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爱上玄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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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吼了这么大声,他那只贱手竟然还一直顺着我下巴向我耳朵处揪去。痛死了,真的受不了。
这是那门子的亲热法!有这样的亲热法么?我那群色字当头外带禽兽行为的姐妹们怎么没有告诉过我。
吼!真没想到我竟然会喜欢这么个变态的家伙!连亲热都搞出这种变态的方式!
士可杀,不可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正常人就应该要以正常的方式来受。
变质的对话 (下)
手被攥着,根本没办法动,那么我就别怪我了。
我抬起膝盖往他胯下攻去,那一刹那,他攥着我的右手终于松开了,并且很快地按住我的右膝,而左手那只贱手已到达我的脑门了,居然抠了起来,还扯我的头发!
痛!
我发了疯的用尽全身力气以身体撞向他,不知道是我这次的力道大了一些,还是他手下留情了,这一撞竟然两人顺势撞倒在地上。
他被我压在了身下,真是天大的好机会!此刻我也顾不上什么曾经的爱恋,什么形象,新仇旧恨一起上了,冲着他就开始撕咬起来。我的手本能的就抓住他那头凌乱的长发,看到他的脸因头发被扯而现出的扭曲表情,我的感觉上来了。
哈哈!心里爽暴了。
淫笑一声,俯下身去就对着他的脸开始咬起来。
你这只猪,今天不咬死你,我姑奶奶洛宝两个字就倒过来写,跟你姓。
叫你抓我的下巴,咬你下巴;叫你揪我脸颊,咬你脸颊;叫你抠我脑门,咬你……
吼!该死的脑门没被咬到就被他给反压过来,双手再次被死死地按在地上。我仍是不甘心,双脚仍是在那不停地又蹬又踹的,他居然用他的膝盖压着我的腿。
动不了!吼!这只猪,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啊?
“你到底是谁?”上官寻这次用两只手分别按住我的手腕,撑在我的上方,劈头就问了一句这个。
我一惊,他何时发现我是冒牌的?
“不说话?那么就承认你是冒充的?哼,我倒是第一次发现,这天下竟然有这么好的易容术,在你脸上和头发上竟然找不到一丝破绽。你到底是谁?”上官寻甩了甩头,再次开口问我。
原来刚才他在我脸上乱搞一通就是为了找出我易容的破绽?
还有,他甩头是为了甩掉我咬他时流出的口水。
“哈哈哈――”笑死我了,谁能想到夏之洛的口水会有朝一日印在上官寻的脸上,还有他脸颊处的牙齿印呢,“哈哈哈——”
“你到底是谁?”
“你问的是什么废话?当然是你老婆夏之洛。” 难不成要告诉你我借尸还魂,穿越异时空,魂附在你老婆身上?切!到时你不把我当怪物给展览了。哼!反正我这具身体本来就是真身,只不过是魂不对而已。
“你不是!说,你到底是谁?”上官寻眯起了眼睛。
“你脑子有毛病啊?都说了是你老婆夏之洛了。还是你想要我瞎编乱造的告诉你,我找了个江湖术士把你老婆的脸和我的脸对换了一下,所以根本就看不出易容,那就是所谓易容的最高境界。是不是要我这样说?你以为在韩国啊?想整成什么样就能整成什么样啊?还是你想让我告诉你,你老婆死了,正好被我这个孤魂野鬼给碰上了,所以就占了她的身体还了魂?说吧,你想要哪种答案?我包你满意。”哼,摆明了就是欺负你不会相信这两种事实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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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寻直直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被他这样压着,那个滋味真是“爽”过头了!这头猪重死了,比刚才压着我靠墙还要疼好几倍,受不了,道:“喂!上官寻,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哎?比一头猪还要重。你这样压着我,我快要受不了啦!”
岂料我才说完这一句,书房的门倏地被人给顶开了。
“寻,我快受不了,你得救救我。你……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
我仰起头吃力地向后看去,是花清晨那个花蝴蝶。
上官寻一看进来的是花清晨,一张俊脸立刻涨得通红起来,尴尬地抬起腿,松了手。这家伙估计是尴尬之余带激动,抬腿的时候还踩了我一脚。
我的妈呀,痛死了!我终于明白原来自由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总算可以连滚带爬的起身了,冲着上官寻骂了一句:“你是猪啊,不会轻手轻脚的,被弄的痛死了。”
他已经推着花蝴蝶出了门,还隐约听到花蝴蝶的声音:“寻,你?你?还说你最近没有变?你看看你,以往就算打死你,你都不会在她方圆百步之内出现。现在,你?你?你?居然和她在离轩里面上演活春宫?”
“你在胡说什么?收起你那种肮脏的想法。”上官寻的声音好像有点动怒了。
渐渐地,后面两个人的声音我就听不到了。
未久,只见上官寻一人进了屋,花清晨闪了个面,就不知道窜哪去了。上官寻进来后,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直接上了二楼。
我瞪着两个眼睛,傻愣愣地目送他的身影一直消失在楼梯间。
这个是什么情形?
我还要不要在这呆下去?主人都不睬我了,难道我还要在这一个人干耗?
内心“痛苦般”“矛盾般”地斗争了半天,决定还是走人算了。
手刚触碰到那美丽雕花的门边,上官寻的声音又响起了:“你打算上哪去?”
我回过头一看,却瞧见他换了一身浅紫的外衣,正一步一步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他刚才是上楼换衣服?我皱了皱脸,在脑中搜索一下,貌似刚才我撕他的时候,除了口水有洒在他身上之外,好像还有一不小心撕了他的外衣领襟。
我立即紧张地低头神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看有没有被他不小心撕破了的地方,万一有个不小心露肉的地方,我就亏大了。所幸没有。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象你那般野蛮,边流口水边撕人衣服。”上官寻讥笑道。
他这话一出,我立刻窘了。但转念一想明明是他非礼在先,流口水和撕衣服根本就怨不得我,是他自找的。
“你真的很厉害!当今天下易容术最高超的,除了蝶宫有鬼面蝶之称的圣日使张悬雨之外,就是朱雀国的千面郎君殷木。但是再厉害的高手,易容术也都会有他的破绽之处,但是你――”说着,上官寻又一步步朝我走过来。
有了之前的先鉴,我立马跳离他几步之遥,不想他见了轻轻一笑,没再往前,而是转身往书案走去,坐了下来,继续道:“但是你,却让我在你脸上找不出一丝易容的破绽。手法竟然能高到超过那两人,显而易见,你跟那两人肯定没有什么关系了。若说你是高手,却探不出一丝你会武功的迹象,从你的脉象上看,体内也绝无真气存在,你手腕高明的的确让我不得不佩服。还是那一句,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
他最后这两句问语已收起了先前的笑意,这会倒象一个防御中待机会反攻的剑客。
我也收了之前略带调戏他的态度,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也还是那句话,你老婆,夏之洛。信不信由你?”
“你根本不可能是她!除了长相、身形之外,根本就无一处和她相象。假若你是某些人派来要刺杀我的刺客,那么,派你来的人在挑人方面真是独出一格,也是令人佩服。”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在挑人方面独出一格?我根本就不是杀手。”这家伙是言下之意就是我说差劲,真是过份。
“我知道你不是杀手。你若是杀手,你以为你还能活到今天么?”上官寻阴森森地飘出这句话,让我没由的一寒,他有杀过人么?
“那你又凭什么说我不是夏之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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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那就太多了。第一,夏之洛识字不多,根本就不会写字,这些是你那半个月手伤时写的。”倏地,一叠纸飘在我面前,李白的<静夜思>,<秋浦歌>,孟郊的<游子吟>,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杜甫的<月夜忆舍弟>,张九龄的<望月怀远>等等,这些全是我当时想念老爸老妈他们写的,望着这些诗,我有多久没有想起他们了?真是个不孝女。
“句句都是思念家乡和亲人的,试问岳父大人同在京城之内,需要你这么挂念么?第二,夏之洛生性傲慢,且目中无人,除了父皇、梅妃和夏仲堂,其他人根本是不屑一顾,何况是体恤下人,不打骂和折磨他们,他们就该求神拜佛了,更谈不上与他们玩成一片。”
“第三,夏之洛总会把自己打扮的非常艳丽,绝不会让其他女人超过她,而把自己弄的象个丫环一样,这种事根不就不可能发生。假若说唯一符合这点的,就是你花神祭那天的装扮,但是感觉却大不相同。”
“第四,夏之洛每次望我的眼神……”说到这他突然顿了顿,停住了,然后又接着说: “总而言之和你的不一样,你每次看到我,总象一只随时待斗的斗鸡一样。”
“斗鸡?喂!上官寻,你说归说,不要对我进行人格污辱。”居然骂我是斗鸡?
“第五,夏之洛每天会早早的起床,开始梳妆打扮,而不会是象你,一觉就睡上日上三竿。嗯,这点倒是和你经常说的猪是一个样。咳咳――”他说到这里,居然笑的有点咳,爱睡懒觉有问题么?好笑么?
“已经五点了,‘夏之洛’,还要我再继续说下去,帮你回忆你是谁么?”这句话怎么这么刺耳?
“那你认为我是谁?”
“猜不透。你是谁?目的为何?来自哪里?不但猜不透,也无从查起。”上官寻又忽然站起,向我走过来,停在我面前,笑道:“说吧,现下可以揭开谜题了,你到底是谁?”
“说什么?都说了是你老婆夏之洛了,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你以为你说了那么多点不相似,就可以判别我是另外一个人?你是否想过这是我吸引你的新招式?什么叫欲擒故纵?这点你都不懂?”我在他面前走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