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巧妇-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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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人,更是盼得眼蓝。
青青和太傅一说,张九龄心下了然,忙忙的就去提亲,施延绣的父亲,长安的府台施既宣就没有和妻子商量,就满口的应承了,他盼了多年飞黄腾达,才熬到了府衙这个官,一个女儿就能让他平步青云,做了皇亲国戚,就是凤凰了。
其实这个人还是个有脸面的管,不那么胡作非为纵子行凶,几个儿子划算老实。青青调查着可以,如果她老爹是个大大的赃官,她的女儿多好青青也不会看中这一个人家,如果外戚混账丫环乱了朝纲。
这家伙就是有些大男子主义,不和妻子商量,和女儿也不说,却和心爱的小妾说了此事,小妾的心里自然是不悦,老爷就是偏心,为什么不让自己的女儿坐皇后?
如果女儿成了皇后那个老弃婆的位子自己是抢定了,就和施既宣撒娇装痴卖风骚,把施既宣把玩的舒服熨帖,就开始提出要女儿坐皇后,施既宣一听连连摇头:“这是太后挑选几个月,样样都附和太后和皇帝心意的是延绣,太后可没选你的女儿。”
“老爷你实在偏心,去女子太学为什么不让宝珍去?”小妾艳花哭起了鼻子:“老爷就是嫌弃我们了,我们可没法活了,我们只有死路一条,从今天开始我们就绝食自杀,离老爷你远远的。呜呜呜啊啊啊!……”艳花哭了个昏天黑地。
施既宣银子心疼,这个小妾实在是可他心,二十四岁的人了,还是那样激情火热,房事不用自己主动就把自己伺候得舒服,*的娇吟让他心醉,让他瘫软,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人触之心尖抖颤,摸一指就是心痒难耐,看一眼让人心跳不止,垂幸一回就让人舒服半年。
这样的骄人儿,金屋藏之不为过,含在嘴里怕化掉,捧在手心怕掉地上,自从有了这个娇娘,自己对其他的女人没了一分的兴趣。
怎么舍得让可心人儿哭一声,立即抱在怀里,摸出美人怀里的帕子为她擦眼泪:“不哭不哭,宝宝不哭!好心疼,老爷我犯心病了,别哭了,都依你的,让我们宝珍做皇后。”
艳花才破涕为笑:“老爷你要快去说,迟了皇后的人选一定,公布天下,老爷你还能改变事实吗?”
施既宣哪敢去和太后说,他早就得闻太后的脾气,挑选了延绣也是投了太后的脾气,皇帝自是大孝,不可能违背太后的心意,要是皇上中意延绣的话,这个事情更是改变不了的。
真是给她出了一个难题,真是不会解决,施既宣这样的脑子还是很灵光的,很快想出了搪塞太后的主意,他要去见太后,这般如此事情就可以回旋。
宝珍可比延绣娇俏可爱,有乃母之韵一定比延绣更能拴住皇上,自己的前途告诉辉煌。
想罢就兴致极高,和艳花就是一顿*,满意陶醉的就奔了皇宫。
李继正下了早朝和青青在仁寿宫用餐,听抱施既宣求见,一个知府想见皇帝不宣召是不可以的,李继虽然成了太上皇朝政还是他主持,儿子还没有脱离他的本事,还得练几年,坐太上皇就是自由了些不用天天去早朝,三五天的去一次处理一些大事情。
是一个知府随便见的吗,李继想这家伙还不是国丈就想借势攀援了,青青猜不透这个人的来意,就和李继商量:“还是见一见他,看他说什么。”
施既宣直接被带到仁寿宫大殿,太后和太上皇都端坐龙椅上边,看着下边的施既宣走来,给二人施大礼,李继命人赐座,施既宣谢座,眼观鼻的规规矩矩的坐了。
李继就问:“施爱卿有何事求见?”
“启禀太上皇,为臣办事有些莽撞了,张太傅提亲,为臣高兴的都忘记和内子与女儿说一声就满口的答应了。
没想到内子和女儿知道后把为臣好一顿埋怨,主要是女儿性情孤僻,适应不了大家的生存条件,恐怕会给太后带来不喜,内子不想此女进宫,想换另一个女儿,太后更会喜欢,皇帝也会满意的,为臣罪过了,请太后太上皇恕罪,为臣惶恐,罪该万死。”施既宣的话完了还能唬住上面的二人,内子要换人?施延绣的母亲只有一女,换人,就是换妾侍的女儿了,施既宣一个最宠的妾侍,就有一个十岁的女儿,一定是换她了。
拿一个妾侍的女儿糊弄皇家,他的胆子是够大的。
第257章 气急败坏
施延绣哪里孤僻了?她母亲不愿意女儿坐皇后为她撑腰?妾侍的女儿做了皇后她有什么好处?这样的话他也敢到此来说,看来李继这个皇帝是坐得太仁慈了,一个知府敢来骗他。
这是受了小妾的怂恿,就这样壮胆,敢唬太上皇和太后,不是看施延绣的面子,看他的脑袋还有没有。
李继可不想和施既宣扯淡,还是让青青收拾他,李继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图,懒得和这个鬼迷心窍的说话,给青青一个眼色,李继就走出仁寿宫,也没有搭理施既宣。
施既宣一看太上皇走了,就证明是自己触了霉头,不禁一阵胆寒,暗暗骂起小妾不端,再把自己国丈的位子整丟,真是得不偿失。
偷眼一瞧太后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心里才稍安,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青青端茶啜了一口,淡淡的说道:“大概是尊夫人很舍不得这个女儿进宫,看来尊夫人不喜欢宫廷生活,那个女儿她也是不舍得的,那样就罢了,皇帝选后不急,七年的时间能选不出皇后?天下之大哪能没有皇后人选。”青青就是治他,在这里撒谎,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模样,皇家的媳妇是你随便换的?胆子忒肥了。
施既宣一听太后做事真绝,把他的两个女儿都回绝了,这回自己算是载了,也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想,太后是恼了,皇家选中的人岂是自己臆想换着玩的,自己这套搬来糊弄百姓还行,糊弄太后就是取死之道。
都怪自己心慈面软,听信妾侍之言,自己的国丈做不成,荣华富贵一旦休。
回家要把小妾千刀万剐,施既宣痛恨不已扑通就跪在地:“太后娘娘恕罪,贱内无知惹怒太后娘娘。为臣回家就去教训她,太后娘娘莫气,为臣一定要延绣进宫。”
“好了你回吧,皇家可不敢强抢民女进宫。皇后的人选多得是,用得着强人所难吗?”青青冷笑一声:“施大人请!”
青青起身离开,宫人齐声说道:“施大人快请吧!”
施既宣只好退出,沮丧的出了宫门,一股怒火冲昏了头脑,直直的奔了府衙的后宅,艳花正在等好消息,女儿宝珍也被她叫了来,娘俩正盼得眼蓝,施既宣进来了。
艳花惊喜的娇啼一声。嗲嗲的一句:“老爷回来了!事情一定成了,宝珍快谢谢爹。”施既宣满肚子的气,被娇滴滴的一逗,浑身都酥了,满心的回来揍她一顿。被那妖娆的一晃就烟消云散了。
满腹的气无处出,一句话不说直奔了施延绣的房间,施延绣正在绣花,看得父亲气冲冲的进来,就觉心中疑惑,不知他为何如此,招呼了一声父亲。吓得就往后退。
施既宣冲上一步抡起了巴掌冲施延绣打来,施延绣从小就是个活泼的,运动量极大,登高跳远,非常的灵活,见父亲来者不善。飞快的躲过施既宣的一掌,紧接就冲出房门,直奔母亲的院子跑去。
施延绣是个孩子,腿脚自是比施既宣灵活得多,累得施既宣直喘。也追不上施延绣,一个知府大庭广众之下追打女儿,真够丢派的,仆人们都不知他为何如此行为,大瞪双眼在后边追,施延绣进了母亲的房间,叫丫环快速的关门,她母亲詹氏震惊,女儿这是怎么了?如此狼狈?
“绣儿!为何如此惊慌?出了什么事?”詹氏头次见女儿如此失态,震撼的不行,女儿别说是泰山崩于前不变色,也不是轻易慌乱的,别看是小小年纪,却是赛诸葛,胜张良,小有计谋,怎么吓得如此逃窜,哪个胆大的敢欺负到这个门里?
“阿娘,我爹追来了,不知他为什么无缘无故打我?”施延绣口齿伶俐,吐字清晰,詹氏立即明白了女儿为何奔逃的原因。
此时的施既宣已经到了门外,正在叫门,詹氏一看还是没完没了了,追进来打了,你总得讲个理吧,凭空大孩子还以为有理了?
詹氏告诉施延绣:“把里边门拴好别出去。阿娘去看看。”
“阿娘,我看爹像疯了,他会不会打你?”施延绣一说,詹氏差点笑了,真是个孩子,他平白无故的疯哪家子:“没事的,阿娘去看看。”
詹氏走出里间,叫一个把门开开,几个丫环战战兢兢地,哆嗦着把门开开,施既宣冲进房门对着詹氏的脸就是一掌,詹氏被他打懵,趔趄了一步,用手摸上火辣辣的脸,再倒退一步,愤怒的看着施既宣:“你……你真的疯了?”
施既宣一掌打出倒没有觉得后悔,只是觉得太轻了,不是贪她父亲的提携,自己怎么会看上这个女人,性格一点都不温柔,房事没有一点情趣,次次让他沮丧,这个位子把她站住,实在是亏了,也是宝珍坐了皇后,这个位子就是艳花的,马上把她休掉。
打她一掌便宜死她,教育不出好女儿,失德败坏家门,真真是该死?
詹氏看施既宣真像个疯子,不由得满腹的怒气:“为什么无故打人?又受了谁的挑唆,我可没有惹你,一个人就不知道自重。”詹氏的嘴也不客气了,整天听那个妖精出出,看谁都不顺眼,今日不知是拿股歪风,找晦气不顺当。
“打你教女无方,不守妇德,纵容女儿败坏门风,竟敢勾引皇上,太后都训斥了我,让我的老脸无存,你说你该不该打?”施既宣还大言不惭的教育起詹氏,詹氏一听真是祸起萧墙,我们招谁惹谁了?
“你真是疯了,胡说八道,我女儿才十岁的半大孩子,只有你胡说她这话,是吹了哪边的枕头风,一个做父亲的败坏女儿的名声,觉得你自己就光彩了,太后能说这话,我怎么就一点不信呢,敢不敢和我去太后那里对质,我女儿要是有那样的行为,让太后立即赐她死,要是你没影的胡说,也得以命抵偿我女儿的名声,我可得求太后做主给我们和离。我是受够