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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凤凰垂翼-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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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眼看他眼瞳的色泽又变黑了,而他的双手也渐不安分,明白他接下来又想做什么的她赶紧喊停,「不行,我说不行……」

他故意皱著眉,「我已经不是骗子了不是吗?」

「你还提?」她气得乾脆用两手捂住他的嘴。

自她指缝间流泄出的低沉笑音,在她的掌心裏震动著,飞帘缓缓挪开两手,静看著很少笑得那么开心的他,见她在看他,他敛去了笑意,伸手拨开落在她额际的发,柔柔地亲吻她,比起他一烧起来就足以焚身的热吻,这种轻轻点落的吻触,像种珍惜,浓情蜜意的感觉也增添了些许,飞帘侧躺在他的怀中,任他一手揽著她,一下又一下地吻著她的香肩。

「王爷。」力士站在门外轻唤的声音,令飞帘绷紧了身子。

「走开。」不想让他扫兴的破浪,出声赶人後,伸手想将往床裏缩的飞帘拉回来。

「王爷,您有客来访。」大概猜到他在忙什么的力士,硬著头皮刻意提醒,「咳,是贵客。」

什么贵客可以在一太早就吵人?满心不情愿去见客的破浪,没好气地下床穿衣,在临走前,他以指轻抚著飞帘嫣红的脸蛋。

「我去看看,你再睡一会。」

少了他的体温,一身的冷意反而令飞帘睡不著,看看窗外天色已亮,并不想让待会进来的应天瞧见这景况的她,撑起微微不适的身子下床著衣,坐至妆台前想将一头长发梳起时,不意在镜中瞧见破浪在她身上烙下的痕迹,昨夜记忆登时排山倒海而来,令她有些羞窘地把衣领拉高些。

门扇被轻轻一敲,她还没应声,推门而入的应天,已端著他们两人的早膳进屋,飞帘忙将衣领拉高穿妥些,但应天仍是自眼角余光看见了些许端倪。

平常都是搁下东西就走的应天,今日一反常态,定至她身後,拿过她手上的木梳,一言不发地替她梳起了发,但那仿佛像在发泄般的力道,扯痛了飞帘的头皮之余也令她眉心深锁。

在她梳好发,准备在髻上簪上簪子时,飞帘透过镜子,看著应天手中簪子所瞄准的,并非她的发髻,而是她的额际,飞帘在她犹豫下决时:心底有数地问。

「你视我为敌?」应该说,现下应天是很想杀了她。

应天将手中金簪握得死紧,在心裏想著,只要稍施点力从这个穴位插下去……

飞帘自嘲地说著,「我没有什么朋友,我只想与你做个朋友。」

「我拒绝。」用力将簪子插进她发髻裏後,应天忿忿地离开她的身後。

「我懂。」因为破浪这个因素,她也不敢期待能在应天的身上得到友谊,只是,应天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并不想……

「你懂?」听了她的话後,隐忍已久的应天霍然转身朝她喝问,「你懂什么?」

早就打发完贵客的破浪,在与力士走到房门前时,就听见了应天的声音,深怕应天会伤害飞帘的力士,忙想进屋将应天拉出来,但破浪却扬起一手,阻止他进去加入两个女人的战争。

「你只是个神子……」应天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她的身分。「你能给他什么?」若是破浪选择的人,是京中皇亲或王公的女儿便罢了,她也知道一个巫女的身分根本就下能对破浪有所求,但……那也下必是神子!

「你呢?」飞帘坐在妆台前淡淡地问。

「我愿把命借给他,他若有伤有痛,我替他受,他若命危,我代他死。」她毫不犹豫地拍著胸口说,「你能像我一样愿为他而死吗?」

「身咒?」以往她在神宫裏也曾听过巫女所使用的种种咒术,只是她没想到,应天竟可为破浪不惜一切到这种地步。

「没错。」

「不是谁敢为谁牺牲、谁敢为谁而死,就是谁爱得比较深。」被她以这种方式比较过後,飞帘不认同地摇首,「你的爱情是用衡量的吗?为爱轻易拿生命作赌本,你的生命也未免显得太过廉价。」

「你能为他做什么?」一字也听不进的应天,不甘地看著这个什么都不必做,就可以得到破浪宠爱的女人。

飞帘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在她身上,「在你问我这句话前,你该先去问问他,他又能为我做什么?他若能为我做什么,我定会以同等程度来回报他。」

明明就是来找她兴师问罪的,偏偏她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夺去了他人的所爱不说,还根本就没把先来後到这道理放在眼底,眼中泛满泪的应天,不甘地向她摇首。

「这不公平……」

「应天……」飞帘起身走王她的面前,朝她伸出手想给她一点抚慰,应天却一把挥开她,难堪又伤心地冲出屋外。

独站在房中,飞帘默然看著伸出去却被挥开的手,将外头冷意灌进来的门扉突遭人关起,一只大掌自她的身後将她的手压下,并微弯著身子将她抱紧。

「是君子的就不该偷听。」她站在他怀中动也不动。

「谁说我是个君子?」破浪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动手抽定她髻上的簪子後,心满意足地嗅著她发问的香气。

自他的举止裏,知道他可能全都听见後,红潮袭上飞帘的脸庞,她有些别扭地想离开他的怀中,下想让他太过得意,但他的两掌却牢丰地锁住她的腰际。

「方才的话,说话算数?」他若给多少,她便回以多少?看来这是笔划算的买卖。

「当然。」因顾忌著颜面,已收不回的话,飞帘只能尴尬地承认。

他边说边轻咬著她的耳垂,「我会让你舍不得离开我。」

「你有这么大本事?」她缩了缩肩头,在他的怀中转过身,一副把他看得很扁的样子。

低沉的笑音围绕在她的耳畔,破浪心情好虽好,却不忘拎著方才那根簪子向她提醒。

「日後应天若是做得太过火,你可别又什么反应都没有,或是玩逆来顺受那套。'打一开始他就对应天说过他们只是将军与巫女的关系,金刚和力士也劝了应天不知有多少回,可固执的应天就是听不进耳,他也只能任她泥足深陷。

「应天是你的巫女。」思及不知已经爱了他多少年的应天,她有些同情地低下头。

「只是巫女。」他虽是撇清关系,却故意在她耳边低喃,「但我还是不会插手你俩之间的小战争。」

她红著脸瞪他一眼,「别太自抬身价。」这男人真以为他那么值得人抢?

破浪开怀地放声大笑,在飞帘气不过要走人时,他一把拉过她亲吻,在她绯著睑推著他的肩时,他心情甚好地抚著她的唇。

「我喜欢你撒谎的模样。」

第7章

有人在外头。

被外头微声惊醒的破浪,低首瞧了瞧在他身旁睡得正熟的飞帘,替怕冷的她将被子盖妥後,他轻声溜下床著衣,披上大氅後开门走至门外再将门扇关紧。

无声落下的雪花,将庭院静染成一片银白无瑕,独自步圣院中的破浪在确定来者在何方後,慢条斯理地将身上大氅的穗带系紧。

「我才在想,你究竟要忍到何时才愿现身。』他侧首看向墙角,嘲弄地笑著,「终於忍不住了?」

自雪堆後走出的汉青,再次见破浪自飞帘的房裏出来,此时在他眼中,掩藏不住的,是积藏已久的愤怒。

「她不是你碰得起的女人。」

「你就碰得起?」透过力士的打探,破浪早就把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底细,给摸得一清二楚,同时也知道他一直躲在暗处的原因为何。

汉青严正地声明,「我的职责是守护殿下。」

「你不觉得可悲吗?」面对这个不老实的男人,破浪有些受不了。「不敢言,不敢爱,只敢默默守护著她?」长年待在飞帘的身边,他能对飞帘不动心?谁信?

在破浪洞悉的目光下,觉得自己多年来拚命想要隐藏的秘密遭揭开的汉青,苍白著一张脸,试图将那不愿让人知晓的情意再次埋回心底,他强自按捺下激动的情绪,在自己的伤口上盖了个看似完美的盔甲。

「殿下是海皇的新娘。」

破浪冷冷轻哼,「她是我的,不是什么海皇的。」

「殿下是海道的风神,你这人子没资格——」无法忍受他说词的汉青,冠冕堂皇的大话才说了一半,就猛然遭破浪扔来的一句问号打断。

「你爱了她多少年?」

汉青猛地止住口,自鼻中呼出的气息,在这静谧的雪夜裏化为白雾,愈是被两手环著胸打量著他的破浪看著,他的气息也就愈显急促。

「我不是你,该是我的,就会是我的,因我会不计一切将她得到手。」破浪笑笑地侧首睨他一眼,「你呢?你曾告诉过她吗?还是只敢躲在暗地裏守护她,永远把你的爱藏在不见天日的地方?眼睁睁的看她投入别人的怀抱,你甘心吗?」

一再遭他挑衅和刻意刺伤,碍於身分和有口难言的汉青,也只能隐忍地握紧了拳。

「殿下会留在你这,并非出自她所愿。」飞帘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她会被困在这,是因那个叫应天的巫女收走了她的法力,她才不是甘心委身於这个男人。

破浪无所谓地耸著肩,「非要这么骗自己,才能让你觉得舒坦点的话,那你就继续骗好了,我可没空在这陪你玩欺人欺己的游戏。」

「慢著。」汉青在他欲走前将他叫住,「把殿下还给海道。」

他慢条斯理地转过身,一反前态,面色阴沉地问。

「还?'

汉青说出今夜不得不来此的原因,「海道已将殿下视为叛徒了,在海道找到罪证前,只要殿下亲自回神宫解释,殿下还是可以恢复以往风神的身分,若再不回去,後果恐将不堪设想,你若为殿下著想,就该让殿下尽快返回海道。」

罪证?从他话裏大抵猜出海道急著要处置飞帘後,破浪危险地眯细了黑眸。

为海道效劳,她就是风神,不为海道卖命,就是叛徒,就是死路一条?为了海道,飞帘已经付出够多代价了,今後她不再欠海道任何一桩。

「你们没资格要我还,因为就是你们逼她离开海道的。」他森冷地瞪著这个想将她拉回火坑的男人,「我说过,她是我的,海道视下视她为叛徒,那是海道的决定,与我和她皆无关,我既要她,就绝下会放开她,我更不会再让她回到你们身边。」

「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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