃噜了一句道:“小陶年轻听不明白嘛。”却也干了一杯,将杯子放下来就催促朱立安道:“老朱,别光顾着将我的军,这回该你了,我看你能说出什么好的来。要是说不出来,小心我灌你。”
朱立安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做了个按压的动作道:“用不着,要是我讲的大家都不笑,我自罚三杯。”
“好、好、好,别光顾着吹牛,你说,你说。”袁世贵可能是连喝了几杯,有些上头,说话开始变得不利索了。
朱立安稳了稳情绪道:“听好了啊,说是一天晚上,几个站街女在路灯下面招生意,半天不来人,心里都很着急。忽然过来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可能是见她们穿的少,怕他们着凉,处于好心就问她们:你们这大半夜的不回家,站在大马路上等什么呢?几个站街女等了半晚上没招来生意,心里自然很不高兴,其中一个就没好气地说:我们等棒棒糖呢。老太太都爱贪小便宜,心里一想,你们能等我难道就不能等吗。于是也加入了等棒棒糖的队伍。不一会来了一帮警察,就把他们全部抓回了派出所。审问的民警见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就问她:你都没牙了还能做吗?老太太说:我没牙了,但是能舔啊。”
这个笑话讲完,连带着袁世贵的笑话,陶如轩实在忍不住了,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跟着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笑完了,梁红艳却又板着脸道:“老朱,你虽然把大家都讲笑了,但是还得罚。因为有污蔑老人之嫌。”
袁世贵刚才被朱立安硬罚了一杯,现在当然要替梁红艳说话,马上也跟着帮腔道:“对,必须罚!尊老爱幼是华夏民族的传统美德,你拿老人开这种玩笑就是大逆不道。你自罚三杯,算是个那位老人赔情道歉了。”
朱立安嘿嘿笑了两声矫情道:“我喝酒没问题,但也不至于把问题拔高到民族危害的程度吧。”说着跟袁世贵刚开始一样,倒了三杯,又倒在一个大杯子里,一口气喝了下去,接着道:“这回是不是该小陶了?”
陶如轩虽然早已经在心里准备好了一个,但还是有些犹豫,就把目光悄然落在了梁红艳的脸上。
梁红艳脸上笑的红彤彤的,手中的筷子优雅地夹着菜,并没有看陶如轩,却知道陶如轩在看自己,便道:“要是有的话也讲一个吧,权当一乐。”
陶如轩这才道:“那我就讲一个我听来的吧。”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讲了起来道:“说是一只青蛙和一只公鸡去找小姐,公鸡三下五除二就完事了,却听见隔壁青蛙一晚上都在‘一二三嘿,一二三嘿’地叫喊。第二天公鸡就羡慕地对青蛙说:蛙兄,你真的好厉害!青蛙一听,一脸不高兴说:厉害个屁,老子一晚上都没跳上床。”
相比袁世贵和朱立安讲的笑话,陶如轩的笑话就含蓄的多了,梁红艳第一个捂嘴笑了一下,袁世贵和朱立安本来并没觉得有什么好笑的,见梁红艳笑了也跟着笑了几声。而且这个笑话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陶如轩就算过关了。
接下来该梁红艳了,袁世贵道:“梁部长肯定有好的,一定要讲给我们听。”
梁红艳便把筷子放下来,在袁世贵和朱立安的脸上看了一下,含着笑道:“那好,我也给你们讲一个吧。说是有一天,干弟弟背着干姐姐过河,走到河中间的时候,干姐姐的手摸到了干弟弟身上的东西,就问干弟弟:这是什么?干弟弟说:这是冤大头。干弟弟又问干姐姐:你那是什么?干姐姐说:我这是派出所,专门为冤大头平冤的。”
梁红艳讲完,大家都笑了起来。袁世贵道:“还是梁部长讲的有意思……”话没说完就卡在那里,愣了半天神才道:“梁部长,你这可是变着法骂我和老朱啊。”
朱立安也回过神了,接茬道:“可不是吗。冤大头,派出所,我们俩这都成什么了。梁部长,这不行,无论如何得罚你一杯。”
梁红艳边笑边道:“好吧,好吧,我自罚一杯。”说着喝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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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徐娘心计
第二十二章徐娘心计
陶如轩早听出了梁红艳的意思,虽然知道是在变着法损袁世贵和朱立安,却又纳闷梁红艳为什么非要编出个干姐姐、干弟弟来。
接下来,你讲一个,我说一个,有好笑的有不好笑,觥筹交错,不一会两瓶茅台就见了底,袁世贵觉得不尽兴,又让服务员拿了一瓶,一直喝到到十点左右。袁世贵和朱立安两个喝的最多,几乎每人喝了一瓶,好在茅台酒虽然后劲足,刚喝完却并不是特别要紧,不过两个人的嘴上还是少了把门的,胡言乱语,不成体统。梁红艳也有了些醉意,脸色红润,如出浴一般。陶如轩虽然也喝了不少,但还算清醒,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便不时在大腿上掐一把。
梁红艳就举杯道:“大家高兴的差不多了,各人自扫门前雪,喝了门酒就散了吧。”说着将杯中酒喝了。其他人也跟着喝了。梁红艳就给陶如轩使了个眼色。陶如轩马上会意,出去把两个人的司机叫进来,又帮着送上了车。
不想,从外面回到包间,陶如轩就发现梁红艳已经爬在了桌子上,看样子也有些醉了,就过去轻轻在梁红艳的肩膀上摇了摇道:“梁部长,我是不是送你回家?”
梁红艳却一下倒了下去,陶如轩急忙伸手去扶,手却无意间落在了梁红艳的胸前,只觉一团软绵绵的感觉,想要撒手又怕把梁红艳摔在地上,只好就势抱起,却把梁红艳整个拦在了怀里,虽隔着衣服,可那夏秋衣服单薄异常,加之梁红艳本就是个凹凸有致的女人,陶如轩不免心跳加速,喉咙发干,加之喝了不少酒,脑子里一片混乱,忽悠间就想起那天在丰源环亚山庄的那个女人,竟有些难以自持的念头。
好在梁红艳没有完全失去意识,陶如轩叫了两声“梁部长”,梁红艳便清醒了不少。稳了稳脚跟,转身间两个人的嘴唇又差点贴在一起。陶如轩急忙扶住梁红艳的肩膀问道:“梁部长,你没事吧?”
就在这时,一个服务生进来收拾桌子,一见二人情形,马上一脸绯红,转身就要出去。
陶如轩知道她误会了,厉声叫住了道:“跑什么,还不过来帮忙?”
那服务生这才过来,帮着将梁红艳扶住了,慢慢稳在椅子上。梁红艳这个样子,司机老黄也不在,送回家去显然是不可能了。陶如轩边从口袋里掏钱边对服务生道:“你马上去开一间客房。”正要把钱递给服务员,梁红艳却早从坤包里掏出一张卡,看样子应该是大酒店的会员卡,递了上去,口齿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