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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媚香入骨:帝欢-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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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他曾为一女子,不问缘由屠尽一城十万余人,男女老少无一幸免。那之后的三个月,红光映天,连下雨都是红色的。”

这样的话,即使在白天听来,也倍感阴森。风筝打了一个寒颤。

“那然后呢?”

“后来,天帝震怒,据说长歌被废去所有修为,关押起来了,并被下了封令永生不得踏出圈地。”

“那个女子被下了最恶毒的诅咒,打入轮回,二人永世不再相见。”

林秋渡的声音也有点黯然,风筝也不再说话。

到底有多深的恨,又要有多深的爱,才会让这样一个美好的神,堕落成魔,在不眨眼间覆手毁灭掉一座城。

那么,即使是轮回,是永生的禁令,只要是你需要我,万劫不复,我也一定会来。

南宫耘回到抒阳居,四下里静悄悄的。有宫人上来服侍他换了衣服,他问低头帮他系整衣袍的侍女,“顺侧妃呢?”

“侧妃娘娘见园外的花开得正好,说是去采摘些来,爷您没碰见她?”

南宫耘笑着说,“没有,今天天儿也好,我去看看她。”他也没叫人跟,自己转身就去了。

走出院子不远,就听见叽叽喳喳一片笑声。

春来乱花渐欲迷人眼,回眸巧笑嫣兮乱人心。

三四个人站在一旁,却只有一个女子在一片花丛中。淡粉烟罗的裙裳,勾勒出弯俯着的曼妙身姿,手里挎着个精巧的竹篮,正拨弄着一簇花草。

绾婳向来不是个怨天尤人的主儿,性子虽然不热闹,但寻欢作乐从来不少。

“爷。”却是茗安看到了自个儿。今早,南宫耘就把跟在自己身边的茗安暂时给了新来的绾婳,毕竟是在皇宫之中,她四处转转也需个知事儿的人跟着。

花丛里的人总算是看到了自己,就着俯身便深深地一个万福。

南宫耘边走边笑道,“这院里的花儿草儿那么多,一直也没见有什么人关心。王妃来了,倒不管本王,先把这些个花草宝贝着。”

众人一听,这话中醋意十足,心里暗笑,都忙不迭地做了揖退了下去。

绾婳一双修长的手上尽是花草汁水没有地方放,只得讷讷地道,“王爷回来了。”

云浅寂如莲

绾婳一双修长的手上尽是花草汁水没有地方放,只得讷讷地道,“王爷回来了。”

南宫耘无奈一笑,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雪白的白绢,抓过绾婳的手腕,拿着白绢仔细的将她手上那些绿红的汁水擦掉。一方白帕霎时有绿有紫。

绾婳反手一抓,将那白帕捏在手里扬扬,咧嘴笑道,“王爷,我洗干净再还你。”

说完就着放那块帕子,将手从南宫耘手里移出。

南宫耘一笑置之,看看绾婳手里的花草,随口问道,“怎么?这迷迭很是珍贵?”

“那倒没有,迷迭入药醒神,我见这宫里头也有,就想采来些。王爷认得这个?”

“嗯,以前常见,这宫里有吗?我倒没有见过。”

“绾、婳,素手绾君心,年年岁岁静好。你有一个好名字。”南宫耘轻笑,好奇问道,“是你的母亲取的吧?她现在可好?”

绾婳低下头,小声道,“绾婳幼时调皮落水,累家母病逝。”

“嗯?”南宫耘眸色轻闪,“对不起,提了你的伤心事。”

绾婳却直直迎上南宫耘闪动的双目,男子眼中神采已如平常,治愈系的柔和。

“王爷,”绾婳轻摇螓首,“您去过虞域吗?”

“虞域,那是你的家乡吧?本王自幼长在深宫,江南山水,心向往之,却都不曾去过。”

绾婳遗憾地笑了笑,“江南好风光,药草齐全,对王爷的病应该也有好处。有机会绾婳陪王爷去走走好了。”

南宫耘一顿,看看眼前温婉的女子,点点头。

绾婳指指旁边的石凳,拽南宫耘坐下,手指搭上了南宫耘的腕。

这天阳光正好,微风徐徐。天际碧空如洗,白云清淡,皆是是下午的宁静和明亮。

“本王只是先天不足,气血亏损,并无大碍。是吗?”南宫耘神情缱绻,一边翻卷袖口,一边淡淡说道。

绾婳直直看着南宫耘,如波涛翻卷,半晌才收回僵硬的手。

“是。。。王爷只是。。。”

“父皇问起,你就这么说。”南宫耘已经恢复了温和的笑脸,清风疏云。

绾婳却知,南宫诺脉象缓滑虚浮,根本是,不治。

传言不虚,只是没想到真的是不治。

这个在昨晚妖娆邪恶温柔的男子,寿命多不过一年,便会心力衰竭而死。

绾婳心下一乱,之前的疑惑顿消,心下难过。众多心思涌出,脸上显出一丝不安与计较。

南宫耘将绾婳面容的变化都看在眼里,温言道,“姑娘,虽然娶你进来,不过是权宜之计。之后的这些日子你伴着我,但你我分塌而睡,本王亦不会有逾礼之举。”

“本王临去时,必将除你名号,放你出宫,你自可再寻去处。”言罢温和笑笑,转身离去。

“王爷。”绾婳心中一痛,去抓那一袭月白袍。

云寂浅如莲

南宫耘言罢冲绾婳笑笑,唇色很淡,

“姑娘,虽然娶你进来,不过是权宜之计。之后的这些日子你伴着我,但你我分塌而睡。本王不会有逾礼之举。”

“本王临去前,必将除你名号,放你出宫,你自可再寻去处。”苍白俊美的脸上落一束阳光,温和清浅。

只是不知,来路凶险,我等不等得到那天。

“王爷。”

南宫耘却已起身,没有理会。绾婳心中一痛,去抓那一袭月白袍。

白袍轻巧掠过,寂美如莲。

没抓上,一手空。

温和的表情,是装饰最好的伤口。高超处在于这足够骗过自己。

绾婳站在原地,脑中混乱至极。不会是他,这样一个淡泊美好的男子。

但是,绾婳缓缓松开手中的迷迭。

迷迭只生长在南辰虞域,而鸢草才在北部种植。二者极为形似,只在生长初期有所不同。

若不是长期在南部接触迷迭之人,根本不可能分辨得出。

南宫耘竟何一语道出呢?

复握紧手,搓揉,花叶汁水从手缝中流出。母亲,是这样吗?

懒阳西斜,安陵城里,家家户户飘起袅袅炊烟,安详和谐的一座城市。

京郊、寺院寂落。

一老一少两个乞丐蹲在院门口晒太阳抓虱子,老乞丐偶尔抬起眼撇撇从寺院里出出进进的小沙弥。

“。。。四十六。。。四十七。。。”老乞丐得意一笑,对着旁边的小乞丐说,“看到没?马上到五十个了、今儿个你又输给我了。晚上倒出来的饭是我的。不许跟我抢,”

小乞丐有些着急,盯紧院门口,操着一口浓重的乡音,“哼,还差一个,我就不信还真能有五十个。。。”话未说完,“吱呀”一声,门又开了,出来一个精瘦的小和尚,拎着大桶走了,也没看他俩一眼。

老乞丐打了一个嗝,咂咂嘴,“看到没,你小子今晚不许跟我抢。那么点儿大的人,每次吃那么多。你来了之后我都没吃饱过你知不知道?”

小乞丐嘟起了嘴,赌气坐到门口。“谁知道这个破寺一天有那么多人进进出出。都烂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会有生意?我就没看到有人来进香。”

“哎?你个臭小子,你知不知道,这寺的年龄比你爷爷的爷爷都大。不懂不要乱说。”

“年龄大又怎么样?还不是这么破。有什么用。”

“呦喂,小孩儿,话可不能这么说。”老乞丐坐起了身子,摆出了一副说教的样子。“你知道我在这里要饭多久了吗?我告诉你,三十年!三十年啊,这以前,的伙食可是特别好。把我喂得身强体壮的,不像现在,天天渣子粥。。。”

小乞丐一脸不信,把头扭到一边。

谢谢阅读、打滚求收藏~~话说砚台很喜欢这两章的名字、云浅寂如莲、云寂浅如莲那个好咧?

叫花渣子粥

小乞丐一脸不信,把头扭到一边。

“我饿!”

“好孩子,你别喊饿。只能怪你命不好,你看谁让你没赶上好时代。”

“切,你赶上好时候,现在还不是饿成这个样子,有本事别跟我抢渣子粥啊。”

“你可真别不信,你是新来的不知道,这寺三,啊不,四年前被火烧了,损失惨重啊,啧啧。之后人才少了的。”

“大火?这里好好的,哪儿有被烧的样子啊?”

“哎,你可不知道。那天起火的情景我可记得牢牢地,那时候官府调查原因,一帮饭桶,问来问去,可从来也没人找过我。也罢,那我就跟你说吧。那是秋天,天气很干,一天晚上。。。”老乞丐来了兴致盘起腿,就跟小乞丐说起故事。恰巧寺院门又开了,一个小沙弥端了一小钵渣子粥出来,放在地上,看了两个乞丐一眼。

老乞丐忙凑到小钵前一看,暗黄的渣子粥,咧嘴笑了,“嘿嘿,今儿不错,干的不少。小子,我先吃点儿,吃完给你讲哈,放心,我给你留一点。”说着端起碗呼噜呼噜地喝了起来。

小沙弥也就进去了。小乞丐在一旁盯着咽口水。

老乞丐狼吞虎咽地喝了粥,边喝边嘟囔“马上啊,马上。”

小乞丐想听故事,又听着钵里粥就要见底儿的声音,嘟着嘴把脑袋耷拉在膝盖上。

啪嗒一声,小乞丐一惊抬头。

老乞丐已经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口鼻有血缓缓流出。小乞丐大惊,忙蹿上前去扶起他,“喂,喂,你怎么了?你刚要说什么?那场火灾到底怎么回事?”

老乞丐浑身颤抖,已不能说话,费力用手一指那钵,喷出一口鲜血,到地身亡。

小乞丐沉默的看着双眼大睁不明所以,已然气绝的老乞丐,又悔又气,抬手帮他合上双目。

隐隐听见院内脚步声近,小乞丐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将钵抓起,飞身离开了。

“你们真是太搞笑了,让一个乞丐在身边混了那么久。你们就是这样给本王做事的?今天若不是本王看见,当年火烧承恩寺的事是不是就昭告于天下,是本王做的了?”

院内,男子阴冷的声音拖长了语调。

跪在下首的老和尚哆哆嗦嗦,“不是,不是,属下该死。”

男子微微一笑,脚步声上前,小声道,“当年你为了跟本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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