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个男人当老公-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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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一下子懵了,接着便看到月白白拿了另外一个盖子将自己刚做完的蘑菇炖豆腐给盖住,一脸严肃道,“不准偷吃,否则我对你们不客气。”
她们一听就着急了,“夫人,不是,不是,我们不会偷吃的,让我们来帮你吧。”
“哼,才不要,不要你们好心,我要亲手做给王爷吃。”
“夫人,您的脸好脏,我替你擦擦。”一丫头拿出了手帕准备擦月白白的脸,月白白用手挡开,“别动,我手里还拿着刀呢。”
“夫人,王爷,王爷回来了,您快走吧,我们,我们会被处罚的……”
“哦……”月白白应了一声,继续低头切肉,一下子厨房中安静下来,突然不知道谁叫了一声,“着火了……”
月白白的手一个不稳,下手的时候不由切到了自己的手,转身又看到自己的白裘皮不知道何时已经烧焦了。
“夫人,您流血了……”
一时之间厨房中有些混乱,直到程独冷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才停止了里面的吵闹,“怎么回事?”
全部的人错愕,一时之间有些呆愣,月白白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件白色的裘皮,左手缠着条手绢,上面有星星点点的红。
程独一步踏了进来,凛冽的眼神在几个下人之间徘徊了一遍,她们胆子都快吓破了,双腿抖得异常厉害,程独收回眼光,抬起月白白的手,“疼么?”
月白白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程独要带她离开的时候,月白白微微挣扎,在程独恼怒的眼光中,小心地指了指那盘被盖子盖着的蘑菇炖豆腐,“那个我做的。”
“端到房中来。”程独朝一名丫头道,然后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披在月白白的身上,裹了裹带着她回房。
丫头将那蘑菇炖豆腐摆在桌子上,就快速关上门跑了,走的时候心中七上八下,只怕月白白告上她们一状。
“怎么弄的?”程独将月白白手中的手绢扯开,看着那条皮肉都翻卷出来的伤口,小心地替她上药。
“嘶——”月白白咧嘴轻叫,“疼……”
程独故意压重了下上药的棉签,“让你到处乱跑。”
月白白撅了撅嘴,终是没有说话,眼眶儿还是红红的,有些委屈地低下了头。
程独小心地将纱布缠上她的手指,缠完之后见她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拉过她的手亲了亲,“等下就不疼了。”
见她还是不说话,不由伸手探了探她的脸颊,幸好没有湿,叹了口气,“没有哭就好,都不是小孩了。”
“哼。”月白白哼了一声,站了起来走到桌子旁边,掀开了蘑菇炖豆腐的盖子,拿过一旁的勺子勺了一口汤就往自己的嘴里送,从头到尾看都没有看过程独一眼。
程独的眼中的冰雪瞬间融化了开来,她亲手替他做汤羹,如此,他还责怪她什么呢。他揽过一旁的一条毛巾。几步走了上去,坐在她的旁边,细心地将她脸色的灰尘擦去,“跟只花猫似的。”擦完之后,将毛巾放到一旁,用手握住她的,带着她的手将一块蘑菇送入自己的口中,有点点烫,嚼了几口,味道很普通,却觉得是从来未有过的鲜美,他慢慢地嚼着,口中溢出的是满满的幸福,他说,“味道不错。”
“我也这么觉得。”月白白心中有一丝窃喜,却依然保持一脸郁闷的表情。
“嗯,为我做的吧。”程独又送了一口豆腐入口,软滑细腻。
“你想多了。”月白白继续冷哼。
“我从你眼中看到,你就是那么说的。”程独的唇角淡淡地抿起了深刻的笑容,俊美的脸上少了冰冷,因为一丝生动的浅笑而显得熠熠生辉。
月白白脸色装作没有听到他的话,脸色却不由滚烫起来。
“月白白,再过一个月,我就带你回家,到时候你可以随时做羹汤给我吃,我在你的身边打下手。”程独小心翼翼地揉着她的发丝,拿过另外一个勺子勺了一口送入月白白的口中,“期间可能会发生很多事情,都不要害怕,当中这些事情有我想做的,有我不想做的,但是我都要去面对。”
月白白将汤含着,缓缓流入喉咙,歪着脑袋看他,如今的他看着她的样子是那么执着与真挚,淡墨色的眼眸中全是她,月白白不由将自己微微贴向他,很煞风景道,“我的裘皮被烧了……没得穿了……”
“不过是件裘皮而已,先穿我这件,明天再去给你特制一件。不过现在可以不穿了,被子也是刚换的,很保暖……”
所谓瓶中人的皇位
大白天的居然拉她上床,太扯了吧……泪,但是月白白却没有反抗的权利,长久时间中拉扯,她已经成了那个被压榨的主儿。
好吧,他是按照她的要求减少了次数,可是“质量”高了……
次日程独给月白白重新带了一件白色的裘皮,月白白穿在身上,轻便暖和,这个时候她才明白了一个道理,穿上了名贵的裘皮便不想再脱下来,摊上了这样的男人她也不会想再放开。想起以往的种种,她叹了一口气,恨也罢,怨也罢,他如今待她好,她便要。
如今她觉得奇怪的是,府中的下人在经过一夜之后对她开始毕恭毕敬起来,一口一个王妃,一下子弄得月白白有些郁闷起来,她才不要这种礼遇。连她饭少吃一点也会诚惶诚恐起来,甚至时时刻刻地跟在她的身边,怕她出什么事情。月白白不由问道,“你们干什么?我又没有去告状。”昨天她们惶恐的眼神她可都看在眼里。
几名跟着她的丫头全部跪了下来,“谢谢王妃不计前嫌,原谅奴婢。奴婢,奴婢从今个儿必定好好服侍王妃,陪伴左右。”
“不用不用。”月白白赶忙摆手。
“王爷有令,等他回来,若是夫人腹中胎儿不保,定然让我们全部去陪葬。”
月白白吸了一口冷气,程独……不是变相地想要她们死么,自己哪里来的胎儿,月白白不敢看她们的脸色,跑回了房,等他回来,好好跟他说说,其实这样子很好,她一点也不委屈,她也不要因为她的委屈触及到其他人的生命安危。
总是躲在房里,虽然能避开她们,月白白却觉得挺无聊,乘着晚上就出来逛逛。如今的她多了一份闲情逸致,也不再排斥那些以前父母苦逼她要学的书画,偶尔对着程独的字帖临摹几个字,只是写得太难看,夜间就会带着这些纸张去后院里挖个坑,将这些纸埋进土里。今天她去埋纸的时候却不小心挖出一个小瓶子,月白白好奇便带回了房中,点上蜡烛用手绢细细擦干净,才发现是一个无色琉璃做的小瓶子。她只觉得稀奇,靠近烛火还会折射出无光十色的漂亮光芒。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将近段时间翻阅的书打开,找出一页,上面画着一个瓶子与手中的瓶子无异,那页的标题叫做,瓶中人。
再过了几日之后,一个让月白白转不过弯来的消息传入她的耳中。她的程独,突然成了前一任国君的遗留下来的皇子。在她还没有完全将这个消息接受的时候,又听到风四逃脱还当了国君身边的右翼,如今性格与死去的邪双无异,她还恍惚听到,程独得到大部分人的支持要摞到国君登上皇位。
月白白脸色发白,软倒在地上。她什么都不相信,她只想他回来,她只想听他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第一天,他没有回来,第二天也是。月白白两日未眠,精神紧崩,心扑通扑通地跳,跳得很紧张。她想出去,却得知程独一早下令,不准她外出,而且还有暗卫保护着她的安危。
到了第三天,月白白终于是支撑不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睡觉之后梦中她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只觉得悲伤,就一直哭一直哭。哭声将自己给吵醒醒了,她摸了摸脸颊,满脸是泪。
还没有等她从自己的梦境中的悲伤回过神来,便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带着点嘲讽,“真可怜哟,哭得这么伤心,程独追权夺势去了,不要你了。”
月白白浑身一颤,擦了擦眼睛,乘着外面微弱的月光才看清了此人的面目,停止了哭泣,紧绷着神经道,“国君?你怎么进来的?”
“这宅子我送的,里面有多少道暗道可没有人比我明白。”他冷笑一声,继续道,“我可小瞧了程独那小子,不过他也小瞧了我,月白白,你说,皇位和女人,他会选择哪一个?”
月白白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我。”
不是她太过于自信,而是她想在外人面前保留一份气势。她往床角里缩了缩,手却开始在床头小心摸索着,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尖锐的利器,摸索了很久却只找到了一个小瓶子。
“不要太骄傲,你想想程独多日没有回来了,你如今年轻旺盛之时,将我拉下台自己当上了国君,还会要你这个糟糠之妻?到时候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再巴结巴结中土,权利大了,他要什么女人没有?我从小看着他长大,他的心是冷的,你不过是她一时消遣的玩物。”
“哦……”月白白脸色淡淡。
“如果你帮我,或许我会放程独一条生路,他无处可去,还会来找你的。”
如果他们的相遇不是月白白一手策划的,月白白定然会听信眼前之人的话。以前的那个程独没有心,他会忍得下心去伤害自己的骨肉,如今的程独的血已经被她捂热了,他会买稀奇的玩意儿来讨好她,他会在她心情低落的时候哄她,他知道她怕冷,便会给她制定裘皮,夜晚睡觉的时候会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将她的双腿用绒布包起来捂暖。他还跟她说过,生死与共,祸福同归。
外人看他们看得并不清楚,就像夜牙说的,他待她不好。月白白此刻并不想解释,她留了个小心眼,歪着头道,“国君大人,你何须我帮,风四不是去帮你了吗?”
她很在意这个问题。
“哼,一时大意,被骗了。”国君冷笑。
月白白突然心情大好,随即又道,“你也说了,我不过是程独消遣的玩物罢了,他断然不会为了我放弃皇位,你现在找我做什么?抓了我威胁他?威胁也是威胁不了的。”
“当然,你比不上皇位,并不代表你没有价值。如今乘着他对你还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