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风起如烟灭-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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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他脸色骤然一变,原本就有些苍白,苍白?这时我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不对劲,难道……来不及多想,就发现自己已经整个人被他抱在了怀里。
一抹柔和的绿光从眼前一闪,割开了空气,速度快到不可思议,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只是,地上越来越多的红色,证明了其,曾经出现过。
我惊恐地听见了,血肉被划破后裂开的声音。
浓重的血腥味,就那么地,肆无忌惮的散发开来,刺激着人的嗅觉。
风澈尘右手搂着我的腰,在空中,接连旋转了好几个圈。
他的脸,愈加地白净到透明,本红润的唇也开始渡上了一曾白色。
他的左臂,被那锋利的东西割了一下,血液,涓涓地流了出来。
一滴一滴接二连三轻盈地落下,仿佛在悼念着什么。
我明明感觉,他可以避开的,他似乎是,有意的就,碰上了那锋利的东西。
他抱着我转圈的时候,宽大的袖子飞扬起来,如果他有意碰上那东西,也不会有人认出来,因为,被袖子给遮住了视线。
我的眼光,一直都是很准的。
可是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风吹过,我缩了缩脖子,蓦然感觉衣襟处凉凉的一片,就好象是水分被蒸发掉是那种透人的凉意。
更加浓郁的血腥味充满了周围的空气。
难道是……
我低下头,不禁倒抽了一口气,他的红衣,胸前,湿染成一片,都几乎要染湿我的小红袄了。
就是为了遮掩这个么?
究竟是为了什么居然不惜自残来掩饰。
这样,就能够有恰当的借口掩饰的了空气里那似有若无的的血腥味了。
“你……”看着他那张俊美依旧却苍白的脸,我心里第一次有了,心疼的感觉。
他整个头的重量都靠在了我的肩上,温热的气息在耳边,他说:“颜颜,别说。”
然后,就那么一瞬间,我的脑袋就颓然地挂在了他的肩膀上,这家伙,居然点了我的睡穴。
试探
“你想做什么?”察觉到旁边的人的不正常,炎羽一声厉喝,却依旧是晚了片刻。
那在羌烈手里柔软的叶子刹时就化成了利器,直向风澈尘他们飞了过去。
炎羽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揪起来了,不知道是为了澈还是韩塔宁,他也分不清楚,若是往常,他定会毫不犹豫地先抓住那个罪魁祸首拷问一翻,可是这回,他完全的失常了,几乎到了要失控的地步,看到澈的左臂鲜血直流,那红色的血液刺痛了他的眼睛,再一眨眼,便见到韩塔宁小巧的脑袋乖巧地垂在了澈的肩膀上,心里突然涌现出了许多莫名的情素,他竟然花了好长时间才压制住自己想要过去一探究竟的冲动。
可是却终究有些压制不住心中的愤闷,下意识的他就将所有的内力凝聚到手中,出其不意地向旁边的人会了过去,来势汹汹。
羌烈早有准备地迅速往后一退,掌风所到之处,梅花皆如同被十几狂风轰炸般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羌烈吐了吐舌头,幸好自己躲得快,不然……
本来出击是为了试探风澈尘是否受了伤,他有些怀疑风澈尘就是昨天晚上夜探使馆的人,因为那样的身手,在炎翼并不多见。
昨天自己凭借着人多的优势在其胸前划上了一剑,如果……
不过没有想到,这次试探居然会有了意外的收获,原来,炎翼的这位睿亲王,居然也会有弱点,而且,还是,不小的弱点。
看来,很多事情,可以好好斟酌斟酌了。
想到这,他嘴角勾起一抹摄人的笑,道:“睿王爷待客的方式果然是别具匠心呢。”
炎羽只是冷笑着,并不回答,有些话他根本就不屑回答,他已经养成了用气势压人的习惯,他只需一个眼神一扫,就可以让人仿佛进入了地狱一般,可惜眼前的人,现在却还不能撕破脸面,待我攻破南楚那天,就是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之日,炎羽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羌烈心下一惊,好强的气势,这家伙年纪轻轻就能掌控着炎翼的大权,果然是深不可测,不过,抬眼看到百米远处的那两人,他脸上已经是笑意涟涟,再强的人,只要有了弱点,那么,就都是不足为俱的,只是,不知道,会是哪个呢?
他眼珠骨碌一转,收起了笑容,略微有些歉意道:“睿王爷,刚才我一时技痒难耐,没有想到误伤了人,还请王爷从中斡旋一下。”
羌烈将这话说的不卑不亢,明明是想观察下澈,却还找了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南楚的三王子果然,心机很重呢,既然如此,那么就,这样吧,正好,自己也想去看看呢。想到这,炎羽脸上淡淡道:“这样,也好。”
习武的人耳朵都分外灵敏,那两人的对话都一字不落地落入了风澈尘耳里,怪不的近来边境一直都颇不平静,南楚果然是能人辈出啊。
看着两人离自己越走越进,他心下当即有了主意,只是,他叹了口气,希望她,知道后,不要怪自己就好。
看来当真是流了不少的血啊,看着地上一摊鲜艳的红色,羌烈心中叹到,只是不知道,这血,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可惜,风澈尘怀里的那女子挡住了其视线,不然,结果绝对是一片清明,真不知道他怀里的女子是何等的姿色,居然能牵引着他或者是,睿王爷的心呢。
心下自是白转回肠,面上羌烈却是诚恳的鞠了一躬,“失礼了,还望风公子海涵。”
风澈尘淡淡道:“三王子费心了。”而后转向了炎羽,似乎是解释:“王爷,恐怕不能下午的宴会不能出席了。”
炎羽心下明白,怕是澈伤得不清呢,当即点头却说着不相干的话:“好好照顾颜颜。”反正八成那小子已经想到这份上了,那倒不如故意往这方面引导,也好断了其他的念想。
风澈尘正要走,却见羌烈出手将他拦住,他皱了皱眉头,问道:“三王子此举何意?”
羌烈无辜一笑,“风公子误会了,小王略通医术,眼下要紧的是止血。”
“三王子尊贵之躯,这点小伤怎敢烦劳。”风澈尘断然拒绝。
羌烈摇摇头,“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救人本来就是医者应为之,况且又是我所伤,自然是更不可袖手旁观了,再说这位姑娘怕是伤的不轻吧,都已经晕了过去,还是先让我看看比较好。”说罢,就要伸手去拉,却见眼前人影一闪,炎羽已经站到了他面前,面色沉静到,另人,害怕。
“男女授受不亲,炎翼风俗不同于南楚,三王子请注意。”
“这有什么?”羌烈神色自若地笑了笑,“大不了娶了便是。”
看着面前这笑得轻佻的男子,炎羽只觉得胸中一股怒火只往上串,真恨不得剥了他的皮炸了吃,勉强压制住怒火,正欲说什么,却听到澈的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道:“表妹已经许了人家了。”
“哦?”羌烈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难道就是……”
“不错。”风澈尘的声音淡然了许多,索性把话说的明白透了,即已经是自己的未过门的妻子了,那羌烈总也不敢放肆多少了吧,“不知三王子还有什么要说的么?若没有,再下便先行告辞了。”
个人心里有各自的想法,羌烈怕是最高兴的一个了,呵呵,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且不管这是真是假,总归这两人对那女子都是有些情素的,若是来个挑拨离间,呵呵,看来……要找个机会跟那女子多接触接触啊,事情有了更好的解决办法,羌烈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一句:“早闻如玉公子的一套零落剑法独树一帜,本想今天讨教讨教,却没有想到……小王心里觉得甚是可惜啊。”是啊,既然下午的宴会你不出席了,那我总得给自己找个理由去找你吧。
风澈尘又岂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不肯给个明确的答复,存心气死他,“那改日定当讨教讨教。”这个改日嘛,可以是明天,也可以是后天,还可以是明年,更可以是……永远。
羌烈一抹算计的笑容渐渐绽放:“不过,我想呢,比武是不能比了,可是,听闻风公子文治武工样样出重,这点小伤,对于赋诗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吧?想必睿王爷不会怪我太卤莽了吧。”
一习话让羌烈占去了先机,炎羽也不好说什么,这人,实在是可恶之极,不过当真是个很好的对手呢,想到这,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有多久,没有碰到这棋逢对手的感觉了?
“自然是如此,若是表妹醒了的话,自当奉陪。”这下是骑虎难下了,风澈尘只能硬着头皮应道,若是真如他所言略懂医理,那么,怕是真瞒不了多少,也只能尽力而为了,他心中长叹了一口气。
待目光碰上了安静地靠在自己怀中的女子,那熟悉的面容如今却有一种别样的风采,他的嘴角,却是不可以致的上扬了起来。
这一发自内心的笑容,竟然,硬是把本身也是风流人物的炎羽和羌烈看得傻掉。
协议
我眨眨眼睛,没有意外,还是古色古香的床,心里突然思绪如潮涌,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庆幸。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我条件反射地向门外看去,却是风澈尘走了进来。
脸色依旧是失血过多的苍白,却依旧是俊朗无比,“你好点了没?”不知道怎么地,一见到他,我就想起那个怀抱,还有那漫天飞舞的梅花。
“你这是关心我吗?”他似笑非笑地反问着,而后肯定地答道:“你在关心我。”
“鬼才关心你呢。”我瞥瞥嘴,“我只是担心没了你我的生活将会变得很无趣。”
“真是口是心非呢,你啊,要我怎么说你好呢?”他无奈地看着我,而后眼神变得郑重起来:“颜颜,你休息好了吗?好了的话我们还得去梅宴走一圈。”
“我本来就没有事啊,要不是你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接了过去,只见他说的振振有辞道:“点你鼻子是因为我觉得这样很亲切啊,哪里知道你平常大大咧咧的这回却是这么地害羞居然就晕过去了。”
“我害羞,我哪里害羞了?”我嗓音提高了八度,明明是他点了我的穴道怎么就成我害羞晕过去了?这人还真是……让人无语了。
“诺。”他手指得意地在我眼前晃了晃,得意道:“你这叫,欲盖弥彰。”
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