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神相-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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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距离太远我们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但我们觉得事有蹊跷,这那达如果与那小贩不认识,断不会说话说得那样神秘,所以我就断定,这小贩必是与他们暗中接应之人。于是我与梁师兄分头行事,梁师兄继续跟踪那达,我跟踪那摆摊的小贩。”
“果然,我所料的没有错,那那达前脚刚走,那小贩立即收摊走了,连有人要买东西他也不理,我跟踪在他的后面,见他走出了那小镇,往小镇外的山上赶去。”
“走了约十里地,见到了一座小庙,那小贩在小庙门上敲了五下,三长两短,只见那门‘吱’一声打开,那小贩左右前后的看了一眼,似是见无人跟踪,这才转身进了那小庙,随即转身关上了大门。”
“我轻轻地潜至那小庙大门前,借着门上的小缝瞄往里面,见那小庙里面却是甚长,前后约有七八十步,前面有一小院,后面是一间庙堂,两边各有一间庙舍。”
“那庙堂中坐着刚进去的那小贩及五个长相有些奇特的西域人,据我所掌握的信息,这五个人的长相极似传说中那五个不现踪影的那五个魔教法王。”
“我见那大门离那庙堂甚远,根本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就绕到庙堂后面围墙外,爬在围墙上听他们在密议些什么。”
“那五人果然是魔教法王,但他们说话的声音极小,我竖起耳朵认真的听,只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什么‘那人……在岳阳’、‘尽快查到其下落’、‘侍机动手’等这几句有些用的话,由此我分析,他们可能是在寻找某一个人,找到这个人之后就会侍机动手,至于是什么行动他们未讲或是我未能听得清楚。”
“这五**王都是武功高深之人,我也不敢窥视太久,查知这一消息后我即刻赶往与梁师兄汇合。”
“经过与师兄相商,我们认为这五**王必定还会与这那达联系,而五**王行踪诡秘,武功高,且又在暗处,如若跟踪他们定然容易被他们发现,到时就会打草惊蛇。”
“我们两人一合计,决定还是盯着那达这一路人,敌明我暗,不易暴露。这不,就一直跟到了这岳阳城。到了岳阳城,我们看到了师傅留给我们的联络记号,于是待他们打尖之后这才赶了过来。”
一口气说到这里,这小妞未见一丝气喘,反而显得有一些兴奋,一张粉嫩的小脸微微胀的通红。
这也难怪她兴奋了,正派这边出动了不少精锐弟子前来跟踪打探,目前却还是一无所获,却无意中给她探知了这一消息,也让她大大的在师傅面前露了一回脸,以后回阁之后也有来向那些师兄们炫耀的了。
说来在师傅及一众宠她的师兄们面前,她只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罢了。
众人商议了一会,方南雨道:“综合我们所获得的信息,可以总结为这几点:其一,这次西域魔教出动了近一半的高手前来中原,其目标应该是一个我们还未知姓名的人;”
“其二,我们所知的这次魔教共分三批人在行动,三批人明为分开实际上却是暗中联系,一批是堤都一人,另一批是那达率领的一行七人,第三批是另外的五**王,这五人暗中行动,应该是分头行动、互相联系,常集中一起研析;”
“其三,目前他们已探知目标人物就在岳阳范围之内,以他们的能力,相信不用多久就能探知目标人物的确切所在;“
“其四,在确定目标人物位置之后,他们就会采取行动;其五,其最终目的不明。”
顿了一顿,方南雨道:“因此,我们下一步计划就很重要,慕容兄,你继续跟踪堤都,宇儿、云儿跟踪那达那一批人,我从中策应,一有消息大家立即联系。”
“由于我们不知目标人物的情况,所以我们务必在他们发现目标人物之后在行动之前做好一切准备,阻止他们的最终行动。由于时间紧急,我们就在此分开吧。”
说完,对着寒晓道:“小兄弟,你我一见如故,理应多多相聚,奈何老哥哥我现有要事在身,等忙完了这一段,老哥哥我定然再找你喝酒,今日只好就此别过了。”
寒晓道:“有需要小弟帮忙的吗?”
方南雨道:“如有必要自会相请小兄弟你,但你现在只是一个学子,不太适宜出面,以后再说吧。”说罢众人告别而去。
临行前,与华灵云告别,寒晓见华灵云偷偷瞥了他一眼,似有话对自己说,但欲言又止,就轻轻的在她耳边道:“‘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你放心,我一定会想你的!”
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奇怪的案件
寒晓看着满面娇羞的华灵云低着头姗姗远去,心中不禁有些鄙视自己,他自己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下溅,竟对刚认识不到半天的一个纯洁的少女说出那种令人气愤的登徒子的话语来。
这下可好,这华灵云似乎是生气了,她一定认为自己是一个好色之徒,对自己的印象定然大打折扣。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吗?她会记住自己这个见面不到半天就语出轻狂的人吗?
佳人已去,一阵失落之感不禁由然而生,何日才是再相会之时?以后绵绵相思无穷时,惟有左手瓣着右手,夜夜数着白绵羊入眠了。这难道就是自己在这一世的初恋?
寒晓摇了摇头,他搞不清楚一个心理年龄已经是四十岁的男人还会有初恋的感觉。不过,嘿嘿,初恋的感觉还真好!!
看了一眼正噘着嘴暗生闷气的江芷若,寒晓不知如何劝解,讪讪笑道:“今日本为陪你而来,岂知发生了这许多事情,实是有负美人之意呀!芷若,你不要怪我好吗?”
江芷若本来是十分生他的气的,当然吃醋的成量占了**成,此时见他主动喊了自己的名字,不但不再喊江小姐了,反而是叫得那么的亲热,一时之间那一点气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心里暗喜,嘴上却不饶人,嗔道:“我怪你做甚?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哼!”说罢,仰起头也不理寒晓,大步向前走去,心里却是笑开了花,美滋滋的,似是吃了蜜蜂糖一般。
寒晓摆了摆头,叹道:“唉!!这就是女人?还是孔老夫子观察入微呀,‘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呀!”嘴里不禁哼起前世的那首流行歌曲起来:“女孩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一边哼着一边跟在江芷若身后而去。
返回岳麓书院,回到寝室,天已将暮,这时斋堂早已没有什么可吃的了,不过反正寒晓也不见饿,这中午喝的酒他还没有消化完呢,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见寝室也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平时比较用功的书呆子在那里摇头晃脑,‘之乎者也’的喃喃着功课,也不打招呼,倒头便睡去。
一觉醒来,天已入夜,寝室中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寒晓伸了个懒腰,突然瞥见李直正呆呆的坐在那里,目光呆滞,两眼无神,一言不发。
寒晓不禁奇怪,这小子昨晚上还好好的,今天怎的变了样了?难道是失恋了?没有听说这小子有女朋友了啊?
越想越不对,这小子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了。再一想,李直家就在岳阳城区,这小子今天回了一趟家,该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吧?
忙起身走过去坐在他旁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心问道:“老四呀,出了什么事啦?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李直眼睛红红的,眼珠中布满了血丝,显是昨晚一夜未睡,又刚刚哭过。
这小子一向坚强的很,今天这是怎么了?肯定是家里面出事了。寒晓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李直见寒晓相问,眼角不禁又是一润,轻轻道:“老大,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样子极为烦躁,显是碰到了极大的难题。
寒晓见他极为无助、烦躁、不安的样子,心里也急呀。此时的李直,哪里还有往时的天真、无忧无虑之样,这时的他就象是一个孤独无助的孩子。
于是尽量平缓地道:“老四,有什么事你跟老大说,咱们是好兄弟,有事应该互相帮助的对吧?再说还有老二、老三、老五他们呢,再大的事也有兄弟们跟你顶着,咱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就是天蹋下来也不怕,咱兄弟们一起把它顶回去。”
李直看着寒晓眼中流露出真诚的关怀的眼神,感受着这一份真性情、一份无任何掩饰的亦子之情,心里甚是感动。于是慢慢对寒晓道出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李直的父亲李耿是岳阳城的一个小手工艺加工者,在城区经营着一小间手工雕刻店面,一直以来都是老实巴交的人,为人耿直、本份,做的生意向来是童叟无欺,靠为顾客加工各种金银玉器及其它小手工艺品赚些小钱谋生。
这李耿对客人送来的加工的货物从来都是足量返还,哪怕是从金银玉器上刮下来的粉末他也会一分不动的还给客人。因此这李直的父亲李耿在岳阳城的南街被人们誉为为人诚实、童叟无欺、技艺精湛的“李老实”,在岳阳城里具有很好的口碑,许多官宦人家、大户人家都喜欢找他加工金银首饰或其它小工艺品,在城中拥有许多老顾客,生意一向倒也不错,也勉强能养家糊口、送李直上岳麓书院读书。
十天前,岳阳城的一家大户麦家管家送了一块极品的和田玉过来,要赵耿帮忙雕刻成一组神马八骏雕盘。这麦家也是李耿的老顾客了,每年都有不少生意光顾他,虽说这次要雕的东西价值巨大,但李耿还是很相信他们的。
双方签订了简单的合约,麦管家交了一些定金,约定八天交货,这笔生意就算是谈成了。
这极品和田玉本就价值不菲,而这一块足有一尺长、七寸宽、六寸高的极品和田玉更可说是价值连城了。
李直的父亲李耿一辈子做这行,当然知道这东西的珍贵,接了这份手工生意以后他干脆连店铺也关了门,歇业专做这份工。对他来说这是一宗大生意,完成这一单生意比他正常开半年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