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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凤凰垂翼-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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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之所以会出赛,原因很简单,就只是为了陛下,为了那个他所敬爱的皇兄。

既然陛下有意要将军权一把握的六器削减些权势,他便愿为陛下达成心愿,虽然说,在他出赛前,母后与大皇兄临渊都反对他一个堂堂帝国的王爷,委下身分去当个什么镇守四方的四域将军。

竞逐赛的十天十夜裏,他与夜色、石中玉、孔雀等四人,皆赤手空拳各据一座武台,自踏上去後就无人能将他们给赶下来,即使是六器们特意派出爱徒来抢席位也不能,直至竞逐终了大势抵定,陛下必须分配出方授予将军之职的四人,将出任四域的哪个方位,以及又该在四人中选出何者为四域之首,那时心高气傲的他并不知道,他与另外两个男人多年来的噩梦开端,就是自夜色提著两柄弯刀踏上武台的那一刻开始。

首先面对夜色的石中玉,在与夜色战了一日後,断了一臂的手骨,并因体力不支无力再战;次日登台的孔雀,也同样是在黄昏时分,因力竭和胸骨被打断了五、六根,不得不向夜色称降;最後一个挑战夜色的他,在第三日时仍旧在夜色身上讨不到任何便宜,两柄枪敌不过她手中的双刀不说,夜色还当著陛下的面,以力震山河的一掌将他给击飞出场外。

一个女人和三个男人的梁子,就是这么结下的。

天生就少了根筋的石中玉,本就不是很重颜面这玩意,而被夜色那股冷劲给吸引住的孔雀,很快地眼中便换上了爱慕与兴奋的光芒,但身分与他们下同、素来就是高高在上的他,则没有他俩那么看得开,他不信自己会败给一个女人,自小到大,他的颜面与自尊,从不曾这么彻底被个女人给摧毁过。

偏偏,那个女人却是陛下亲封的四域之首,他们这些新任的四域将军的上司,而更令他咽不下一口闷气的是,在打败他之後,站在武台上的夜色似意犹未尽般,竟当著全朝文武百官的面,对高居於看台上的六位六器将军撂下战帖,要求他们上台与她一较高下,还说……

她不介意他们六个一块上场。

当坐在台下将头埋在饭桶裏狂吃,以补充体力的石中玉吃完数来桶饭时,孔雀正哑然无言地看著素来高高在上的六器将军们,在惨遭夜色手下不留情的双刀修理後,一个个被踢下武台,唯一一个没被她给不客气踢下的,就只剩下她的亲爹,黄琮。

到头来,夜色并未与黄琮动手,因不想伤父女之情的黄琮主动称降,结果在一日之内,那个叫夜色的女人不但当上了四域将军之首,原本在黄琮头上帝国第一武将之名,亦遭她手到擒来。

为此,他足足呕了七年。

这七年来,他们三个男人,年年与夜色打,年年都想把她给拉下头头的位置,但她就是没让他们得逞过一回,也多亏夜色不给他们留颜面,自当上东域将军後,他的武艺在短短七年内大增,在他镇守的东域之内,从不曾出过任何乱子,甚至上回在举兵灭了天宫天苑城时,也没花他多大的力气。

在他眼中,三道的神子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天孙、女娲或是海皇亦然,他唯一的强敌,仅只是那个叫夜色的女人而已,因此当六器想插手干预他东域之事,甚至还派出了玉笄与玉珩前来海道,打算攻打三岛并找出海皇,他并不急著做什么,就只是待在他位於迷海远处的别业裏,凉凉的看戏。

因熟悉东域的他明白,要想解决海道三岛,就必须先解决那个守护海道的风神,而这点,相信现下吃足了苦头的玉琅与玉珩,应当也很明白了。

「王爷。'站在他身後远处的金刚,在他又举枪再练时朝他轻唤。

破浪回首看他一眼,并没有停下手边的动作,旋身一掷,准确地执向那片冬日已主,才在风势下离枝的枯叶,在它落地之前,硬生生地将它钉在远处的墙上,除了遭枪尖刺中外,稍稍一碰就可能脆弱四碎的枯叶,并无损一分一毫。

「玉珩船舰与军员在今日损失泰半。」自海岸边赶来回报消息的金刚,魁伟的身形占据了廊上的大半空间,极为低沉的嗓音,在说时,彷佛也令四周轰轰地震动。

破浪收回缨枪,自枪尖取来那片枯叶,手拈著叶柄问。

「那女人又做了什么?」除了布那啥子怪法令海上掀起强风外,那个被海道神子奉为风神的女人还能做什么事?

「飞帘布法卷起水龙。」亲眼见识过异象的他,怎么也想不通那怎会是人类所能为之事,不信神的他,本想说服自己让玉珩和玉琅损失惨重的那些异象,不过是上天所造成的,可当他看著那些水龙避开岩滩,像长了眼似的,什么不找,就只找上玉珩的船舰和碉堡,他就很难说服自己这单纯只是上天所为。

破浪扬了扬剑眉,一脸兴味地回首看向他那张明明白白写著,虽不想相信,但又百思不得其解的粗犷脸庞,半晌,他笑了笑:

「有意思。」假若有机会的话,他倒是很想会一会这个能让固执的金刚怀疑起自己信念的女人。

无声无息出现在廊上的力士,倚著廊柱一睑笑意地瞧著金刚脸上两道浓眉几乎挤成一团,与金刚外貌恰恰相反的他,长了一张斯文脸不说,还生了一副好嗓子。

「想说什么?」破浪朝他弹弹指。

力士忙不迭正色地开口,「王爷,日前六器自中上请来的僧人被活埋在山谷裏之事…—」

懒得多听一句废言的破浪,扬起一手打断他,直接问想知道的答案。

「是谁省了我的事?」六器特地找来为爱徒们助阵的僧人以及玉笄遭杀这事,玉珩一直想压著这消息,不让这事传出去,更不想让他知道,偏偏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只差不知道凶手是谁而已。

「都灵岛岛主观澜与天宫之人。」看样子,海道的神子中,有一个不肯乖乖待在岛上的岛主,私自溜出迷海了。

他有些意外,「天宫?』

力士摊摊两掌,「来者来历不明,但手握天宫之弓,同时也是他杀了玉笄,』也不知那个深藏不露的家伙是打哪冒出来的,在那日之前,三道裏压根就没听过见过那号人物。

「天宫欲与海道结盟吗?」破浪一手抚著下颔,不禁要做此联想。

深知海道作风的力士摇首,「海道似无结盟意愿。」自恃还有个海皇的海道,是出了名的看不起失了天孙的天宫与没了女娲的地藏,因此海道不可能会委下身段去与其他两道结盟。

破浪冷冷笑问:「这些海道的神子,真以为一座迷海就是人间所有的天地?」哼,井底窥天,外头的世界有多大、敌者有多强都下知,还不愿与其他两道结盟?搞不好哪天海道是怎么被灭的,恐怕他们都不知道。

察觉了这三个月来不断狂吹的风势,似乎变弱了些许,步下长廊的金刚,有些纳闷地看向天际,虽然风势依旧没停,但天际原本流散得飞快的流云,却缓下了它们在天上的步伐。

「风势……停了?」不过许久,当云朵停止在天上,连力士也不禁讶异地仰首观看。

金刚立刻把握这机会向破浪进言,「风势已停,王爷是否要把握机会进击?」

「不。」破浪连看也不看天际一眼。

「我军停泊在岩穴内的船舰一船未损。」以为他是担心自己的船舰也似玉珩般损失惨重,所以无战力可出海,力上忙不迭向他禀报详情。

他边说边瞧著手中枯黄的叶片,「我要继续等。」

力士忍不住皱起眉,「还要等风神?」虽然他不似没耐性的玉珩会蠢得去与风神硬碰硬,但这样一直等下去,究竟还要再等多久?难道他不想拿下海道挫一挫六器的锐气吗?

「她不是神,她只是个人。」破浪甚是不屑地将指尖的枯叶揉碎在掌心中。'要比耐心的话,我多得是,我就不信我等不到她累的时候,况且,我也不急著要拿下海道。'再强、再悍,或有什么旁门左道的法力,那又如何?她不过只是个海道的神子,就与他们人子一般,会肚饿,也会流血,更会体力不支,这等风势已经连续三个月了,他等著看她何时会倒下。

「王爷,你要上哪?」不明所以的金刚,看他在把话说完後,突然拎著两柄缨枪住院门处走。

「出海练枪。」上回在离火宫比试时,他没胜过夜色,在下回比试前,他得再去他的岛上勤练武艺,好让夜色再也笑不出来。

他俩听了急著想阻止他,「但迷海上大风大浪——」

破浪横他俩一眼,眼中森冷的锐光,令人不敢逼视。

「什么风浪?」

当迷海海上的风势停止时,居於三大岛的海道长老们,大惊之下急忙赶往都灵岛上的神宫,探询风神何以停止风势的原因,就在他们踏进神宫内时,发觉私自离开迷海的都灵岛岛主观澜已经返岛外,她还带了个不远之客踏进海道。

为此,早就对观澜私自行动有所怨言的长老们,终於忍不住发难。

「为何请雨师来此?」年纪最长的太长老,在听完观澜的介绍後,拉下了一张脸不说,还以鄙视的目光扫了那个远道而来的雨师一眼。

早就做好了与这票长老杠上准备的观澜,在雨师开口前往前站了一步,「为了飞帘。」

大长老不领情地将衣袖一撇,「海道之事不需地藏插手。」两界之战以来,海道三岛从未曾让外来者进入,别说是人子,就算同是神子也一样。

观澜双目炯炯地盯著他,「那就让我出兵。」

「出兵?」为了她的话,众长老不约而同地齐问,并开始在後头议论纷纷。

「没错。」观澜挺直了身子,情愿被这些食古不化的长老责备,也下愿再见飞帘忍气吞声地硬撑下去。

太长老扬起雪白的眉峰,「岛主这么好战?』他们都指望著藉由飞帘来摆平那些入侵者,偏偏就有她这种摆著现成的法子不用,反倒爱兴兵的岛主在。

她振振有辞地反驳,「不是我好战,而是紫荆王已至,海道下能再只依赖著飞帘,若紫荆王有意要灭海道,飞帘必须节省力气好在日後对付紫荆王,至於玉珩,三岛岛主可自行击退。』

「三岛岛王的职责是守护海皇。』也不管她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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