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成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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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爷现在出现,真是让人意外。”钳制住青果的男子十分淡然的开口。
那一刻后,剑自青果的肩滑落,一道冷光闪过,让人不寒而栗。
“你本来要抓的人不就是我么。”瑞子陶冷笑。
他在这侯了许久,原本是想看看这绑匪身后的究竟是谁,却不料,他一剑封住了四个人的口,看来他要取自己的命,绝非儿戏。
他几步走近到了那几具尸体前,目光微垂。
“仁兄这样的布置却不想最后抓错了人,呵,方才很惊讶吧。”
“怪我,眼拙。只是安王爷也奇怪了,既然有人替你消灾,何苦自己还要送上门来?”
白衣男子一问,瑞子陶站在原地竟是一句话也没有。
“如果我没有记错,安王爷从未练过武吧。”身后的人语中带着笑,一把剑在手中,微微一抬,那一句话让沈青果瞬间僵硬。
不会武?她抬眸看到瑞子陶一双桃花目轻眯,在愣了半响之后开了开口。
“你……你不会武,送什么死啊!”她一口气吸气,对着那个身影一阵怒吼,直到面色发红,然后狠狠咬着牙。
“我哪里知道这儿的人要的不是银子是人命。”
“……”
佩服呐,真是佩服,这会还能这般淡定的说出这样的话,若不是身后有把剑镇着她真想扑过去咬死他。
“放了她吧,我跑不了的。”
原本一肚子怒气的青果听瑞子陶的这一句话忽然一怔,看着他此刻已无了笑意的面庞,咬住了自己的唇。
“看来,王爷很在意她。”
剑重新举起,指着的人是换成了瑞子陶,剑身就在青果的脸侧,只觉得那剑身的凉意已经穿入身体。
“她对你构不成威胁,多杀一个多收一份尸,麻烦的很。”
挟持了青果的男子轻笑,表示赞同,如此生死的时候,俩个人却好似旧识相见,一路玩笑,只是这玩笑间好似浸了毒素,随时致命。
“安王爷这般爽气的来了,那我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这位姑娘的命我不要。”
身后的男子承诺,可惜这个捡回一条命的人却一点也没觉得欢喜。
“我不换。”那方才还因为害怕而缩成一团的女子忽然间清亮的一句,让面对他的瑞子陶眉头一蹙。
“瑞子陶,你立马给我滚回你的府邸!”只见她咬牙,一字一句道了出来。瑞子陶看着她,她并没有看着如他般看着自己,而一双眼眸却是不知为何微微发红。
“你发了信来,不就是让我来救你么?这回怎么反悔了?”
她喉中发涩,是啊,明明是她想了办法给他报信的,可总觉得他回用他的一点聪明,谁会想他就这样来了,硬碰硬的一命换一命。
“总之这种交换我不要。”
“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他道这一句似叹息。
“王爷说的对,来不及了。”身后的笑语。
青果听后一阵恼火:“杀个不会武功的人,无耻。”
身后那捏着她肩手一松幽幽开口:“你也别恼,不会武那都是别人说的,可没没谁亲自验证过,安王爷也许是一直深藏不露呢”
男子退一步,剑身旋,一招轻过,待剑锋落定瑞子陶的方向,踮步一剑,不选疾风立马刺了过去。
他恰与立在前的沈青果擦身而过,那一刻,她几乎尖叫,如那男子所说他要亲自探一探瑞子陶的身手,可若瑞子陶真的是个养尊处优,只是享乐的斯文败类,那这一剑要的就是他的命。
叮——
青果闭目,看不得接下去的一幕,只是一声清响后,让她寂静中又缓缓地睁开了眼。
两个男子立于月色下,淡淡的身影各自都不染一丝的血迹。
瑞子陶没事,只是地上多了一样东西。细看时碎落成两瓣的翠玉,那是打第一次见面就见他一直系在腰间的东西,他刚刚是用它挡去了那一剑?
带着面具的男子自然是笑了,笑声在这黑夜中尤其的响亮与骇人。
瑞子陶果真给自己留了一手,并非外人所说的他一如外表是个斯文儒雅的文王,识破了这一点,无疑对白衣男子来说是个不小的收获……
“这般才有意思,那现在我出手就不算是欺负人了吧?”
这句话很显然是对青果说的,只是青果此刻已经木然,无暇回嘴。
白衣男子语罢,抬手将自己手中的剑冲瑞子陶掷了出去。
他笑言:“我还是讲究公平的,正经地打上一场,败者输命,也是心服口服。”
瑞子陶一把将那剑接过,在手中一番掂量,轻笑一声,抬眸却对那男子身后的人开口问道:“你盼我生还是我死呢?”
青果被他这莫名的一句问的说不出话,带了面具的男子此刻也回过身,可惜半张面具遮住了面看到不他任何的表情。
“生。”一个字不说的不算重,可是自她口中道出来的时候,她只觉得这个字生生烙在了心中。
瑞子陶微微上扬,青果有一种让他得逞的不快之感,只是他还未开口,那白衣男子似不愿再等了,自腰间抽出柄软剑,更加冷冽的光,然后冷冷道了两个字:“开始。”
靠,居然还有防身的武器。
白衣男子第一招就趁其不备,瑞子陶很是被动地勉强将那一剑挡下,可是步下不稳后退了数步。
由此可见这白衣男子是个很狡诈的人,从他第一剑出手开始,就看出了他其实并不是口上说的那样喜好公平。
瑞子陶会武功算是一线希望,可要是武功差劲那就叫天天不灵了。
青果在一旁,两人过招,刀剑无眼,她近也不是,退也不是。
烂桃子你给我争气啊啊啊啊!青果一旁只能碎碎念,但愿老天开眼,让瑞子陶的武功在那人之上。
可惜,一个在温柔乡泡久了的人显然是不会有武功盖世的,死桃子出手确实漂亮,衣袂轻扬,一招一式丝毫不减他玉面王爷的风姿,可是致命的是瑞子陶毕竟做惯了主子,手中少了些能置人于死地的气力,而对方恰反,结果不用说瑞子陶很少有主动出手的机会,次次都是在挡对方的招式。
“瑞子陶啊,你……”恨铁不成钢啊恨铁不成钢。
“闭嘴!”
“……”还什么都没说好不好。“你小心啦。”
青果一句小心才出口,瑞子陶那边就出事了,双剑相抵,僵持了片刻之后,一剑断裂。
啪——
碎下的铁片落地,让沈青果跟着心一沉,跌入谷底。
那把碎裂的剑还在瑞子陶的手中,青果第一个反应就是,对方使诈!
白衣男子当然不罢,连连出了手,一双面具下的眼眸正弯,这一剑碎的真是称心如意。
男子手里的剑无了阻挡要再想伤他易如反掌,接下去便是一剑挑破了瑞子陶的手臂。
从来不知道,这样的血肉模糊留在他身上会是什么样子的,青果此刻只觉得自己看不了,因为是真的心痛。
那把断剑瑞子陶已经弃开,白衣男子为了表现他的大度也将自己手中的剑丢去,可这前提是他面对的是一个已经受了伤的瑞子陶。
“你还有多久可以撑?”
“还死不了。”
冷风中,白衣男子问得不带丝毫的温度,而瑞子陶的回答,带着喘气,因透支已单膝跪倒在地。
“可我……不想再拖了。”男子忽然发话,惊得那一旁的沈青果一震。
男子垂眸忘着地上方才丢下的剑,弯下身拾起,他已无心再打下去,他笑言瑞子陶也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了,此刻他要的是结束。
“安王爷放心,我出手够快,您这一路定能好走。”
瑞子陶见他真正起了杀意,也已不抱希望,眉睫微动,最后还是垂了目,任凭天意。
只是半响,垂着目的瑞子陶都感受不到丝毫的动静,那一剑并未刺入身体,他抬眸,却只是一眼让他从未有过的惊愕之感。
白衣男子立着,手中的剑还是直指着自己,只是他的身后多了一个人,那个与其相比身段算是娇小的女子,手中握着那把方才被震碎的剑片,抵在白衣男子的腰际,因为害怕而与那剑片握得太紧,还未伤到他人自己的手心却已是渗出了血液。
“别用剑指着他。”谁都不能相信这一句告诫是出自沈青果子之口。
瑞子陶看着她,惊愕的连双目都不敢眨动一下,那明明是苍白得透明的脸庞,柔弱地一阵风都能吹倒的身躯,而眼神里的坚毅却似此刻环绕在她身上的白光,能穿透夜空与晨曦交汇。
祸缘(下)
白衣男子不动,一剑还是对着瑞子陶,青果的警告显然对他的作用不大。
“你敢用剑对着我,那敢不敢刺出这一剑呢?”
这一句正中青果软骨,她抓着剑身本就是提起了十二万分的勇气,可是要她杀人,难以想象。
男子一声轻笑,他道:“你不可能会,我很了解你。”
“……”
瑞子陶听闻这一句双眉蹙起,男子说很了解他,显然为沈青果的旧识?这个人……究竟是谁。
就在瑞子陶思忖之后,忽觉眼前有道黑影闪过,待他瞠目想要看清一切的时候,一瞬间没有了任何的直觉,片刻过后,僵硬的倒下。
“喂!”
“放心,只是迷晕了而已。”男子淡淡开口,青果握着剑片的手更紧,她只是担心瑞子陶,没想过这手下用力一分,伤的其实都是自己。
“我不想让他听到你我的对话,果儿。”
果儿,那两个出口,青果惊呆,这个一手策划绑架,却错绑了她的人,竟然能够喊出她的名字。
“你到底是谁?”
男子轻笑,缓缓动了步,见他欲要转过身来青果一时慌了手脚,只得将那剑锋向他腰际抵的更紧了一些。
“第二次,这是你第二次用剑指着我。”
青果立在男子身后,那句话里是多少的惆怅,仿佛听到过多次,一点的记忆涌上心,却怎么也浮现不出来。
现在只剩下这样两个人,他的身手方才不是没有见识过的,若要夺剑,青果没有半分的把握。
“第二次?”
“忘了?”男子苦笑,一双骨节分明的缓缓抬起,覆上那精致的玉石面具,他长指微动,自那脸上将其缓缓取下,那一张脸就在夜色中呈现,到最后的全然可见,青果愕然,那握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